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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心狠,用湯池撬開宗英的嘴,又從廚房找來一根長筷子,盡量穩(wěn)住不讓他牙齒相合,為了確保能灌下去,筷子撬的還有點深。 抓住空當(dāng),一手掰筷子,一手連忙舀藥往宗英嘴里送。 一碗搗鼓完,實際只送進(jìn)去小半碗,不過她很滿意了。 叉腰站起來,將空碗放到一邊,喘著粗氣盯向床上緊閉雙眼,毫不知情自己被如此粗暴喂藥的宗英。 不及開心太久,她突然想起枯井里還有一個圖沙爾,姜學(xué)君至今下落不明。 想著,她準(zhǔn)備去隔壁看看星歸,然后去找圖沙爾。 剛出門,星歸的房屋又被打開,無憂走出來。 “無憂大夫……”。 “星歸傷得比我想的要嚴(yán)重”,無憂直接道。 第48章 新生(4) 顧巧巧的話噎在喉嚨,愣住了。 “那怎么辦?” “我得回趟西山,這兩日你且照顧他們,每日除了我留在星歸屋里的丸子化水灌藥三次,再飲一碗米湯,不必其它”。 說完,不給顧巧巧回神的時間,她已經(jīng)步履如飛走出院子 。 一臉懵逼的顧巧巧終于回過神,飛快跟跑出去:“大夫,你有沒有那種要人痛不欲生,又死不了的藥?” 無憂回頭:“???” ……… 中午伺候完屋里兩位,顧巧巧自力更生從廚房翻出面條,吃了一碗清湯掛面,她一邊吃,一邊懷念起宗英的陽春面。 無憂怎么知道下山的路? 除非,她已經(jīng)輕而易舉看出來入山的門道了。 有人在背后可以靠著的時候,真就忘了獨自幾個人那種咬牙堅持的日子。 清水煮白面吃完,回屋瞅了一眼宗英和星歸,一道順走宗英身上的捆金繩,顧巧巧揣著無憂留下的藥丸,在廚房搗鼓半個時辰后,雄赳赳,氣昂昂,走向山腰的枯井。 悄然靠近枯井后,并沒急著叫圖沙爾,而是圍著枯井看了一圈,上面的石頭樹枝完完整整還保持原狀。 “阿姐,是你嗎?” 顧巧巧身體猛然一打直,悚然看向枯井,是姜學(xué)君的聲音。 圖沙爾這廝又在學(xué)她阿弟! 她頓了頓,將井口扒開一個縫隙,吵著圖沙爾腦袋砸下去一個硬邦邦的窩窩頭:“圖沙爾,你想不想上來?” 圖沙爾捂住頭,吃痛地抬頭,惡狠狠從枯枝中盯向顧巧巧,哼笑一聲:“你能有這么好心?” “沒有”,顧巧巧靠坐在井邊,想讓自己聲音顯得大些,更有威懾力:“你師父在我手上,想要救他,你就得聽我的話”。 圖沙爾回歸本聲:“我要見我?guī)煾敢幻?!?/br> “不可能”,顧巧巧斷然拒絕,奮力推開井口上的東西:“除非你告訴我,我阿弟在哪”。 “哼,你們騙我,昨日就叫我等著,騙我助你上去,現(xiàn)在又要我給你找那臭小子,沒門兒!” 姜學(xué)君是他救師父的最后一張底牌了,自然不能輕易交出去。 “那就耗著,看是你師父一把老骨頭能熬,還是我阿弟,反正你們上不來白骨山,我眼不見,心不煩,但每日會給你送來你師父的東西,下午就送一只胳膊來,大概………”,顧巧巧裝模作樣掰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五六日的樣子 ,就能砍干凈”。 圖沙爾聽得眼睛都紅了,低頭把地上又濕又硬的饅頭撿起來,大咬一口:“什么時候拉我上去”。 顧巧巧翹嘴一笑,在縫隙里瞧他把饅頭吃完,才把井口都清理干凈:“馬上”。 炮制宗英的辦法,她把圖沙爾拉上來。 圖沙爾在井底搞了一天一夜,臉色蒼白晦暗,兩個眼珠子像燈泡似的腫著。 “看來昨夜沒睡好呀”,顧巧巧坐在地上,拍了拍攥紅的掌心。 圖沙爾撐著地,歇息許久才抬頭看顧巧巧,那眼神,不再是方才井下發(fā)紅無助,更多的是仇視。 顧巧巧不甚在意,站起來大大咧咧往回走:“跟上我”。 圖沙爾跟在顧巧巧身后,緊緊鎖住她的背,不出所料,她回到了半山腰的院子。 “進(jìn)來吧?” 顧巧巧推開院門,大方請他進(jìn)去。 圖沙爾一愣,她不怕自己反悔,殺人滅口么。 他在這里待過,布局排列熟悉的緊,先下意識去看宗英的房間,在看星歸的。 他們?nèi)四兀?/br> 怎么放心讓顧巧巧來找自己。師父說 顧巧巧回頭見他賊眉鼠眼,左顧右盼,指著右邊的空屋子說:“進(jìn)去”。 圖沙爾扭扭捏捏沒動,剛欲開口,忽然全身一軟,竟然徑直趴到了地上。 “嘖嘖,真不是時候,還得讓我拖你進(jìn)去”。 圖沙爾:“???” 這個女人,給他什么時候下了藥?難道是剛剛那個饅頭! 正想著,顧巧巧就想拖阿貓阿狗一樣,拽著他的領(lǐng)子進(jìn)屋。 屋內(nèi)雖然有地毯,卻像久未住人,陰冷潮濕。 顧巧巧把圖沙爾拽到地上,又給他灌了一杯黑乎乎的水,隨手將杯子扔到一旁:“我阿弟在哪里?” 圖沙爾渾身無力,掙扎著吐出一口口水,滿臉不屑道:“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除非讓我見我?guī)煾福 ?/br> 顧巧巧轉(zhuǎn)過身去,內(nèi)心變得有點急躁,對于一個不怕死的人,烏彌又不是真的在她手上,到底有些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