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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色傾城》以倪翊的覺醒為主線,倪翊家境貧寒,母親原是夏煙母親的陪嫁丫鬟,她娘病逝后,夏夫人便將倪翊認作義女,她和夏煙名義上是姐妹,內(nèi)心卻一直把自己當做夏煙的附屬品,夏煙叫她往東,她絕不往西。 回到現(xiàn)實,地位顛倒,岑映婕這邊門庭熱鬧,她的演技和同期的小花相比還算不錯,可只要鏡頭掃不到她,她絕不會給對手搭戲,不是看指甲就是玩手機,一旦對方犯了錯,岑映婕又會死盯著人看,叫人承受不住。 “跟她對戲壓力太大了。”周恬悄聲道。 叢蕾幫周恬順臺詞:“進入狀態(tài)就好了,沒關(guān)系的。” 入口處傳來一陣喧嘩聲,有個女孩姍姍來臨,不等她走近,岑映婕笑著迎道:“你怎么來啦?” “探你的班呀?!卑惉幒蜌獾卣f。 岑映婕一掃先前的煩躁,與她相談甚歡。白麗瑤發(fā)覺叢蕾在看她,與她目光相對,眼里閃過一絲驚艷,主動對她笑了笑,叢蕾不知如何是好,也回了個淡淡的笑。 岑映婕把躺椅讓給白麗瑤,兩人嘰嘰喳喳地聊天,白麗瑤說:“等這部戲拍完,我可能會上個真人秀?!?/br> “什么真人秀?”岑映婕問。 “還不清楚?!卑惉幍?,“冷千山投資的,他要在里面做常駐嘉賓,我也想去?!?/br> “你跟他說好了?”岑映婕興致勃勃地問,“節(jié)目開錄了記得叫我,我去給你捧場。” “還沒呢,我讓他有空了來探我的班,再跟他談談?!?/br> “就你們那關(guān)系,還需要談?”岑映婕打趣,“你一句話的事兒?!?/br> 白麗瑤忸怩道:“誰知道呢。” 他們交談的聲音往叢蕾耳朵里鉆,岑映婕忽然喚道:“溫韻,你去看看周恬調(diào)整得怎么樣?!?/br> 叢蕾如鯁在喉,就算岑映婕不支開她,她也不可能再待下去,冷千山要上綜藝了?他這么多年除了拍戲宣傳,極少在人前曝光自己,假如白麗瑤和他上同個綜藝,只怕是正式坐實了兩人的戀情。 而她竟還為了冷千山的一句話輾轉(zhuǎn)反側(cè),做夢要奮起,這么一對比,實在是可笑又可憐。 叢蕾從這個棚轉(zhuǎn)到那個棚,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等待,等戲最是難熬,五點起床化妝,常常凌晨才輪得到她,終于這天趙導大發(fā)慈悲,晚上八點收工,她有氣無力地回到酒店,看到周恬給她發(fā)了條微信:“溫韻,要不要出來吃燒烤?” “我不來了?!眳怖倨>氲卣f。 “來嘛,就在附近,咱們喝兩杯,放松放松?!敝芴駝駛€不停,叢蕾這幾天晝夜顛倒,吃不好睡不好,被她勾出了一醉方休的勁頭,帶著小蘭來到那家私密酒吧,卡座上卻坐了五個人,周恬、秦秋榮和他們各自的助理,以及在劇里演秦秋榮兄弟的歡哥。 “你不是說就你自己嗎?”叢蕾意外道。 周恬:“他威脅我,不讓我告訴你。” 秦秋榮頗為自知:“我怕說了我在你就不來了?!?/br> 他們用洋酒搭飲料,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地開始灌對方,論酒量,叢蕾約摸是帶了天賦,又跟著尤嬌千錘百煉,只要她自己不松懈,總是那個奮戰(zhàn)到底的人。她不顯山不露水,兩個小時后,把歡哥喝得哭天喊地。 周恬也喝爽了,扯著一長卷衛(wèi)生紙在桌子前跳霓裳羽衣舞,叢蕾被她笑得肚子痛,秦秋榮款款說道:“寶貝兒,你笑起來像個天使?!?/br> 叢蕾推開他的臉:“你消停消停?!?/br> 秦秋榮委屈地問:“為什么不讓我追求你?” “你要追求的人太多了。” “如果我現(xiàn)在發(fā)誓,只追你一個呢?” 叢蕾被酒精灌出了一腔豪情,望著酒吧頂上的射燈,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除非你能把我喝趴下?!?/br> “這可是你說的?!鼻厍飿s一拍大腿。 四十分鐘后。 叢蕾倒酒的手依舊穩(wěn)妥,秦秋榮被她殺得片甲不留,大著舌頭道:“你、溫韻,我真沒看出來,可以啊你?!?/br> 秦秋榮的酒量不在她話下,叢蕾其實也有些眩暈,整個人往上飄,但為了制住秦秋榮,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問道:“服了嗎?” “服了!”秦秋榮愿賭服輸,一把攬過叢蕾,“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姐!” 卡—— 叢蕾的記憶就到這里。 她茫然地坐在床上,幸好,是她自己的房間,幸好,衣服也還在,叢蕾捶了捶頭,還是沒想起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估計得到了秦秋榮的保證,驟然得意忘形了。 早上沒有她的通告,小蘭開門,端給她一碗粥:“醒啦,姐?!?/br> 叢蕾迷迷糊糊地問:“我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 “兩點多。”小蘭佩服得五體投地,“姐,你超厲害,把他們?nèi)几煞?!?/br> “你送的我?” “嗯,還有姐夫。” 叢蕾一驚:“姐夫?” “對啊,我想把床讓給姐夫,但姐夫不要,說他就住隔壁?!毙√m和叢蕾住一個標間,她cao心地說,“你快洗臉吧,姐夫說他馬上就過來?!?/br> 叢蕾稀里糊涂洗了一把臉,等小蘭把人接進來,她愕然叫道:“裴奕?!” 裴奕笑著抱了抱她:“好久不見。” 叢蕾又驚又喜:“你怎么會大半夜來烏甸?” “我是計劃今天來的,”裴奕道,“但昨晚找你,接電話的是個男生,我看他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心里放不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