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尊嚴之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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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氣煞老夫,竟然說老夫的火云手是假冒的,難道你也懷疑老夫不是云陽派的副掌門不成?” 被江耕耘誣陷,雖然他剛才的火云手確實表現(xiàn)的不堪一擊,但說他的招式是假冒的,這便間接的說明了他這個人也是假冒的,李暢古好不容易當上了云陽派的副掌門,露出名諱許多講過大佬都要給他面子,如今被一個后輩小子誣陷,他自是氣不過想不通。 什么何首烏的徒弟,何首烏的徒弟又怎么了?何首烏已是過氣名聲,長江后浪推前浪,歷史人物厲害那是因為他永遠是歷史,云陽派的齊云龍,現(xiàn)在已不是掌門了,把掌門之位傳給了自己的愛徒,齊云龍便一心修煉,幾乎沒再過問江湖之事。給何首烏面子,那是因為對齊老掌門的尊重,至于何首烏的徒弟,既已出言不遜,何必喜笑顏開。 江耕耘收了功,其實眾人也不知他收沒收功,許多人都聽說過何首烏八面清風掌隨心所欲無色無形,當真是殺人于無形之中,如今見了何首烏的徒弟,既是榮幸本尊沒見著見到了徒弟,卻又對江耕耘有不少的防備,有一個瘋癲的師父,應(yīng)該就會有一個瘋癲的徒弟。 對江耕耘防備忌憚更多的便是劉一諾,劉一諾聽聞江耕耘的來頭,如果此刻允許他拍碎桌子發(fā)泄心中的憤怒,他定是要連拍好幾張,先有槍王張令望的傳人丁夢龍,這時又來了一個何首烏的徒弟,這昔日大哥之女趙芙蓉,竟然本事通天,請不到傳說中的人物,卻把那些大能的徒弟給召集了起來,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傳聞趙芙蓉生的天香國色傾國傾城,想必美人計趙芙蓉使的最溜,而這也是她唯一的本事了。 而劉一諾所知,這趙芙蓉還有一位幫手,那就是水城工家之后工耕,也就是化名之后的江耕耘。雖然劉一諾對于江耕耘早有對策,但那樣一位絲毫不遜色大能傳人的人物,說不定會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還不知道,他分別所想的江耕耘和何首烏的徒弟,竟會是同一個人,而當他知道時,他又會做出何種反應(yīng),又會有各種心里變化呢。 江耕耘說道: “李副掌門你誤會了,我哪敢說你否認你的身份,否認你的身份便是對云陽派的冒犯,得罪你云陽派,我可不劃算?!?/br> 李暢冷哼一聲說道: “你既已覺得我火云手不正宗,那不就表明云陽派的火云手不正宗嗎?云陽派的火云手都不正宗,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我云陽派是個不正宗的幫派,你這照樣是得罪了我云陽派!管你是誰的徒弟,你可別隨心所欲,在江湖上混,說錯一句話便能改變一生命運。” 江耕耘嘖嘖說道: “李副掌門好會說道,你我這才交手一招,怎么,這么快就搬出宗門,好讓我知難而退?其實你是誤會了,我哪是說云陽派不正宗,我哪敢說云陽派的鎮(zhèn)派絕學不正宗,前前后后我只說了一句,我說你的火云手不會是假冒了吧,既然火云手是真,那便就說明,你這功力不濟,有它也是浪費?!?/br> 李暢古還鎮(zhèn)定的聽完,但聽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小子竟然拐彎抹角的在說他無能,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堂堂云陽派的副掌門,怎能任由江耕耘這樣的侮辱,他要把這小子慢慢折磨,在他的強大的手段里求饒,拜天跪地叫爺爺,他也絕不改變主意。 “小子,為了尊嚴,管你會八面清風掌也好,還是會其他手段也罷,你惹怒我了,今天你是絕走不出這劉府,我要叫你在這里永世長眠!” 江耕耘說道: “我期待你能說到做到?!?/br> 李暢古呀呀兩聲,他腰懸佩劍卻不打算使用,他之前因為怕快速的了結(jié)了江耕耘的性命,所以火云手并未使出全力,哪知被江耕耘化解掉了不說,江耕耘還出言不遜說他學的不正宗,此刻,他便要用這說不正宗的招式,來堂堂正正的擊敗江耕耘,來找回自己丟失的顏面。 李暢古反正氣的牙癢癢,多余的話是一句也不想說,此刻唯有實踐才能把打江耕耘的臉。李暢古那手掌早被掌力作用成通紅,另一只同樣如此,雙手皆是,他的火云手,為什么不是正宗?今天必須要來證明! 李暢古并沒有對著空中再虛掌一招,而是舉起手掌,便攻向了江耕耘。李暢古速度很快,不知是火云手的加持,還是其本身修為就很高,他不怕江耕耘的八面清風掌,何首烏的八面清風掌和老掌門齊云龍的火云手不相伯仲,自然非常了得,他雖不是老掌門齊云龍,但江耕耘也不是何首烏,他一個半路出家,對付一個半吊子,實屬輕而易舉。 還來不及說小心,李暢古便到了江耕耘身前,江耕耘當然能感受到李暢古現(xiàn)在的氣勢比他單單施展火云手時更為磅礴,他不敢大意,那八面清風掌早已待命,他游走手臂,便cao控一些刀劍去阻攔李暢古,那刀劍雖然沒有顏色看不見,但李暢古因為火力全開,空氣中也有他游走的一些內(nèi)力,讓他對于危險的感知更為靈敏,而火云手加持后的李暢古的手掌,現(xiàn)在已是鋼鐵一般,只聽當當幾聲悶響,李暢古便震散空氣,破了江耕耘的無形防御,直逼江耕耘胸口。 江耕耘倒不驚訝,不是李暢古變強了,而是他這次是使出了全力,一個小小的防御自是攔不住。江耕耘手掌前后左右迂回,不像太極,倒像是在畫圓,待李暢古正好在手臂范圍之內(nèi),江耕耘便雙掌一推,正好接住了李暢古的兩個紅通通的手掌。 四掌相對!一對紅紅如碳火的手掌,一對輕盈看似綿綿的手掌,接觸在一起,必定要發(fā)生一些排斥事件。 如果誰有陰陽眼,能看清他們兩人體內(nèi)的內(nèi)力走向,便可見,兩人全身的內(nèi)力,在他們將要對掌的前一瞬間,如同決堤的泄口,一擁而入兩人的手臂,而手臂不過也是通道,內(nèi)力又全部流向到了手掌。 兩股可以說是截然相反的內(nèi)力在兩人接觸的手掌上做了碰撞,突然嘭的一聲,好比往熊熊大火中潑入冷水,一股巨大的碰撞之力,排斥之力,反震之力,從兩人的相對的手掌中四處溢泄,形成了一股強勁的氣流,自兩人中心向外割散而去,那碰撞產(chǎn)生的氣流強悍無比,溢泄在地磚上,頓時一道整齊的割痕,成為兩段了。 這一幕發(fā)生的很快,所以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會長,若是以陰陽眼繼續(xù)觀察,便能發(fā)現(xiàn),兩人集中在手掌的內(nèi)力,頃刻之間,沿著手臂,便又退散至全身。而于此,江耕耘和李暢古兩人便是再也堅持不住,同時被震退,手掌也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