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小娘子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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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很好辦,二位的手腳功夫該是都不差吧?!绷秩匦Σ[瞇道。 祈達氏笑得非常爽朗:“我功夫更好些,你沒瞧他都不敢納妾,要是我打不過她,府里指不定多少花蝴蝶呢?!?/br> 嗯?陸成材雖然已經(jīng)徹底歇了納妾的心思,可聞言還是非常微妙的看了殷明煦一眼,在這方面郡王妃和他娘子應該很有共同語言啊。 當然,四目相對的殷明煦和陸大郎也惺惺相惜,非常默契懂得了對方,各自給對方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后非常自然(厚臉皮)地挪開了眼神。 等殷明煦看到林蓉讓人拿出來的衣裳,還是忍不住黑了臉,這是舞獅子的套裝,陸成材的娘子這是準備叫他們倆舞獅? “這……在哪里呢?”遲疑問出口,祈達氏不自覺望向了湖中錯落的木樁,人止不住有些恍惚。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她就是功夫再厲害也有可能摔下來啊,若是摔在地上也就算了,摔進水里……她不會泅水。 林蓉明白他們的意思,笑著搖搖頭:“不必在水里,水里我有另外的安排,你們只需要在那富貴花開的圖案下舞便可?!?/br> “那有什么意思?”祈達氏又有些不滿足了,平地上是要安全很多,可也沒什么新意啊。 “若是你們走過的地方步步花開呢?若是花開的地方蝴蝶都被吸引過來呢?最后所有的花氤氳成一片,組成荊朝的疆域圖呢?”林蓉笑著問。 她是想著,童生的聞喜宴因著童生只是個開始,所以需要鼓舞,需要振奮精神,可是已經(jīng)到了舉子這個階段,基本上大都已經(jīng)是一方鄉(xiāng)紳,再往上走圖謀的是宏圖大業(yè)和理想,那般便沒什么必要。 更甚者很多舉人老爺能被稱之為老爺,確實大都年紀不算小,至少也是中年人,萬一身體不好有個心臟病啥的,噶一下過去了可怎么整?還是平和文雅一點,只要震驚便夠了。 “荊朝疆域圖?”殷明煦果然來了興致,“怎么可能呢?我都看見了,那花兒不是已經(jīng)開了?” 林蓉微笑:“不過是一點點小手段而已,在潁州府和揚州府附近的山頭上有種植物,用其汁液浸泡過后的布面,撒上米醋水,便能夠開出紅花來?!?/br> 這是初中時涉及到的非常簡單的化學反應,只是簡單用布面是不夠的,她在不同的部分,分別采用了布面和針線浸泡的方式,才能夠布局成為不同的花朵。 而這從石蕊地衣當中提取出來的汁液范圍則被牢牢固定在了一定范圍內(nèi),邊緣林蓉仿照了荊朝的疆域圖輪廓,近了看不出什么,自上而下只要是看過疆域圖的都明白那是什么。 至于吸引蝴蝶來嘛,她沒有用蜂蜜什么的,她一個馴獸大師也用不著,到時候用異能就行了。 只是這些就不用跟他們解釋,連陸成材都聽得一知半解,只是這些東西做的時候林蓉沒瞞著陸成材,所以他已經(jīng)知道會有多神奇了。 所以此刻見到殷明煦兩口子的詫異和迫不及待,他心里別提多舒爽了。 啊,這就是看見土包子開眼的舒坦吧?嗯,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的亞子。 殷明煦和祈達氏對林蓉所形容的效果都非常感興趣,兩個人也不多問,驚喜嘛,有些事情提前說出來也只能勾得他們心更癢罷了,還不如保證到時候出盡風頭來的巧妙。 半個月功夫眨眼就過去了,舉人放榜的時候,來??蜅2]有參與,若是提前報喜,可能會涉及到科舉舞弊等敏感的話題,鄉(xiāng)試與府試規(guī)模完全不同,別說陸家,就是殷明煦都不會摻和。 真正的聞喜宴是在放榜后翌日傍晚,代替了過去的瓊林宴,參與的是中了舉的一榜八十七位舉人,并著蘇州府大大小小的有頭有臉人家。 圣人果然給殷明煦面子,帶著想辦法跟著一起過來的成王,擺明車馬來到蘇州府,得到了包括揚州府在內(nèi)的所有官員們誠惶誠恐的拜見。 圣人到的時候正好是聞喜宴的前一天,所以揚州府那邊也知道了圣人會參加聞喜宴的事情,這聞喜宴還不是在郡王府,是在一家叫做來??蜅5男驴蜅?,聽說是馬家開的。 這可給揚州府的權(quán)貴們氣壞了,馬家你到底是哪兒的高門望族,你特娘的在蘇州府開客棧,引得圣人前去,你怎么不干脆搬到蘇州府去呢? 還沒來得及抱怨,眾人就發(fā)現(xiàn)了,哦,他們揚州府也有來??蜅?,將來鄉(xiāng)試結(jié)束后也有聞喜宴。 那怎么辦呢?總不能怪馬家怎么不上天,叫圣人將鄉(xiāng)試年年定在揚州府呢,那恐怕上天下地獄的會是他們。 沒法子,這就到了各大家族展現(xiàn)自己實力的時候,如何能在一夜之間,還要加上一個白天,爭取到能夠參加這場規(guī)??涨暗穆勏惭绲馁Y格,就成了各大家族頭疼的事兒。 謝家是不用頭疼的,馬家再跟謝家不對付,同為揚州府的望族,怎么也不能不給謝家這個面子,帖子早早就舀到了謝家家主手中。 本來謝家是打算讓謝家的繼承人謝明勛帶著夫人前往的,結(jié)果知道圣人也來了,謝家哪敢怠慢,家主并著主母,帶著長子謝明勛夫婦一起提前大半天就到了來福客棧。 謝家進門的時候,陸成材正好在客棧大堂里聽掌柜的稟報下午茶的安排,這些事兒林蓉是不管的,都交給了陸有福父子和陸大管著,陸大得看著潁州府的客棧,陸有福兩口子來了,陸大郎也不好讓長輩跑上跑下,只能自己來。 謝明勛正為遞到手里帶著熟悉香氣的棉巾覺得心里舒坦的時候,就看到了陸成材,不怪他一個高門望族的繼承人會認識無名之輩陸大郎,實在是陸大郎他長得好,大小也是潁州府的一號風流人物(曾經(jīng)的),讓人見之難忘。 身為潁州府的潮流風向標,有人追捧就有人看不慣他,他那小青梅進了謝家門,成了謝明勛妾室的事兒,早就被人捅到了謝明勛耳中。 謝明勛不在乎自家妾室曾經(jīng)有個普通老百姓的竹馬,認識陸成材也不過是曾經(jīng)去潁州府時,在月生坊偶然從樓上看見路過的陸大郎,那張俊俏的臉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正因為陸大郎的俊美,叫五官只能算是端正的謝明勛對自家還算受寵的妾室心里起了齟齬,有那樣一個俊美的竹馬,她愛的到底是誰?嫁過來為得也不過是謝家的權(quán)勢吧? 此后他的興致就慢慢淡了,阿薔使勁渾身解數(shù),也不過只能偶爾見著謝明勛罷了,早就已經(jīng)失寵。 如今再次看見陸成材,倒是讓謝明勛瞬間記起自己腦門兒上顏色不太正,臉色就有點不太好看。 “他怎么也在這兒?”謝明勛不滿地對著跑堂道,“那位郎君我記得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小郎罷了,如今這里可都是有身份的體面人家,那些普通客人也該清一清了吧?” 跑堂眼神有些奇怪,您記得那時普通人家的小郎君,怎么就不記得他家里還有家客棧叫來??蜅D?? “回貴人的話,奴做不得主,那位陸先生乃是郡王的貴賓,這客棧也是陸先生仿著潁州府的來??蜅P薜模袢章勏惭缫彩欠铝藵}州府來??蜅5穆勏惭缒?。”跑堂極為客氣又禮貌地回話。 可這話幾乎跟一巴掌打在謝明勛臉上似的,怎么個意思?那圣人今日來看的不就是陸成材的展揚?而且跑堂稱之為先生,這年頭一般男兒最多都只能被稱之為郎君,只有有大才或者極被人尊敬的,才能被稱先生。 謝明勛倒是沒覺得陸成材的崛起叫他難受,畢竟是謝家下一任家主,這點胸襟他還是有的,他只是覺得自己剛才漫不經(jīng)心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的話,說出口就是個笑話。 謝家的繼承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鬧了笑話,這叫人知道…… 謝老爺臉色也有些發(fā)沉,冷冷看了謝明勛一眼:“少說多看,這里沒有我們謝家說話的地方?!?/br> 說完這話,他也不管謝明勛臉色是不是蒼白,對著跑堂好言好語謝過,客客氣氣進了客房去休息,等待傍晚開宴。 甭管什么馬家還是謝家,本來在慧郡王面前就硬氣不起來,如今不是前朝了,士族再體面在皇族面前不吃香。更不用說在圣人面前,圣人恨不能士族都死絕了換上忠心于他的寒門學子才好呢。 即便是給了士族喘息之機,可圣人為了不重蹈前朝覆轍,對世家一直都比較苛刻,在這種時候,怎么裝孫子都不為過,想當大爺,咋,平時不夠你浪的? 且不說謝家爺倆關(guān)起門來怎么說話,有圣人要來參加的消息在前,誰也不敢拿喬,幾乎都是早早來了。 蘇州府的來??蜅R驗榛劭ね醺呢敶髿獯?,開的很是不小,幾乎占了蘇州府最大的未鳶湖半個湖區(qū)。除了四層高的客棧主體外,還有湖景別墅樣式的木屋許多座,休閑區(qū)也不少,足夠貴人們體面又安靜的等待圣人到來。 這一次沒了山呼海嘯的歡迎光臨,有圣人在,其他人自然就不用想這么展揚的事兒。 于是,這聞喜宴便從似是四面八方傳過來的,歡樂又喜慶的弦子聲開始。 圣人沒給眾人山呼海嘯的機會,他直接就從后門上到了來??蜅K膶拥奶旄iw,四層也就只有這一層,算是慧郡王以后留給自己享受的地方,如今這里迎來了更尊貴的客人。 圣人聽見樂聲,還挺好奇地起身站到了欄桿面前,正好看到那栩栩如生的花開富貴圖。 “子城就是喜歡搗鼓這些新鮮奇怪的物什?!笔ト巳滩蛔⌒Τ雎晛?,他身為帝王,見過的好東西太多,哪怕是沒見過的東西出現(xiàn),他也不怎么驚奇,“他人呢?請朕過來,他倒是不見了蹤影,這一下午都沒看見他了。” 慧郡王府的管家躬身賠笑:“奴可不敢壞了郡王的好事兒,郡王吩咐,說是要給圣人獻上最誠摯的驚喜?!?/br> 誠摯這個詞兒還是林蓉不經(jīng)意間說的,本來該是用忠誠的,只是殷明煦覺得膈應,這受寵的和被寵的都心知肚明,遠離上京便是慧郡王的表態(tài),面對面耍弄他愿意,語言上卑躬屈膝他就不樂意了。 “哈哈哈……好,朕也許久沒見他了,倒是要看看他能折騰出什么來?!迸趾鹾醯氖ト嗣鴰缀蹩煲怂频亩亲樱浦貏e高興。 成王在一旁皮笑rou不笑,心里罵殷明煦狡猾jian詐,這臭小子打小就凈會做些溜須拍馬的事兒,偏偏圣人就吃他這一套,真真是敗壞了荊朝的風氣。 氣憤的成王沒看見圣人不經(jīng)意掃過他時略有深意的眼神,還有圣人瞧著舉子們所在的三層時,微微發(fā)冷的神色。 就在這時,弦子突然一停,輕巧歡快的鼓聲慢慢響起,像是腰鼓的動靜,似乎鼓槌上是系著風鈴的,每一下都帶著叮鈴鈴的清脆,讓人不自覺心情就要雀躍些許。 這時候,突然從天而降一只大獅子,火紅的皮毛趁著金黃色的大眼睛,有幾分兇神惡煞的威嚴,可那靈活擺動的身姿又帶著一點歡快。 眾人忍不住驚呼,誰也沒看見這獅子從哪兒落下來的,這從天而降可真是太神奇了。 傍晚夕陽還很烈,大家都能看清楚,那獅子身上并無繩索。 就在眾人驚訝之時,更讓人詫異的事情發(fā)生了,這獅子隨著叮鈴鈴作響的鼓聲,邁著妖嬈的步伐在富貴花開圖上走過,幾乎每走一步,腳下都要綻放出新的玫紅色花朵,一朵朵極為逼真,連從淺到深的花蕊都能看清楚。 “天吶!你們看!”有人指著遠處驚呼。 眾人隨之看過去,數(shù)不清的蝴蝶從湖面低低飛過,最后都圍繞著地面上的花朵上下翻飛,夕陽的緋色逆向打在這美景上,戳進人眼眶里,成了讓人永生難忘的唯美畫卷。 鼓聲越來越急,獅子上下舞動越來越歡快,它幾乎圍繞著整個場地轉(zhuǎn)圈,地面上開出一朵又一朵嬌艷的花兒來,蝴蝶一次又一次停留在這里不肯離去。 眾人以為這就是最讓人驚訝的事情了,沒想到最后鼓聲沒有急促到讓人心臟都跟著跳到嗓子眼兒,反而是慢慢的,慢慢的,放緩了速度,鈴鐺的聲音倒是大了些,絲竹之音奏響一首波瀾壯闊的曲子,而獅子慢慢后退,最后坐在地上,對著客棧方向地下了威武的頭顱,不動了。 大家都以為這是耍弄完了的意思,沒想到突然有人高喝出聲:“荊朝疆域圖!” “天吶!是我大荊!大荊的疆域圖!” 這時候,從遠至近,四面八方,隱藏在被修剪的精致唯美的植物后面的仆從們,齊聲高喝:“聞大荊之壯闊,喜人才之輩出!賀!賀!賀!賀大荊萬壽無疆!賀舉子前途無量!賀圣人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的話都叫人震撼,最后一句話不跟是不行的,甭管是因為激動還是對大荊的忠誠,這種時候,無論身份高低,都愿意放開嗓子高喊—— “萬歲!萬歲!萬萬歲!” 舉人中的解元高舉著火把跪在獅子旁邊,大聲奏請:“請圣人允準點圣火,賀我大荊萬壽無疆!” 圣人走出來,站在四層的露臺上,聲音不算大,可眾人都聽見了,他只說了一個字:“允!” 夕陽西下,無人斷腸,在圣人的光臨之下,聞喜宴的開端,終于還是有了山呼海嘯的模樣。 待得傍晚紅霞的最后一絲余光也被夜色吞沒,客棧內(nèi)到處都亮起了銀月燈,明亮如白晝,沒有讓人有絲毫的視線不明。 如今銀月燈和風扇幾乎成了大荊最受人歡迎的物什,于家賺的是盆滿缽滿,也正因此,才能在成王面前留下了體面,也暫時護住了那位側(cè)妃的性命。 可外面還是黑的,包括心情激動的學子在內(nèi),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就完了?雖然震撼,可是不是太短小了一點? 這時候,外頭沿著舞臺的方向,一盞又一盞銀月燈緩緩被穿著火紅色衣裳的婢子們點亮。 甚至連圣人都有些驚訝,這些婢子難不成都會輕功?她們竟然還有人再水面上如履平地,點亮了木樁上面的銀月燈。 隨即圣人便想明白了,既然有木樁露出來,那肯定就有沒露出來的。 他指著已經(jīng)洗漱過的殷明煦笑罵:“你啊,天天都折騰這些奇yin技巧,就會耍弄人心,倒是不見你管管蘇州府的事體?!?/br> 殷明煦懶洋洋地笑:“瞧您說的,我怎么就只會耍弄人心了呢?接下來的場面非叫您大吃一驚不可?!?/br> “哦?就跟那疆域圖似的?”圣人似笑非笑道,雖然確實很讓人震撼,可也遠遠達不到讓圣人震驚的程度,他身處高位,實在是見過太多新奇物什。 成王在一邊笑著替殷明煦說話(使絆子):“父皇不如看看,堂弟他一直都沒叫父皇失望過,這次想必也不會讓父皇失望,不然他怎么好意思勞動您的大駕,讓您這般辛苦來一趟呢?!?/br> 殷明煦唇角微勾,笑而不語,成王這種惡心人的手段好些年也不見改變,也不知道堂伯怎么能閉著眼寵他這么久。 “堂哥說得對,這不就來了,您看——”殷明煦話是說完了,可說完他自個而都沒忍住瞪大了眼睛。 只是也沒人注意到他的表情了,眼神都不自覺直勾勾沖著湖中心看過去,再也挪不開眼。 第62章 海風好咸啊?。ǘ弦唬?/br> 轟隆隆的鼓聲低沉而舒緩的敲在人心上,不缺乏震撼,卻似乎又能讓人理所當然的接受,只忍不住心潮澎湃。 在鼓聲重錘響起的第一個瞬間,天上突然飛起了火花,燦若星辰的花火在精彩亮相后,落入水中,卻也照亮了水里的風景,再看就更震撼了些。 每一次鼓槌落下,帶給人們的不光是轟隆隆的宏偉鼓聲,還有水花四濺的力量,數(shù)不清的紅衣緊身長袍兒郎,就站在水中,用水來展示力量,靠花火昭顯剛?cè)岵?/br> 花火一次次在空中無聲炸開,鼓聲的宏偉替這絢爛的美景增添了節(jié)奏,這一刻不需要絲竹,不需要鈴音,任何樂音似乎都是畫蛇添足,只單純又緩慢的鼓聲不絕于耳,便足以讓人感覺到,那火花與映射在水光中的倒影都是那么的叫人心醉神怡。 可林蓉要的不是大家的醉心,她要的是刻骨銘心,所以再一次從天而降的柳先生這次身穿廣袖白衣,翩翩落與水面,這是他在今晚最后的溫柔時刻。 隨后,他在身前握住了純金色的長棍,有身穿黑衣的仆從往里倒已經(jīng)被加熱成為了白色的鐵水,從遠處看過去,仿佛是他手中的長棍自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