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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安擦著冷汗,回她:“是,是……” 恰逢屋內的錢婉柔聽到動靜,她剛踏出門便一眼瞥見杜明昭,親熱笑著微微壓裙角,“是杜姑娘來了,我娘派人去了濟世堂,那位王大夫已先進屋為我爹看病了?!?/br> 錢安不忘回王琰的話,“對不住王夫人,我家小姐請杜姑娘過府時,還不知道夫人已請了濟世堂的大夫?!?/br> 三人的對話已然證實了一切。 杜明昭是錢家小姐錢婉柔請來的,而錢夫人卻是同時請了濟世堂的大夫。 陰差陽錯之下,兩位看醫(yī)的大夫撞到了一處。 王琰揉揉額心,擺手道:“錢老爺病重要,先進去看診吧。” 錢安與錢婉柔遂領著杜明昭去了里屋,王琰目送幾人進屋。 一旁伺候的丫鬟雪融問王琰,“夫人不進去?” 王琰冷道:“不了?!?/br> 她依舊選擇候在屋外,不知道是因不喜冬時屋中太過溫暖,還是因更喜院外冷清的雪色。 頓了一刻,王琰開口道:“那最后進去的是誰?” 雪融愣了一下,左思右想很快回憶起跟在杜明昭身后的那位公子。 他一襲藍灰色衣袍,烏發(fā)高高束起,行走間姿態(tài)十足清逸。 雪融回道:“應是杜姑娘那邊的人吧?” “在長甘縣,你可有印象?” 王琰會如此問,也是雪融是跟在她身邊最久的老人,每回她外出辦事,都會把雪融帶在身邊。 雪融沉默良久,后道:“好似……好似那回在濟世堂也見過他。” “不是那回?!蓖蹒浑p眉皺起,她不明白自己為何執(zhí)著于宋杞和,但這股勁兒緩不過去,“是其他時候?!?/br> 雪融回歉,“奴婢請罪?!?/br> 王琰嘆了口氣,“罷了?!?/br> 是宋杞和一晃而過的容貌令王琰突感似曾相識,像在哪里見過,可又想不起來。 這很不該。 王琰繃緊臉頰。 那樣一位相貌絕倫,氣度不凡的公子,她應會印象深刻。 下意識的,王琰忽感宋杞和身份的不俗。 她吩咐雪融,“查他的來歷?!?/br> 雪融應:“是?!?/br> …… 杜明昭還未入里屋,壓抑不住的抽泣先傳入她的耳朵。 錢婉柔不知不覺眼圈微紅,“杜姑娘,請你為我爹爹看一看,我娘說他肯定是得了病的,但王大夫似乎不這么以為?!?/br> 杜明昭聽她壓著聲量,知道王大夫他人在里屋之中。 她便應道:“好?!?/br> 錢家在長甘縣屬商戶,錢老爺錢遠白手起家,每日cao勞在各州之間奔波進貨,才有得錢家如今在長甘縣位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地位。 可當杜明昭見到錢遠時,她只看見一具骨瘦如柴的身軀倒躺在床榻。 王大夫看見杜明昭來,起身做了大夫彼此相見的禮,“杜大夫?!?/br> 他也改了稱呼,是為尊敬。 杜明昭不禁多看了王大夫一眼,他的態(tài)度可比王琰好太多,心中那口郁結之氣在這一刻揮散。因此她點頭,笑道:“王大夫?!?/br> 錢遠望到來了位眼生姑娘,聲若細蚊,蠕動嘴唇可沒能說出話來。 錢夫人則還在哭著,她擦去眼淚看杜明昭,“這位姑娘是?” 錢婉柔介紹道:“娘,是我請來的一位大夫?!?/br> 錢夫人失魂落魄道:“哦……哦?!?/br> 杜明昭清亮的杏眸掃過屋內幾人,復問王大夫:“王大夫是看過錢老爺?shù)牟∏榱???/br> 王大夫聞言回了一聲長嘆。 錢夫人無法克制哭聲,她嗚咽道:“老爺,老爺您該如何才好啊……” 不必王大夫細說,杜明昭已然知道了現(xiàn)狀。 而王大夫在旁是坦然承認,“杜姑娘,在下不才,錢老爺如今吃不下一口食物,在下唯一能想出的法子就是灌湯水,或進補藥?!?/br> 杜明昭道:“我看看?!?/br> 錢遠實在瘦得太厲害了,杜明昭從未見過如此瘦的男子,她為錢遠把脈時,光是從手腕來看,竟一點rou都摸不著,全身似只有骨頭和皮,那雙頰更是凹陷,皮膚泛著枯黃。 是衰敗之色。 而錢夫人和錢婉柔更是于心不忍地挪開了眼。 杜明昭尋思或許是內臟哪里有損,如消化系統(tǒng),她細細摸了脈搏,可結果卻令她大感意外。 錢遠并非是內臟出的毛病,可以說他的消化系統(tǒng)一切如常。 這就很奇怪了。 眼看杜明昭的眉毛越蹙越深,王大夫跟著緊張,時不時問:“怎么樣了?” 杜明昭轉頭仰視他,“你知道錢老爺?shù)慕鼪r嗎?” 錢夫人和錢婉柔情緒不佳,感覺很難做問。 王大夫點頭,“知曉一些。” 杜明昭便道:“他是何時起這副模樣的?我覺著錢老爺像是無法進食?!?/br> 王大夫答:“錢夫人說已有五日未吃過一粒米了,是靠著喝水撐下來的?!?/br> 杜明昭才感到事情的緊迫。 五日顆粒未盡,再不吃便要有性命之危了! 杜明昭趕緊回身問錢夫人,“夫人,請問錢老爺不肯進食是五日之前才有的,還是說從前便有這個苗頭?” 錢夫人仍在哭,回不上話。 杜明昭怒火上頭,音色不自覺冷厲起來,“夫人,您若是想救回老爺,請您回我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