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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往常,他不會去深究這些沒意義的事,但今晚是忍受不了的。 她越溫聲細語,就越激起他對她無能為力的憤怒。 此時此刻,全身心只有一個念頭,不止甘心的做她的裙下臣,更想完全的征服她。 游熠抽回手,繼而握住她的膝骨,擺弄著彎起,明媚的鵝黃裙擺卷起。 虞柚還未察覺到危險,掀起眼皮只見他始終溫柔,神情如冰雪化開后的干凈清透。 “留下來,”他重復著她的話,微挑眉問:“留下來做什么?” 她散漫的吹氣,水到渠成的拿捏:“你說呢?” 他清膩的笑:“想我cao.你?” 虞柚半闔起眼瞼,被他一反常態(tài)的言辭給怔住,有些陌生。 就像摘下了一貫在人前時的面具,跟之前被她接二連三挑釁后,終于懶得偽裝暴.露出的殺意一樣,寒氣逼人。 身下是他緊接著的動作,摘了她懸在足尖的高跟鞋,鞋跟裝上冰涼的地面時,她還能真切聽到拉鏈被勾開的響動。 “怎么不說話?”他偏還要惹她。 虞柚早就像被抽去靈魂,像精致的瓷娃娃直勾勾的望著他,終于在他的目標換作她脖頸上張揚的項鏈后,她恍然回過神。 她按住他的手,“游熠,不行。” 他的眼神冷寂了下來。 虞柚伸手安撫,“家里沒有……” 游熠只沉默了一瞬,沒有因此而產(chǎn)生動搖,相反還加劇了狠意去把控她的腰,無法躲避。 她無措的意識到他似乎想真刀實槍的來,被頂撞到的剎那里,理智壓倒了一切□□。 潮濕又悶熱的親密終止于清脆的巴掌聲。 她不愿意陷進他的危險里,此刻更是想從椅子上下來。 游熠沒讓,禁受著她帶來的疼痛,將她抱怨的話語堵住,報復般的咬破了她的唇。 兩人的唇邊都掛上妖艷的紅,破的口子慢慢涌出如碎珠般的血氣,她吃痛的暗嘶了聲,還沒搞清楚他今晚為何要這么兇,裙子已經(jīng)被他重新整理好。 沒讓她光腳踩在地上,連人抱起的回到客廳,讓她坐到柔軟的沙發(fā)上。 游熠:“我先回去了。 “……”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臉上還有方才的紅印,不明顯,估計一會就能消。 但怎么就要先回去了。 她又不是不愿意陪他玩。 只是氣氛一旦墜進冰窖里,就很難解凍,況且她還強烈拒絕了他,再求他留下來就不是她的作風了。 誰都不能逼她做任何事,即便再喜歡的他也一樣。 虞柚低下頭,今夜得到珠寶后的喜悅感都沒有了,她期待他會像那個早晨一樣,再折返回來在她耳邊溫聲說改變的主意。 可他這次沒有。 游熠打開家門,再回頭見僵硬著坐姿的她,縱使有一百句心軟的話想說,都被那珠寶扎眼得收回。 他頭回冷著臉離開她。 分明半個鐘前,他才敢去驗收未來想和她一起共度的房子,想著干脆留其中一層給她做衣帽間,花園種上山茶…… 事事的考慮在不自覺的以她為中心。就算方才差點失控,是真的沒打算硬上,只想讓她體會到他一絲的怒意。 她則如同驚弓之鳥。 他是真的對這段關系著迷到極致。 她卻只停留在一開始的階段,可以相愛,卻不能共享秘密。 驟然拉開的落差一時需要消化。 身后的大門再次被拉開,虞柚追出來,連大衣都顧不上披,在冷風中微微打了高顫的喊住他。 游熠回頭,就見她眨眨眼,委屈里帶著真摯的給他比心:“我還是喜歡你的?!?/br> 非常典型的打你一巴掌再給顆糖。 他完全被拿捏住,雖然清楚她擅用甜言蜜語,這不過就是她小小的心機罷了,但還是無法抗拒的走過去,怕她吹多一秒的冷風。 “進去,”游熠面無表情的命令。 虞柚張開手,非要他抱。 唇上的痕跡近乎刺目,眼波纏著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嬌媚。 游熠停下步子,脫了外套丟給她。 她不顧外套蓋臉,攥緊他的袖子,等風衣滑落下來,立刻湊上去用傷口去碰他。 如此廝磨一分鐘后,她才聽話的抱著外套,一步步退回到陰影里,進了家門。 游熠用指腹抹去唇邊掛上的血珠,非但沒被哄好,越發(fā)生出了陰霾,閃現(xiàn)過更為復雜的念頭。 想把她抓回家,任誰都無法覬覦。 * 哆啦特地磨蹭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和想象中的畫面不太一樣,虞柚抱膝坐在沙發(fā)上,失魂落魄。 她疑惑:“游老師沒有伺候好你嗎?” 不能怪她如此用詞,實在是這段時間見識過游熠有多對虞柚百依百順,高嶺之花為不知折了多少回腰。 如果虞柚想要天上的月亮,他絕對能把自己送過來。 虞柚瞪了她一眼,有些在意:“我打了他一巴掌后,他就走了?!?/br> 后邊再撒嬌也換不回他了。 哆啦震驚,見她沒說話,虞柚悶聲說:“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過分?可明明是他先那樣的……” “不是,”哆啦說:“我只是在想你估計是敢對游老師動手的第一人,他不可能對你還手,當然只能自己回去生氣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