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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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別有深意的掃視著夢鳩,絲毫不考慮自己已經(jīng)很過分的把人家堵在門口不讓進屋了,還想更加得寸進尺! 夢鳩麻木的看著突然大聲責問起來的室友。 津島修治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用力逼逼:居然喝得爛醉回來!你有考慮過你室友我等到大半夜的心情嗎? 說實話,大妖此時的眼神都是懵逼的。 你怎么回事? 你到底怎么回事? 之前混酒吧的時候咋不見你這么能逼逼? 你嘩嘩起來沒完了是吧? 腦子里一團混亂的夢鳩不知怎么就把不滿混合成一句話吐槽出來了。 你是我女朋友嗎?抱怨這么多?我這連鞋還沒換呢,就被你堵門口了,讓開點兒地方。 夢鳩一邊開始脫鞋,一邊推推他,讓他別挺大個個子,站在門口礙事。 津島修治輕哼出聲,還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夢鳩無法,只能就這么將就著換好鞋子,脫下來的外套被他掛在衣架上,邊解領(lǐng)帶,邊越過他向客廳走去。 從津島修治這個角度能正好看見自己搭檔的后背,天氣炎熱的緣故,大家的襯衣都是透氣的料子,透氣代表輕薄,在燈光下能看見一層朦朧的rou色,和鍛煉得當?shù)募ou形狀。 而且津島修治可以保證,比起那些出入健身房的貨色,夢鳩這才是真材實料。 有些想看看。~ 在心里吹了聲口哨,津島修治計上心頭,不知怎么居然生出惡作劇的心思。 邁開長腿,幾步來到夢鳩閉目養(yǎng)神,用來休息的沙發(fā)旁,兩手搭在靠背上方,和夢鳩的頭發(fā)距離極近,近到當事人仿佛嗅到他身上不懷好意的氣息,一個抬手揪住津島修治的衣領(lǐng),讓他連慘叫一聲控訴的功夫都沒有就被拉了過來。 砰的一聲。 整個沙發(fā)在驟然增加的重量下猛然下陷,彈簧與棉花用盡全力才穩(wěn)住了這兩個大男人的體重。 夢鳩睜開眼,和懷里瞪大無辜的眼睛的人對上。 你干嘛? 津島修治嘴角一撇,眼露譴責。 能請你看看情況嗎?為什么會是你質(zhì)問我? 喝酒后的夢鳩出奇老實,隱約察覺到一股邪氣從你身上散發(fā)出來,我覺得你不懷好意。 津島修治: 事實證明,有些時候誠懇不代表就能被人理解。 夢鳩無聊的被津島修治抓住發(fā)梢玩弄,時不時拍走他的手,然后這個人很快又黏上來,活脫脫一個牛皮糖成精! 偏偏當事人自我感覺良好,小嘴巴巴的。 津島修治眼睛亮晶晶的道:你的異能力是什么? 他似乎把這時的夢鳩當做情報收集的對象了,他或許是覺得喝多后的大妖會變得容易套話。 然而 夢鳩并不覺得。 本來脾氣就不算好,酒精只會把這份不好惹進一步升華。 現(xiàn)在的夢鳩連眼角余光都是輕蔑的形狀,津島修治敏銳的注意到了,他的額角跳跳,好像要蹦出青筋。 這種啞口無言被欺負的感覺,不是自己一向讓別人感受到的嗎? 不知怎么,這時津島修治產(chǎn)生一種被天克的預(yù)感! 或者說,他覺得自己被針對了! 夢鳩很快就感覺到不爽的津島修治到底有多么煩人,煩到他想把他的嘴堵上,不管用什么。 第58章 七十四 你的異能力到底是什么? 我們都是搭檔了不應(yīng)該藏著掖著吧? 給我的那份資料里連你小學時的初戀對象都有, 唯獨異能力是隱藏的,我認為你在針對我是有證據(jù)的! 津島修治的嘴在他自己落到大妖懷里后就沒停過,夢鳩忍了好一陣才從那機關(guān)槍般的發(fā)問頻率中找到機會, 用力反駁道:胡、胡說,我根本沒有什么初戀對象! 此話一出, 這個煩人精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他興致勃勃的問:原來你連初戀都沒送出去過嗎?好可憐??! 夢鳩還隱晦的察覺到自己的某個部位被他憐憫的掃了一下。 大妖怪夢鳩:(╬ ̄皿 ̄) 不過也是啊,就你這個性取向, 想找個男朋友也不容易,津島修治有意無意的讓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眼睛眨巴眨巴著賣萌,你看看我怎么樣? 夢鳩不假思索的道:不怎么樣。 為什么! 這時哪怕津島修治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夢鳩還是如實表達出了自己的嫌棄。 你除了一張臉還有什么? 津島修治: 他、他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蠻難反駁這個問題的。 摸摸自己的臉, 津島修治為難的拉住夢鳩的衣袖, 可憐巴巴的道:臉還是不錯的啊! 這回換成夢鳩無言了。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津島修治還在看他,用那雙撒嬌時特別可愛的大眼睛。 見識過這雙眼睛蒙上陰霾時的模樣,比起或陰沉, 或死寂, 或空虛等情緒,這副還能挑釁的精神頭更加值得提倡。 只不過還是太煩了點兒。 忍受了一陣子, 夢鳩就有些受不了了,張開手按上他的臉, 微微使力推開。 津島修治的聲音在他手下有些變形,但意思倒是清晰無誤的表達了出來。 青瑛, 這個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不知是怎樣的一瞬間, 夢鳩從表情到動作全都停滯了。 習以為常的偽裝,故作人類時的姿態(tài),統(tǒng)統(tǒng)在那個瞬間崩潰了個一干二凈。 回過神來, 夢鳩不覺得津島修治會錯過自己剛才的模樣。 麻煩了。 他想。 盡管無數(shù)次質(zhì)疑這個人的為人,但他從來不會去懷疑他的智商。 這下子肯定會引起他的興趣,那么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如夢鳩所想的那樣,這個不經(jīng)意的詢問確實是津島修治故意的,只是他沒想過收獲會這么巨大! 在夢鳩褪去假象的那個瞬間,他所目睹的,所窺見的,是這頭大妖真正的形貌。 僅僅是一瞬間的風景,便讓他從靈魂深處泛起了顫抖。 如同站在獅子身前的羔羊,那從百獸之王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壓是無數(shù)次被狩獵食用后形成的本能。 身體在告訴他俯首,靈魂卻越發(fā)感興趣的變成撲向火光的飛蛾! 這對津島修治而言是不亞于死亡產(chǎn)生的誘惑不,應(yīng)該說,這兩者對他是同一種東西。 叫他忍不住露出癡迷的神態(tài),并為此不顧一切。 馬上夢鳩就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 因為之前玩鬧的緣故,津島修治一直在他身邊,偶爾還會鉆到他懷里。 但是剛才他被推開,夢鳩的手還在他臉上。 這只是一個剎那的變故。 讓誰也沒有想到。 因為對夢鳩而言,青瑛這個名字已經(jīng)是不下于妖怪真名的重要。 津島修治不愧是cao控人心的鬼才,盡管一無所知仍敏銳的抓住那個關(guān)鍵的點兒,選擇了最好的時機,最合適的時間拋出來,炸了夢鳩一臉。 大妖怪現(xiàn)在很傻,雖然看不出來,但是在意識到自己剛剛起碼暴露了一部分真相后他就傻住了。 誠然以津島修治的腦子也沒法通過那為數(shù)不多的線索貼近到真相,他也已經(jīng)不是前兩個世界那個一身質(zhì)樸的單純的大妖怪,他變得如人類一般狡猾,但是這還是值得恐懼的。 說起來誰也無法相信,堂堂一頭大妖居然會恐懼。 但是如果把恐懼和面前這個男人聯(lián)系上,那就會在一瞬間喚醒無數(shù)心理陰影。 尤其是津島修治剛剛那個問題。 關(guān)于青瑛這個名字。 關(guān)于那個一直不被夢鳩提起,隱藏在記憶深處的那道身影 這簡直就是逼著夢鳩當場做噩夢津島修治這個人是魔鬼嗎?! 你是鬼嗎? 即使清楚的知道問出這個問題的他是無心的,他對自己的過去一無所知,是個全新的人,但是夢鳩還是不禁用虛弱的口吻譴責起他來。 津島修治從剛才一瞬間的慌神中找回冷靜,他十分冷靜的看眼夢鳩,沒有錯過他此時的異常,想了想,他做出一個差點兒讓夢鳩跳起來的舉動。 抓住大妖怪的手,從臉上拿開,這動作一開始沒什么,一度合情合理的讓夢鳩放松了對他的戒備,但緊接著這貨舔上去了。 青年有一張逐漸成熟中的俊俏臉蛋,包括他做著違背常理的舉動時,畫面也不顯猥瑣,淡紅色的舌尖探出唇畔,血色不足所以唇色并不健康,但不知怎么就是相當艷麗。 繃帶纏在蒼白的皮膚上,不是那種死人般的慘白,而是病態(tài)的蒼白,一紅,一白,配上黑色的發(fā)眸。 景致相當色氣,撩人的連呼吸都不禁急促起來,感覺有火在胸口下燃燒。 眼看著他捧住自己的手,像是狂信者親吻圣物一般靠近過去,夢鳩打了個激靈,猛地抽手,一不小心還打上他的臉。 驚魂未定的妖怪怒聲詰問道:你在干嘛! 捂住被打的位置,津島修治一臉無辜。 咦? 咦什么咦!好好回答! 夢鳩怒目而視著津島修治,結(jié)果本人的反應(yīng)相當平淡,根本沒有當做一回事。 他說:我就是想嘗嘗看。 為什么會冒出這種想法! 一時興起?津島修治自己也覺得有點兒奇怪,剛才的那種狀態(tài)就好像一下子被迷惑住了,忍不住就想靠近,那種感覺于他算是一種奇妙的體驗,因為新鮮所以他也沒有阻止,反正就是舔一下而已,又不是去舔某個大叔。 論節(jié)cao,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存量肯定比森先生多! 當然,論沒節(jié)cao,看眼臉色羞紅的夢鳩,津島修治覺得自己還是贏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青瑛這個名字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夢鳩瞥他一眼,不想回答,但是又不想再感受一下他的煩人程度,無奈之下,他只能點點頭。 一個特殊的人給我起的。 特殊,不是單純評價為重要嗎? 津島修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后道:那個人肯定不懷好意。 夢鳩: 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這回他確實感到了不解。 為什么?他問。 津島修治聞言歪過頭,仿佛他的問題多么不可思議一樣提高了聲量。 你居然沒有感覺嗎? 夢鳩迷茫的搖搖頭,他認為自己很誠實,結(jié)果津島修治一副同情的樣子,告訴他。 無論如何,這名字聽起來都像個笑話! 他斬釘截鐵,一點兒余地都不留的評價,當場就把大妖打擊到了。 夢鳩萎靡不振的躺在沙發(fā)上,連津島修治什么時候離去的都不知道。 不過順帶著把之前那驚悚的一幕忘光倒也是一件好事。 而某人在走開后就上了二樓。 異能特務(wù)科給兩位得力干員配置的房產(chǎn)還是十分到位的。 二層小別墅,足夠一家三口居住,住下兩個大男人綽綽有余。 津島修治保持上樓的姿勢停在二樓的樓梯口,回味先前那一幕時變得沖動的心情,他看看手指,試探性的舔舔,然后頗為嫌棄的吐出舌頭,隨之不解的道:剛才哪算什么? 疑問一直保留到第二天。 一早起床的時候,夢鳩聽見下樓的聲音從廚房探出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津島修治不修邊幅步下臺階的身影。 這家伙懶洋洋的打個哈欠就把自己摔在沙發(fā)上,目光空空的盯著天花板,一副將要頹廢一整天的架勢。 說實話,這副樣子的津島修治都把夢鳩鎮(zhèn)住了。 看看窗外,大好的晴天。 看看客廳,好一個廢人。 夢鳩心情當場就開始鼓噪了。 不管因為什么,就算昨晚睡的再遲,你這表現(xiàn)也過頭了吧? 看起來就是一條懶得翻身的咸魚! 喂,津島大人,你還清醒著嗎?想了想,夢鳩關(guān)了爐火,一邊解開圍裙,一邊朝沙發(fā)上那道尸體呼喚道。 安靜了大約半分鐘,沙發(fā)上的人影突然詐尸的舉高一條手臂。 青瑛,有什么吃的東西嗎? 三明治? 我要吃蟹rou罐頭。 沒有。 那我不吃了。 夢鳩眼睜睜看著那條詐尸的手臂仿佛沒了電一樣砸回去。 夢鳩: 來到沙發(fā)旁小心翼翼的探頭,他看著一言不發(fā)趴著自閉的男人。 大早上不能吃海鮮。 津島修治沒有反應(yīng)。 夢鳩想了想,道:午飯可以是螃蟹。 津島修治的耳朵動了動,但還是沒有起身。 夢鳩眼神死:我請客。 剛還自閉的人一下子爬起來,精神十足的叫道:啊呀,這多不好意思啊!不過我是不會拒絕的,什么時候去吃午飯呀? 夢鳩神情木然的看著他,指指廚房。 現(xiàn)在別管午飯,先去把早飯的三明治吃了。 哦。 你沒起來的時候有任務(wù)發(fā)過來了,上面要求我們?nèi)靸?nèi)把事情解決,吃完后記得去看我整理在書房的資料。 這回換津島修治的眼神死了。 我討厭工作! 七十五 一直拖延到下午,兩個人才正式出發(fā)。 為了那一口螃蟹,津島修治就差撒潑打滾,沒法形容當時的夢鳩是用怎樣的表情看待這一幕的。 只是等螃蟹啃完,某人心滿意足,他才毫不拖沓的把人拎上車,直接開向事件發(fā)生的地點。 窗外綠意越發(fā)盎然,路況也越來越難走,終于來到?jīng)]法繼續(xù)行車的位置,夢鳩打開車門,下車后的第一時間就是向四周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