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七章白符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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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萬萬不可,這萬萬不可!得罪令妹的事我日后會再親自請罪,但是現(xiàn)在,您可不能就此離去,懇請白公子以大局為重。” 大局為重?白符銘聽后想笑,想說是你的大局吧?但他沒有明說,畢竟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白符銘依舊冷漠的說道: “不用了,看見meimei這副樣子,我已沒了戰(zhàn)斗的心情。再者吾妹私自出來半月有余,父親很是擔心,今日尋到,我還要把她帶回去,讓父親寬心?!?/br> 劉一諾還不肯甘心,又急忙說道: “可是……” 可是還沒說出來,白符銘便打斷了他。 “沒有什么可是,我意已決!至于你綁架吾妹這件事,我回去稟告父親之后再做決定吧?!?/br> 白茯蔓在一旁說道: “哥哥,就這樣放過他了?你meimei我可受了天大的委屈呀?!?/br> 白符銘看看meimei,又看看臺下的趙芙蓉,微微點頭,擠出笑意,便又對著白茯蔓說道: “我的meimei,既然你沒有出什么事,這事還是讓父親定奪吧,你不聲不響的出來也有半個月了,父親很是著急,我們還是回去吧。” 白茯蔓看了看臺下的江耕耘,便對著白符銘說道: “我不回去!這么好的戲碼,我要留下來欣賞欣賞,要回去你回去!” 白符銘說道: “meimei,這打打殺殺的與你何干?一個姑娘家不愛紅裝愛武裝,以后還怎么嫁人?你這樣已經把父親氣出病來了你知道嗎?” 白茯蔓雖然不喜約束,但對于她父親她還是既怕又愛的,她父親近年來身體確實不太好,很難說不是被她給氣的,白茯蔓雖然想繼續(xù)這樣闖蕩江湖,但還是動了些要回去看看父親的念頭。 白茯蔓再次看了看江耕耘,江耕耘似乎是在想事,視線在她這個方向,但心神,卻不知干嘛去了。 江耕耘驚訝,雖然驚訝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江耕耘和白符銘并沒有什么仇恨,也根本談不上有什么過節(jié),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萍水相逢,交集也是在土城。 江耕耘還記得,他因為好奇偷聽了白符銘和趙芙蓉的談話被發(fā)現(xiàn),便和白符銘打了一架,那也是他下山之后打的酣暢淋漓的第一架,雖然當時有種不服輸?shù)膭?,但也只是僅限于比斗中,比斗過了,之后還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只是后來,白符銘似乎對他并不感興趣,兩人的人生不一樣,后來也就很少有過交集。 金城白家他聽說過,那是個很厲害的存在,若確切形容有多厲害,他不知,只大致認為,比之云陽派,比之碧水莊園,都不逞多讓吧,畢竟金城可是有著大漠最豐富的礦產,尤其是金礦,就有數(shù)座之多,白家作為金城霸主,自然是最富有的存在,有錢,則自然有許多人依附。 對于白家,江耕耘所知不多,大多都是口口相傳,江耕耘驚訝之一,就是驚訝于白符銘的身份,他在土城時便發(fā)現(xiàn)白符銘不一般,錦衣玉帶,武功了得,非富即貴,當時他對于一切新生事物都很好奇,哪能聯(lián)想的到白符銘便是金城白家的人。 江耕耘驚訝之二,是驚訝于白符銘會是劉一諾的幫兇,雖然這白符銘剛才所表現(xiàn),是不打算參與劉一諾接下來的事情,準備打道回府,這是他覺得不解的事,但是,白符銘確確實實是來參加劉一諾的壽宴的,而又確確實實是準備幫助劉一諾的,而這一切的轉變,只是因為白茯蔓的出現(xiàn)。白茯蔓被劉一諾綁架,這確實是可忍孰不可忍,但雙方之前并不認識,也沒有造成多大的麻煩,這頂多是個誤會,可以通過道歉通過私下協(xié)商,總能解決,看情況劉一諾和白家的關系不僅限于一般朋友,白符銘覺不會只因為這樣一件可以說清楚的誤會,而轉身離開置劉一諾的安危于不顧。 驚訝之三,江耕耘把許多事情也就想明白了。之前在山中古寺出現(xiàn)的茯蔓姑娘,也是白家的人,所以也就能解釋,白茯蔓是個嬌生慣養(yǎng)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骨子里有女人的陰柔,表面上也有撒嬌的本性,但其外還有,高傲和不諳世事的天真。白茯蔓不到二十歲,平常人家這么大的女子,早已娶妻生子相夫教子了,活的都比較明白,高傲是因為家境優(yōu)越,而天真是因為家里人給慣的。 一個出身優(yōu)越的女子,因為長期被關府院,對外界事物充滿好奇,便偷偷溜了出來,一人一騎,漫無目的的奔走,還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怕被抓回去,就誤打誤撞的尋到了一座山中古寺,則正好和江耕耘他們碰上了。 江耕耘想到了白茯蔓會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子女,可沒想到茯蔓姑娘竟然會姓白,大名鼎鼎的白。 白茯蔓不明白江耕耘因何出神,或許能明白一些,她之所以只告知了江耕耘自己的名,隱藏了自己的姓氏,一是怕處處有白家的眼線,被捉回去,二是暴露了自己,難免會增添危險,難免會有求財若渴的人不愛惜性命,三是,她天真但也睿智,她知道她們白家聲望很大,但由此也樹立了不少的敵人,她不清楚,江耕耘這個一個身世悲慘的人,同樣出身名門,上一輩,會是她們白家的朋友還是敵人,所以她不算隱瞞,就當自己是因為小心吧。 “那好吧,你都搬出父親來了,我能不回去嗎?”白茯蔓有些無可奈何,有些不情愿的說道。 白符銘見meimei難得這么聽話,沒有想其他,他其實也想留下來看看比斗,長長見識,但他知道,他若是留下來,萬一劉一諾需要他做些什么,他因為疼惜趙芙蓉,幫的話自己于心不忍,不幫父親那關過不去,所以他便借此機會,干脆趁機離開算了,免得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當一個人左右為難時,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參與選擇離開。 白符銘心意已決,便對著劉一諾說道: “劉一諾,我相信我的離開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我也相信你依舊能夠掌控全局。不耽誤你了,告辭?!?/br> 劉一諾知道相勸白符銘留下已是無力回天,他本能的吐出一個語氣詞,卻找不到足夠的理由來說服白符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符銘離開,看著已方最大的助力離開。 他心中暗暗罵了一句,然后心中說道:求人不如求己,看來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只有自己最是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