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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7)

    不過妖怪再好學也是有極限了,過了沒一會兒它開始煩躁的轉起圈圈,語氣不好的叫道:喂,人類,你確定自己到地方后會乖乖讓我吃掉吧?

    當然。太宰治微笑,一路上不知用多少類似的借口欺騙小妖們,用完后就卸磨殺驢,堪稱戰(zhàn)國界又一顆遙遙升起的璀璨新星,心狠手辣的一代鼻祖!

    大眼珠子明顯沒看過自己前輩們眼淚汪汪逃走的慘狀,它對這個人類還懷有信任,重要的是它思考的時間持續(xù)不長,稍微糾結一陣就繼續(xù)做乖巧的代步車,太宰指哪里就往哪里飛。

    越是靠近夢鳩所在,那座山上散發(fā)出來的邪氣越是恐怖,距離近到一定程度,濃郁的紫色妖力沖天而起,引來無盡黑壓壓的云叢,地面在妖物的肆孽下大片大片的荒蕪,人群從山腳下搬離,廢棄的村落中到處可見來歷不明的白骨枯骸。

    諸如蛇和老鼠這樣的小動物早就聞風而逃,妖氣泯滅了所有生靈,將這座山變成妖怪們狂歡的圣地。

    難以想象如此光景是在一個星期內成形的!

    太宰治坐在小妖怪頭頂,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想道。

    大眼珠子不如他鎮(zhèn)定,見到這副景象充滿了畏懼與一絲絲憧憬的說道:人類,你要去的就是那里嗎?

    只見森林之中一座氣勢迫人的人類城池建立在山間,四周圍繞著生長多年的蒼老古樹,旁邊有方便取水的淙淙河流,另外還有一些人類開辟出來的田地,但是那些作物受到妖氣的腐蝕現在已經盡數腐爛,徒留荒涼的大地上白骨皚皚。

    對哦。太宰治將這些場景收入眼底,沒有繼續(xù)笑下去。

    大眼珠子開始煩躁起來,我可以吃掉你了吧?反正就差這么一段距離!

    不可以哦,約定沒有完成呢。

    可是它煩躁的轉了好幾個圈圈,這個好脾氣的人類從來不會阻止自己這些舉動,所以它一直轉到恢復冷靜才停下轉圈的動作,認真的對太宰治道:太危險了,那里住了好多好多可怕的家伙!我不能過去,會被吃掉的!

    太宰治耐心的提醒它,這樣你就吃不了我了,怎么辦啊?

    似乎放棄太宰治對它而言也是難過的選擇,它又開始來回轉圈。

    幸好這個距離還不至于會引起城堡里的妖怪注意,它大可以再糾結一陣。

    不過這次它很快就停了下來,語氣中滿滿的猶豫。

    要不我不吃你了,你就在這里下去吧。

    太宰治:

    看眼腳下的深山老林。

    下去?

    這個絕對不行!

    不用腦子想,光是看這個位置到城堡之間的這段距離,他都覺得自己肯定受不了這個苦,更別說這個時代的山林里不光有妖怪,還有那些依靠本能行動的野獸。

    腦子蠢好騙的妖怪自己能忽悠,可只想著獵物的野獸太宰治就覺得自己沒辦法了,說到底,他又不是中也。

    咳嗯!

    低咳一聲,太宰治笑得和狼外婆似的,忽悠起這只小妖怪。

    我們再做一個交易吧。

    大眼珠子下意識的轉動一下眼球去看頭頂上的那個人類,雖然不清楚為啥和他接觸的部位變得涼颼颼的,但本能告訴它還是不聽為好。

    然而,太宰治要說的內容對它太有吸引力了!

    想不想成為城池里的一員?

    大眼珠子的大眼睛亮了!

    光從那座城池里散發(fā)出來的強烈妖氛,就足以證明那里面的妖怪有多么不好惹!

    如果有機會成為那座城堡中的一員,大眼珠子根本無法拒絕!

    你有辦法?

    當它滿懷期望的問出口時,這顆眼珠子就已經掉到太宰治的坑里了。

    太宰治微笑,看不出一絲心虛的痕跡,非??隙ǖ牡溃寒斎涣?,你只要照我說的去做。

    他一邊說,一邊隱晦的將目光投向那座城池,陰郁的視線中流露出一絲冰冷的審視。

    這座妖城的主人是至高無上的夢世之主,被這個名號吸引而來的妖怪最先接觸的卻是一把刀。

    一把散發(fā)著不祥邪氣的妖刀!

    叢云牙。

    當這道低沉的嗓音傳來時,那把自己可以移動,還能說話的刀老實的收起試探的爪子,乖乖巧巧的道:主人,請您吩咐。然后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窺視噩夢。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卷曲的發(fā)梢和觸手腕足糾纏到一起的畫面,驚悚詭異的下半/身仿佛有自我意識一樣不斷蠕動攀爬,沒有一刻安靜的時候。

    然而親眼見過那些不馴的大妖是怎么被這些觸手擠壓成rou醬的叢云牙,卻根本不敢小看這些看起來柔軟的小東西,再加上腕足的外形已經足夠猙獰充滿威懾力,所以這仿佛夢中的怪物踏入現實的恐怖景象,足以震懾這座城市之中的所有妖魔。

    然后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看起來像個人類男子的上半身。

    蒼白的皮膚與深邃的如同黑夜一般的眼眸,暗金色的流光是太陽隕落后的寂滅光景,無論外表如何類人,這些與凡人迥異的細節(jié)仍是暴露出了他的非人之處。

    異類!

    強大異類!

    眼尾密集緊促的鱗片變成暗藍色的妖紋,他一招手,叢云牙頓時身不由己的回到他手中。

    布滿邪氣的刀刃被兩根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像是逗弄小貓一樣的捻了捻,而叢云牙自豪的刀鋒卻破不開這個男人蒼白病態(tài)的皮膚,這個事實不由的令它充滿懊惱。

    然而玩了一陣,男人又一次開始走神,望向窗外的視線像是在尋找什么,無意間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第108章

    一百三十三

    詭異的秘境, 殘陽如血。

    天空直白的在妖力的影響下變成了赤紅的血色,城池中的所有景物都被蒙上同色的光芒。

    那些長廊,花園, 庭院,精美的和室廣間已經看不出昔日的富麗堂皇, 曾經行走在其中的貴族女官全都變成了七手八腳的妖物。

    房間被肆意打鬧的妖怪破壞,障子門被不小心打碎成殘骸, 人類活動的痕跡只剩下那些小妖偷吃后留下的骨頭,覺醒出靈智的蜘蛛允吸著空氣中的妖氣,在陰暗的角落織出慘白的網。

    所有來到這座山上的妖怪都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臣服在噩夢之主的麾下。

    強者使人傾慕,令人臣服!

    而那些臣服在噩夢之主腕足下的妖怪, 沒有死的都會聽從那把據說是主人信賴的武器的命令, 自發(fā)的去抓來人類,將他們的靈魂獻給妖刀。

    叢云牙就在如此詭譎的氛圍中越過越瀟灑,只除了被拎到主人面前時。

    又一次被對方拿在手里把玩, 妖刀不滿的發(fā)出震動, 然后被腕足不客氣的拋擲在地上,接著密密麻麻的觸須狠狠的打了上去。

    劇烈的轟鳴于煙塵消散, 木質的地板被穿透出一個足有好幾米深的大洞,叢云牙就這么可憐兮兮的躺在里面, 滿身灰塵,苦逼兮兮的吐出一點兒邪氣的靈光。

    過來。

    剛把人打了, 現在又叫人過去, 就算是對一把刀您也不能這么無理取鬧??!

    叢云牙如此腹誹著,卻還是乖乖飛起來,回到噩夢之主的手中。

    主人。

    噩夢之主單手托腮, 目光閃過微不可查的迷茫。

    你說你從很久之前就追隨在我身邊了?

    叢云牙神智一凜,恭敬的道:是的,如您所說,我叢云牙從古老的年代就一直追隨在您身旁。

    那么我忘了什么?噩夢之主不解的看過去,暗金色的眼眸晦澀不明,帶給被這雙眼睛鎖定的人強烈的壓迫感。

    叢云牙作為一把刀本來是沒有懼怕的功能的,但架不住它生出神智了。

    所以他有點兒怕的向后飛出一小段距離,之后才畢恭畢敬的說:我的主人,既然是被遺忘的記憶那一定無關緊要。

    噩夢之主的神色辨不出喜怒,他只淡淡道:是嗎?

    叢云牙:你的光陰如此漫長,你又是如此強大,千萬年來您會記下多少東西,又有多少內容值得您牢牢記下?請恕我直言,既然被遺忘,那就不重要,這正是大妖怪的傲慢!

    夢鳩的目光微微閃爍,好像被他說服了一樣又慵懶的靠了回去,因他的注視所帶來的陰冷感頓時散去許多,叢云牙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道:請您容許我告退,我還要去警告那些不安分的妖怪不要隨意破壞您的居所,雖然他們很蠢,但必要的教訓能讓他們暫時老實一陣。

    噩夢之主沒有再開口,將這種無言當做默認的叢云牙立刻伸出手腳,輕聲輕腳的走了出去。

    而離開的它不知道就在自己出門之后,噩夢的主人忽然呢喃出一句會讓它想反思刀生的內容。

    夢鳩說:這把刀原來有手有腳的嗎?記憶中怎么沒有印象?

    與其說是沒有印象,不如說有意識開始就干干凈凈的腦子除了一些必要的常識什么都不存在了,就好像U盤放置太久,內存雖然還在,但大量數據被清空一樣。

    還有,雖然清醒過來之后,一直是這把刀在輔佐自己,可夢鳩就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首先,雖然是噩夢狀態(tài),卻不代表他的喜好就變了。

    夢鳩名頭是噩夢之主,但不認為自己會喜歡這么丑的刀。

    (叢云牙:?)

    其次,夢鳩覺得這把刀不該會說話,不該有手有腳有自己思考的能力,這不是一把正經的刀。

    (叢云牙:???)

    最后,夢鳩覺得這刀不是自己的,它應該屬于另一個家伙,記憶雖然沒有,但隱約有種對方是個熟人的念頭。

    雖然搞不懂有什么熟人會喜歡這么丑,還自說自話,沒事搞事的丑刀,但想來是個品味清奇的家伙。

    (犬大將:?。?!它在我手里的時候可沒有長手長腳還會說話!?。。。。?/br>
    后來夢鳩多少還是插手一下手底下妖怪大軍的建成,也就自然而然得知了犬大將的名號,認為模糊的記憶中隱約勾勒出的熟人形象可能就是斗牙王吧。

    畢竟我還大鬧過人家的婚禮。

    這可不得了了,怎么說也是少有的留下印象的家伙,總覺得什么都不干很失禮呢。

    目無表情的夢鳩雖然想不通美夢的自己為什么會交朋友這么無聊的事,但這又沒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會因為是美夢時做的決定,做噩夢了就不認,都是自己難道想法會出現撕裂式的差異嗎?

    他是夢鳩,是大妖怪,不會人格分裂!

    不如說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大多是因為記憶大量缺乏后的正常反應,過段時間用時間彌補上這份迷茫,狀況就會恢復過來。

    傳承記憶如此肯定的告訴他,所以夢鳩也就不著急了。

    現在比較值得重視的還是犬大將這個熟人,他本來把叢云牙叫來是想討論一下要不要給西國送些禮物。

    只不過他沒想到因為噩夢之主的名頭,很少會有妖怪在他所居住的這片地區(qū)活動,這里被默認為噩夢編織的巢xue,遍布恐怖與詭異的事相。

    畏懼噩夢之名的妖物不會出現,恐懼噩夢之主本身的更是不會讓弱小的自己弄臟了主人的地板。

    不管夢鳩本性如何,外界都默認他是個冷血無情的陰沉的家伙,沒錯,就好像他的名號噩夢。

    因此當他想找個人去把叢云牙叫來的時候,入門的是一個人類。

    他先是恍惚了下,然后一下子變得精神。

    嗯?

    嗯??!

    人類?

    心不在焉的語氣并無波動,但那雙散漫無神的眸子卻隱隱聚攏起了焦距,陰冷的散發(fā)出龐大壓力的視線落到對方身上,一雙暗金色的瞳孔仿佛某種潛伏在深海的龐然巨獸,巨大的陰影盤踞在海床之中,吟誦著古老的尊名。

    我是。

    對方看起來非常從容,半點兒沒有因為夢鳩視線的壓力而畏懼的低下頭,也不像是會被噩夢之主的威名吸引的樣子,而且他還是個人類。

    為什么這里會有人類?

    叢云牙不是說所有人類都被吃掉了嗎?這是午飯?

    提起午飯夢鳩就有些膩歪,他是雜食動物,但他不喜歡吃人。

    剛想叫他回去,對方卻非常了解他的反應一樣提前說道:大人您剛才叫住我難道不是有事要吩咐嗎?

    夢鳩因為這笑容隱約找到一股熟悉感,但是他立刻想到什么,迅速收回視線,目光放空,赤日當空,天與地都被覆蓋上一層血色,唯有他衣裳松散的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漫不經心的仿若神明君臨這座國度,眾生理所當然的跪伏在地。

    安靜了一陣,夢鳩才用那副低沉的聲線無悲無喜的道:嗯,我想給西國打個招呼,你有什么好主意嗎?

    話音落下,他好像不在意自己面前的生物是本該淪為妖怪的食糧的弱小的人類,就好像哪怕是人類也可以位于自己座下一般尊貴賢明。

    然而仔細去看他的神色會發(fā)現,這壓根不是什么賢明,尊貴是毋庸置疑的,但賢明就純屬扯淡,之所以對人和妖一視同仁不過是因為于噩夢而言,他們都弱的差不多。

    強者會有高下之分,但有人會在意弱者和更弱者的區(qū)別嗎?

    夢鳩無疑不會閑到去較真的琢磨這個問題,所以他不是平等的對待所有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俯視所有弱者,和神一樣。

    對方明顯是領悟到了他態(tài)度的真意,不以為然的笑道:您信賴的那位妖刀大人不能給您滿意的回答嗎?它可是一直在為您出謀劃策!

    夢鳩神情姿態(tài)一概淡漠的幾乎沒有情緒可言,只不過回應倒是比以前坦率的多了。

    它的小心思太多了,我不喜歡。

    是嗎?

    低笑起來,人類覺得如果這就是夢鳩妖怪時的性格,那還真是直率的特別可愛。

    既然如此,何妨就這樣交給我?

    夸下海口,然后如愿的在進入這間屋子后第二次被噩夢之主的目光籠罩,那能讓所有生靈自發(fā)顫栗的暗金色眼眸昏沉的像是烈陽燃盡后爆發(fā)出的余暉,將天地一同染成了沉寂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