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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公公又道:“陛下說,這幾日讓容公子受委屈了,容侯爺那邊也放心不下公子,陛下便打算派人送公子回京去?!?/br> 容越更懵了,秋狝還未曾結(jié)束,陛下就要送他回去? 小公子想了想,自從顧璟潯出了事,他也沒心情狩獵了,本來就不想再待在這里,這不也正好嘛。 于是他道:“那我什么時(shí)候能走?” 余公公笑說:“只要公子準(zhǔn)備好了,隨時(shí)可以走。” 他話剛說完,容越便躥進(jìn)了營帳,不多時(shí),又拖著一個大包袱走出來,呲著一口白牙道:“我好了,走吧?!?/br> 余公公心下忍俊不禁,笑這小公子竟是個爛漫的性子。 他拂塵一揚(yáng),令旁邊的護(hù)衛(wèi)幫容越背上包袱,領(lǐng)著人去了早就備好的馬車旁,見容越從侍衛(wèi)手中搶過自己包袱往馬車上搬,余公公不由疑惑,“公子,您這里面裝得的是什么?” 容越嘿嘿一笑,“都是我獵來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打到這么多獵物,想帶回去給我爹看看。” 余公公:“……” 容越跟他招手之后鉆進(jìn)了馬車,坐在里面打開包袱,揪出一塊處理好的狐皮。 這塊狐皮他本來是想送給驚蟄,可惜他跑去跟顧璟潯膩歪在了一起,他沒能送出去。 容越又想起那天在營帳遇見的裴徹,越想越煩,便將手里的狐皮扔進(jìn)了包袱中。 …… 回程的馬車中,顧璟潯跟沒骨頭似地躺著,嘴里還叼著驚蟄替她剝好的橘子。 青年將那上面的橘絡(luò)也一點(diǎn)點(diǎn)的摘了干凈,遞到顧璟潯嘴邊。 姑娘用手接下,雙目如盈秋水,“蟄哥哥,你要不要嘗嘗?” 驚蟄剝橘子的手微頓,顧璟潯已經(jīng)坐起身,摟住他的肩膀,紅唇叼著半塊橘子,湊到了嘴邊。 驚蟄心頭輕顫,啟唇含上去,很快將那橘rou勾到口中,連同顧璟潯的小舌,一道品嘗起來。 汁水四濺,酸甜的果rou刺激得人口中生津,下意識吞咽。 馬車碾到路上的石頭,搖晃了一下,驚蟄及時(shí)伸手護(hù)著顧璟潯的頭,離了她的唇,將人抱到了腿上摟著,目光落向軟墊上的一張宣紙。 紙上畫著一個人,那人側(cè)著一張臉,鴉睫輕垂著,唇抿成一條線,躺在軟榻間,上身衣衫半敞開,身上盡是些猙獰的傷疤,勁窄的腰間貼身系著玄帶,其上的桔?;ǚ滞怩r艷。 滿目旖旎。 顧璟潯順著驚蟄的目光望去,心里一虛,忙將那張畫折好塞回懷里,倒打一耙道:“都怪你剛才親太狠,都掉出來了。” 驚蟄:“……” 他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終究什么也沒說。 姑娘又嘿嘿笑著湊到他耳邊問:“蟄哥哥,橘子甜嗎?” 青年低低嗯了一聲,顧璟潯便又捧起他的臉,揚(yáng)揚(yáng)下巴,“錯了,你應(yīng)該說橘子沒我甜。” 不知是她手的溫度有些熱還是怎得,驚蟄的臉莫名有些燒。 他摟著顧璟潯壓到身下,埋首到她側(cè)頸,聲音帶著熱度,如搖曳跳躍的火苗,明明滅滅,恍惚不清。 “我再嘗嘗,哪個更甜?!?/br> 火苗竄到了顧璟潯的耳朵,又順著鉆進(jìn)她的身體,灼得她骨頭縫都酥軟了,等那微濕的氣息從她唇間鉆入的時(shí)候,顧璟潯皮rou也燙起來,很快“外焦里嫩”。 蟄哥哥這個淬火爐的風(fēng)箱,給她拉開竅了,還挺燒人的。 兩人坐了一路馬車,也沒羞沒臊了一路,等馬車停到皇家別院門口時(shí),顧璟潯的嘴唇都腫起來了。 姑娘拿著小木鏡照了半天,然后嗚嗚哭著把腦袋埋到驚蟄的胸口,“我這樣沒臉見人了,蟄哥哥,你抱我進(jìn)去好不好,別讓人家看見我的樣子?!?/br> 驚蟄:“……” 顧璟潯這人,向來是把一半的臉皮撕下來,貼到另一半上,于是一邊臉皮厚,一邊不要臉,她哪里會有沒臉見人的時(shí)候。 知道她分明是想誆他跟她進(jìn)府,驚蟄隱隱嘆了一口,而后一言不發(fā)地抱起她下了馬車。 他抱著人從車轅上跳下,著實(shí)嚇壞了一旁的侍衛(wèi)侍女。 但顧璟潯這會兒一動不動地把頭埋到了他懷里,誰也不敢說什么。 門廊處,姚嬤嬤,陸雙離,向如醒早已等候多時(shí),甚至一向不怎么出門的宗閔,也默不作聲地站在最靠邊的位置。 眾人乍一看見驚蟄旁若無人地抱著顧璟潯進(jìn)門,皆目露訝色。 向如醒則是指著驚蟄一臉驚喜道:“這個哥哥我上次在殿下房里見過!” 陸雙離剛想拉著他讓他小聲點(diǎn),人已經(jīng)跑出去,像個小尾巴似的跟著驚蟄,眉開眼笑道:“哥哥你以后是不是要跟我們住到一起了,我叫向如醒,是殿下起的名字,哥哥你叫什么啊?” 驚蟄回頭看了他一眼,少年眼睛如孩童一般,一派天真。 他抿了一下唇,聲音平和,“荊祈?!?/br> 向如醒又追著問:“那我以后可以叫你荊哥哥嗎?” 驚蟄不置可否,抱著顧璟潯,聽著她小聲附在他耳邊解釋,便朝著向如醒點(diǎn)了一下頭。 少年拉著離得最近的一個侍女,一臉興奮,“朱jiejie,我又多了一個哥哥!” 那侍女便笑著哄起他來。 驚蟄邁過門檻,路過宗閔時(shí),腳步頓了一下,偏頭與他對視一眼,又很快錯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