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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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步蛇?” 五步蛇?江耕耘一聽,徹底是蒙了!這五步蛇他可是聽說過其威名,傳聞被他咬過的人走不了五步就會中毒身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面前就有這么一條。 “廖,廖老,你,你這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廖神醫(yī)并沒有開玩笑,他還是那副嚴肅的面龐,冰冷的說道: “若我要害你,你早死上百八十回了,還需我如此興師動眾?有什么問題,等你徹底好了再說!” 江耕耘只感覺,此刻的廖神醫(yī)有著不可抗拒的氣勢,也許每個醫(yī)者都是這樣,在醫(yī)治病人的時候,又怎會讓病者吧啦個不停而影響自己呢?所以廖神醫(yī)說完之后,江耕耘只好不再說話,閉上眼睛,任由廖神醫(yī)處置了。 廖神醫(yī)看著江耕耘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忍住不笑,嘴上說了句忍住了,便把那握住蛇頭的手靠近了江耕耘的右臂,蛇頭已經(jīng)觸碰到了江耕耘的右臂皮膚,江耕耘只感覺很是冰涼,他不由哆嗦了一下,但還是不敢睜開眼睛,因為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預感到,今天肯定是要被蛇咬上幾口了。 廖神醫(yī)讓蛇觸碰的位置不是其他,正是江耕耘經(jīng)脈堵塞的三處位置之一,然后廖神醫(yī)兩只手便捏住了五步蛇,緩緩的,他松開了握住蛇頭的右手。那五步蛇頭上的壓力一松,突然間,就恢復了王者的本質(zhì),大嘴一張,猛的一沖,狠狠的一咬,就咬在了江耕耘的右臂上,那嘴上的尖牙刺進了江耕耘的皮膚里面,與此同時,它的劇毒也注射進了江耕耘的皮膚里面。這一切都行云流水,很快五步蛇就松開了嘴收回了頭,準備發(fā)動第二次進攻,蛇頭卻又被廖神醫(yī)的右手被夾住了。 被蛇咬?江耕耘還是第一次,他以為會很痛,其實并不算痛,相比于刀傷劍傷,要舒適的多。但還沒完,他又聽廖神醫(yī)說道: “別著急,還有兩處?!?/br> 話音剛落,廖神醫(yī)握住蛇頭的手就又移到了江耕耘的丹田,猛的一下,五步蛇在次咬在了江耕耘的丹田處!他全身一緊,突然感覺自己的整個右手臂都開始麻木了,然后是劇痛無比疼痛難耐。 “最后一處!” 廖神醫(yī)并不啰嗦,相反速度很快,握住蛇頭的右手又移到了江耕耘的左腿處,又是猛的一下,五步蛇咬在了江耕耘的左腿上。這一次,五步蛇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廖神醫(yī)一只手握在蛇頭,一只手握在蛇的七寸,互相一扯,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五步蛇就不動了,被廖神醫(yī)扔在了地上。 “玄兒,快,把江少俠抬進藥桶里!” 做完這一切,廖神醫(yī)便吩咐著自己的徒弟君玄,因為此刻,江耕耘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即使睜開了眼睛,但看見的就像是留戀世間的最后一眼,已無意義。渾身劇痛,渾身乏力,他只就想這樣躺下,好好的睡上一覺。 廖神醫(yī)和藥童君玄同時把要摔倒的江耕耘接住,然后拖著江耕耘,走到了身后不遠處的一個木桶,木桶里,裝滿了黑黢黢的藥水,此刻正冒著騰騰熱氣。 這藥水是藥童君玄早就準備好了的,按照廖神醫(yī)的吩咐,取了江耕耘所帶藥材的三分之一,然后大火燒開小火熬制,才成了這么一桶“洗澡水”。兩人費力的把江耕耘抬進木桶,只留出江耕耘的一個腦袋,讓江耕耘的其他地方都浸泡在藥水中,然后兩人,就出去了。 魏三刀在門口等著,里面的動靜并不大,但見出來的只有廖神醫(yī)兩個人,便朝里望了望,卻見藥童君玄把房門關(guān)上了,他不禁問道: “神醫(yī),我家少主怎么沒出來?” 廖神醫(yī)有些疲憊的說道: “你家少主昏迷過去了,正在藥桶里泡著,一時半會還醒不了?!?/br> 魏三刀哦了一聲,便又連忙說道: “那我進去看看!” 卻聽廖神醫(yī)說道: “不急,你家少主此刻不宜打擾。還是等上一會吧,放心,出來的時候還是你那個完完整整的少主?!?/br> 聽廖神醫(yī)這么說,魏三刀也不好再說些什么,畢竟治病求人,他們是求的那個人。此刻藥童君玄已把房門關(guān)好,然后招呼門口的云陽弟子,過來一人在門口守著,便跟隨廖神醫(yī),離開了,魏三刀有些擔心的望了房門一眼,也跟了上去。 時間看似流淌的緩慢,但仿佛頃刻間,就已經(jīng)步入黃昏。魏三刀等的心急,因為江耕耘的房間里還沒有任何的動靜,他的心里已經(jīng)在問候廖神醫(yī)的老母了,說好的等上一會,但這一等就是一下午。他坐在庭院里,就在江耕耘房間的不遠處,那里有個石凳石桌,他喝了一下午的茶,連茅廁都不知跑了多少趟。他不是沒有那個沖動想進去看看,因為從一開始,他就認為江耕耘的病情不算嚴重,但藥童君玄就像是在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就在庭院里忙活著,但余光,卻始終在他的身上,沒當他有那個舉動,都會被制止。至于廖神醫(yī),呵,天知道在干些什么,進去房間后就再也沒出來過。 不一會,下人端來飯菜,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間了,他不餓也沒有心情吃,便過去問著藥童君玄: “小哥,我家少主不嚴重吧,怎么現(xiàn)在還沒出來?” 藥童君玄也不高傲,十分和氣的說道: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看上去你家少主一點問題都沒有,但其實他的問題是身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堵塞,這種情況,非高深醫(yī)者不可醫(yī)治,自然也不會那么快好轉(zhuǎn)。當然請你放心,我?guī)煾刚f了,最遲應該明天,你家少主就會醒來,所以老哥你還是去吃飯吧,沒必要餓壞自己的身體?!?/br> 魏三刀謝過藥童君玄的好意,但依舊憂心忡忡,說道:“不太餓。” 藥童君玄突然咧嘴一笑,說道: “老哥莫非是因為一個人吃飯不香?好了我這邊也忙完了,那我和你一起吃吧?!?/br> 魏三刀哪里是這個意思,但藥童君玄十分不客氣的就坐在了石凳上,吩咐下人又多端了幾個菜來,一邊叫魏三刀快吃,一邊像是餓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吃的不知有多香。看著藥童君玄的吃相,魏三刀不禁在心里暗道:年輕人,正長身體,胃口就是好啊。 一晃就是半夜,山中的夜里,其實不太寧靜,蟲蛙聒噪,偶爾還有幾聲其它動物的吼叫,但這種環(huán)境,其實是讓人睡的更香的,畢竟山中的環(huán)境十分的舒適。 江耕耘治病的房間里,光線幽暗,只有一兩盞淡淡的燭燈,發(fā)揮著它的余熱。江耕耘的臉龐在這種環(huán)境里顯得黝黑,尤其是那一通藥水,更是黑的發(fā)稠,已經(jīng)冰冷了。他一動不動,甚至呼吸都十分微弱,平靜的面龐,就像是做了一個安逸舒適的美夢,但是突然,他的面孔開始變化,接著是扭曲,最后是猙獰,如同那美夢頃刻間破碎,因為噩夢來了。 江耕耘夢見,那條五步蛇,正纏繞在廖神醫(yī)的手臂上,張開著猩紅大口,展示著自己的毒牙。他只見,自己依舊光著身子,但身上全是五步蛇咬過的痕跡,而那五步蛇像是沒咬夠,廖神醫(yī)也露出了jian計得逞的壞笑,在昏暗的燈光里,顯得陰森恐怖。他拼命的向后退,可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無處可退,已經(jīng)抵在了墻上,廖神醫(yī)的壞笑更濃了,像是在說看你還能逃到哪里去,那五步蛇也似乎在笑著,弓著身子,突然間朝他面部咬來! “?。 苯帕ⅠR直起了身子,從噩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