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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女神像怎么破(GL)在線閱讀 - 分卷(115)

分卷(115)

    洛荼斯飄得近了些,認真打量對方。

    除了小祭司瑞雅,這是她見過最瘦小的女人,可瑞雅也只是天生身材嬌小,臉頰還是圓潤的,眼前的女人卻非常瘦削,幾乎有些像在森那城見到的災民。

    看相貌,她也的確有薩努爾族的特征,只是頭發(fā)很直薩努爾人通常有一頭卷曲蓬亂的毛發(fā)。

    洛荼斯目光移動。

    而這件衣服,普通薩努爾人不會穿這種有紋飾的服裝,放在以前只有與各部落首領血緣相近的人才能穿戴,而現(xiàn)在就是薩努爾王室了。

    那天在城墻上進行祭祀儀式的哈蒙革,還有站在他身后觀禮的一串王子,穿的都是這種衣服。

    艾琉,她是薩努爾王室。

    洛荼斯輕聲提醒。

    艾琉伊爾微不可見地點頭,向前一步,走到女人面前。

    想說什么,我洗耳恭聽。

    女人小心翼翼地問:您就是索蘭契亞的王女嗎?

    艾琉伊爾反問:你是薩努爾王女?

    嚴格來說不是,薩努爾沒有王女的說法。

    女人大概沒想到一見面就被認出身份,愣了一會兒才苦笑道:不過,我的確是哈蒙革的女兒沒錯我叫阿希諾。

    據(jù)阿希諾所說,她來這里是想告訴王女一些情報,關于她的兄弟。

    大哥我是說大王子,他獲得了指揮的權力,但是后續(xù)不會再參與王位競爭,其他人都聽他的話。

    我聽到他們說要在五天后攻打這里,就逃出來了,希望你們能獲勝。

    你是怎么逃跑的?

    他們把哈蒙革抬到城外分吃,沒有叫我,但是我可以去,就趁出城的機會跑了。

    你怎么會跟著軍隊來索蘭契亞?

    哈蒙革說可以用我祭祀。

    那為什么沒有。

    戰(zhàn)爭很順利,他們認為有更好的祭品,就打算把我留到以后用。

    你叫什么名字?

    阿希諾。

    問答的節(jié)奏非常快,幾乎容不得思考。

    艾琉伊爾思索片刻,沉聲道:聽起來可以相信,但我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來說這些,你不是薩努爾人嗎。

    阿希諾低下頭:或許是吧,但我寧愿不是。

    艾琉伊爾挑眉。

    我mama就是被哈蒙革從這邊的村子里搶走的,她教我說索蘭契亞的語言,也告訴我她曾經(jīng)是怎么生活的,但是但是她死了。

    我沒有在這里生活過,雖然mama講了一切,也還是覺得這里很陌生可這不重要,只要你們能打敗那些人,只要這場勝利里有我出的一份力,我能付出任何代價!

    最后一句話咬得極狠,幾乎讓人懷疑她已經(jīng)咬碎了自己的牙齒,在和著血講話。

    稍作停頓,艾琉伊爾低聲問:你母親去世,是什么時候?

    阿希諾:七年前。

    七年前,正好是艾琉伊爾守在底格比亞城軍營的那段時日。

    她隔三差五率領騎兵出門迎擊薩努爾,甚至主動出擊,那時還松散的薩努爾各部落完全被壓著打,以致于不敢再侵擾搶掠邊境村莊。

    不能搶掠,自然就沒有足夠的物資。

    如果阿希諾的母親死在七年前,或許是因為食物不足被餓死,或許是被當成了食物。

    如果是這樣,阿希諾母親的死還能和王女沾點邊,但艾琉伊爾沒有多少感觸。

    她不可能因為薩努爾部落里俘虜?shù)膽K狀,就眼睜睜看著他們侵擾邊境,抓走更多俘虜。

    艾琉伊爾需要思考的,是阿希諾的話值不值得相信?

    目前來看還算合情合理,可人的天性有時很奇怪,就好像曾經(jīng)的塔爾莎貪婪害死她的父親,霍斯特派來的人帶走她,制香人將她當作試驗品折磨,但塔爾莎卻將仇恨集中在王女身上。

    如今的阿希諾,究竟是出于自身意愿千方百計逃離族群,想要幫助索蘭契亞獲勝

    還是被薩努爾洗腦,抱著如果索蘭契亞不咄咄逼人我mama就不會死了類似的想法,在幾個兄弟的指使下,以母方的血緣作為取信于人的標簽,故意送來假消息?

    艾琉伊爾觀察著對方的表情,慢慢道:可是,我方暗探傳回的情報,說明薩努爾依然在內亂,幾個王子誰也不服誰,手下的人也摩擦漸起。

    說不定不用和索蘭軍隊打,他們自己就能先打起來。

    阿希諾茫然道:這怎么可能,大王子都自愿退出競爭了,手下的人就算心里不愿意,也不會在這種時候互相爭吵啊。

    艾琉伊爾模棱兩可地說:是嗎?

    接著,她把之前的問題打亂順序問過一遍,又詢問底格比亞城內的兵力分布,軍備和糧草的大概情況。

    阿希諾對這些問題沒什么概念,但也能大致描述平時看到的場景。

    這一輪問答結束后,王女心里基本有了數(shù)。

    你從底格比亞逃到瑟頓,應該很累了,我先讓人送你去其他地方休息,這個房間可不適合住人。

    艾琉伊爾轉身,向親衛(wèi)比了個簡單手勢,立刻就有女侍模樣的人趕來,領阿希諾去別處休息。

    即便基本上沒有問題,也得讓人盯著,以防萬一。

    阿希諾站起身,懷里還抱著巡邏隊塞給她的食物,有些生硬地行了一禮。

    索蘭契亞的禮節(jié),可能是從母親那里學來的。

    你們一定要贏,要是能把他們都殺掉,就再好不過了。阿希諾猶豫著,忽然小聲說,如果您覺得沒有把握,可以帶上我,在開戰(zhàn)之前把我掛在長矛上給他們看。

    洛荼斯:

    艾琉伊爾:

    連身后的親衛(wèi)都抬起頭,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阿希諾絞著手指:因為、因為薩努爾人覺得,敵人在陣前抓住并且殺死本族的女人,是很不祥的標志,神靈將為此發(fā)怒,會讓他們害怕不安。我應該能幫上忙。

    艾琉伊爾:不用了,要是淪落到用這種手段獲勝,我的神會先發(fā)怒。

    阿希諾很迷茫,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國家的神會不高興,能在開戰(zhàn)前獲得異族的血rou供奉,應該會讓神顏大悅的啊。

    不管怎么說,對面的王女似乎沒有用她祭祀的意思。

    雖然愿意為了薩努爾戰(zhàn)敗付出一切,但如果能活著,總比作為祭品死去要好。

    松了口氣的阿希諾跟著女侍離開。

    艾琉伊爾目送她的背影。

    阿希諾不該就這么說出來,如果換成其他將領在這里,在了解敵方這個不為外人所知的習俗后,多半會選擇照阿希諾說的做不論勝算如何。

    如果洛荼斯沒有回來,甚至從一開始就不曾出現(xiàn),王女可能也會這么做。

    沒有人性與道德的考量,只有勝利,只有盡所有手段保存己方戰(zhàn)力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沒有如果。

    您會喜歡人祭嗎?

    艾琉伊爾突發(fā)奇想。

    洛荼斯嚴肅聲明:不,這是薩努爾神系的喜好,請勿聯(lián)想索蘭神。

    換種方式呢?

    換種方式洛荼斯一頓,就見艾琉伊爾的指尖點在唇上,慢慢下滑,最終停在領口處,將落未落。

    洛荼斯立刻明白過來,王女指的是什么方式。

    方正的石質祭臺,燃起的燭火圍繞一周。

    王女躺在祭臺上,黑發(fā)披散如水般順著邊沿滑落。

    沒有細亞麻衣袍,也沒有玄黑的戰(zhàn)甲,除去所有繁復的金飾,蜜色肌膚只遮蓋著一匹白綢,綢緞下的起伏驚心動魄。

    修長的手臂與長腿袒露在外,被捆祭牲用的粗繩緊緊綁住,困鎖身軀之下的強悍力量,呈現(xiàn)前所未有的順服姿態(tài)。

    蒙著薄霧的金眸在眼睫下閃動。

    是祭品

    下一刻,這個聯(lián)想就讓洛荼斯整個神都不大好。

    你在想什么?

    這種時候你在想什么啊!

    艾琉伊爾沒聽到回應,下意識抬頭望去。

    就見神靈抬起雙臂,以懸掛的雪白披帛遮面,鄭重告誡:別琢磨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同樣沒想什么正經(jīng)場面的艾琉伊爾有些遺憾,但還是很聽話:好吧。

    *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是誰的腦補更奇奇怪怪?

    第155章 一箭一個

    既然已經(jīng)從阿希諾口中獲知敵方情報, 不出意外的,重要將領再次于議事廳集合。

    暗探送回的可能為假消息,薩努爾人想讓他們看到的假象。

    而阿希諾帶來的情報, 到底是投誠還是一場軍事欺詐,現(xiàn)在沒有時間也找不出方法證實除非洛荼斯靈體飄一趟。

    艾琉伊爾向來不想在這些事情上麻煩神靈, 洛荼斯倒是不介意, 分出銀人魚化身,擺擺尾巴飄進底格比亞城。

    這一定是史上規(guī)格最高的聽墻角密探, 可惜沒能聽到幾個薩努爾王子的對話

    洛荼斯懷疑其中有神力干擾的因素存在,并且決定以后在索蘭契亞方討論要事時罩上神力場,雙方誰也別想讓靈體聽墻角。

    不過決定返回前,洛荼斯無意間聽到薩努爾士兵提及阿希諾。

    別找啦,王子都不在意, 找她做什么。

    那畢竟是哈蒙革王的女兒。

    哈,這沒什么好說的,哈蒙革王的女兒們比兒子還多, 她自己逃跑怨得了誰!

    說得也對,可是沒有阿希諾,誰來獻祭狼神?

    只要下一場戰(zhàn)斗取勝, 我們會有更好的祭品。

    士兵說笑著走遠了。

    這些薩努爾人毫不在意阿希諾的去向, 甚至絲毫沒有懷疑泄密的可能性。

    大概正如阿希諾所說, 薩努爾人從未把她當回事,也沒人知道她會說索蘭契亞的語言。

    阿希諾的逃跑類似于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奴隸出逃, 主人不會擔心奴隸傳出秘辛,只會為失去的財產(chǎn)心痛。

    也算是從側面印證了阿希諾的可信度。

    經(jīng)過綜合考慮, 艾琉伊爾作出決定。

    趕在薩努爾族攻城之前, 率先出兵攻襲。

    事實上, 薩努爾人不擅長守城。

    在高地草原,他們根本沒有城市,少有的幾個定居點也沒有高高聳立的城墻。薩努爾人逐水草而居,不論王族還是普通牧民一律住帳篷,區(qū)別無非是營帳的規(guī)格、大小和材質。

    生活方式注定薩努爾人是捕獵的狼群,也是驅趕牛羊的獵犬,有誰見過狼和野犬會待在城墻上按部就班地守衛(wèi)?

    當索蘭契亞軍隊翻越小山丘,出現(xiàn)在底格比亞城對面,本來正百無聊賴坐在墻垛后打哈欠的薩努爾人騰地站起身,瞇著眼看清對面情形,什么瞌睡都嚇跑了。

    當即點燃烽火,通報回城。

    不久前剛挑起指揮重擔,轉眼就面對索蘭人攻城,大王子眉頭緊皺,還是下令出城迎擊。

    有王子有意想唱反調,被兄弟暗中捅捅胳膊,消停了。

    大王子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沒有說話,只是心里無奈。

    就算主動放棄繼承權,在這場戰(zhàn)爭的時間里,其他王子還是不全然服氣,但至少不至于一盤散沙。

    希望這些家伙在戰(zhàn)場上都能拎得清。

    薩努爾人集結軍隊的速度,就和集中羊群的速度一樣快,轉眼的工夫便聚齊了。

    城門大開,薩努爾騎兵手持彎刀、身背弓箭,如同潮水般涌出大門。

    兩軍同時向對面行進,如同大地上移動的色塊,對比鮮明,隨即不約而同在不遠不近的位置停住。

    城池與丘陵的大片曠野上,雙方沉默對峙。

    風的呼嘯聲陡然加大,仿佛執(zhí)意要為這一幕配上背景樂,又仿佛一曲回響在所有人腦海里的激昂戰(zhàn)歌。

    對面,薩努爾指揮者摘下頭盔,用生硬的索蘭語道:索蘭王女,你不該在這時候來。

    洛荼斯輕聲對艾琉伊爾說:他就是哈蒙革的長子,阿希諾口中掌握了指揮權的王子。

    艾琉伊爾微微點頭,揚聲回敬:不在這時候來,難道要等你們整頓完畢,五日后攻打瑟頓?

    指揮者詫異地睜大雙眼:你怎么

    艾琉伊爾偏過頭,輕描淡寫地微笑道:你meimei的索蘭語,可比你說得好多了。

    出逃的阿希諾,今日的兩軍對戰(zhàn)。

    兩件事串聯(lián)在一起,薩努爾王子們惱怒不已,有人低咒一聲:等把那家伙抓回來,都不能拿她當祭品了,狼神絕對會厭惡這個背叛者,連她的血rou頭顱都不想碰!

    指揮者算是其中最為冷靜的,他低聲用薩努爾語言嘀咕了一句什么,大致意思是女人果然靠不住,隨后換為蹩腳的索蘭語:

    那沒有用,阿希諾根本不知道什么,在這里,我們還是要用刀箭和血分勝負。

    艾琉伊爾收斂輕嘲的笑意,抬眸掃視敵軍。

    西北燦爛的太陽之下,那雙色澤罕見的眼剔透似水晶,卻也擁有黃金般厚重的力量,日光般絢亮的輝芒。

    好啊。艾琉伊爾說,聲音不大卻凜冽如鋒,那就戰(zhàn)吧。

    同一時刻,雙方的領軍者抬起握著武器的那只手。

    薩努爾特有的彎刀向前劃下。

    索蘭火神熔鑄的長劍凜然揮落。

    接收到前進的信號,士兵在軍陣邊緣賣力地揮舞戰(zhàn)旗,隨著大軍一起向前疾馳,而雙方的弓箭手則綴在后方,抬手收放間,就是一輪聲勢浩大的箭雨。

    沒什么準頭可言,戰(zhàn)前的箭雨更多是火力壓制,只要密度足夠便能阻礙敵人前進,這是雙向的。

    但艾琉伊爾似乎并未受到影響,金雕般銳利的眼神盯準了目標,徑直找上薩努爾王子,劍刃與刀鋒兇悍碰撞,火星迸濺。

    近距離纏斗,兩邊的弓箭手誰也不敢把箭雨往這個方位覆蓋,能不能射中敵方的主將另說,萬一誤傷自家指揮者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