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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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太宰就給庫洛洛發(fā)送了三個地方,分別處于橫濱的三個方位,遙遙不可及的那種。 當(dāng)庫洛洛確認(rèn)這一點的時候,他確信了太宰治是有意而為的。但即使如此,庫洛洛依然會像太宰治希望的那樣做。 窩金、派克,沒有辦法給你們休息時間了,庫洛洛握著手機沉思了一下,然后才對他們說到,剛剛才得到的消息,飛坦他們也過來了,得麻煩你們?nèi)ソ右幌滤麄儭?/br> ########## 俠客死在了廁所里,是被西索偷襲死掉的。 因為暫時把念能力借給了庫洛洛,導(dǎo)致被偷襲時毫無抵抗力能力,就這么輕松的被西索給殺掉了。 和他一起死掉的,還有庫嗶。 臨死前,俠客覺得自己這樣的死法非常憋屈。 雖然他們早就已經(jīng)有了死亡的共識,不過那個結(jié)束自己生命的人竟然是一直討厭的西索,這種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感,直到俠客再次醒來依然殘留在他的心里。 混沌不清的腦海里閃現(xiàn)過這樣的想法,俠客才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又活了過來。 我為什么還活著? 這是他的第一想法,這讓他感到疑惑。 他的第二想法,我一定要找到西索那家伙,然后在他的身上插滿天線! 作為旅團的非戰(zhàn)斗人員,俠客即使是在把天線插到自己身上,讓自己變成超級賽亞人的情況下也不一定能夠正面杠贏西索。 但西索并不是無敵的。 而俠客的殺意也不止停留在正面杠上面。 等俠客再清醒了一點,他才從這種強烈的殺意中回過神來,露出了那雙碧綠色的、還不算太清明的眼睛。 俠客,醒過來了嗎? 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與此同時他似乎是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是可以信任的,他甚至習(xí)慣于服從這個聲音的命令,充滿殺氣的自己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來。 俠客覺得自己被人抗了起來。 動作不算是溫柔,但也不算是粗暴。 俠客?俠客?他的臉被拍了拍,力道不大也不小,是剛剛好能夠讓他感到壓力的程度,然后他就聽到那個聲音繼續(xù)說到,如果你還是這副樣子的話,那我就要下手了。 話音剛落,俠客就發(fā)現(xiàn)自己飛到了墻上。當(dāng)脊背重重撞上墻面的時候,久違的痛感瞬間從折碎的骨頭由身體周身往外散發(fā),他發(fā)現(xiàn)就像是被天線控制了一樣,渾身上下一百零八片骨頭都在這個瞬間發(fā)出了僵硬的咯吱聲。 清醒了嗎,俠客? 他的身后傳來了團長熟悉的聲音。 很好,除了死亡和西索以外,他已經(jīng)能夠想起這熟悉的聲音究竟屬于誰了。 但是俠客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被庫洛洛粗暴的動作甩了出去,這次比上一次還要嚴(yán)重一點,俠客覺得自己的腦袋也受到了重擊,感覺又有點暈了。 等等等!俠客差點一口血吐出來,團長,不要再繼續(xù)了!! 眨了眨眼睛,庫洛洛放下了剛剛抬起來的手,他想了想后才了然的說到:看來這種時候暴打一頓確實是個不錯的方法。 以前在中島敦失去意識的時候,港口黑手黨的芥川似乎就是這樣對待他的當(dāng)庫洛洛看到迷迷糊糊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俠客時,心里詭異的就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更關(guān)鍵的是,庫洛洛現(xiàn)在沒有時間等俠客慢慢清醒過來。 當(dāng)他找到俠客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正處于一種奇怪的迷蒙狀態(tài)從他的肌rou活動以及血流速度上看,俠客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但是無論庫洛洛怎么呼喚,俠客就是醒不過來。 庫洛洛不知道這是書效果后遺癥,還是太宰故意的在心里掂量了一番后,庫洛洛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然而為了俠客能夠盡快的清醒過來,他選擇這種粗暴的方法來嘗試一下結(jié)果,竟然真的會有用。 俠客,現(xiàn)在能夠站起來嗎? 好像沒有辦法。 趴在地上俠客有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完全清醒以后,那雙碧綠色的眼睛里微微的透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他努力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還是無濟于事。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像是被重石碾壓過后一樣,完全沒有辦法提起力氣來。 庫洛洛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剛剛才從混混沌沌的思想中中清醒過來,既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這一切為什么會發(fā)生,但俠客還是感受到了庫洛洛略微有些焦躁的氣息。 團長,你怎么了? 我在想,窩金和派克那邊怎么樣了?這樣說著,庫洛洛漆黑的瞳孔愈發(fā)深沉起來。 俠客、飛坦、小滴是同時出現(xiàn)的,為了能夠及時的確認(rèn)他們的情況,庫洛洛不得不做出了分散幾人的決定。由三個人分別去不同的地方,庫洛洛這邊遇到的是俠客,而窩金和派克那邊遇見的則是飛坦和小滴。 但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都是太宰治的意思。 太宰治利用書的能力,在復(fù)活團員的此刻意圖分開他們,不然不會這么巧合,剛好同時就出現(xiàn)了三個旅團成員那么問題是,太宰治究竟為什么要利用書在這個時候分開他們呢? 這一點讓庫洛洛稍微的有點擔(dān)憂。 第1卷 第57章 控制。 57. 不出所料, 窩金和飛坦果然出事了。 三個團員同時出現(xiàn)在橫濱,庫洛洛找到了俠客,派克把昏迷的小滴抱了回來, 但外出尋找飛坦的窩金卻失蹤了。 兩個人一起, 直到第二天的夜晚也沒有消息。 窩金的武力值不低,要打倒他應(yīng)該比較困難,但與此同時, 在旅團里最好暗算的也是窩金, 窩金有膽大心細的一方面, 當(dāng)然也有沖動魯莽的一方面。 只是庫洛洛沒有想到的是, 對方竟然會找窩金和飛坦這個組合下手。 怎么回事? 庫洛洛的質(zhì)問最終還是來到了太宰治的面前。這個有著一雙瀲滟鳶色瞳孔的男人笑看著對面的人,十分悠閑的回答到:很顯然,他們是被人抓走了啊~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和他預(yù)想中的完全一樣。 太宰治的表情甚至顯得有些得意。 庫洛洛君, 我可沒有把他們怎么樣,太宰治伸出手指在自己的眼前搖了搖, 裝出了一副無辜的模樣, 我只是在合適的時機,然后把你親愛的團員寫到了合適的地方而已~至于是誰動了你的人,這可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 眼前的人一副欠打的表情。 你是故意的? 太宰治這明目張膽的幾句話讓庫洛洛瞬間明白了什么,他先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然后才抬頭看著太宰治, 問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哪里? 誰知道呢?太宰治事不關(guān)己的攤手,那只俄羅斯的老鼠應(yīng)該正藏在自己的某個洞里吧~ 窩金和飛坦應(yīng)該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帶走的。 之前庫洛洛就一直覺得奇怪,因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行動看起來并沒有意義。他雖然忽悠窩金去攻擊了武裝偵探社,但偵探社實際上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現(xiàn)在庫洛洛終于明白了,在擅長布局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哪里, 支使窩金去攻擊武裝偵探社并不是他的最終目的,那只是他的障眼法而已。 派克沒有看到窩金關(guān)于那頓食物的回憶,窩金很有可能是在這段時期已經(jīng)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做了手腳。 陀思妥耶夫斯基可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呢,太宰看著庫洛洛假惺惺的提醒到,如果是去營救同伴的話,可一定要小心哦~ 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會十分注意的,庫洛洛再度恢復(fù)了溫和的微笑,似乎這次會面只是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太宰君,以后有時間再感謝你,今天我就先離開了。 ########## 窩金和剛剛出現(xiàn)的飛坦確實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給擄走了。 現(xiàn)在,飛坦正虛弱的坐在板凳上,就像所有剛剛出現(xiàn)在橫濱的旅團團員一樣,飛坦也受了重傷,腦袋混混沌沌的,沒有清晰的感知力。 在這種時刻,他就那么被人乘虛而入的給牢牢綁了起來。 等意識終于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的處境不是那么好。 守著他的有兩個人。 一個一頭白色長發(fā)的年青男人,他穿著一身西裝馬甲,一邊泡咖啡一邊神經(jīng)質(zhì)的微笑著,看到飛坦終于清醒過來的時候,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用詠嘆調(diào)一樣的聲音對著腦仁巨疼的飛坦躬身說到: 我奉主人的命令,在這里看守你。 飛坦的眉頭幾乎是馬上挑了起來,對于這種夸張滑稽的男人,他十分不喜歡。 眼神從眼前的男人身邊劃過,飛坦注視到了窩金。 像小山一樣強壯的男人正木愣愣的坐在旁邊,眼睛盯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連眼珠子都不眨一下,即使和飛坦的眼神對上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飛坦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窩金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然后慢悠悠的,又想起來自己應(yīng)該也死了。 飛坦,是被鎖鏈?zhǔn)謿⒌舻摹?/br> 這是怎么回事? 飛坦皺起的眉頭似乎是讓對面的白色長發(fā)男人誤會了,他又深深了呼了一口氣,單手摁住胸口,臉上浮現(xiàn)出了神經(jīng)質(zhì)的幸福表情, 覺得很驚訝嗎?不,你應(yīng)該覺得很幸運才是,能夠成為主人的仆人如何崇高的榮譽?。?/br> 這個人究竟在說什么? 完全不顧眼前藏藍色頭發(fā)的小個子男人越來越不爽的表情,伊萬岡查洛夫興奮的繼續(xù)說到,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同伴,幾天之后都將和我一樣成為主人的仆人,主人可能會挖掉你的某部分情感,從此侍奉主人就將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 伊萬岡查洛夫還在喋喋不休,主人去掉了我腦中感受痛苦的神經(jīng),從以后,我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你們也一樣,感謝主人的恩賜吧! 所以,窩金這家伙飛坦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有一點暴躁,雖然整個人都還很虛弱,但是這種心煩的感覺讓他十分的不爽,他幾乎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才能對著眼前煩人的家伙繼續(xù)問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窩金!這個幸運的家伙原來叫窩金啊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他正在接受主人的改造,即將完全成為主人的仆人!這時,伊萬岡查洛夫斜眼看著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的飛坦,當(dāng)然,你也一樣。 也就是說這家伙被人控制了呲!飛坦不屑的哼了一聲,頗有些瞧不上的語氣,是尸體被人從墳?zāi)估锿诔鰜砹藛幔空孢d。 竟然會被人控制,真的該好好的嘲笑一下他。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被藏藍色頭發(fā)的小矮子不屑的看了一眼,開始輪到伊萬岡查洛夫不爽了,他低頭瞇了瞇眼睛,又看看旁邊木訥的大塊頭男人,最終沒有說什么。 ########### 窩金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給控制了,在窩金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情況下。 念能力千奇百態(tài),異能力也是。 有能夠給人種病毒的異能,有能夠剔除人類某種情緒的異能,自然也有能夠控制別人的異能。 就和庫洛洛之前利用盜賊筆記里的念能力控制了地標(biāo)大廈里的所有人一樣,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控制了窩金不同的是,庫洛洛不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怎么做到的。 窩金在被庫洛洛指派出去尋找飛坦后,行動就已經(jīng)不由自己的意志控制了,他聽到陌生聲音的命令,意識變得模模糊糊,就像機器人一樣把昏迷的飛坦帶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面前。 就是因為控制了窩金,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才敢毫不猶豫的向窩金和飛坦的隊伍下手。 他終于明白了。 當(dāng)庫洛洛找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時候,對方正坐在咖啡廳里悠閑的喝咖啡。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主動來找他的,走進咖啡廳時,庫洛洛張望了一下,一眼就見到了最近正窩在橫濱四處逃竄的瘦弱俄羅斯青年。 與此同時他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通緝令,于是無聲的笑了一下。 你想利用我的團員來威脅我?庫洛洛開門見山,語氣卻十分平和,說實話,這并不是一個明智的計劃。 陀思妥耶夫斯基雙手握拳,用那雙妖異的眼睛盯著庫洛洛,我知道這十分的冒險,但是顯然,它十分的有用。 庫洛洛不會乖乖的把書交出來,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庫洛洛的團員上動了心思。 一開始,窩金只是一個試探。 如果無法成功控制的話就這樣放棄也沒有關(guān)系,但后來俄羅斯人發(fā)現(xiàn),庫洛洛比他想象中還在乎那些人。 本來我打算讓窩金潛伏在你的身邊,偷偷的得到書或者在你的身邊獲取情報之類的,臉色蒼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笑了一下,他慢吞吞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手指蒼白而纖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這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傳說中的吸血鬼這時,喝完一口咖啡后他繼續(xù)說到,但這種方式實在不是我的風(fēng)格,所以庫洛洛,我現(xiàn)在來找你談籌碼了。 庫洛洛完全不為所動。 一開始我有點生氣,無論是對陀君你的選擇,還是對太宰君的安排。黑發(fā)的青年用那雙深沉黑色眼眸盯著眼前的人,但是現(xiàn)在陀君,你選擇錯了綁架對象。 或者說,太宰治根本沒有給陀思妥耶夫斯基選擇的機會。 中間的話庫洛洛沒有說出來,他看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神出現(xiàn)了一種類似憐憫但似乎又有些無奈的情感。 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綁架小滴,沒有綁架俠客,偏偏把飛坦綁了回去。 俠客是有弱點的,他太過于依賴自己的念能力,所以當(dāng)初才會被西索那么輕易的殺掉。小滴不一樣,但她不是旅團的戰(zhàn)斗人員。 庫洛洛君,你想說什么? 聽見這話后,庫洛洛的神色終于松動了起來,他的臉上顯示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笑意,我的意思是即使有窩金的壓制,飛坦也不可能被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