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向左青龍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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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耕耘本來想把小柔姑娘藏起來,可一想還是算了,這房間太小,藏哪?他干脆不自找麻煩,順其自然,也許有魏三刀在,就在這場唇槍舌戰(zhàn)的戰(zhàn)斗中,多了個幫手。 江耕耘把門打開,說道:“師父,早啊?!?/br> 魏三刀打了個哈欠說:“不早了,天都大亮了。哎呀,這昨晚酒喝的太多,現(xiàn)在腦袋還疼?!?/br> 江耕耘說:“那你進(jìn)來吧,我給你倒杯茶水?!?/br> 魏三刀倒也不拘,揉揉太陽xue,抬腳就跨進(jìn)了門檻。 “哎呀!”魏三刀進(jìn)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女人。 這把關(guān)門的江耕耘驚了一跳,也“哎呀”了一聲。 小柔倒是淡定,但為了緩解尷尬,她卻故意“哎呀”了一聲,只是她的哎呀更具嬌羞,讓人能聽出來她的故意為之。 魏三刀立馬轉(zhuǎn)過頭問著江耕耘:“這?你的房間里怎么會有女人?昨晚他們給你安排的?” 不待江耕耘回答,小柔先說道:“見過大人,奴婢確實(shí)在被安排來伺候江大人的?!?/br> 魏三刀哦了一聲,然后自言自語說道:“怎么沒給我安排一個?”雖然這話聲極小,但還是被江耕耘聽見了,江耕耘驚訝的看了魏三刀一眼,魏三刀也覺得這話語不太合適,急忙掩飾道:“你不知道,昨晚我真是醉的一塌糊涂?!?/br> 江耕耘把魏三刀安排坐下,然后說:“誰叫你來者不拒,自己什么酒量還不清楚?” 小柔給魏三刀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大人這是高興對吧?” 魏三刀說:“喲,你這姑娘有點(diǎn)意思?!?/br> 小柔說完謝謝大人夸獎,江耕耘便接著說:“豈止是有點(diǎn)意思?師父,你徒弟我啊可都不是她的對手?!毙∪崧犕辏终f了句謝謝大人夸獎。 魏三刀一陣發(fā)笑,邊笑邊說:“豈止有點(diǎn)意思。姑娘,你這么伶牙俐齒,是跟誰學(xué)的?。俊?/br> 小柔說:“大人叫奴婢小柔就行了,至于跟誰學(xué)的,還不是跟您們這些大人學(xué)的?!?/br> 魏三刀哦了一說,便說怎么講?小柔解釋道:“男人不都是花言巧語坑蒙拐騙嗎,不過我只是取其精華祛其糟粕。”小柔不怕魏三刀生氣,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江耕耘都那般和善,想必他師父也是。 魏三刀和江耕耘一聽,都樂的哈哈大笑,這個小柔,真是能言善辯,取其精華祛其糟粕獨(dú)剩幽默,十分喜人。小柔見兩人很是高興,她心頭也是一喜,看來自己留下來的概率又大了一些。 江耕耘笑完后說:“好了,師父,我去給你叫點(diǎn)早餐。”說完便出去叫了一個下人讓他端一份早餐過來,這期間小柔卻跟魏三刀說:“大人,您跟江大人說說,讓他把我留在他身邊好不好?” 魏三刀不解的問道:“這個你應(yīng)該詢問他的意見。再說了,我們才加入青龍幫沒多久,不是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還有,你為什么想要留在他的身邊?” 小柔快速大概的跟魏三刀講了自己的處境,不該說的沒說該說的添油加醋的說,讓魏三刀頓起同情之心。魏三刀說道:“小柔姑娘,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br> 小柔聽后說道:“怎么您們兩師徒說的話一模一樣?” 魏三刀呵呵一笑:“?。渴菃??哦那都是我教他的。” “師父,你教我什么了?”這時江耕耘端了魏三刀的早飯進(jìn)來問道。 魏三刀說道:“我教你做人要心善,能幫人一把是一把?!?/br> 江耕耘把早飯放下,說道:“我可一直都心善好吧?!?/br> 魏三刀說:“那小柔姑娘求你你怎么不答應(yīng)人家?” 江耕耘驚恐的看了一眼魏三刀,然后又看了一眼小柔,說道:“師父,你這么快就被淪陷了?” 魏三刀說:“我可沒有淪陷,我是覺得小柔姑娘太可憐了,一個弱女子,我們能幫則幫?” 江耕耘看著魏三刀,怎么這魏大哥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搞事情有他,但當(dāng)著小柔姑娘的面他也不好發(fā)作。魏三刀看江耕耘的眼色有些異樣,察覺到此事讓江耕耘有些難堪,于是又繼續(xù)說道:“你就先去跟左護(hù)法提提,看左護(hù)法怎么說?” 江耕耘見魏三刀把問題的關(guān)鍵轉(zhuǎn)移到了左青龍身上,便只好說道:“那行,一個說不得,一個說不過,不然能怎樣,那就只有這樣了。” 小柔一直憋著不敢說話,她可不想因?yàn)樗褞熗絻蓚€弄的不愉快,這下好了,聽江耕耘答應(yīng)了,雖然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也算是階段性的突破。她說道:“我就知道江大人是個熱心腸是個好男人是個好大人,您不可能不見死不救的……” “好了好了,別給我戴高帽子了,吃飯?!苯胖浦沽诵∪岬目滟潱F(xiàn)在就是因?yàn)榭滟澆抛屗虏粊砼_只得這樣繼續(xù)往前走。他得抽個時間和魏三刀好好談?wù)劊F(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期,讓他別瞎摻和。 飯后江耕耘找到了還在溫柔鄉(xiāng)的左青龍,小柔非要跟著來,似乎已經(jīng)把江耕耘當(dāng)做了保護(hù)傘,離開不得,或者是她想聽聽江耕耘到底是不是口頭答應(yīng)但實(shí)際不做。 左青龍衣衫不整的打開門,想必是把江耕耘當(dāng)成了自家兄弟,他十分高興江耕耘能來拜訪他,只是沒有料到昨晚藏起來的小柔竟然跟江耕耘在一塊。 “是江小兄弟啊……咦?她怎么在這?好啊臭娘們,你還敢自己回來?看我不弄死你!”邊說,左青龍就準(zhǔn)備動手,兇神惡煞,只是他這個弄,不是是哪個意思。 左青龍的舉動讓江耕耘不得不連忙制止,他是來解救小柔的,而不是把她親自送到讓她受盡折磨的左青龍手上。 “唉左護(hù)法,你先別急著動手,我來一方面是來拜謝你,二來就和小柔姑娘有關(guān)了,實(shí)不相瞞,小柔姑娘昨晚就在屬下的房間?!?/br> 左青龍一聽,有些難以置信,更有些接受不了,江興此番來做什么?是來讓自己把小柔賞賜給他嗎?左青龍把脾氣壓了下去,如果江耕耘有這樣的要求,即使他不同意,也不能把人給得罪了,畢竟是他提出的美人計。 左青龍叫江耕耘進(jìn)去說,床上還躺著一人,衣不遮體,左青龍叫她趕緊出去,那女子嚇的連衣服都來不及穿,遮住重要部位就跑出去了,這女子小柔認(rèn)得,是小翠。 左青龍整理了一下衣衫,給江耕耘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小柔不敢坐,就站在江耕耘的身后。左青龍先說著客套話,來調(diào)節(jié)下此刻的氣氛。 “江小兄弟在青龍幫還習(xí)慣吧?要是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可以跟我講,我立馬安排人整改。” 江耕耘說:“承蒙左護(hù)法以及幫里兄弟們的關(guān)愛,還算習(xí)慣,衣食住行,皆比我想象的要好。” 左青龍說:“那就好,江小兄弟也不要跟我們客氣,有什么不滿意的就說,現(xiàn)在我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對了,小兄弟是哪里人?好像還沒聽你提過?”左青龍決定先把話題繞開。 至于自己的身世,江耕耘早就想好了說辭,他說:“我本是陜西西安人,世代家貧,到家父那一代便開始經(jīng)商,聽說大漠物件稀少生意好做,家父便拖家?guī)Э谂e家搬遷,趕往這大漠經(jīng)商??烧l料……”江耕耘說著,便情緒低落,他說的不是事實(shí),但也算實(shí)情,誰料他們家被人暗算,全家滅門,江耕耘一想到這,眼淚都差點(diǎn)蹦出來。江耕耘不怕左護(hù)法不相信派人去查,因?yàn)閺倪@里到西安,來去不止五天。 左青龍表面上信以為真,看江耕耘的表情,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不幸的事,他也不好多問,直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世事難料,讓江耕耘看開點(diǎn)。江耕耘說已經(jīng)是多年的事了,倒也看開了一些。其后兩人倒像是喝茶交友,夸夸其談,完全不談小柔姑娘的事,讓小柔在江耕耘身后,不僅站的腿脹,更是有些生氣。這個江大人,不是來說她的事嗎? 小柔有些不耐煩了,用手頂了頂江耕耘的后背,給江耕耘提提醒,江耕耘一驚,這才記起身后還站在小柔姑娘,他雖然并不太想幫小柔這個忙,但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能食言。 江耕耘趁機(jī)插入這個話題,說道:“對了左護(hù)法,其實(shí)我來確實(shí)是有一件要麻煩你。” 左青龍一聽一驚,該來的還是來了,他看了小柔一眼,小柔懼怕他的目光趕緊眼睛移開,他的目光也不在小柔身上多做停留,而是看向江耕耘說道:“不麻煩,我不都說了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江小兄弟有什么事情,說出來聽聽?” 江耕耘說道:“其實(shí)這事還真不好開口,就是小柔姑娘的事,昨天晚上至今,小柔姑娘是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唐突,還是希望護(hù)法能把她派來伺候我,你知道的,年輕人有點(diǎn)……年輕氣盛。”其實(shí)這話說出來江耕耘都有些不信,自己從未縱過欲,哪來的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他也沒想到自己能把這話說出口。 小柔也有些不信,但還是心頭一喜,這江大人,她真沒看錯。 左青龍心里風(fēng)起云涌,這婢女小柔可是他從其他地方抓回來的,先不說他自己對她的感情,就是小柔那sao勁,讓他一想起來就莫名興奮。而且他相信小柔的sao勁其他男人也抵擋不了,于是小柔不僅成了他的性奴,更成為了他籠絡(luò)其他入幫高手人心的手段。 他本可以直接拒絕的,任何新人都沒有跟他討價還價的資格,但眼前之人眼前的江興不是一般新人,首先江興才幫幫里做了一件好事,之所以是好事,是因?yàn)槟桥计ト绻凑G蕾u,一千匹布至少要賣三個月,而且還有損耗,可以說江耕耘不是把貨物要個回來,而是把貨物以市場價賣了出去,雖然中間有些小插曲。其次,據(jù)孫之首信中所講,江興可是正大光明的把他擊敗過,也就是說,江興的實(shí)力,至少是在孫之首之上,這樣一個高手,足以把他供奉哪里還敢得罪。所以左青龍也是很糾結(jié)。 左青龍說:“這么小的事情,本沒有什么好商量的,只是江小兄弟你也知道,我這人就這么點(diǎn)愛好,而且,幫主也對小柔心生憐愛,要不你看換一個人行嗎,我們這里的婢女隨你挑選,多少個都可以!” 江耕耘只答應(yīng)小柔跟左青龍說,并沒有答應(yīng)一定要把小柔留在自己身邊,更何況他也不太想把小柔留在身邊,于是說道:“這樣???” 左青龍猜想江耕耘不過年輕氣盛,其實(shí)哪個女人都一樣,見江耕耘有些想法,立馬說道:“對對,我立馬去安排,幾個都行!” 這時小柔生氣的又捅了江耕耘后背一下,江耕耘不敢回頭,因?yàn)樗佬∪崾墙兴麚?jù)理力爭。他要怎么辦?舉棋不定,又說了句這樣啊,小柔聽后,又捅了江耕耘背后一下,這次的力道更大,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江耕耘也不愿難堪,或許他是不想讓左青龍得意,或者心疼同情小柔,只好說道:“這樣?。磕羌热贿@樣,我就直接去跟幫主說吧,想必左護(hù)法也不想讓幫主為難?” 左青龍一聽,這么說變卦就變卦,他頓時心里就有些不爽,幫主才跟小柔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說出來只是想讓江興知難而退,可是這個江興就像心意所屬,非小柔不要似得,讓他十分為難,暗罵江興不是東西。 可臟話只能在心里罵,不能說出來,他只好再爭取點(diǎn)自己的利益。他說道:“不用不用,這個還是我去跟幫主說吧?不過這樣小兄弟看行不行,每天晚上讓小柔伺候你可行?因?yàn)榘滋焖€有其他事情要做?!?/br> 小柔知道左青龍什么心思,他還是不想放過自己,又捅了捅江耕耘的后背,江耕耘也知道左青龍是什么意思,飽暖思yin欲,這左青龍游手好閑,需求肯定特別旺盛。他既然已經(jīng)在做讓小柔脫離苦海的工作,就不能做到一半垮掉一半,那就和沒做沒什么區(qū)別。 江耕耘說道:“左護(hù)法,小柔姑娘白天要做的事情想必其他人也能做,如果實(shí)在沒有人手,我出錢再招一個人代替小柔就是了。我可以不在乎小柔的以前,但跟我在一起后,我肯定在乎她的以后,男人都是自私的,我希望左護(hù)法能夠成全屬下這小小的請求?” 小柔默默的呆呆的看著江耕耘的背影,聽著江耕耘把這一席話說完,她真希望,江耕耘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左青龍是無話可說,再說就真把人得罪了,他有時就覺得自己很憋屈,明明自己官大一級,卻還要顧慮到下屬的感受,尤其是有能力的下屬的感受,唉,為了拉攏人心,表面風(fēng)光,其實(shí)難做。 他不得不妥協(xié),看著江耕耘志在必得的眼神,他千萬要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只好自圓其說說道:“哈哈,江小兄弟,我剛才可是在考驗(yàn)?zāi)惆?,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你對我們小柔可是情真意切,這下我就放心把小柔交給你了。小柔,你可要好好伺候江大人???” 小柔覺得左青龍這人真是虛偽至極,但她可不敢當(dāng)面說出來,見左青龍對她說話,她只好恭敬的回答道:“回左大人,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江大人的!江大人,承蒙您抬愛和不嫌棄,奴婢一定好好伺候您!” 左青龍算作心灰意冷,說了幾個好字,可心里卻在盤算著能不能有什么辦法把小柔搞到手卻讓江耕耘不知道。既然事情了了,江耕耘也沒必要這左青龍這里久待,他找了個借口準(zhǔn)備開溜,可剛走出門去,就見一名下人急沖沖的跑了進(jìn)來,是有什么要緊事要向左青龍匯報,江耕耘也就停下了腳步。 那下人在左青龍耳邊附耳說了幾句,左青龍一聽臉色就變了,待下人說完,他不禁一拍桌子罵了句臟話:“媽的,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搶我們青龍幫的地盤,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下人唯唯諾諾,此刻不敢頂撞,只敢站在一旁低著頭等待左青龍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