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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周少卿在線閱讀 - 第346章 得罪周王的下場

第346章 得罪周王的下場

    耿大掌原本趴在地上裝死,瞧見莊子舟殺死張構(gòu)后又向自己走來,又驚又懼,大聲求饒道:“別、別殺我,我能幫你找到我東家?!?/br>
    莊子舟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刀光又一閃。

    耿大掌柜心口也被刺了一刀。

    他捂住胸口,鮮血止不住的從指縫中流出,身體很快停止了顫動。

    ……

    當(dāng)武承嗣和太平公主帶著人來到屋子時,入目之處,到處都是尸體,沒有半個活人。

    在尸體中看到張構(gòu)后,武承嗣愣了愣,慢慢走到張構(gòu)身邊,心中又是悲傷又是憤怒。

    兩名親衛(wèi)隨行在側(cè),其中一人探了探張構(gòu)鼻息,又檢查了一下傷口,說道:“殿下,此人胸口中了一刀,已經(jīng)死了?!?/br>
    武承嗣一言不發(fā),默默望著張構(gòu)尸體。

    屋子內(nèi)除了尸體外,地上還鋪放了許多稻草,上面燃著火苗,似乎有人想燒了這間屋子,毀尸滅跡。

    只可惜屋子里家具太少,火勢沒有起來,眾侍衛(wèi)們一來便輕松將火熄滅。

    太平公主站在武承嗣身邊,用手帕捂住鼻子,瞥了張構(gòu)尸體一眼,哼道:“這些布商好大的膽子,竟敢殺咱們的人。”

    黃執(zhí)事小聲道:“公主殿下,布莊的人也都死了。”目光緊緊望著耿大掌柜的尸體。

    “咦,那是誰殺了張構(gòu)?”太平公主蹙眉道。

    鳳舞忽然來到張構(gòu)身邊,翻了翻他眼皮,然后將耳朵貼在他肚子上。

    武承嗣道:“鳳舞,怎么啦?”

    “這人還有呼吸,并沒有死?!兵P舞回答。

    先前那名親衛(wèi)急道:“心口部位中刀,怎么可能活下來?”

    武承嗣蹲下身子,將手放在鼻下,過了近十秒鐘,果然感覺到一絲微弱的氣息,欣喜道:“果然沒死,快送去王府,讓王妃救治!”

    那名親衛(wèi)大為羞愧,搶著從衣服里取出金瘡藥,替張構(gòu)止了血。

    然后與另一親衛(wèi)將他小心翼翼的抬到一張木板上,送上了馬車。

    武承嗣目光在每名死者身上掃了一遍,沉聲道:“立刻通知大理寺的人過來?!?/br>
    他話音剛落,一陣碰碰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屋中唯一的木柜竟忽然搖動起來。

    眾侍衛(wèi)頓時圍了上去,兩名侍衛(wèi)用力將木柜一拉,只見木柜后面竟有一個墻洞,洞里有兩名女子。

    “文、文清姑娘!”武承嗣大吃一驚。

    “殿、殿下……殿下!”徐文清凄厲的哭喊著,張著雙手向武承嗣聲音傳來方向奔去,一不小心,卻被木柜絆倒。

    武承嗣急忙上前扶起她,徐文清死死抱住他的腰,嚎啕大哭。

    武承嗣輕輕拍打著她后背,溫言安慰著。

    “二表兄,這女人是誰呀!”太平公主不高興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她叫徐文清,是揚(yáng)州刺史的女兒,是我的一位好朋友?!?/br>
    太平公主抱著手臂,心中只覺升起一股怒氣,大聲道:“來人,立刻去將十錦緞?wù)乒窠o本宮帶過來?!?/br>
    立刻便有幾名侍衛(wèi)出了屋子,他們分成兩路,一路去大理寺,一路去十錦緞抓人。

    好半晌后,武承嗣覺察懷中的徐文清停止了哭泣,便問道:“文清姑娘,你是和張構(gòu)一起來長安的嗎?”

    徐文清“嗯”了一聲,道:“我和他一起來找你,今日剛到長安?!?/br>
    武承嗣遲疑了一會,道:“你怎么會躲到墻壁之中?張構(gòu)又是誰傷的?”

    徐文清渾身顫了顫,沒有說話。

    武承嗣柔聲道:“那就算了,我先讓人送你回府中休息吧?!?/br>
    徐文清搖了搖頭,將武承嗣抱得更緊,說道:“殿下,我好怕,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br>
    武承嗣道:“那好吧,這里血腥味太重,咱們?nèi)ネ饷?。?/br>
    太平公主走到蘆葦身邊,問道:“喂,本宮問你,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嗎?”

    蘆葦被兩名侍衛(wèi)扶著,呆呆的望著太平公主,一句話說不出來。

    太平公主在她身上聞到一股怪味,皺著鼻子后退了兩步,命侍女幫蘆葦換一身衣服,然后跟著武承嗣二人來到院子。

    院落中,武承嗣讓徐文清坐在一塊石墩上,再次問起剛才的問題。

    徐文清咬著牙道:“殿下,我、我把經(jīng)過都告訴你,你一定要為張師兄報仇!”

    武承嗣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徐文清以為張構(gòu)死了,微笑道:“你放心,張兄弟還有一口氣在,應(yīng)該能救回來!”

    徐文清用力抓住武承嗣袖子,淚流滿面道:“真的嗎?他真的沒死嗎?”

    武承嗣微笑道:“是的,他還活著?!?/br>
    徐文清用力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將躲在石洞中聽到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雖然她說的斷斷續(xù)續(xù),武承嗣還是大致聽明白了。

    “也就是說,你們一開始得罪了十錦緞的人,被他們在這里堵住。后來又來了三個人,將十錦緞的人都?xì)⑺懒???/br>
    徐文清遲疑著,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個人,不過我一共聽到三個聲音,前兩個聲音一起來的,最后一個聲音說你們快到了,讓第一個聲音趕緊撤離?!?/br>
    武承嗣又問:“那些人為何要?dú)⑹\緞的人,有提到嗎?”

    徐文清想了想,道:“十錦緞好像原本和他們是一伙的,但有什么人盯上了十錦緞東家,他們說要棄卒保車!”

    “十錦緞東家?他叫什么名字?”

    “我只記得姓蔡?!?/br>
    “回殿下,十錦緞東家叫蔡陽,人稱蔡胡子?!秉S執(zhí)事恭敬的插了一嘴。

    武承嗣心中一動,向鳳舞看去,正好她也看了過來,蔡陽就是楊鉉在暗中調(diào)查的那名商人。

    “文清姑娘,盯上十錦緞的人,是不是不良人?”武承嗣凝聲道。

    徐文清連連道:“啊,對!就是不良人?!?/br>
    武承嗣深吸一口氣,如此來看,蔡陽背后一定有個龐大的組織,他們暗中賄賂各方人物,推動遼東之戰(zhàn)。

    得知自己盯上蔡陽后,立刻選擇殺人滅口。

    太平公主臉色也變了,將武承嗣拉到一邊,悄悄道:“二表兄,不良人是父皇的密探,父皇該不會已經(jīng)知道國庫的事了吧?”

    武承嗣摸了摸鼻子,低聲道:“那名不良人是我派去的?!?/br>
    太平公主睜大眼睛望著他,道:“你?莫非父皇將不良人交給你了?”

    武承嗣低聲解釋道:“不良人共有四支,陛下一支、魯王一支、鄭王一支、韓王一支。韓王下獄后,陛下將他那一支給我了,這是絕密,你不要告訴別人。”

    太平公主嫣然一笑,道:“你放心,我連母后也不說。”

    便在這時,徐文清那邊發(fā)出不安的呼喊聲。

    武承嗣回到她身邊,安撫了幾句,又道:“文清姑娘,你剛才說殺死那些布商的有三道聲音,第一道聲音最后離開,第三道聲音最后才出現(xiàn),那第二道聲音呢?”

    徐文清道:“第二道聲音去找蔡陽了!”

    “他們知道蔡陽下落?”

    “不,那些布商也不知道蔡陽下落,不過有名布商說,只要寫信將地址放在順豐樓,他們東家就會順著地址找來?!?/br>
    “順豐樓在哪?”

    徐文清想了想,搖了搖頭。

    太平公主插嘴道:“我知道,就在黎園附近?!?/br>
    徐文清連忙點頭道:“對,他們提到過黎園?!?/br>
    “那地址放在順豐樓何處?”武承嗣又問。

    徐文清柳眉緊緊皺了起來,露出苦思的表情,蘆葦忽然插嘴道:“好像是一個筷簍子里!”

    徐文清目光一閃,道:“我想起來了,是順豐樓二樓靠窗桌子上的筷簍里?!?/br>
    武承嗣目光瞬間變得鋒銳,瞇著眼道:“很好,他們不知道你們的存在,一定還會在順豐樓附近蹲守?!?/br>
    太平公主興奮道:“二表兄,咱們可以調(diào)軍隊將順豐樓方圓五里都圍起來,來個甕中捉鱉!”

    武承嗣微笑道:“不必這么麻煩,我有更好的辦法?!?/br>
    ……

    順豐樓是一座小樓,在它附近,除了有黎園這樣的巨無霸外,還有許多各有特色的大酒樓。

    每個酒樓背后的東家,都絕不是普通人物。

    順豐樓這樣一座小樓,能在這樣一個高度競爭的環(huán)境下存活至今,除了它的“燒駝峰”獨(dú)步長安之外,還因為它的東家是廣平縣公府的副管家。

    廣平縣公府在整個長安,只有這一座產(chǎn)業(yè),這座小樓是公府重要的財源。

    程伯獻(xiàn)、程彩衣兄妹將這座小樓當(dāng)做金疙瘩,別家自然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因此順豐樓樓如其名,從沒有人敢在這里惹事。

    只可惜程家兄妹都不善經(jīng)商,順豐樓一直沒什么發(fā)展。

    許校尉在二樓窗邊桌子上吃了頓飯,將寫著王大頭小院地址的紙條,放在筷簍中。

    然后離開酒樓,在斜對面的茶樓二樓靠窗盯梢。

    忽然,他察覺到什么,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莊子舟出現(xiàn)在樓梯口,慢慢向他走來。

    “你怎么過來了?”少年奇道。

    莊子舟走到窗邊,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事情出現(xiàn)些變化?!?/br>
    少年左右看了一眼,見無人注意到這邊,這才問道:“什么變化?”

    “周王和太平公主忽然過來了,我只能將人全部殺死,然后撤離那里?!?/br>
    少年一愕,道:“他們?nèi)ツ抢镒鍪裁???/br>
    莊子舟摸了摸鼻子,道:“你還記得被耿亮抓住的那名白衣男子嗎?”

    “記得呀,他怎么了?”

    莊子舟一臉嚴(yán)肅道:“他是周王府的人?!?/br>
    少年瞪大了眼睛,道:“那你還敢殺他?”

    莊子舟淡淡道:“他看到了我的模樣,我別無選擇。”

    少年咬牙道:“我聽說周王是個頂厲害的人物,皇子都被他給扳倒了?!?/br>
    莊子舟沒有說話,目光陰晴不定。

    少年用手按住窗檐,哼了一聲,道:“也不知那個穿白衣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周王竟然為了他,跑去那種地方。”

    莊子舟悶聲道:“我問過將軍了,那人叫張構(gòu),他師叔是揚(yáng)州刺史徐元舉,聽說武承嗣十分器重徐元舉,自然要照顧他師侄?!?/br>
    少年道:“那你不是捅大麻煩了?”

    莊子舟嘆道:“我過來找你,就是來和你告別的,以后我的位子由你哥哥接替,你聽他的命令就行了?!?/br>
    “你要離開長安?”少年驚道。

    “不,我要離開唐朝,去驃國待十年?!鼻f子舟語氣雖平淡,眸光中的黯然卻無法掩飾。

    一個人又能有幾個十年?

    “驃國?”少年愕然。

    莊子舟勉強(qiáng)笑了笑,道:“這是將軍的命令,武承嗣勢力太大了,只要留在唐朝,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br>
    “可你不是把那里的人都滅口了嗎?”

    莊子舟搖了搖頭道:“將軍說周王出身大理寺,最擅長斷案,我當(dāng)時走的很急,說不定留下什么線索。你完成這次任務(wù)后,可能也要躲幾年。”

    少年跺了跺腳,道:“都怪十錦緞那幫混蛋,什么人不好抓,竟然抓周王的人,不然也不會……”

    莊子舟道:“好了,做我們這一行就是這樣,禍福很難預(yù)料,這東西你收好,上面有將軍的最新命令?!?/br>
    少年接過莊子舟遞過來的一塊臥羊玉牌,收入懷中,悶悶道:“我知道了?!?/br>
    莊子舟又笑了笑,轉(zhuǎn)身離去了。

    少年默默望著他的背影,等他消失在樓梯口,才將目光收回,重新看向了順豐樓。

    他年紀(jì)雖輕,卻已經(jīng)十分善于控制情緒了。

    一柱香時間后,他瞳孔忽然收縮,只見一名光頭和尚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

    少年一瞬不瞬的盯著和尚,卻并沒有看見他伸手去筷簍中取出紙條。

    不久,和尚吃完一頓素食后離開了,少年繃著的精神放松了些,就在這時,他又發(fā)現(xiàn)一名麻衣男子來到窗邊的位子上。

    那麻衣男子并沒有落座,而是伸手在筷簍里翻找著,少年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迅速下了樓。

    當(dāng)麻衣男子出來時,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這時正是酉時初分,街上的行人很多,少年卻如同一條魚一樣,穿行在人群中,牢牢跟在麻衣男子身后。

    沒過多久,麻衣男子走的路越來越偏僻,少年跟著他拐入一條半丈寬的巷子里。

    幸好他跟蹤技巧高明,不然這種環(huán)境下最容易跟丟人。

    一連拐了五道彎后,少年漸漸有些不安,忽然,當(dāng)他又拐了一道彎后,發(fā)現(xiàn)麻衣男子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臉上帶著嘲諷的微笑。

    不好!

    少年臉色大變,毫不猶豫的拔地而起,他的身子剛接近墻頂,一張大網(wǎng)落下,將他網(wǎng)了個正著。

    少年剛落到地上,周圍一瞬間便圍上十幾人,帶頭的是名紫衣女子,在她身后,有不少人穿著侍衛(wèi)的裝束。

    少年心中嘶喊:“莫非他們是周王的人?這不可能,周王就算再厲害,又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一瞬間,他臉上露出絲決絕之色,拔出短刀,就向自己脖子抹去。

    那紫衣女子卻比他動作更快,一腳踩在他后背上,緊接著鐵絲網(wǎng)收縮,少年瞬間被纏成個粽子,哪里還能動彈。

    緊接著,他后脖頸一疼,便失去了知覺。

    ……

    以武承嗣如今的地位,他身上就仿佛有十幾盞聚光燈照著,他的一言一行,時刻被人關(guān)注著。

    所以,當(dāng)許多人聽說他在城南一間小院子待了一個多時辰后,紛紛覺得奇怪,開始派人暗中打探情報。

    沒過多久,王大頭家的小院竟受到京中許多權(quán)貴的關(guān)注,其中最積極的要屬安化公主府。

    自從武承嗣被封為“西討元帥”之后,慕容兄弟便挖空心思,想進(jìn)入西討大營。

    但與他們有同樣心思的人太多,每個人的背景都不比安化公主府差,不少人還是李勣、蘇定方的舊部。

    長安城中誰不知道,蘇家、李家都是武承嗣最緊密的盟友,相比之下,慕容兄弟所擁有的,只有他們母親與太平公主那點私交。

    慕容軒并不認(rèn)為靠這點交情,就能進(jìn)入西討大營,因此他開始想其他辦法。

    這幾天,他一直在試圖交好武承嗣身邊的人。

    翰林院的幾名學(xué)士和編撰是他的首選目標(biāo),只可惜那些人都是讀書人,對他很是冷淡,進(jìn)展不太順利。

    后來慕容軒目光又放在大理寺上,一開始他的目標(biāo)是剛升為大理寺少卿的狄仁杰,只可惜狄仁杰性格端謹(jǐn)、不茍言笑,進(jìn)展也不順利。

    直到他將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諸葛南身上時,終于有了收獲。

    他甚至都有些后悔,為何不一開始就將目標(biāo)放在諸葛南身上。

    因為諸葛南實在太容易攻破了。

    黎園酒樓的一間包間中,慕容軒高高舉著酒杯,微笑道:“諸葛兄何必在意那些人的看法,來,我們干一杯?!?/br>
    諸葛南與他碰了碰杯,氣呼呼道:“真是豈有此理,我這少卿的位子憑的是實打?qū)嵉墓诘脕淼?,他們卻說我靠的是在殿下身邊溜須拍馬,真是可惡!”

    慕容軒笑道:“他們不過是嫉妒你罷了,試問大理寺中,有誰能像你一樣受周王殿下如此器重?”

    諸葛南哼了一聲,道:“算了,當(dāng)年我升為寺丞時,他們就說我靠的是義父的關(guān)系,我早就習(xí)慣啦!”

    慕容軒為二人倒了酒,舉杯道:“諸葛兄胸襟寬闊,令人傾佩,我再敬你一杯。”

    諸葛南舉杯與他干了。

    好半晌后,諸葛南瞄了慕容軒一眼,笑嘻嘻道:“慕容兄,明天我打算去周王府向王妃殿下請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瞧見他的目光,慕容軒心中一驚,心道:“這少年看起來咋咋呼呼,其實卻早已看出我接近他的目的?!惫傲斯笆?,懇切道:“多謝諸葛兄?!?/br>
    諸葛南哼了一聲,道:“我知道最近很多人都在想辦法巴結(jié)周王殿下,他們要么找周興、王勃、狄仁杰,要么找羅素、樂壽伯、英國公?!?/br>
    慕容軒一愣,道:“諸葛兄,我……”

    諸葛南擺了擺手,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是第一個來找我的人,這說明你總還算看得起我,所以我?guī)湍氵@個忙?!?/br>
    慕容軒凝視了諸葛南半晌,說道:“諸葛兄,在下請你喝酒確實有些其他心思,但我也確實敬佩你破案的能力,真心想與你交個朋友。”

    諸葛南笑道:“我們不早就是朋友了嗎?”

    慕容軒微微一笑,道:“能交上諸葛兄這樣的朋友,是在是一件樂事?!?/br>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一道聲音響起:“諸葛少卿,您在里面嗎?”

    “是我的一名下屬?!敝T葛南向慕容軒解釋了一句,喊道:“進(jìn)來吧。”

    一名穿著大理寺公服的男子進(jìn)入包間,瞥了慕容軒一眼,拱手道:

    “諸葛少卿,城南發(fā)生命案,周王殿下派人來了寺署,讓咱們立刻接手此案,聶寺丞已經(jīng)帶著人去了?!?/br>
    諸葛南猛然站起身,道:“他為什么不通知我?”

    那吏卒遲疑了一下,道:“聶寺丞說您和狄少卿既然已經(jīng)下衙了,就不要打擾你們?yōu)楹??!?/br>
    諸葛南跺了跺腳,恨恨道:“這家伙就是想搶功勞?!?/br>
    拍了拍那名吏卒的肩膀道:“你通知的很及時,這功勞我給你記下了,咱們立刻回寺署?!?/br>
    慕容軒站起身,道:“諸葛兄,可有在下效勞的地方?”

    諸葛南笑道:“慕容兄,這是公事,就不好讓你參與進(jìn)來了,今日我喝的很盡興,改日我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