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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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奴才這就滾~ 剛小碎步?jīng)_上前的林公公,聽了這話,腳后跟立馬轉了個彎,整個人又迅速原路返回。 眼前這一幕看的陸修遠又氣又想笑,這林公公被趕走了,誰來幫他架著??? 這明帝一身腱子rou死沉死沉的,他還是個柔弱書生,對方心里難道沒點數(shù)嗎? 辛苦攙扶著明帝一步一步走向乾清宮,期間還出了一身大汗,這讓陸修遠必不可免的想到了兩人初識。 當時明帝重傷,自己像拽死狗一樣架著對方趕路,只是現(xiàn)在對方身份不同以往,他也沒法用省力的姿勢拖拽,只能憋著一口氣半扶半架的一步步慢慢挪。 作者有話要說: 第183章 回到乾清宮, 將人扶到椅子上坐下,陸修遠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 底下的人送上了口味清淡的晚膳以及醒酒湯,他看著倚靠在椅子上眼睛閉起來的明帝, 試探的問了一句。 陛下要不要喝完醒酒湯再睡? 原以為不會聽到回應,誰想到明帝聽到這話,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為了防止再出什么意外,他沒叫其他人, 而是自己趕緊伺候著對方喝下醒酒湯。 一碗醒酒湯喝過后, 又趁熱打鐵的哄著喝了點粥,旁邊的宮人點上了安神香, 明帝在香薰的作用下逐漸陷入沉睡。 人睡著了, 他就可以撤了, 現(xiàn)在趁著天還沒徹底黑,趕緊坐了馬車回家。 吳府的小別院里,時云琛正在院子里坐著, 等對方看到天黑才回到家的陸修遠,連忙起身過來迎接。 二郎你沒事吧,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陸修遠把大門反鎖, 回頭就看著對方一臉擔憂的望向自己,連忙伸手將人摟懷里抱?。喊㈣]事, 下午陛下喝多了,我送回去耽誤了點時間。 推開懷抱, 小少爺雙眉微蹙:吳師兄說你被宦官叫走了, 我問找你什么事,他們也不知曉,可把我嚇壞了。 好啦好啦,沒事沒事。他將對方重新緊緊摟住, 手掌在背后安慰似的拍了拍,陛下心情不好喝多了,我就在那邊多呆了會。 兩人在院子抱了一會,等時云琛情緒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了,對方這才后知后覺的注意到陸修遠衣服上濃厚的酒味。 噫,熏死人了,你不是不能喝酒嗎?怎么出去又喝酒了? 看著小少爺眼里的嫌棄,陸修遠惡作劇的心思忽起:阿琛,今晚想坐搖搖車嗎?我下午可是喝了一整壇酒哦~ 說完,他伸手捧住對方的臉,低頭親了上去。 兩人本來就抱在一起,現(xiàn)在更是兩具身體纏繞在一起,如膠似漆不能分離。 這會時云琛也沒心思顧及他衣服上的酒味了。 深長的一吻過后,隔著衣服兩人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變化,陸修遠趕緊將人摟抱著回房間。 他有些迫不及待,還沒進屋就已經(jīng)伸出一只手探進了小少爺?shù)念I口,把衣服往外一扯,白嫩圓潤的肩膀就露了出來。 院子里天已經(jīng)黑了,在旁邊搖曳的燭火下,那形狀優(yōu)美又白皙的肩膀直接晃花了他的眼。 陸修遠喉結上下滑動,最后控制不住上前先嘬了一口,留下了一塊粉粉的印記。 能讓他緊繃情緒快速放松的辦法就是跟他家阿琛一起做快樂的事。 而就在他們準備摟抱著回房間的時候,小別院外面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砰砰砰。 陸大人在家嗎? 聽著這熟悉的尖銳嗓音,他瞬間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這林公公難道不知道擾人小兩口培養(yǎng)感情會天打雷劈嗎? 二郎又出什么事了嗎?趴扶在他身上的小少爺疑惑出聲。 陸修遠看著懷里人喘息連連,儼然一副動情姿態(tài),他聲音沙啞道:我也不清楚。 伸手將人先送進了房間,他這才來到院門口。 清了清嗓子,推開門:這么晚了公公來這邊有什么事嗎? 看著陸修遠臉上的不善,林公公知道對方現(xiàn)在不想看到自己,先是心虛了一下,后來想到這次的任務,這才往前挺了挺腰板。 陸大人,陛下傳您進宮呢,馬車就在外面候著,您看看? 這個時候進宮? 林公公感謝陸修遠下午的解圍,現(xiàn)在見他不懂,便解釋道:陸大人剛走沒多久陛下就醒了,陛下先是坐在桌前發(fā)呆了一會,然后沒多久就讓奴才過來傳信要宣您進宮。 原來是明帝。 喝醉了不好好睡覺,在這時候找他做什么? 陸修遠的直覺告訴他不要跟一個帝王保持太親密的關系,這樣不利于君臣持久發(fā)展,尤其是自己還疑似做替身的情況下 可對方態(tài)度卻很迷惑。 陸大人,您看現(xiàn)在要不要就啟程?林公公試探道。 聽了這話,陸修遠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麻煩公共稍等片刻,等換身衣服咱們就出發(fā)。 林公公隨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陸大人衣襟散亂,還是之前赴宴席穿的那套也沒換,想到御前失儀這個規(guī)矩,便點頭同意了。 那咱家先在吳府外面候著了。 好。 陸修遠將人送走,然后隨手鎖上大門。 二郎,這么晚了你還要進宮嗎?聽到動靜的時云琛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嗯嗯。陸修遠點了點頭,然后抓住對方的手,時間緊急,我們要速戰(zhàn)速決。 嗯?什么速戰(zhàn)速決?對方一臉迷惑。 當然是這個啦!他火熱的手掌重新回到剛才呆的位置,另一手摟著小少爺走進門,隨便一腳把門帶上。 唔!胸膛的那一抹紅突然遭到襲擊,對方不受控制的悶哼一聲。 不是讓你進宮的,你怎么又做起這種事了。 小少爺掙扎著想擺脫掉。 誰料陸修遠手指捏住那一點就是不松手,對方掙扎了幾下,最后直接軟倒在懷里。 別,這樣不好。 他低頭親了一下:所以我才說速戰(zhàn)速決啊。 說完,將人壓在門框上,另一只手扯掉腰封,然后滑入那最脆弱的位置。 不行二郎,時間不夠了。 他們兩人如果真要搞事情,哪能這么快結束,更何況現(xiàn)在外面宮里的宦官還在大門口候著。 別讓人等太久了。 不專心,這會就不要想別的了。他直接用嘴堵住,左手放過對方右側那抹紅,開始轉向左側開始提捏揉搓,當然,下方的手也并沒有閑著。 這下小少爺徹底喪失了理智,整個人的意識陷入到一片汪洋大海。 而陸修遠的手,就是漫無邊際海上的一葉扁舟。 波濤洶涌的海浪接連不斷的拍打過來,時云琛無助的緊緊抱住他的脖子,眼神迷離,任憑他帶著自己在大海中四處飄蕩。 有時一個大海浪撲過來,眼看就要把小少爺淹沒,是陸修遠的小舟,帶著他在浪尖上翩翩起舞。 翻過了一道道浪花,時云琛的情緒也在累積下越來越激動,后來光憑鼻子呼吸已經(jīng)提供不了充足的氧氣了,掙扎一番,陸修遠終于放過了他的舌頭,開始轉戰(zhàn)那白嫩的耳垂。 小少爺連忙大口呼吸,同時因為身體的感受,不受控制的低聲叫出聲。 陸修遠牙齒在耳垂上輕輕研磨了一番,感受到對方身體的顫抖,然后繼續(xù)向下開始叼住另一側受冷落的那一抹紅,深深地嘬了一口。 啊小少爺驚叫出聲。 這聲音就是最好的鼓勵,他加快了動作,小少爺也變得更激動了。 終于,一切風平浪靜,他們兩人都平安的回到了陸地。 陸修遠摟著對方回味了一番剛才的大冒險,然后將人抱到內(nèi)室。 阿琛你先休息,等我去宮里看看什么情況。 那你怎么辦?時云琛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某個地方。 我沖個澡就好了。說完抽身要走。 對方連忙伸手攥住陸修遠的衣袖:那你進宮小心,沒事就早點回來。 他回頭,看著面前軟萌的小少爺,身體蠢蠢欲動,又因為現(xiàn)在情況不允許只能拼命忍下。 啵啵啵,狠狠地嘬了對方兩口。 我會的,你不用等我,一會困了就直接睡。 依依不舍的離開臥室,時間緊張,陸修遠直接用冷水沖了一下,就換上了衣服出門。 門口的林公公見他姍姍來遲,也不敢說什么,笑著將人請上馬車,一行人往皇宮的方向趕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184章 陸修遠坐著馬車來到宮殿外, 林公公進去稟報,片刻后便回來讓他進殿。 跨上一層層臺階走近內(nèi)殿,明帝正扶額倚靠在上位的椅子上, 眼神微瞇,一副半睡半醒的樣子。 陛下。陸修遠行禮。 嗯?你過來了啊。聽到聲音,明帝終于睜開了眼。 這個時間陛下找微臣不知所謂何事? 看著陸修遠疑惑不解的雙眼,明帝忍不住錯開了視線。 一息后, 才指著桌子上的幾個奏折道:這是其他人彈劾你的奏折, 你想好怎么回應了嗎? 彈劾他的奏折? 陸修遠接過宦官手里的那幾封折子,展開看了起來。 原來是顏如玉跟新聞鋪越做越大, 甚至在明帝的刻意推動下在各大省城府城都設置了分店, 然后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古代消息閉塞, 下面人要想封閉消息蒙蔽圣聽還是很好cao作的,故所以那些魚rou百姓的貪官污吏總是沒辦法斬盡殺絕。 而自從新聞鋪開到府城,那些娛樂八卦消息只是利于推廣讓百姓接受新事物, 更重要的是讓大家知道新聞鋪是正規(guī)的,甚至可以舉報一些不公的案件, 重還大家一個公道。 鋪子推廣下去, 有專門人收集這些投稿,順便暗地里調(diào)查事情真?zhèn)危?nbsp;如果當真是無辜的,自然會洗刷冤屈, 除了這些, 那些貪官也可以舉報。 等調(diào)查的專人手起刀落收拾了幾個故意蒙蔽圣聽損公肥私的貪官后,這新聞鋪一傳十,十傳百的在百姓口中流傳起來,然后就有更多的人被舉報。 有些地頭蛇一看這樣不妙啊, 等下面小貪官都抓走了,馬上就輪到他們這種老油條了。 那些人不甘心,而新聞鋪追溯的源頭,還是跟陸修遠脫不了關系。 雖說打著官方的旗號,可新聞印刷排版,各種事情編寫,上面拿決定權的還是陸修遠,官方的旗號也不過說的好聽罷了。 于是那些人開始一層層往上給京官們拍馬屁送好處,為了掩藏送禮,還低調(diào)的在各種場合進行銀貨流通。 而滿朝文武這么多官,總有看陸修遠不順眼的會收了東西來彈劾他。 看完幾個奏折,陸修遠心中沒有太驚訝,這事在那些地頭蛇往上送禮那會他就知道了,對此也準備好了應對方案。 只是沒想到的是,明帝竟然直接把這彈劾的折子直接給他看,這算是明晃晃的偏袒嗎? 看到陸修遠放下奏折,明帝道:此事你打算怎么處理?朕估摸過不了兩日恐怕會有言官直接在早朝上提出來了。 陸修遠想了想回道:在推行之前微臣曾考慮過這些問題,那些人如此跳腳也是因為新聞戳了他們的命根子,解決辦法也在新聞上面。 明帝站起身,逐步走下臺階來到他身側:這話怎么說? 陸修遠干脆要了筆墨紙硯,開始在旁邊的小桌子上面寫起來。 人都是有弱點的,尤其是他們這些喜歡收禮幫人辦事的官員,我們只需要揪住他們的小辮子提一提,感覺到痛了,也就沒工夫再幫底下人辦事了。 而那些地頭蛇,如果上面人縮成鵪鶉不敢?guī)退麄?,陛下再出手整治幾個排的上名號的人,殺雞儆猴一番,那些人自然會老老實實的。 聽了這話,明王笑了:修遠是覺得,那些蛀蟲吸血這么多年就這么警示一番不管了嗎? 誒,這話誤會大了,他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水至清則無魚,不是不管,而是短期整治這些東西如果一次性徹底根除的話,容易激起逆反情緒,所有地頭蛇聯(lián)合起來造/反,那也是挺頭疼的。 再說了,就算清理了這些人,總會有下一批人冒著膽子繼續(xù),還不如將現(xiàn)有的仔細調(diào)/教一番,有他們在,也不會有新生力量出現(xiàn),同時也要讓那些地頭蛇清楚,既然現(xiàn)在夾上了尾巴,那么以后就要夾一輩子尾巴。 不過這些都是做給那些人看的,幾年后,陛下可等江山徹底穩(wěn)固后再跟他們一一清算。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包括朝堂招安后續(xù)表達的都是一個意思。 畢竟不止是這些蛀蟲,歷來那些做出極大貢獻的文臣或者功高震主的將軍,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大多數(shù)都沒什么好下場。 他自己以后也是要格外小心的。 聽了這番言論,明帝直接在桌子對面盤腿坐下,神情感慨:還是修遠懂我。 陸修遠抬頭沖對方笑笑,手底下動作不停,接著寫自己的草稿。 看到他一直寫,明帝好奇的湊上去,想看看這寫了半天的是什么東西。 兩人距離靠的近,對方身上濃重的酒味傳了過來,陸修遠頭往后面?zhèn)攘藗?,干脆將手里的草稿紙遞了過去。 既然知道那些人要準備動手了,那這邊也要先下手為強。 明帝拿過那張草稿紙,標題赫然幾個大字寫著《震驚!兵部尚書晚上不回家竟然是去了那種地方!》 再細了看,底下小字詳細記錄著尚書大人畏懼家里主母,平日只能去花柳之地找回男人尊嚴,還詳細解釋了一下前段時間尚書大人脖頸上的抓痕就是因為被主母抓到了,激烈戰(zhàn)況后留下的痕跡。 除此之外,還有收錢黑歷史的戶部侍郎。 《千兩銀子進賭場輸光光,為何離去時竟?jié)M面笑容?》 哦,原來是去那給背后人送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