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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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清門外站著的漂亮婦人的瞬間,班準僅剩的那一點困意也在瞬間消失無蹤。 榮榮阿姨。 班準覺得自己心頭的血液都在須臾間變得冰涼。 來人竟然是榮潛的媽。 嗯,榮太太淡淡地應了一聲,旋即像是對班準的態(tài)度感到不滿似的,主動問道,Jasper人呢? 班準舔舔嘴唇,咽了下口水,他去上班了。 榮太太似乎很意外兩個人的相處模式,直接將疑問提了出來,你們兩個睡在一間屋子里? 她家孩子真是受了大委屈了。 班家人都是那么的低俗,惡心,令人厭惡。 對面對榮太太一副你把我家孩子弄臟了的表情,班準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耳垂,榮阿姨,您先進來坐吧。 榮太太倒也不客氣,直接抬腿邁了進來,漫不經心地打量著自家孩子和班準同住的套房,窗明幾凈,寬敞整潔。 這屋子都是我們家Jasper收拾的吧? 還次真不是榮潛的杰作,這次是他收拾的。 班準抿抿嘴唇,沒有反駁。 榮太太見班準不回答,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當初說好了,想跟我們家Jasper結婚的條件是,只要我們榮家還清了這三個億 她在國外的這段時間里,似乎確實沒受什么罪,保養(yǎng)得當,氣質出眾。 只不過在班準的眼中,此時的她,竟比毒蛇還要可怕幾分。 不管是根據原書中的劇情,還是自己長久以來的記憶,班準都一早就知道榮太太是個狠角色。 榮家十分在意自己的孩子會有什么樣的伴侶,就連原書中的主角受白之,也是經過屢屢考驗才得到榮太太的認可。 更何況他一個配角轉正的小小炮灰。 班準微微側過頭,像是不敢去繼續(xù)聽榮太太接下來將要說的話。 他不知道榮潛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不過在在原書中的經歷,讓班準瞬間覺得,自己和榮潛的這段感情,可能真的要保不住了。 榮太太的嘴唇形狀漂亮,色澤紅潤,不用過多的復雜妝容,便可以讓她的艷壓眾人,而榮潛的樣貌雖和她有著七成的相似,但遠遠在她之上。 因此榮太太僅憑這與榮潛有著氣氛相像的美貌,就足以秒掉娛樂圈中大半與她年齡相仿的實力女星。 故而在這樣的一個美顏女人的面前,班準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她還是榮潛的親媽。 他的婆婆,不是,他的丈母娘。 班準無法做到沉著冷靜地面對她。 畢竟在榮家夫婦出國之前,是他班準一直不依不饒地刁難于他們榮家,逼著他們夫婦二人將自己的寶貝嫁到了班家。 班準正思慮間,榮太太已經接著剛剛的停頓繼續(xù)說了起來。 她嘴角帶著諷刺的笑意,眼底卻波瀾不驚,仿佛早已看透了班準心中的惶惑: 你們兩個就要離婚。 * 作者有話要說: 班老板:離婚?我和榮潛要是能離成婚,我就是他老公?。ㄕO?好像哪里不對勁) 班太太:嗯嗯~準準說得對 小毛驢:離!快離!這邊兒離了,我就給準準再寫一個臥槽!(看向收拳的班太太,捂著眼睛:你打我干嘛?。?/br> 【好困好困,這幾天買了好多好多的東西,嗚嗚,小毛驢的毛都被搓成小繩子賣掉了嚶~晚安呀寶貝們~muamuamua~想要摩多摩多的評論,斯哈斯哈】 第60章 我們離婚吧 雖然知道榮太太醞釀了這么半天,很大可能要說的就是這句話,但是當班準乍一聽到的時候,不免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我先給您洗點水果,班準沒接茬兒,直接轉身走向廚房,榮太太您先坐。 有榮潛在家里為他準備一切,班準的四肢不退化都已經算是奇跡了。 因此在冰箱里翻找著榮潛已經歸好類的水果時,還是發(fā)出了極為生疏的叮叮咣咣的碰撞聲。 你別忙活了,沒人想吃你弄的東西。 榮太太的聲音在班準的身后響起,似乎真的半點情面都沒打算給班準留。 班準洗水果的動作一僵,直接將蘋果丟在水槽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回過頭好整以暇地靠在洗碗池邊看著榮太太。 這婆媳關系是別指望相處融洽了。 班準心想。 剛剛榮潛他媽一進來的時候,他就有用非常尊敬虔誠的態(tài)度同她講話,現(xiàn)在熱水也倒了,水果也洗了。 可她的表現(xiàn)看起來并不像是想要跟他有一個良好的談話氛圍的意思。 既然如此,他做到這個程度也就仁至義盡了。 活了二十多年,作為班家捧在掌心的小少爺,他班準還真的沒有伺候過誰呢。 更何況,當初出賣孩子的是她,現(xiàn)在想要把榮潛從他身邊奪回去的,竟然還是她。 這種父母,實在不值得他尊重,唯一的好臉色,也是因為他們是榮潛的父母。 被班準的眼神盯得有些發(fā)慌,榮太太緊忙厲聲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你還想跟我動手嗎? 不敢。 班準沒打算繼續(xù)給她留面子,原本該說的不是,直接變成了挑釁般的不敢,無形中為榮太太的怒火添了把柴禾。 聽見班準并無半點身為Jasper的愛人所該具備的賢良淑德的模樣,榮太太不禁更生氣了。 她清清嗓子,再次重申了一遍剛剛被班準直接忽略掉的話: 我已經跟你講過了,只要等我和榮潛爸爸從國外回來,你和榮潛就必須要離婚。 班準捋順了一下有點凌亂的額發(fā),點點頭,表示認可之前他們所簽署過的合同內容,但對自己的心意絕不動搖。 榮太太見他認可,便從臂彎間的小挎包里掏出一沓紙摔在餐桌上,然后得意地接著往下說道: 這是我擬定的離婚協(xié)議書,如果沒有意見,你就簽字吧。 簽你二大爺。 他偏不。 跟他整虐心小說這一套,做夢吧。 榮潛只有跟他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班準從餐桌前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隨意地將額前的頭發(fā)朝后耙了一把,大喇喇地抬起一條腿,把腳踝搭在膝蓋上,手肘不甚在意地曲起,搭在另一把椅背上: 榮太太,您是知道我的性格的,不然我也不會成功地把Jasper娶到我家里來。 從商多年,班準最不缺的就是自信。 即便此時他因為見到岳母而生出了些緊張的情緒,但由于長久以來學會的偽裝,還是讓班準看起來有幾分唬人的意味。 果然,榮太太聽完他的話,再結合著他的表情一琢磨,這才明白過來,班準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好揉捏。 但能教育出榮潛這么個嚴謹?shù)暮⒆?,榮太太自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見班準的態(tài)度強硬,她不免也豁出去了。 哦?你這是想要強買強賣了? 班準朝她伸出手掌,示意她不必繼續(xù)再說: 哎?榮太太可別給我扣這頂帽子,我一直都是個遵紀守法的良好納稅人。 說完,班準沒再看榮太太的反應,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漫不經心地看了眼屏幕上的時間,打算叫榮潛回來見見他久違的親媽。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面前這位盛氣凌人的女士可能在剛下飛機的時候,就馬不停蹄地跑到他家來贖兒子了。 果然,還沒等班準把號碼撥出去,手機就被疾步走過來的榮太太一把抽走,怒聲警告道: 班準,你得到Jasper這么久的時間,多年來的夢想也該實現(xiàn)了,所以我勸你,吃相不要太難看! 噢原來是我吃相難看。 班準被她搶走了手機,面上也仍舊是笑盈盈的,無所謂地攤攤手掌,示意榮太太大可以隨便查看他的手機。 拿到班準的手機后,榮太太確實對他和榮潛的聊天記錄感到十分好奇,低頭隨意翻動了一下聊天記錄。 結果卻發(fā)現(xiàn),兩人的交談幾乎每一次都是以榮潛來結的尾,除了么么就是愛你。 榮太太覺得自己快要一跟頭厥過去了。 她從來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孩子竟然是這么的情緒外漏。 于是憤怒不已地瞪著班準: Jasper無非是被你的狐貍精樣兒給迷惑了,等我和他爸爸都回國后,他就會徹底認清你丑惡的嘴臉。 聽完她的話,班準做出了一副看起來不是很理解的樣子,真誠發(fā)問,浸了水似的眼睛認認真真地望著榮太太: 那榮太太口中所形容的我,到底是狐貍精樣兒,還是丑惡的嘴臉呢? 榮太太: 見班準的嘴角還掛著從容的笑意,她不禁更加地氣不打一處來。 這死小子,真是太他媽的知道該怎么氣人了。 我來勸你跟Jasper離婚的事情,你要是為了他好,我警告你,不要讓他知情,痛痛快快地簽了協(xié)議,你們一刀兩斷。 班準實在不知道榮潛他媽說這些話的時候,究竟是從哪里尋來的勇氣。 她憑什么就認為自己什么都會聽她的呢。 不告訴榮潛?為了他好?笑話。 作為對自己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在,甚至是財富都十分自信的班準并不覺得自己要聽從榮太太說的這番話。 甚至有充分的理由和底氣對著她懟回去。 至于婆媳關系之類的,那就辛苦榮潛日后自己修繕吧,總之他姓班的就是受不了這份委屈。 小班,就算阿姨不跟你說,你應該也知道你們班家是什么階層,所以 榮太太還沒說完,話就被班準毫不客氣地打斷。 怎么了,我們班家什么階層?您展開說說。 班準對榮潛的態(tài)度溫和,卻不代表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都是和榮潛一樣。 是財力夠不上榮家,還是長得不堪入目?我班準有哪點配不上榮潛的?只要您今天能說出一條來,我都跟他離婚。 榮太太罕見地上下看了看眼前只穿著一身睡衣,就坦坦蕩蕩地站在她面前的漂亮青年,從頭發(fā)絲兒到手指甲,都被她不動神色地打量了一遍。 得出的結論確實和她方才心中所想的一切都相悖。 你太矮了。 榮太太憋了半天,終于在班準身上挑出了個瑕疵。 班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又對著窗戶的倒影比對了一下身高,發(fā)現(xiàn)確實比榮潛矮了不少。 真的想找毛病,就連皮膚白都會被她給扭曲成白化病。 班準并不打算反駁,甚至打算直接將決定權順勢拋給還沒回家的榮潛。 也好看看這臭小子的真實想法。 畢竟他班準到什么時候都玩得起。 榮太太,您這又是何必呢? 班準話音剛落,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用榮太太的態(tài)度如數(shù)奉還了回去。 榮太太的本名就叫何碧。 結合著原書中的故事線發(fā)展,班準也算是明白了作者的良苦用心。 榮潛的媽無論是面對原書主角受白之,還是他這個轉正了的小小炮灰,都是個非常何必的存在。 榮太太被他拐著彎兒直呼自己姓名的行為噎得一哽,轉念又意識到班準剛剛算是承認了他不如Jasper的事實,不由開心了起來: 這是你親口說的,離婚協(xié)議我先放這兒了并且,還有一件事 班準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你那些公司的漏洞,我早就調查得清清楚楚的了,尤其是你那位親愛的大哥,班總裁。 榮太太洋洋得意的樣子讓班準的呼吸微微一滯。 如果只針對他自己,那無論什么困難他都不覺得害怕。 可是班家人原本就不是他血濃于水的親人,如今要是因為他而拖累了班家,班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樹大招風的道理,想必你在這京海市混跡了這么久,比我更能明白。 班準面不改色,心中卻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你不在乎自己,總要在乎在乎你大哥吧? 榮太太說完,不屑一顧地冷笑了一聲,將班準的手機丟到桌面上,挎著小皮包踩著高跟鞋,徑自轉身離開了班準的家門。 。 自從何碧來家中找他后,班準便沒再聯(lián)系得上榮潛。 雖然知道何碧不會主動對榮潛自爆,她來到家中威逼自己的事情,但班準覺得按照那天他們談話的角度,榮潛但凡看一眼家中的監(jiān)控,都會把那段對話一覽無遺地聽得清清楚楚。 無論是勸榮潛心甘情愿地離婚,還是如果不離婚,班卓的事業(yè)就可能被難防的暗箭威脅到前路,只要榮潛知情,就絕對不會不吭聲。 想到這里,班準便又嘆了口氣。 絕對或許要換成應該吧。 誰知道呢,也許榮潛真的就不想表態(tài)呢。 班準直接關掉手機,斷絕和所有人的聯(lián)系,抱著被子去了片場。 天氣已經逐漸暖和起來了,就算窩在他專屬化妝間的小床上睡覺,也不會覺得有半點的涼意。 跟著群演吃泡面,跟著白之吃酒店,班準每天沉浸在拍戲的快樂中,倒也偶爾能忘記自己這段目前看來已經變得極其渺茫的婚姻。 身為演員,班準自然不能經常換洗著穿那兩三套衣服,于是趁著某個天氣明朗的日子,驅車回到了自家地庫,打算上樓取兩套衣服。 沒想到班準剛一開門,就被一陣大力拉著手腕扯進屋中,不由分說地懟在墻角貼住了嘴唇。 你去哪兒了?我去片場找你,他們說你幾天都沒有過來了,我又去了大哥那里,在你辦公室等了一晚,也沒有找到你,所以就在家里等了。 榮潛一向干凈整潔,可下巴上卻冒起了短短的青色胡茬兒,戳得班準的嘴唇周圍癢癢的。 你怎么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