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賽前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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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天晚上月朗星稀,第二天便是風和日麗。其實碧水莊園早就醒了,但江耕耘昨天實在困得慌,本來不想起的,還是被外面的熱鬧吵醒的。 要問外面為何那般熱鬧?還不是因為昨晚江耕耘的所作所為,江耕耘一個天外飛仙,直接是把碧水莊園的練武大廳砸出一個深坑來,這事沒有目擊者,一傳十十傳百,倒被傳成了未解之謎,更有甚者,已經(jīng)演變成鬼神之說,聽后讓人不寒而栗。 “誒,你們聽見了嗎?昨晚那一聲悶響?!?/br> “聽見了,怎么了?” “我昨晚睡得沉,沒聽見,什么聲響?” “我剛去看了聽他們說了,練武大廳在昨晚發(fā)生一聲悶響,然后巡邏隊前去一看,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只發(fā)現(xiàn)地上有個大坑。這事就像突然發(fā)生的,有人就懷疑會不會是鬼怪所為?!?/br> “拉倒吧,哪那么容易能見到鬼怪?你說的太神了,近日來這么多高手在碧水莊園,肯定是高手所為啦?!?/br> “你還真是不信,那大坑像是人為嗎?那這人得有多大本事?你要是不信我們去看看,看后你就信了?!?/br> “走,看就看,我還真不信了?!?/br> 門外說話的三人走了,江耕耘這才起身洗了個冷水臉醒醒神,然后整理好衣衫,拿上云霄劍,出了門。他心中暗自得意,他也是沒有想到,果然人多嘴雜,一個天外飛仙會產(chǎn)生這么大的反響。 江耕耘一打開房門,就發(fā)現(xiàn)孫亦云在看他。白天光線足,江耕耘這才發(fā)現(xiàn)孫亦云的房間就在他的正對面,中間是庭院走廊,種了花花草草,還造了假山。 孫亦云對他點頭一笑,招呼了句早,江耕耘也應聲回道,然后伸了個懶腰,昨夜睡的實在太香。兩人隔了一個庭院的距離,十來米,說話自是要大聲一些,孫亦云招呼他過去說,江耕耘只好關上房門,然后穿過走廊,來到了孫亦云旁邊。 江耕耘邊靠近邊說道: “看孫大哥今日氣色紅潤,看來恢復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br> 孫亦云說道: “江小兄弟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這點小傷算什么?對了,你的傷好些了吧?” 江耕耘昨天太過興奮,加上昨天又太困,倒把這件事給忘了,他剛才只覺全身酸脹,還以為是昨天太累,原來是腰部受了傷。這里沒有女性,江耕耘倒也放的開,撩開衣服一看,只見腹部還纏著孫亦云幫他纏上的衣角,打開一看,藥粉已經(jīng)吸收了許多,藥效不錯,淤青消散,也消腫了,好了大半。 “嗯,不疼了,沒想到孫大哥的藥效果這么好。真是不知道怎么謝謝孫大哥才好?”江耕耘說道。然后把衣角纏好,衣服放了下去。 孫亦云對他使了個眼色,說道: “舉手之勞罷了,不說什么謝。我們約定的事你好好做就行了?!?/br> 這話一出口江耕耘只覺尷尬,只是一笑,孫亦云繼續(xù)說道: “昨晚的事你聽說了吧,傳的神乎其神,不會是你小子做的吧?” 江耕耘連忙否認,心中卻道不會是看見我了吧。 “沒有,沒有,孫大哥怎么會這么想,昨天從你這回去我就睡覺了,一直睡到剛才。而且我也聽說了,說練武大廳突現(xiàn)一個大坑,我也有些不相信會是人為的?!?/br> 孫亦云就這樣信了,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嗯,時辰不早了,你吃過早飯了嗎?待會比試就要開始了?!?/br> 江耕耘摸摸頭:“還沒呢?這不才起來嘛。孫大哥你吃了嗎?要不一起?” 孫亦云苦笑的回答道: “我倒想四處走動走動,甚至想去看你的比賽,可是,我這光出個房門就費勁。” 說完,孫亦云向江耕耘展示了一番,孫亦云出來時都是扶著東西出來的,而且行動特別緩慢,因為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光是這樣他都需要咬牙堅持。 江耕耘看后說道: “那孫大哥就好生休息,我就先告辭了,先吃個早飯然后準備比賽?!?/br> 孫亦云點了點頭: “嗯,告辭江小兄弟,可要加油哦,我相信你能做到的?!?/br> 江耕耘心中尷尬,特別的反感,相信我?可真是比我對自己都有自信?但他還是微微一笑,便轉身離開。 昨晚上的風波不曾平息,江耕耘不管是在吃飯,還是在去比試場地的路上,都有人還在津津樂道。路上江耕耘遇見了亞達埃爾,亞達埃爾也是一個人,坐在涼亭里,一點都不顯得孤單,因為他根本就習慣享受一個人。 亞達埃爾沖他一笑,江耕耘自是喜歡交朋友的,也就回以一笑,哪知等江耕耘走到拐角,不準備停息而是繼續(xù)上行時,亞達埃爾卻湊了過來跟他一路,讓他好生奇怪。 “江兄問你一個問題?” 江耕耘雖然奇怪,但還是回道: “什么問題?亞兄請講?!?/br> 話一出口江耕耘就覺得有些不妥,他們漢人相互稱呼都是姓氏后面加個兄臺,江兄,魏兄,司馬兄,可能是說順口了,他便忘了亞達埃爾是異族人,他對異族人不了解,也就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亞達埃爾額頭黑線,說道: “江兄直接稱呼我名字就可以了,或者叫我亞達或埃爾,這兩個詞是連在一起的?!?/br> 江耕耘連忙改口說道: “實在對不起了亞達兄,我的錯我的錯。對了,你不是要問我問題嗎?” 剛才把話題岔開了,亞達埃爾這才說道: “嗯,我想問江兄,你覺不覺得我們兩個特別的有緣分?” 江耕耘一聽,緣分這東西,就是奇遇,可遇不可求,男男間也稱之為緣分嗎?他不解。 亞達埃爾為他做著解答: “從還未比賽的時候我們便相遇了,當初幾百人中我就看你比較順眼,而淘汰賽開始到如今,近十場比試,我們都還沒遇到過一場,這不就是上天要為我們安排一場全力的對決嗎?這不是緣分是什么?” 江耕耘一聽亞達埃爾這種一絲不茍的解釋,他有些想笑,這不過是運氣好罷了,而有時運氣,就是緣分的一種。 江耕耘點頭承認道: “亞達兄說的很對,那為了我們這來之不易的緣分,要不這樣,如果待會我們對上的時候,你可要讓我三分哦?!?/br> “這怎么行?”亞達埃爾說道:“緣分是緣分,比賽是比賽,兩碼事。再說了是你讓我還是我讓你還說不定,畢竟江兄,最會扮豬吃老虎了?!?/br> 江耕耘笑了,一句扮豬吃老虎,就表明了亞達埃爾對他觀察仔細,這樣一個對他觀察仔細的人,可讓他有些堪憂,要是真對上了,并不是件幸運的事。 “對了,還有件事,想必江兄也聽說了?!眮嗊_埃爾說道。 “你說的是昨晚練武大廳發(fā)生的事?”江耕耘說道,他不用去回避,如果不是他做的,又有什么好回避的。先前孫亦云問他,他慌忙的否認,想必若是孫亦云有心,恐怕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嗯。都傳是鬼神,但不信鬼神的地方怎會有鬼神?依我所見,定是人為,江兄認為會是如何?”亞達埃爾問道。 江耕耘表情到位的說道: “這個我沒去看過,我不知道。” “不會是江兄所為吧?”亞達埃爾試探性的問道。 “哎,”江耕耘搖頭苦笑道:“亞達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記得我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啊?” 有時候往往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而有時候,越是極力承認,就越會讓提問著犯迷糊,因為,這會讓人始料未及,而下意識的相信你是在開玩笑。 “我就說嘛,除了江兄還有誰有這個本事?”亞達埃爾將信將疑,也說著玩笑。 “不還有你嗎?”江耕耘補充道。 “我?”亞達埃爾指著自己,看江耕耘對他點了點頭,然后想了想,說道:“也對,基本上都是在懷疑我?!?/br> 江耕耘又說道: “那亞達兄你如今是不怒自威了?!?/br> “你就取笑我吧,我這人不合群罷了,哪有什么不怒自威?要是我不怒自威,江兄還能自動抗威壓不成?” 這話說的不僅江耕耘笑了,就連亞達埃爾也笑了。其實江耕耘發(fā)現(xiàn),亞達埃爾并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般不近人情,而亞達埃爾的笑,也如同春天的陽光,給人以nongnong的暖意。 兩人說笑著到了比武場地,今天比試的人不過幾位,但是桌椅還是擺放的多,觀戰(zhàn)的有昨天淘汰的人,還有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看樣子實力也不弱。 兩人尋座而下,今天幾句簡短的交談,似乎也漸漸拉進了兩人的距離,或許之前更多的是作為對手的敵視,如今發(fā)現(xiàn)對方都有作為朋友的潛質。 賽前的準備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人員的安置,茶水的擺放,以及賽前的動員。昨天被破壞了的地面,碧水莊園今天又都重新的鋪平起來,干凈整潔,就連頭頂?shù)奶炜?,碧水莊園也都像是花了大力氣擦拭了一遍,顯得格外的透亮。還是看不見太陽,但能想象今天是個好日子,或許有人的頭頂頂著陰霾,但江耕耘沒有,不是說他自信,而是他把一二名看的很淡,淡到,就像他不缺那千八兩銀子。 江耕耘四下看了一眼,熟面孔很多,想必這碧水莊園管吃管住管喝,待遇好到他們不想走了,但一來他們也是觀摩學習,這樣的機會可謂可遇不可求。除了前幾天受傷的幾位,基本上都來了,和江耕耘交過手的人他印象深刻,但昨天交手的丁夢龍他卻沒有見著,恐怕是已經(jīng)離開了碧水莊園。江耕耘覺得有些惋惜,他覺得丁夢龍這個人還算不錯,只是想再見時,卻飄然沒了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