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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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個人就是派克.諾坦。 庫洛洛在俄羅斯人直勾勾眼神下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然后派克就緊接著接替了上去陀思妥耶夫斯基會打電話要求手下去救伊萬是必然的,即使他知道庫洛洛會監(jiān)視他,但是奈何,他無論如何也找不出跟蹤者的痕跡。 總不能為了逃避庫洛洛的眼線,就放棄伊萬這個目前還算有用的手下。 真是不甘心。 這樣的想法使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嘴角掛起了笑容,讓他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模樣。 就像庫洛洛預料的那樣,派克通過那通電話,跟蹤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下,一路找到了他們藏飛坦和窩金的地方,當派克和飛坦的眼神對視以后,隱藏好身形,她馬上就聯(lián)系了庫洛洛。 伊萬.查崗洛夫在飛坦的手下被救了出來,但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控制了的窩金顯然是帶不走了,他們在藏藍色頭發(fā)的小個子男人陰森森的目光下,離開了這個地方。 營救計劃出乎意料的順利。 而隨著伊萬.查崗洛夫他們的逃跑,派克的氣息也逐漸消失看來派克是去繼續(xù)跟蹤他們了。 既然派克都出現(xiàn)了,并且做出了目標指向性如此明確的行動也就是說,團長也在這里嗎? 想到這里,飛坦細長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 就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飛坦才突然放棄了之前讓他異常不爽的人不過死亡后全體重生這種事情,簡直就像是游戲里的倒檔重來一樣。 這個想法顯然讓飛坦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這時,他才將眼神投向了一旁的窩金。 窩金被人控制了。 明明是已死之人,被人控制以后還是一根筋。強化系就是這點不好,即使沒有意識,力量在所有系別中也是最突出的,剛剛和他的短暫交手中,飛坦真的越打越生氣,速度快是一方面,但速度雖快卻破不了防就更讓人暴躁了,偏偏窩金的動作還一點也不笨拙。 有好幾次,他差點被窩金給拍成一攤rou泥。 這種面對強敵毫無辦法的狀態(tài),飛坦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到了,一種沖動的怒氣積攢在了心里,如果不是身體條件不允許,飛坦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把周圍所有人都燒了個精光。 嘛,不過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了。 和沒有意識的窩金打了一架,他雖然沒有占到什么便宜,但窩金也一樣,畢竟是被控制了意識,他在飛坦的手上也沒有吃到什么好果子。 身上被戳出來不少血窟窿,如果不是中途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插曲,他和窩金的戰(zhàn)斗怕也不會以如此和平的方式結(jié)束。 但是現(xiàn)在,戰(zhàn)斗已經(jīng)停下來了。 飛坦支撐著自己糟糕的身體狀況,朝著依然毫無意識的窩金走去。 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大塊頭男人空洞無神的眼睛,臉上不掩嫌棄。 沒想到再見你是這種情況,真是無聊。 喉嚨里透出的低啞聲線從飛坦嘴里說了出來,他皺著眉頭觀察周圍,想找找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把窩金這個麻煩的人給拖走。 雖然飛坦冰冷又無情,剛剛還想在窩金的身上扎滿血窟窿,但是此刻他卻并不打算丟下他獨自離開。 于是飛坦開始尋找趁手的工具。 當庫洛洛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飛坦圍繞著一動不動的窩金團團轉(zhuǎn)的景象。 庫洛洛眨了眨眼睛。 這形容其實一點也不夸張,如果單論體型的話,一個窩金絕對當?shù)蒙虾脦讉€飛坦了,當飛坦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的時候,他的瞳孔里透露出了暴虐的氣息,簡直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眼前人肢解了再搬走的想法。 飛坦? 當庫洛洛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的時候,飛坦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一種被人打攪了思路的不快浮現(xiàn)在了他的臉上,但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讓飛坦也不好形容的雀躍也伴隨著身體疲勞的細胞一起活躍了過來。 飛坦覺得,自己應該是高興的。 然而他回頭時卻依然緊緊的皺著眉頭,語氣甚至是有些不快,說到:團長,原來你也活過來了。 第1卷 第60章 命令。 60. 窩金被帶了回來。 但他仍然呆愣愣的, 站著的時候一動不動,眼神也空洞洞的,如果不是會呼吸有體溫, 他簡直就像一尊人形雕像。 窩金依然處于被控制的狀態(tài)。 庫洛洛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 無論是翻開眼皮查看瞳孔的狀態(tài),還是把整個人挪到其他地方,窩金都任人擺布。 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攻擊性, 但同時也沒有自我意思。 除了庫洛洛以外, 聚齊的旅團成員也都圍著窩金看了一圈, 然而都沒有找到解除控制狀態(tài)的方法。 團長, 所以現(xiàn)在怎么辦? 看來還是要再去聯(lián)系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才行。庫洛洛思索了一下,摸著鼻子這樣說到。 不能讓窩金一直被控制下去。 但是在去見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前,庫洛洛先去見了太宰治。 太宰最近的情況不是太好。 橫濱政府里滲透了天人五衰的眼線,雖然他沒有向偵探社透露書的消息, 但陀思妥耶夫斯基還是通過橫濱政府來向偵探社施壓了。 國木田獨步最近一直在抱怨,軍警處的處長不知為何突然就給偵探社指派了許多任務, 言語之間都是刺探和施壓, 搞得他一臉莫名其妙。 總感覺是意有所指。國木田獨步皺著眉頭這樣說到。 哈哈哈,也許是處長大人睡眠不足所以火氣有點旺盛吧,國木田君你下次可以給他泡一杯菊花茶試試~ 太宰開始嘻嘻哈哈的給國木田獨步亂出主意。 而對這件事稍微知情一點的江戶川亂步只是從報紙的四格漫畫后面抬起了頭,用眼神從太宰到國木田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然后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顯然, 江戶川亂步不準備參與這件事情。 太宰感激的向他點了點頭。 書的事情就這么被太宰牢牢的隱瞞了下來,但陀思妥耶夫斯基安插到橫濱政府的眼線并不甘心,開始不斷的用政府壓力施壓,并且同時還派了人來專門跟蹤太宰治。 這一天,自然也不例外。 因為要去見庫洛洛, 所以平日里做出來的偽裝都成了徒勞,太宰走在路上的時候,還得費一份心思把跟蹤者甩掉。 自然的,太宰把這筆賬都算在了庫洛洛的頭上。 走在路上的時候,他中途鉆進了一家小店,跟蹤者從墻面后面走了出來,考慮了一會兒,也跟著太宰治一起走進了這家小店。 幾分鐘后,太宰治從偏僻的小巷子里鉆了出來,而跟蹤者已經(jīng)失去了身影。 他的心情顯得不錯,哼著小調(diào)來到了和庫洛洛約定的地方。 黑發(fā)的青年正在等著他。 庫洛洛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太宰看到身后的光線將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印刻在了微弱的光芒中,漆黑的瞳孔里什么也沒有倒映出來這雙瞳孔還是和太宰第一次見庫洛洛時一樣,盯著人看時,會不自覺的從骨子里冒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把這樣的男人留在自己的世界里,這也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如果是現(xiàn)在的話,扭轉(zhuǎn)局面還來得及。 太宰治的心里不經(jīng)意間閃過這樣想法,臉上卻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 等很久了么?他看著庫洛洛這樣問到。 庫洛洛眨了眨眼睛,還好。 你這次找我出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太宰這次來找?guī)炻迓?,其實是為了確認他的承諾。 庫洛洛君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讓你的伙伴復活的條件,是旅團從此以后遠離橫濱,并且在合適的時機,你必須為偵探社提供幫助。 我當然記得,庫洛洛的眼里透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太宰君你不用擔心我會后悔。 我當然相信庫洛洛你了,太宰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真誠了起來,但書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目前為止你的同伴應該已經(jīng)復活了三個不、四個了吧,說實話,我一開始下筆之前,都不敢相信這真的能成功。 事實上我也沒有什么把握,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順利太宰君,我很感激你。說這話時,庫洛洛用他那雙漆黑的瞳孔盯著太宰治,周圍森森然的冒出了危險的氣息,所以即使太宰君你引導旅團和死屋之鼠對立,我也依然會堅守之前的承諾。 庫洛洛君,你應該知道你的同伴們有多危險吧?太宰攤了攤手,我只是不得不上道保險而已。 如果庫洛洛的旅團復活,他們又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一堆人攪和在了一起,那么橫濱這個城市就危險了。 所以太宰必須要提前切斷這個可能性。 會利用書來誘導庫洛洛的幻影旅團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對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也很艱難啊,一邊是視規(guī)則為無物的你們,一邊是意圖毀滅世界的骯臟老鼠,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半真半假的抱怨到:為了橫濱的和平我也是cao碎了心,所以庫洛洛君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做法吧? 當然,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庫洛洛的眼神微微的瞇了瞇,所以太宰君今天你約我出來只是為了說這個么? 當然不是,旅團目前為止已經(jīng)復活了四個人了,而故事還有最后的一部分即可串成一個完整的圓環(huán),太宰治終于正經(jīng)了起來,所以在這一切都被固定成不可改變的真實之前,我來向庫洛洛君你提副駕條件了。 附加條件? 庫洛洛的眉頭往上挑了挑,語氣微微上揚。 獅子大開口可不好啊,太宰君。 怎么會是獅子大開口呢?我做的事情明明超級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被庫洛洛君你殺掉,一不注意就會被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老鼠給咬一口,所以我覺得額外提一點附加條件也無可厚非啊~ 嗯? 庫洛洛沒有再反駁,他示意太宰治說來聽聽。 書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 確實是這樣。 聽見太宰的話,庫洛洛在心里默默的點了點頭。 書這種東西根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人間,所以庫洛洛君,在你實現(xiàn)你的愿望以后,我需要一個人來幫助我封印掉這個玩意兒。 說到這時,太宰咽了咽口水。 表情罕見的正經(jīng)。 或者,能夠直接毀掉也行。 ########## 沒想到那家伙當了兩年的黑手黨干部,犯下了無數(shù)令人難以饒恕的罪行,結(jié)果還是個人類的英雄? 眨著自己的碧綠色的眼睛,金色頭發(fā)的娃娃臉青年聽了庫洛洛簡單的描述以后,做出了如下的評價: 那這樣說起來,說不定我們也可以當一次英雄啊哈哈。 聽到俠客嘴里英雄這個詞,在場的旅團成員都微微的皺起了沒有。 你這家伙就算了吧,被西索殺了的廢物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飛坦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是被俠客話里的那個標點符號給得罪了,聽到俠客提到了英雄這個詞后,就這樣陰測測的在一旁諷刺到。 俠客看了飛坦一眼,娃娃臉上的笑容看不出一絲陰霾:飛坦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你不是也死在鎖鏈手手里了嗎? 小子,你給我再說一遍?! 被庫洛洛帶回來以后,俠客修養(yǎng)了一段時間,身體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面對散發(fā)著殺意的小個子飛坦,俠客完全沒有在怕的: 所以我說飛坦你不是也死了嘛,是因為個子太矮沒有發(fā)育完全,所以才聽不清我講話嗎?俠客的眼神也懟了過去,在旅團里他的脾氣算是溫和,但此刻俠客顯然也被飛坦的諷刺給激怒了。 你找死嗎? 飛坦細長的眼睛一瞇,習慣性的就想動手,這時還是庫洛洛及時的制止了這兩個人。 俠客、飛坦,你們給我冷靜一點。庫洛洛的語氣帶出了一些命令的味道,他用平靜的眼神掃視了兩人一眼,然后才繼續(xù)說到,事情就是這樣,因為旅團和太宰治有了賭約,即使以后大家自由活動的時候,也不要來橫濱搗亂大家沒有異議吧? 我ok。 派克的槍柄響了一聲,她第一個做出了回應。 我也沒什么意見。小滴自從被派克帶回來以后一直乖乖巧巧的,顯得比較沉默。 她沒有對自己的復活表現(xiàn)出太大的感想,知道窩金被控制了也只是哦的一聲,然后現(xiàn)在,看著飛坦和俠客差點打起來,她也只是懵懂的眨了眨眼睛,反應似乎是慢了半拍一樣的舉起了左手,表示自己同意庫洛洛的意料。 因為庫洛洛的制止,俠客和飛坦互相看了一眼,飛坦冷哼一聲,俠客臉上的笑容陽光燦爛,然后兩人一同別開了頭,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兩步后終于各自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兩人的身影倒映在了庫洛洛漆黑的瞳孔中。 好了,既然大家都沒有反對,那么這一條從今天開始執(zhí)行旅團成員以后不能在橫濱胡鬧,也不能對偵探社的人出手,這是命令。 那其他人呢?小滴問出了這個問題。 窩金被人陀思妥耶夫斯基控制了,所以他的意見暫時不考慮,就當他沒有反對意見了。 其他人會在今天以后陸續(xù)出現(xiàn),就先由俠客負責去接人。 庫洛洛的眼神投向了依然呆呆愣愣、毫無意識的坐在一旁的窩金看去,他皺著眉頭說到,窩金這邊就由我來負責吧,看來還是得去見陀思妥耶夫斯基一面才行。 第1卷 第61章 不要太欺負我了。 61 因為窩金的事情,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庫洛洛的幻影旅團產(chǎn)生了一些間隙,但是顯然,這還不夠。 太宰希望的是他們完全的對立, 水火不容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