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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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盜的一席據(jù)理力爭,讓江耕耘的猜想開始有些站不住腳跟,畢竟他的一切都是猜想,都是有些不合常理的猜想,而且他并沒有過硬的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的想法正確。 “少俠,你可不要輕信他的話,這人竟然能做出齷蹉之事,又怎會是個一心向善的和尚呢?而不管他是不是和尚,我都會殺了他!”那姑娘說道,那人非禮了自己,不管他到底是真和尚還是真強盜,她都會殺了他,來恢復(fù)自己的清白。 “少主,我覺得也對。您想,您之前的分析,哪一個不是疑點重重?我覺得要想證明這人說的話,我們四處搜搜,看還有沒有其他人便知道了。”一旁的魏三刀也絕對強盜的話不太可信,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而那強盜立馬又說道:“對啊,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四處搜搜,看還有沒有其他人?”說這話時,他顯得十分的自信。 江耕耘想了想,對著強盜說道:“但要是你把他們都殺了,又怎么會留下痕跡呢?” 強盜又說道:“殺人總會留下痕跡的。少俠,我真是這寺院的和尚,這寺院總共就一座大殿兩座偏殿,再加上十間客房四間雜房,后山還有個放骨灰的靈塔,這都是我出資修建的,我法號圓孟,大殿前有塊功德碑,上面就有我的名字?!?/br> 江耕耘猶豫了,對著那姑娘說道:“姑娘,你暫且把他交由我處置,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 姑娘思考了下說道:“那好吧,但我如何處置請少俠不要攔我?!?/br> 江耕耘點了點頭說道:“放心,這廝既然想害我們,我還要替他求情不成?對了,不知姑娘名諱?我叫江耕耘,而他叫魏三刀?!?/br> 姑娘也不避諱,說道:“原來是江少俠和魏大哥,我叫,茯蔓?!?/br> 魏三刀聽后說道:“茯蔓?姑娘,這姓茯的我可從沒聽過啊?!?/br> 叫茯蔓的姑娘說道:“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這姓氏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而且祖輩不是本地人,魏大哥沒聽到也正常。” 江耕耘說道:“魏大哥,姓甚名誰那是茯蔓姑娘父輩取的,你沒聽過不代表沒有吧,只能代表你孤陋寡聞了。好了,我們做正事吧?!?/br> 江耕耘說完,便讓魏三刀把那幾個受傷的毛賊分別綁上,詢問那幾個毛賊情況,那些毛賊就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一樣,說法都一樣。 把毛賊們分別關(guān)押后,江耕耘則帶著強盜去驗證強盜的說辭,結(jié)果一一對應(yīng),所言不虛,就是強盜說的一些很小的細節(jié),也都有實物對應(yīng)。 風(fēng)已經(jīng)停息了一陣,但還是覺得冷嗖嗖的,一番折騰下來,花了一兩個時辰,但還處在漫長的黑夜。江耕耘雖然對于這寺院里的假和尚們有許多的疑慮,但這種疑慮,皆被自稱法號是圓孟的強盜給打消了,即使江耕耘的內(nèi)心還是不太相信真實情況會是如此,可他一時之間卻找不出來證據(jù)來讓強盜原形畢露。 也許黑夜會隱藏蛛絲馬跡,而到了白天,則一切真相大白。而且江耕耘他們也實在困得慌,便把強盜綁的十分結(jié)實,扔在了客房里,他們便休息去了。 至于那位叫茯蔓的姑娘,她被強盜非禮,雖然看情況強盜并沒有得逞,但說不定該看的地方看了,該摸的地方摸了,這讓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而即使她把強盜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但卻解不了心中多余的心思。 江耕耘和魏三刀雖然救了她,但是兩人也由此知曉了她被非禮了的事情,這件事情雖然兩人不說,但是知道就是知道,改變不了,這對她的名聲來說,就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就像是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兩人的手里,她自己對兩人是想感恩又想敬而遠之。 如此反復(fù),待到天明,茯蔓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去了,但卻被外面的蟬鳴蟲噪給吵醒了。她猛然一驚,此地還是不太安全,便整理好衣衫拿上佩劍出了房門。 尋到江耕耘和魏三刀的房間,卻見房間里并沒有人,她心中不免一驚,這江耕耘和魏三刀不會是兩面三刀的小人吧,莫非是和那強盜一起的然后當(dāng)著她面配合著演了一出戲? 茯蔓尋遍幾個房間都沒發(fā)現(xiàn)江耕耘他們,但卻見那幾個受傷的小毛賊還是在那,她有些納悶的同時再去馬廄一看,幾匹馬也都還在,那就說明江耕耘他們并沒有走或者并沒有走遠。茯蔓在整個寺院里走看,大殿偏殿皆沒有人,她突然想起那強盜說還有個后院,便穿過怪異的佛像,去了后山。 后山怪石林立,有條冗長的小道,不過石階修葺,倒也好走。一路空地種了些斑竹和花木,風(fēng)景也是獨好,不大一會兒便到了最上,能看見靈塔高高的塔尖,茯蔓也就上了空地,正好遇見下來的江耕耘魏三刀以及強盜三人。 遇見茯蔓江耕耘和魏三刀也有些意外,江耕耘開玩笑的說道:“茯蔓姑娘?茯蔓姑娘你醒啦,看你這樣子,不會是認為我們跑了吧?” 茯蔓當(dāng)然不會承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只好說道:“沒有,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你們不在,就猜想你們肯定會到后山來。怎么樣了?發(fā)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 江耕耘說道:“還沒發(fā)現(xiàn),這廝嘴緊的很。” 而那強盜說道:“少俠,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什么叫我嘴緊,你們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不是因為我在編織謊言,而是我說的就是事實好吧?!?/br> 而江耕耘說道:“沒關(guān)系啊,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別以為我會拯救你,到時實在找不到,我就把你交給茯蔓姑娘就是了?!?/br> 強盜沒再說話,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茯蔓就和江耕耘他們一起回去了。好在魏三刀他還會做些粗活,早餐的事情魏三刀一個人就能搞定,江耕耘還在這走走那敲敲,這偌大個寺院也就他們幾人,而這偌大個地界也沒見其他的人。江耕耘打開寺院的大門,寺院門前那棵古木,白天再見顯得十分的巨大,樹上善男信女栓綁的紅布條,隨風(fēng)招展,把江耕耘的目光帶向遠方。 江耕耘說的一點也沒錯,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一定非要把這疑點重重的寺院查個水落石出,更不是強盜要殺他他非要殺了他們不可,所以他此時的內(nèi)心是糾結(jié)的,他此時特別希望能出來一個人來,來佐證自己的想法。 或許這就是巧合,江耕耘視線的盡頭,出現(xiàn)了一架馬車,像是前來拜佛的。江耕耘看后一喜,或許前來的人認識這寺院的和尚也說不定,這樣就能辨別強盜是不是真和尚了。 來人速度很慢,走到寺院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之后了,停在了那棵古木前頭,江耕耘一看,從馬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是中年男人,一個是個年輕少婦。中年男人一下馬車便看見了寺院門口的江耕耘,以為是過路的,就沒在意,然后攙扶自己的夫人下了馬車,就走了上來。 江耕耘倒沒攔他們,只是問道:“兩人是來拜佛的?” 上來的兩人有些錯愕,隨即那中年男人反應(yīng)了過來說道:“哦,正是,閣下也是?” 江耕耘沒有回答這中年男人的問題,而是又問道:“你們認識圓孟主持嗎?” 中年男人本不想回答這陌生人的問題,只是見這陌生人雖然不太友好,但好在并沒什么惡意,而且這陌生人佩戴著兵器,一看就是江湖中人,只要不侵犯到自身利益,荒山野嶺的,他不愿意和這些江湖人結(jié)仇。而且這陌生人并沒有多看自己夫人兩眼,看起來并沒有動了色心。 “認識,之前拜訪過幾次。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江耕耘還是沒有回答,心說認識就好辦了,又問道:“那這圓孟和尚有多大歲數(shù),有什么特征嗎?” 中年男人心想這真是奇了個怪,這年輕人已經(jīng)在寺院門口了,想必已經(jīng)是見過圓孟主持了,可為何還要這么問?當(dāng)然,或許圓孟主持今日閉關(guān),這年輕人還沒遇見。中年男人就當(dāng)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道: “圓孟主持是得道高僧,如今已經(jīng)七十有余,要說有什么特征,那就是不顯老,看上去六十不到。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特征,那就是他的眉毛吧,已經(jīng)垂到鼻子了,都說這是長壽的特征。” 江耕耘一聽,再結(jié)合強盜的面相,他已經(jīng)可以斷定,這強盜,果真是真強盜了。他心想這強盜真是只狡猾的老狐貍,把他戲弄的夠慘,自己待會可要給他好看,然后對著這中年人說道: “不好意思了這位老哥,實不相瞞,這寺廟出事了,來了伙強盜不知把圓孟主持弄到哪里去了,如今是想以假亂真劫財劫色,幸好被我們識破,還請老哥前去指證。” “還有這樣的事?”中年男人聽后是大為震驚,連她一旁貌美的夫人也是臉色一變,中年男人立馬說道:“那煩請了,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