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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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剛從十年前過來的津島修治沒有穿那身純白色的異能特務科制服,簡單的灰色馬甲和黑色襯衫,外套掛在手臂上,同色的長褲拉神出長腿的筆直,面容較之前者沒有多少變化,只是微笑的幅度更微小也更加危險。 前者內斂,后者涼薄。 很多年前有人問過這個世界出現兩個太宰治怎么辦。 當時問問題的人也覺得這個問題沒什么意義就棄之不管了,沒想到十年后,這副場面居然會真實的出現在眼前。 別的不說,夢鳩現在是真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是什么了。 總不至于會同歸于盡吧? 空氣中太宰治的濃度終于超標,過量,變成了壓倒性的存在。 這種時候還有勇氣靠近過去的,也就只有和夢鳩對視一眼,兩人一起伸出手猜拳的織田作之助了。 剪刀石頭布! 啊,我輸了。織田作看著自己的剪刀,夢鳩舉起拳頭,朝他露出遺憾的笑容,猜拳我沒輸過。 織田作之助老實道:那還真厲害啊太宰呃,兩個太宰? 聽見織田作聲音的兩個年輕人一齊轉過頭來,年紀較輕的那個主動自我介紹。 我是津島修治,可不要輕易和別人混淆了。 這樣啊織田作之助也不知理解了什么,就這么見怪不怪的接受下來,看向旁邊沙色風衣的太宰治時,他道:當時在港口Mafia有見過一面吧? 對方神色復雜的頷首,當時沒時間多聊兩句,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看眼他,又看了看旁邊笑意吟吟望著自己的津島修治,主動邀請道:要不要去喝一杯? 太宰治道:可以啊。 津島修治微笑:我贊同。 織田作之助就這樣帶著兩個放著不管絕對會惹出大矛盾的兩個問題青年回來了,和夢鳩默契擊掌。 夢鳩說:不愧是你。 織田作之助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抬起手,但似乎看著他的眼睛就能明白他想要什么? 生出帶小孩的感覺的織田作下意識伸手揉揉他的頭。 你去也可以的。 他誠懇的說道,夢鳩的腦袋就被這么揉亂了。 津島修治的眼睛一直沒有從織田作之助身上移開,此時發(fā)現夢鳩在場,他才撲上來,摟住他的肩膀在他耳旁說道: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 夢鳩低咳:抱歉,但你看,我不也沒追問你的過去如何嗎?就當是扯平了! 津島修治:這算是一回事嗎?說到底,我的秘密對你而言不算是秘密吧? 夢鳩無奈的攤開手,對上太宰治投來的視線,不假思索的和津島修治拉開距離。 咳,我們去喝酒吧。 津島修治指向旁邊微笑的等待他們交流完畢的沢田綱吉等人,放著他們不管? 沢田綱吉就在這個時候主動建議道:我們已經在津島先生您過來時同步得到十年前傳過來的信息,比起這些已經有過許多次討論的內容,我想幾位之間的自我介紹更值得重視。 相比起其他人,津島修治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沢田綱吉,在得到如此貼心的待遇之后,他確實給這位彭格列現任首領留下了不錯的好印象。 那就這樣,我們先走了。這些人里只有織田表現沉穩(wěn)的和沢田綱吉揮手告別。 沢田綱吉目送他們結伴離開,嘴角一直保持的微笑在他們消失后才垮塌下來。 不管十年前還是十年后,彭格列十代目一直重視的左右手獄寺隼人見狀擔心的說道:放任他們到這個程度不會影響后面的計劃嗎? 沢田綱吉道:隼人,你以為[太宰治]為什么是特殊的?雖然一直以來不管是我們,還是別的世界的人們都將有著超越常人的智慧的太宰治視作這場戰(zhàn)爭中的加子,是唯一一個特殊到能從棋盤外添加進來的援兵,但是我認為不是這個樣子的。 將人視為棋子本就是錯誤的,所以我想,這樣特殊的[太宰治],他的特殊必然是為了成就什么,就像是彭格列指環(huán),瑪雷指環(huán),彩虹奶嘴它們之間的聯系。 我有種預感,他們的存在才是影響勝負的關鍵,我們不能一味的將之視為太宰治的符號,而是作為單獨的個體去獲取認同。 獄寺隼人深沉的問:他們有這樣的價值嗎? 沢田綱吉輕輕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是同伴,既然是同伴,就不該冷冰冰的相處,互相理解,包容彼此,才是我的戰(zhàn)斗方式。 獄寺隼人聞言,再一次心悅誠服。 您不愧是歷代以來最像是初代的大空!一如既往有著常人所不具備的器量! 沢田綱吉聽到自己嵐守不假思索的吹捧表現,臉上十年如一日的露出困擾的表情,但相信不過多久就會變得溫柔起來,因為不管是哪個世界的沢田綱吉,都有著能讓部下誓死追隨的強大個人魅力與對那些個性迥異的同伴近乎無限的包容力! 密魯菲奧雷。 從抓捕重力使失敗帶回呢喃著詭異囈語的幸存者,最后對方還以一副超越常理的死狀給當時在場的數人留下驚恐印象,整個過程被整理到簡練的文字中,遞交到白蘭手上,他一目十行的掃完,嘴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笑聲。 哼,大妖怪的力量能做到這種程度并不稀奇。不過我們這邊的人出動了那么多也沒有逼出荒霸吐的力量,看來彭格列也不是全無準備。 你在生氣? 說完之后靜等了一段時間,對方也沒有給出預料之中的反應,眼下紋有倒王冠印記的青年在一陣遲疑后,做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猜測。 這個匪夷所思具體奇怪在那里,光看對方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就可以推測出個大概。 穿著有別于密魯菲奧雷其他成員的制服,純白的馬甲三件套非常符合白蘭的喜好,一張詭異莫名的面具擋住大半面孔,只有半張美人顏留了出來。 光看這副印象深刻的造型就能認出他的身份,作為備受白蘭信賴的左右手,參謀對這位名義上的首領卻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 參謀在密魯菲奧雷內部還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時候,還有一些白蘭的狂熱信徒對此表達過不滿,但當這個男人以這副妖異詭譎的姿態(tài)現身,現在連這種質疑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所到之處,只有一片寂靜。 對于自家的左右手被部下們視為洪水猛獸這種事,白蘭當然是知情的,但他不僅不在意,反而還推波助瀾,一副參謀的眼里只有自己和該打敗的敵人才好的獨斷專橫的嘴臉,也是他和這個扮演著參謀的人之間最大的矛盾所在。 他們的關系一直不好。 既然關系不好,自己會惹怒對方也是白蘭考慮過的情況,但是相處以來,他曾做過許多挑戰(zhàn)對方底線的試探,如無差錯,對方基本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諷刺回來,極少會有感情波動,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對方身上感到明顯的迷茫和怒火。 怒火壓抑在寒冷的冰川底下,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勃然噴發(fā)的樣子,極大地驚艷到了白蘭這個品味奇特的家伙。 他玩味的笑著,拿著棉花糖,甜甜蜜蜜的滋味從口腔里泛濫開來,發(fā)出那種酷似撒嬌的黏膩音調。 白蘭道:看到自己尋找的人出現在眼前不好嗎? 對方冷冷的道:暗中入侵了彭格列內部網絡系統(tǒng)的你不會不知道中也是帶著誰離開基地的,故意讓我過去追殺中也,還特意要求活捉,這全都是為了讓我看見他夢鳩嗎? 白蘭輕柔道:我只不過在實現你的心愿。 對方篤定道:我的愿望就是讓所有的太宰治一同消失! 白蘭承受著部下的怒火,在對方擇人而噬的陰毒目光中包容的說:我這不是已經在幫助你了嗎?你看,現在光是彭格列就聚集了兩位太宰治,十年前的那一位已經被他們世界的決策者迫不及待的送了過來,你要是實在等不及,那就先拿他們兩個下手好了。 太宰治的特殊是存在著目的的,但是在我這里,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候讓你來發(fā)泄怒火。 既然生氣的話,找個討厭的對象泄憤就好了吧?你認為這個提議怎么樣,我親愛的參謀? 第160章 一百八十五 所有朝向白蘭刺出的尖銳力量都被他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抵消下來, 好脾氣的讓人簡直想不到這就是白蘭,但是這個世界的白蘭就是這個樣子的,冷酷, 霸道, 專制,喜怒不形于色,同時也友善,包容, 對自己的部下擁有超乎尋常的耐心,重視到可以叫出家族中每一個成員的名字, 叫人心甘情愿的為他奉上一切的完美的神明。 然而就是這樣的人,在溫柔的暗示部下毀滅自己的家族時, 依舊能笑容甜蜜,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絕不會因為除自己以外的人改變做法, 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 這個家伙現在所說的話沒有一句虛假, 將人命視作玩物輕而易舉的丟棄出來, 正是白蘭獨有的冷酷和溫柔。 他的冷酷針對所有不被他放在心上的人, 他的溫柔也暗藏荊棘將重視的人絞死。 然后他為尸體建造了墓,臉上還是那種虛偽的假笑。 某種意義上他們是同一種人, 同樣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對所有世界外的人懷抱冷漠和排斥。 只不過太宰治在多年前就走向了光明的那側, 有人推了他一把, 而白蘭嘛, 他正沉迷于成為新世界的神這個有些危險和難度的游戲。 后者的存在則讓未來完全失控,將自身變成鑿碎世界的最大那根錐子,毫不猶豫的揮錘, 重重的將舊世界埋葬在新神的腳下。 無數個平行時空的殘骸證明了這個男人是如何變成偽裝在人類之中的異物,他與生俱來的欲望龐然到讓世界承受不起他。 但是就是這樣的人,在欲望方面卻相當純粹,忽略善與惡,單純的以殘忍來看待,你會發(fā)現他的討好相當契合人類本質。 憤怒了怎么辦? 那就去發(fā)泄。 忍耐什么的是不存在的,我提供給你發(fā)泄的工具,你只要開心就好。 至于開心的代價是混雜著怎樣的血色,自始至終純白無暇的神大人是壓根不會放在眼里的。 他的冷酷,也可以是被視為神性的高貴的存在。 明明非常了解這一點兒,非常了解白蘭這副完美的姿態(tài)是以怎樣一種方式呈現出來,但真實感受到這般能將整個人的身心捕獲馴化,變成狂信徒的強大人格魅力,意志不堅定的人仍然會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在白蘭身旁不管多久,依舊能保持正常思維,不會變成白蘭腳下的信徒的人才能是參謀。 不以他的意志為至高,對自己的心靈了若指掌且擁有冷徹性格,無視了白蘭一次又一次蠱惑的低語,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被白蘭視作重要的存在。 這也是參謀在白蘭家族中地位崇高的原因之一,亦是能維持自我的基本條件。 現在神靈朝不信祂的凡人又一次施加恩惠,代價則是不起眼的靈魂,而佩戴面具的男子又一次冷漠的婉拒了神明的別有用心。 哪怕白蘭確實是好意,他在作為參謀期間不接受對方無意義的示好和蠱惑是義務所在。 唉,又被拒絕了,真不可愛,像鈴蘭他們老老實實的答應下來,然后感恩戴德不好嗎?頑強的抵抗也不會讓結果發(fā)生變化。白蘭指尖的棉花糖仿佛不經意一樣飛了出去,落到桌面上滾過一圈。 紫色眼睛的青年把它撿起來放到嘴里輕輕咀嚼,呼氣聲和眼神同樣意味深長。 我記得在我找到你之前,你一直在搜集和彭格列大空指環(huán)有關的情報,現在找到了嗎? 多虧面具擋住了眉心蹙起的褶皺,參謀說:你又想做什么? 白蘭:冤枉啊,我明明是把你的每一件小事都記在心里,比如找到被遺忘的過去里存在的那個人,你一直在找他不是嗎?再比如,彭格列的大空指環(huán)從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的和你有關的事情我可是一直有好好的放在心上。 語調仿佛滑膩的毒蛇繞過花叢,血紅的花朵汲取死人的尸骨醞釀出甜蜜的花漿,不經意間流露出滲人的寒意,融化在那雙眼里,成了蠱惑人心的劇毒。 如果你說的是擅自入侵我的過去,肆意探詢我的秘密的話,你確實做的不賴。參謀冷靜的表現出一副譏諷的模樣。 白蘭無辜的說:秘密是要自己保管好的,不然被別有用心的壞人找到后可是會被拿來威脅的,不過請煩心,我怎么會用你的秘密來威脅我重要的參謀呢? 參謀冷笑,你這不是已經在做了嗎? 唉,真是不管怎么說都不愿意信任我啊。白蘭婉轉嘆息,細長的紫眸緩緩開合,笑意泛起一股子的陰冷,為了打消你這份難得的戒心,就告訴你我都調查出了什么吧。彭格列十代沢田綱吉的大空指環(huán)在幾年前就消失不見了,之后一直佩戴的是制作精良的贗品。不過根據他這些年來僅有的幾次戰(zhàn)斗可以看出,他的指環(huán)早就不是超A級的活性純度,而是換成了A級程度的寶石。 嗯,他是早有預料將大空指環(huán)掉包了呢,還是一早就破壞掉了作為基石之一的,重要的七的三次方的一部分?白蘭饒有意味的說完,就看向了除自己以外的另一個人,征詢他的意見,你怎么看? 參謀本就是為了首領出謀劃策的職位。 即使剛被拐彎抹角的威脅了一番,參謀仍是盡職盡責的分析道:指環(huán)的真假都不重要。 說的對,指環(huán)的真假都不重要。白蘭幽聲說:失去大空指環(huán)的沢田綱吉注定無法從游樂場的入門儀式中走出來,能成為我的對手的沢田綱吉必定是手持世界基石的那一個,我不用擔心集不齊七的三次方會怎么樣,雖說確實被對方用這個借口拖延了一段時間,但是這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場結果注定的游戲的加時賽。 勝利是屬于我的,七的三次方一定會創(chuàng)造出更完美有趣的世界。 說到這里,白蘭彎起紫色的眸子,笑意自信張揚。 到時候你可要一直在我身旁看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