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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下去。 這些話,說了又有什么意義,一切早就結束了。 陸清宴像是不甘心一般,走到關泠面前,按住她的肩膀,做了個深呼吸,終究還是問了,“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關泠別開臉。 幾秒后,她閉上眼睛,冷漠地說:“愛你不過是心神迷亂的現(xiàn)象,是我當初生的病,當初我以為這病無可救藥,但結果病好了,連抗體都有了?!?/br> 關泠甚至還開起了玩笑。 雖然她臉上并沒有笑意。 陸清宴聽明白她的意思,臉色越來越蒼白。 他低著頭,語氣低沉地說:“我病了。” 關泠一怔。 她扯掉了身上的麥,踮起腳尖,在陸清宴耳邊,用只有陸清宴能聽到的聲音說:“那你就病死好了?!?/br> 說完,她推開陸清宴,轉身往屋里走,“麻煩你不要再提到這件事?!?/br> 這件事,指的是兩人曾經在一起的這件事。 【關泠和陸清宴說了什么?。课以趺从X得陸清宴像是要死了一樣。】 【臥槽,陸清宴究竟對關泠做了什么,關泠這么絕情?!?/br> 【之前關泠在采訪里那個樣子好讓人心疼,我還以為是被渣男渣了,沒想到這個渣男竟然是陸清宴。】 【哭了,誰知道他們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啊?好好奇?!?/br> 【救命,我忽然好像磕這一對。】 【我也是,怎么辦,可是我感覺不可能了?!?/br> …… 關泠回到屋里,大家正在品嘗嚴敘做的熱紅酒。 看到關泠進來,嚴敘連忙喊她,“關泠,你干嘛去了?!?/br> 柳舒:“對啊對啊,怎么韓捷思進來半天了你才進來?!?/br> 關泠:“剛才在外面和陸清宴說了幾句話?!?/br> 柳舒:“陸清宴?他在外面嗎?” 關泠:“嗯,我看他不太舒服的樣子?!?/br> 柳舒的注意馬上被轉移了。 “???他不舒服怎么還在外面吹風呀?!?/br> 柳舒一直往外面看。 陸清宴的體質其實挺好的,雖然以前總是胃疼,但是很少有什么傷風感冒,不過,關泠知道他小時候生過一次大病,后來花了很多時間調養(yǎng),已經兩年沒有感冒過了,這次感冒來得快,看著確實挺嚴重的。 但是關泠并沒有一點關心和心疼的感覺,反而有些心煩。 這人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照顧嗎?在她面前弄成這樣,以為她就會心疼他可憐他嗎? 她不會。 可憐男人倒霉一生一世。 更何況,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當初干嘛去了,現(xiàn)在給誰看呢。 關泠的表情不變,心情卻沉了下去。 嚴敘:“在外面這么久了,冷不冷?喝一杯熱紅酒吧,暖一暖?!?/br> 關泠點頭。 嚴敘殷勤地去從鍋里重新倒了一杯熱的來給關泠。 關泠接過來的時候朝他笑了笑,笑意很淺,眼睛落在嚴敘臉上,和他對視的時候,嚴敘都看呆了。 這還是關泠第一次用這么溫柔專注的眼神看著他呢。 嚴敘心跳漏了半拍,“你嘗嘗看,我記得你說喜歡果味的紅酒?!?/br> “好?!标P泠仰頭喝了一口。 “陸清宴,你好點了嗎?感冒藥吃了嗎?” 聽到柳舒的聲音,關泠也沒有往門口看一眼。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來臉色這么差?”柳舒擔心地說。 陸清宴:“我沒事?!?/br> 柳舒:“你這樣一點都不像沒事,要不要去醫(yī)院???” 蘇晚梔也走了過去,“真的看起來氣色很差呢,確定沒關系嗎?” 陸清宴像是在壓抑著什么,皺著眉,“我回房休息一會兒就好了?!?/br> “可是……” 柳舒還想說什么,陸清宴已經轉身上樓了。 薛一銘:“可是一會兒還要下來投票呢。” 今晚是投心動票的時候。 聽到這里,大家的神色都有些變化。 今天發(fā)生了很多事,誰也不知道今天的票數會不會有變化。 陸清宴:“我一會兒再下來。” 他走上臺階,手扶著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往上。 他走的很慢,聽到溫野和關泠說給她做了蛋糕,讓她嘗嘗。 還聽到嚴敘問關泠明天早上要不要喝粥。 韓捷思也在和關泠搭話。 他回頭看了一眼。 關泠就像是眾星捧月的月亮一樣,在包圍中,那些人都對她殷勤主動。 陸清宴想到,以前聽說的那些話。 關泠身邊的追求者多的不得了,可她從來不對任何一個假以辭色,甚至連個笑臉都不會給,偶爾不高興了,直接甩臉色就走人了。 然而他此時去看關泠。 她笑盈盈的,唇角上揚,眉目柔和,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一點都沒有被他那些話影響。 他剛才從進來就有在注意,但是關泠壓根沒有往他這邊看一眼。 陸清宴咬了一下舌頭,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不是做夢啊。 關泠真的不愛他了。 她的笑容,再也不會給他。 她的溫柔,從此與他無關。 她的身邊,也會有別人陪。 關泠說,讓他病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