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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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國綱不多的思女之情,立馬被大孫女的孝順話,哄的樂呵呵的。 “哪有瑪法住到孫女婿家的道理?,敺ǖ綍r候在四阿哥府旁邊,租個宅子。到時候,瑪法當咱們歲歲家的鄰居。只要四阿哥欺負你了,瑪法立馬拿上家伙事兒,沖上門給你撐腰做主?!辟V道。 佟妙安不贊同道:“租的宅院,住的哪能舒心。咱們家這邊兒地段好,等四哥挑宮外的府邸時,讓他挑個離咱們家近的。不要瑪法挪動,我和四哥靠進來?!?/br> 佟國綱的笑聲,隔著三堵院墻,都能聽到。 夸岱一邊逗著掛在樹上的鳥籠子里的畫眉鳥,一邊道:“全家最得老爺子心的,就是歲歲了。這祖孫倆兒真是合眼緣了。” 佟國綱不能算是重女輕男的那一類人,在當下傳宗接代為絕對主流的思想里,他必然是更看重家里男丁的。 若不然,安郡王福晉是女兒,可沒見她得到的寵愛比鄂倫岱更多。 佟妙安說著說著,就說到了白云觀。 一提到白云觀,佟妙安的聲音更加雀躍歡快,還有幾分想念。 “等瑪法哪日休沐有時間,我陪著瑪法去白云觀和觀主下棋,切磋棋藝。這回我和額娘過去,就由我先給瑪法求一些平安符。”佟妙安道。 康熙還有讓佟國綱上戰(zhàn)場的意思,經(jīng)驗豐富的老將,在戰(zhàn)場上的用處十分大。 除非是病的爬不上馬了,或者朝中出色的武將多的軍功不夠他們分,若不然將士大部分的結局,都是馬革裹尸。 康熙當然舍不得讓自己的舅舅,也有這樣的下場。 但是,朝廷確實缺人啊。 若是有人能頂替上還好,若是實在挑不出來人,只能辛苦他的舅舅再掛帥出征。 佟妙安改變不了朝堂上的安排,只能多給佟國綱求些平安符保平安。 上一回,不就是她給瑪法求的八卦護心鏡,保住瑪法,避免瑪法要害受傷么。 佟妙安認為該求祖師爺?shù)臅r候,還是不能和祖師爺客氣的。 她是祖師爺?shù)墓酝?,乖徒的瑪法,祖師爺不能不管吧?/br> 要不然,乖徒會傷心的。 白云觀祖師爺攤到這么個乖孫,修仙成神了,都要在天上頭疼。 自古以來,徒弟都是孽債啊。 當師父的,總要給徒弟擦屁股。而祖師爺?shù)耐阶油綄O千千萬,更是讓人發(fā)愁。 佟國綱直說好,他也很喜歡和白云觀的觀主對弈。 祖孫倆人都沒想過,白云觀觀主愿不愿意和佟國綱對弈。 用白云觀觀主的話來說:佟國公那老頭兒,帶兵打仗確實有本事,在朝廷辦事也有點兒能耐。但是,在下棋天賦上,他就是個臭棋簍子。和臭棋簍子下棋,折壽啊。 臭棋簍子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棋藝不佳,反而十分自信。 到了晚膳的時候,補熙和介福也一起過來,陪著佟國綱用晚膳。 然后,送完meimei回院子,再各自回自己院子里。 佟妙安回京后的每一天,佟國綱的睡夢都是踏實的。 孫女還是養(yǎng)在身邊,知道她是否健康安全,才能放心啊。 前幾年里,天知道他每天睡的多不安穩(wěn)。 哪怕有鄂倫岱和鄂倫岱福晉這對父母陪在旁邊,但是想想廣州離得那么遠,若是水土不服,就是個健康人也會出人命的。 后來,只留佟妙安一個人在廣州,佟國綱更是時常睡夢中驚醒,害怕孫女兒在他鄉(xiāng)出了事。 這些,佟國綱都不曾說出來過。 若是子女過問,他也只推托到人年紀大了睡眠不好上面?;蚴钦铝钏麘n心,無法入眠。 女孩子的一生,大多困于宅院里,孫女兒能有機會多在外面走走,去看更遼闊的世界,他應當全力支持大。 當一個人看過的世界大了,心容納的地方也就大了。往后再遇到事情,也不容易鉆牛角尖。 因為他會知道山高海闊,不會局限眼前小小地方。 去白云觀的那一天,佟妙安穿上容易爬山的鞋,衣服是鵝黃色的漢服裙子,衣袖裙擺繡著漂亮的花兒。 頭發(fā)挽了個簡單的發(fā)髻,佩上珍珠、玉石首飾,清雅不掩精致。 馬車行至山腳底下,鄂倫岱福晉和佟妙安下了馬車,改為步行上山。 下人們抬著軟轎跟在后頭,以防主子們登山走到一半兒,腳累了乏了,能立馬上轎子休息,由他們抬上去。 雖然,這個概率在鄂倫岱福晉和佟妙安身上,幾乎為零。 佟妙安踩著熟悉的青石臺階,別人上山是求神,她是回家。 才爬了一百多個臺階,還屬于在山腳打轉(zhuǎn)的范圍,佟妙安卻看到了記憶中最熟悉的那個人。 她小時候不懂事,還曾纏著他叫過爹。 后來改叫了師父,再后來一直稱呼為觀主。 “觀主,您下山來接我啦!我就知道觀主肯定想我想的不得了?!?/br> “觀主,歲歲回來啦!” 佟妙安力氣十足的,飛快往上爬了幾個臺階。 然后,她回頭看向鄂倫岱福晉。 鄂倫岱福晉眼神慈愛,向她揮了揮手:“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