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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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63章 武裝偵探社位于橫濱某街道的四樓之上, 自成立以來就多災(zāi)多難、幾經(jīng)波折,前前后后遭遇過不下十次的臨近毀滅的危機。遠的不說,偵探社距上一次遭遇毀滅性打擊的時間間隔就還不到一個月。 上一次, 受人挑唆的彪形巨漢襲擊了偵探社, 將辦公區(qū)域頂層生生的砸出了一個大洞,谷崎直美現(xiàn)在還記得自己與上一層的鄰居隔洞相望的場景。 是叫做的窩金吧?現(xiàn)在想起來,谷崎直美心中依然覺得心中顫栗, 真是一個可怕的人。她一邊回想一邊感嘆到。 就是因為窩金的突然襲擊, 他們又劃出了一筆錢來修復(fù)辦公室, 對此國木田絮絮叨叨了好久。 而當(dāng)時如果不是庫洛洛趕到, 國木田獨步和中島敦肯定沒法輕易逃脫,想到這里直美好看的臉蛋又皺了起來,不過那么危險的人物,軍警他們真的就放棄追捕了嗎? 橫濱政府下發(fā)的通緝令其實還在, 但由于完全搜索不到罪犯的影子,通緝令有相當(dāng)于無。 不是放棄追捕, 而是根本追捕不到, 中島敦抱著文件從身邊走過,他語氣里有著深深的忌憚,幻影旅團這群人實在是太危險了不過既然太宰先生說了他有辦法處理,讓我們乖乖的不要窮舉妄動這種話, 那我們還是照做比較好。 直美醬, 你是在擔(dān)心嗎?旁聽了兩人對話的谷崎潤一郎沖著meimei伸出了雙臂,完全不用擔(dān)心哦,遇到了危險哥哥一定會保護直美的! 啊~哥哥大人,真的讓直美感到很安心??! 眼見兩人又開始上演兄妹情深的戲碼,中島敦抱著文件識趣的從旁邊走過了, 不過剛剛談到的庫洛洛和他的幻影旅團依然在少年的眼里留下了憂慮之色。 雖然太宰先生正在著手忙碌的事情似乎和武裝偵探社關(guān)系不大,他對于其中發(fā)生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但中島敦知道,這件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偵探社的大家隨時都會處于危險之中,因為庫洛洛和他手下的那群人都是瘋子。 萬一有因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把偵探社的大家牽扯進去 想到這,敦少年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而就在這時,好巧不巧的,武裝偵探社的門鈴響了。 飛坦接到庫洛洛的任務(wù)命令后很快就從潮濕陰暗的地下室里出來了,他穿著披風(fēng),將精致的面孔隱藏進了高大的衣領(lǐng)里,只露出了一雙泛著金屬色的眼睛。 掏出兜里的手機,俠客已經(jīng)把武裝偵探社的定位信息發(fā)給他了。 手機是他不久前才搶過來的,目前,這個手機的主人正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下室里。但這還不足以消解他內(nèi)心翻涌的暴躁情緒,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發(fā)生了一連串莫名其妙的事情,被嘮嘮叨叨的家伙綁了,打了一架之后卻完全沒有消解,而且一想到自己之前是死在了別人手里,他就感到一陣暴躁。 無論是不甘還是屈辱,總之,他需要人來承受自己的怒火。 但在這之前,將自己隱藏在風(fēng)衣里的飛坦還是決定先去完全團長的囑托。 于是武裝偵探社直面的第二位幻影旅團成員,就是飛坦。 飛坦敲了敲眼前的門,他原本打算,如果門不開他就直接闖進去,但是這個想法剛剛出現(xiàn),門就已經(jīng)開了。 開門的人是中島敦,一看見眼前的斗篷和斗篷下的人,他的臉色馬上難看了起來。剛剛還在祈求幻影旅團的瘟神們都離武裝偵探社遠一點,結(jié)果門一打開就看到了僅憑眼睛和額頭就能讀出不懷好意的旅團成員。命運這是在和他開玩笑嗎? 飛飛坦?他不可置信的開口。 嗯?你認識我?藏藍色的頭發(fā)下,飛坦細長的瞳孔瞟向了他,只是一個眼神,敦少年就感覺背后出了一陣冷汗。然后他才后知后覺的聽到面前的危險份子喃喃自語:唔,團長好像提起過你,叫做什么團長說你知道我們的事情,是重要的棋子。 很顯然,飛坦沒有想起眼前的少年叫什么名字,但這時中島敦已經(jīng)本能的攔在了他的面前,臉有懼色,卻紋絲不動,你來這里做什么??? 大聲的質(zhì)問顯然驚動了偵探社內(nèi)部的人,一時之間,偵探社里的情況還處于一種奇怪的緊張但懵逼的狀態(tài),直到谷崎潤一郎和鼓起直美認出了飛坦:你是幻影旅團的人! 鑒于幻影旅團的危險性,敦少年在太宰的提醒下已經(jīng)將旅團眾人的信息一一科普給了自己的同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的提供照片,沒有出現(xiàn)的就憑借他腦海內(nèi)的記憶做了肖像側(cè)寫,因為飛坦屬于提前一批來到他們世界的人,所以谷崎兄妹才馬上認出了飛坦。 他們也立刻警戒了起來。 敦少年擋在飛坦面前,谷崎潤一郎擋在meimei谷崎直美的面前,盯著飛坦微微的躬起了身體,做出了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飛坦的眼神從眼前幾人一一掃過,冰冷的眼神點在身上,才嘶啞著對著另外一個方向開口,我勸你最好放下手中的槍。這話不是對谷崎兄妹說的,也不是對眼前的敦少年說的,而是對躲在另一扇門背后的國木田獨步說的,如果你再動一下,我就真的殺掉他們。 這時,飛坦的眼神終于瞟向了這個屋子里最后一個人,就是剛剛還在看報紙,見到窮兇極惡之徒正在和自家社員糾纏,于是想要利用報紙的掩護偷偷摸摸的從桌子底下溜出去的江戶川亂步。 還有地上的,我沒有時間和你們廢話,在我看來,直接殺了比較有效率。 這時敦少年回過味來了,也就是說飛坦不是來殺他們的? 飛坦說的話可信嗎?如果他不是來殺他們的,那他來偵探社的目的是什么?是太宰先生做了什么嗎?還是庫洛洛的安排? 敦少年的心里一時之間閃過許多爛七八糟的想法,高速運轉(zhuǎn)的思維繞得他額頭發(fā)燙,但是平時并不善于思考的小老虎顯然也沒辦法在這樣的境遇下立刻得出結(jié)論,只能更加緊張的盯著飛坦的一舉一動,如果他稍稍的出現(xiàn)攻擊意向,自己便立刻上前拖住他。 切! 結(jié)果在這樣緊張的氛圍里,地上的江戶川亂步從報紙的掩護下伸出了腦袋,十分的不滿的說到,暴力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只有推理才是拯救世界的要訣庫洛洛也真是的,早知道是今天來,我就去參加無聊的推理聊天論壇了。 嗯? 飛坦壓低聲音看向江戶川亂步,眼神里是壓抑的暴躁。 這時江戶川亂步又已經(jīng)從地上爬回了自己的專用座椅,從小蛋糕的盤子里拿出了一塊沖著飛坦揚了揚手,放心吧盜賊先生,我們不會反抗也不會求救,你可以直接把我們控制起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捆住我,這樣行動不便而且會把我勒得很痛,這一點也不符合世界第一名偵探的作風(fēng)還有,要不要來一塊蛋糕? 飛坦皺了皺眉頭,看在亂步手上的食物的份上,他其實真的有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但是在飛坦猶豫的間隙,國木田獨步卻覺得自己抓出了機會,就在他即將掏槍行動的時候,亂步突然開口阻止了他。 國木田,不要這么做!亂步的話罕見的鄭重了起來,如果是中島敦 谷崎潤一郎 國木田獨步 他這個無所不能的世界第一名偵探,這個組合對上飛坦有一定的獲勝幾率,但是完好無損的幾率幾乎為零,除非眼前的犯罪分子突然心臟麻痹死掉,只是作為人質(zhì)的話,他是不會傷害我們的所以說我們放棄抵抗了,來吧! 換了一副笑臉,江戶川亂步無害的雙手舉起了白旗。 飛坦面無表情發(fā)的看了江戶川亂步一眼,又用余光看了旁邊的國木田獨步一眼,斗篷下的臉色莫名有些森冷。 切,真是無聊。 轉(zhuǎn)身,飛坦這樣低聲說到。 如果剛剛那個人開槍了,毫無疑問,飛坦也一定會動手,雖然庫洛洛說了在他下達命令前盡量不要傷害武裝偵探社的人,但如果是反擊的話只要不是太過分,庫洛洛也不會過于苛責(zé)。 至少也得讓這群膽敢偷襲他的人吃吃苦頭。 這樣的想法毫不掩飾的流連在飛坦臉上,讓他的眼神顯得更為冰冷。而且,一聯(lián)想到對方受傷后可能會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一種稍稍期待的雀躍感也浮現(xiàn)了出來,武裝偵探社看起來是個勉強還行的組織,白虎少年和拿賬本的人也許能夠稍稍的給他提供一點樂趣。 真可惜。 帶著著一點點的遺憾,飛坦直視著敦少年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變戲法一樣的從自己的斗篷里掏出了一堆繩子一樣的東西。 總之,先把這些人捆起來吧。 真是麻煩。 第1卷 第64章 飛坦搞定了偵探社這邊, 迅速的就給庫洛洛去了電話。 庫洛洛也并不意外飛坦的高效,雖然能從通話中感受到自家團員的不耐煩,但他還是囑咐了兩句, 飛坦, 不要太急,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了。 庫洛洛主要還是擔(dān)心飛坦一個不順心把偵探社給燒了,所以才會隱晦的提一句。其實偵探社燒了也就燒了, 如果太宰治能夠一塊兒被燒死, 偵探社這里也留不下什么隱患。麻煩就麻煩在太宰不會坐以待斃, 還有偵探社的亂步也比較棘手, 兩相比較,還是囑咐飛坦兩句會比較輕松。 我知道分寸,皺著眉頭,飛坦的嗓音沙啞, 不會隨便動手的。 說這話時,飛坦看著幾個安安生生被他綁了并且沒有反抗的偵探社社員, 那眼神明明是想把眼前的活靶子們生吞活剝。但眼珠子閃了閃, 他最終還是把這樣赤*裸的惡意壓制了回去。 因為飛坦的眼神,中島敦躬起脊背做出了隨時跳起來的準(zhǔn)備,而當(dāng)飛坦的眼神撤離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 而庫洛洛這邊, 飛坦的電話剛剛掛斷, 俠客又聯(lián)系上了他。 看著閃動的手機屏幕,他一邊感嘆這個世界的科技發(fā)展,一邊接通了電話。 俠客已經(jīng)把昏迷的團員們都接回來了,好久不見,電話里聽不出俠客的情緒波動, 但是當(dāng)庫洛洛看見這些久違的團員時,他卻是露出了微笑。然后,站在一旁的俠客也跟著笑了起來。 說實話,我以為黑暗大陸就是永別了。 生離死別,這是他們注定的道路。蜘蛛里沒有人因為這樣注定的未來而感到害怕,只是事到臨頭,依然會感到不舍。 我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廁所里,提到這個俠客陽光的臉上又一次出現(xiàn)了陰影,他對西索可謂是咬牙切齒了,但很快,他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笑容:不過既然活過來了,很快就又可以一起打牌了吧。 是啊,前提是得先活過來。 俠客發(fā)現(xiàn)剩下的團員時,他們六人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疑似普希金給他們下了什么毒,不過庫洛洛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或許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剩下的六名蜘蛛也像窩金一樣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夫斯基控制了,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昏睡的六人分別是瑪琪、富蘭克林、信長、庫嗶、剝落列夫和芬克斯,要讓俠客一個人去把它們運回來其實有點勉強,但昏睡的同伴都插上他的小惡魔天線以后,這份工作就輕松了很多。 還處于昏睡狀態(tài),直到和庫洛洛碰面,俠客才收了自己的天線,雖然暫時沒有表現(xiàn)出攻擊意圖,不過之后就說不定了,據(jù)我觀察,這個世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能力,如果說是被控制后再陷入沉睡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認為,可能性有多少? 俠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給出了回答,無論是按常識還是經(jīng)驗推斷,我都覺得可能性相當(dāng)?shù)拇蟆?/br> 聽完俠客的意見以后,庫洛洛就陷入了沉思,俠客一時之間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俠客才繼續(xù)問到:小滴和派克呢?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他才從這個世界醒來不久,對周圍的情況不是太了解,所以在沒時間了解得更清楚的情況下,俠客準(zhǔn)備一切都向團長看齊。 飛坦去了偵探社,俠客去了貧民窟,庫洛洛既然沒有在這兩方面添安排更多的人,也就說小滴和派克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因為團長的身邊也沒有看見人。 庫洛洛暫時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用那雙深沉的黑色眸子盯著遠方,先聯(lián)系太宰君吧,用偵探的人和他做一筆交易。 讓太宰治供出下毒的人么? 嗯除了讓他供出下毒的人,還要讓他親自抓到下毒者送到我們的眼前,我覺得我們手上的籌碼應(yīng)該已經(jīng)足夠了。庫洛洛繼續(xù)說到,至于派克和小滴,他們則去跟蹤太宰治。 兩個人? 嗯,兩個人。太宰治是反追蹤的高手,但這在旅團成員面前并不是什么大問題,重要的是,如果太宰中途耍了什么花樣,必須得有人截住他。面對太宰治,庫洛洛覺得一重保險不夠,所以他上了兩重保險,是雙向跟蹤。 小滴跟蹤太宰治,派克跟蹤小滴。 看來團長你很謹慎啊。 嗯,太宰治比較喜歡耍手段,稍微有點麻煩。 哈哈哈這樣嗎?俠客撩起了頭發(fā),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團長你對太宰治的評價很高嘛,說不定以后可以和太宰治一起打牌試試! 微不可覺的,庫洛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偵探社所有人都被綁架了的事情早已經(jīng)傳到了太宰的耳朵里,他自有一套情報傳遞模式,也不意外庫洛洛會這么做。然后剛剛收到消息,他轉(zhuǎn)頭就嘻嘻哈哈的給軍警處打了電話。 按照庫洛洛的要求,小滴跟在褐發(fā)男人的身后,聽力還不錯的她清晰的聽到了太宰治和軍警的交涉內(nèi)容。 有人綁架了武裝偵探社的社員窮兇極惡的通緝犯庫洛洛.魯西魯,沒錯,就是那個燒了橫濱的罪魁禍?zhǔn)讻]有,我沒有開玩笑,我怎么會和軍警開玩笑呢?我可是良好的橫濱市民不,我是太宰治,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你能讓你們長官接電話嗎?他應(yīng)該認識我 在電話里嘰嘰咕咕的交流了一陣,小滴聽見太宰治和電話線那邊的似乎已經(jīng)換了一位的長官終于敲定了計劃,讓軍警在下午17點30分的時候再出動兵力去武裝偵探社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