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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術池看了她一會兒,輕笑一聲,費力地抓起了地上的和離書,卻氣定神閑地看了起來。 喬款冬看他這樣,知道他是在等救兵,冷哼一聲站起了身。 屋內(nèi)安靜了下來,只聽到外面火把燃燒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她不會等太久,商術池的毒拖不了太久。 系統(tǒng)并沒有給出解藥,喬款冬還等著截胡商術池的解藥拿去給采影。 不過就這樣干等著,未免過于無聊了。 想到這里,喬款冬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針袋,從中抽出了一根。古代的針沒有現(xiàn)代的精細,即使再細的針,都是一眼讓人生寒。 “你還是有辦法聯(lián)系到你的同僚的吧?!彼笾?,踱步到了商術池的背后,接著捏上了他的后頸:“毒發(fā)的會很快,你可別讓他慢一步了?!?/br> 說罷,便毫不客氣地刺入了商術池的xue位。 * 周以九跟鄭果是一起到的。 喬芫花在看到這位意料之內(nèi)的同僚時,將懷中的劍捏到了自己的手中。 周以九在兵部管制造武器這方面,自己本身卻不會武功,一般來說出門都會帶上不少侍衛(wèi)。 但今夜周以九并沒有帶人,也沒有佩劍,跟在鄭果的身后進了南王府。見到同僚的瞬間,他沖著喬芫花友好的笑了笑。 “別這么緊張嘛?!敝芤跃陪紤械卣f道,進門后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南王府隔壁就是我家,這都三更天了,我家老爺子都說還能聽到這邊的動靜呢,讓我來勸勸?!?/br> 喬款冬用膝蓋頂著商術池,手上的行針手法卻不停,直到鄭果快步走到了她跟前才停手。 她這才打量起這位不速之客,只見這位正悠閑地搖著扇子,不像是來勸架的,倒是像來看熱鬧的。 “您若是來勸架的,那就來錯地方了。”喬款冬冷眼看向周以九,說道:“我喬家與南王關系早已不和,今晚便是來撇清關系的?!?/br> 說著,她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人搭在扶手上的手,眼中一暗。 這位應該就是被她戳胡了銀子的那位,這只手她記得特別清楚。 但這周以九在原文中不是皇上那一派的嗎?果然是因為跳著看章節(jié)漏了不少細節(jié)吧。 商術池渾身冒著冷汗,幾乎昏死過去,但喬款冬愣是拿針給他續(xù)著精神,他只能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看到了鄭果手上的瓷瓶,他才像是看到了希望,眼中亮了起來。 “是嗎?”周以九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說道:“那倒真是我唐突了,不過應該不介意讓我看個熱鬧吧。你這邊聲音這么大,我回去也會好奇到睡不著的?!?/br> 喬款冬不再理他,而是專心注意著商術池的情況。若是解藥證明是真的,那便快速給采影送去。 “南王派人說有東西落在了我家,我給送過來的?!币妴誊净ㄒ琅f盯著他,周以九便沖他打趣道:“哎呀,忘了恭賀你了。本來我們都覺得陛下會讓你死在邊疆的,但現(xiàn)在還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br> 喬款冬拔針的手一頓,接著看向了喬芫花。 自從她嫁進南王府后,便聽說父親被勒令休息了大半年,大哥仕途不順,二哥突然就被派去了邊疆。 當今圣上多疑,在即位后不僅殘殺了不少輔佐自己上位的臣子,甚至連自己的恩師都不放過。據(jù)說他只是勸了皇帝莫要手足相殘,便被凌遲處死,頭顱被懸在城墻上。 不僅如此,在他上位后的這段日子里,陸陸續(xù)續(xù)又有不少官員因為意見相左而被處死,據(jù)說還有因為不愿意將女兒送進后宮而遭殃的。 這位暴君的名號便傳的天下皆知。 喬芫花回來后便從五品升為了二品,可想而知其中的兇險。 商術池看著喬款冬兇狠的眼神,動了動服解藥后稍稍恢復知覺的手,嗤笑道:“你那樣看著我做什么?當時可是你自己要進我這王府的?!?/br> 喬款冬聽罷,卻笑了出來。 “那進了一家門,理所當然是要同甘共苦的?!彼f罷,突然抽出一根鈹針,抓過商術池的手按在椅子上便刺了進去。 只聽到一陣細微的破空聲,接著身后的椅子發(fā)出了利刃入木的悶響。 “你跟著同甘了不少,也該讓我回回本了?!眴炭疃话l(fā)狠,又往下按了按:“五品升到二品,隔著三節(jié),讓你受三下不過分吧?” 感受到手下的掙扎,她面無表情,手下卻死死地按住了商術池的手。鄭果被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喬款冬像是扎到了商術池的某條筋,雖然被釘在椅子上,但他的手卻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翹著。 “看來你這解藥是對的,這么快就有力氣動彈了?!眴炭疃频L輕地說著,手下卻沒有絲毫放松:“鄭jiejie,你愣在那干什么?采影還等著藥呢。” 鄭果被點到,這才回過神來,捧著藥瓶小跑著出門。 “今晚還有很多時間,你可挺住了?!眴炭疃娻嵐x開,伏在商術池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不愿簽和離書,那我來慢慢勸勸你?!?/br> 第二十一章 (和離三) 商術池聽到喬款冬的話,不屑地笑了笑:“你除了這些小孩子發(fā)泄情緒的小把戲以外,好像沒有什么能讓我感到威脅的事情了。” 他喘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現(xiàn)在就把這些東西發(fā)出去,但你別忘了現(xiàn)在你我還沒有和離。這些事情傳到了商術清的耳朵里,你覺得你喬家能幸免于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