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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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潛現(xiàn)在對白之雖然有感覺,但畢竟還不算穩(wěn)定,如果想要他們早點在一起,就得讓他們兩個早點認識和交流。 班準突然意識到,他沒有辦法向白之介紹榮潛的身份,更沒有辦法跟白之解釋他跟榮潛的關系。 他絕對不能讓白之知道他和榮潛秘密結婚的事情,否則這會成為兩人之間的巨大隔閡,到最后倒霉的還是強娶民男的他班準。 這些事情要是放在平日里,班準絕對不會忘記,只不過因為白之突然的到來,讓班準覺得自己可以提前完成任務,故而頭腦一時有些發(fā)熱,不管不顧地就讓榮潛和白之見面了。 可現(xiàn)在看來,幸虧白之是喝醉了,沒有對榮潛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沒等他給白之擦完臉,榮潛就轉身走了出去,緊接著主臥就傳來了關門聲。 班準將毛巾放進水盆里,幫白之掖好被子,靠在床頭守了一會兒。 他同樣不想讓榮潛對白之留下醉醺醺的記憶,因此便起身離開了臥室,走到客廳掏出手機打給了甄不甲,想要再催他一下。 剛剛他有給甄不甲發(fā)短訊,但到現(xiàn)在為止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甄不甲也遲遲沒有回復。 因為老板受傷的事情,甄不甲正盡情享受著來之不易的瀟灑生活,班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剛抱起坐在他大腿上的文文上下其手。 臥槽,是準哥,看見班準的來電,甄不甲立刻推開文文,握著手機走到僻靜處接起電話,準哥。 看見屏幕上的來電人是班準,文文忙提了提小短褲,扭腰跟了過來,隨時準備跟電話那頭的班準搭兩句話。 班準聽到那邊的喧鬧聲響,不習慣地皺了皺眉,聲音比往日要涼上不少,我給你發(fā)的短訊沒有看到嗎? 甄不甲心下一懸,緊忙先道歉,不好意思啊準哥,我剛剛沒注意,我現(xiàn)在就看。 他真是糊涂了,班準雖然出了車禍,但畢竟還是班準,以前刻進骨子里的高傲冷漠不可能從他的脾氣秉性中去除。 你讓白之的經紀人Amy,過來把他接走。 甄不甲倒吸了一口涼氣,白之?準哥,榮先生在家嗎? 班準早就忘了自己因為敷衍甄不甲時而對榮潛的表白,在啊。 甄不甲按下文文蠢蠢欲動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先別添亂,準哥,那你們三個 班準這才知道他是誤會了,不過又沒法跟他解釋,只能冷聲道,你最近問的太多了。 聽到這熟悉的冷漠音色,甄不甲的后背頓時出了一層冷汗: 是,準哥,我這就聯(lián)系Amy。 跟甄不甲又交代了一些有關于公司近期的事務之后,班準掛電話的時候順便看了眼時間,去廚房端了杯溫水,拄著單拐走進白之睡覺的客臥。 班準一向是個在酒桌上很能喝的人,所以他深切地明白這種酩酊大醉之后的情況,睡得越多越久,醒來之后就會越發(fā)的不舒服。 因此他覺得白之要是睡得多了反倒會頭疼,便打算叫醒白之讓他喝點水,順便讓他敘述一下自己來之前的經歷。 白之這種拋下平日里容易害羞的形象,醉醺醺地跑到他家里來的行為,絕對是另有隱情。 然而當班準推開客臥的門,瞳孔便瞬間緊縮。 白之已經醒了。 正端坐在床上一臉好奇地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 班準心跳加速起來。 他手中拿著的是平日藏在床頭柜最下面的,他和榮潛的結婚證。 白之手指微曲,正搭在結婚證的邊緣,看上去還沒來得及翻開,沒有看到里面的姓名和照片。 幸好。 班準見狀來不及感到慶幸,便連拐杖都顧不上用,扔下杯子就直接竄過去撲在床上,用身體將白之手中拿著的東西壓在身下,讓他沒辦法翻開。 仍有些醉意的白之對班準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感到很驚喜,巴掌大的小臉兒微微發(fā)紅: 準哥 身后的臥室門發(fā)出輕微的響動。 班準狼狽地回過頭 榮潛那雙黑得發(fā)冷的眸子正帶著入骨的寒意,死死盯著他和白之相碰的部位。 這就是他對甄不甲口口聲聲說的喜歡自己? * 作者有話要說: 班老板:我現(xiàn)在要是說白之褲子的布料不錯,榮潛相信的可能性有多大? 班太太:當我被雪藏在冷宮里的時候,沒有一個姓白的人是無辜的。 【嗚嗚嗚,不好意思大家,小毛驢來晚了,頭疼,今天發(fā)52個紅包給大家,實在不好意思呀,嚶。今天是9月27號啦,還有三天生發(fā)液就過期啦,不要浪費呀,快砸我呀,我不怕痛的!】 第19章 Chapter 19【入v公告】 他是我先生 這一刻,班準甚至忽略了白之隨意翻他柜子的不禮貌,只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輪回的大門。 死神正在揮舞著小鐮刀朝他招手,閻王爺拿著生死簿問他想去哪層地獄。 準哥 白之軟乎乎地叫了他一聲,常年練舞的柔軟手指搭在了班準的肩頭。 班準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再去看榮潛的眼睛。 穩(wěn)了,第九層。 油鍋地獄,欺善凌弱,謀占他人財產、妻妾之人,依照情節(jié)輕重,判炸N遍。[1] 班準像只烏龜一樣縮了縮肩膀,避免被白之繼續(xù)觸碰,整個人趴伏在床上飛快地思考著對策,默默在心里組織可以被榮潛原諒的措辭。 果然,人要是被逼急了,除了數(shù)學題什么都做得出來。 班準突然福至心靈,一把反握住了白之的手腕,撐著另一只手肘坐起身,情深義重地開口: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榮潛:??? 白之:??? 班準邊唱,邊趁著白之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歌聲中時,不著痕跡地將兩本結婚證從白之的手中順了出來,用側過來的身體擋著,以此來避開榮潛的視線。 一句話,一輩子,班準的演技除了在片場之外的任何地方,都可以輕松地摘得影帝桂冠,一生情 他按按家居服的口袋,確認結婚證不會掉出來后,才抓著拐杖站回床邊,給了白之一個哥倆好的眼神: 一杯~酒~~~[2] 他簡直是天才。 既向從側面委婉地向榮潛解釋了他和白之的關系,同時又把即將暴露的結婚證悄摸摸搞了回來,并且不會導致榮潛因為白之知道他結過婚的事情而增添負擔。 這個時候,班準就更顧不上白之擅自翻動他的東西了,要是真的被榮潛在心里重重地記上一筆,他一百個床頭柜都不夠賠的。 白之的臉蛋兒紅撲撲的,還帶著幾分醉意的眼睛迷蒙著,目光里滿是對班準的崇拜,作勢就要起身朝班準撲過來: 準 對,準備準備就躺下再休息一會兒吧。 班準迅速打斷白之的話,回頭瞅了一眼看起來對他們視若不見的榮潛,拄著拐杖就逃了出去,速度比腿沒有受傷的時候溜得還快。 他雖然想要贏得榮潛在未來對他的寬宏大量,但他不傻。 即便腦海里沒有關于原書的全部記憶和詳細情節(jié),但班準知道,白之今天貿然來到他家,還喝得酩酊大醉,絕對不是偶然事件。 班準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自己一個人走進了那間很久沒有住過人的閑置客臥,在不驚動那兩人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慢吞吞走到床邊,倚在床頭的靠枕上休息起來。 他之所以敢關門,讓榮潛他們兩個獨處,是因為他深切地知道榮潛不可能向白之自爆自己跟他結婚的事情,甚至有著敢賭誓發(fā)愿的勇氣與自信,如果榮潛真的有那么想不開,他就真的愿意吃掉整個兒京海市所有的糞池。 畢竟剛剛在給白之用熱毛巾擦臉的時候,榮潛落在白之臉上的那種溫柔目光,是他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繾綣。 班準嘆了口氣,輕輕甩了甩被白之扯得隱隱刺痛的右手,想著白之就這樣醉醺醺地待在他家里,既不能跟榮潛發(fā)展感情,加之也不像那么回事兒,便從家居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機。 剛準備打給甄不甲,那頭就提前給他打了過來。 準哥,我跟Amy聯(lián)系過了,甄不甲被班準之前的態(tài)度嚇到,再打電話回來的時候,語氣明顯變得和往常一樣恭敬,她說劇組這段時間都沒有白之的戲份,所以她就去陪公司其他的藝人去滬海出通告了。 班準冷笑一聲,陪別的藝人出通告? 甄不甲立馬應聲道,對,準哥,Amy說可能需要麻煩準哥幫忙照顧一下白之了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十分擔心班準隨時會發(fā)怒。 班準的語氣倒是還算平靜,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既然知道是麻煩,還好意思送到我這里來?我是她爹嗎? 甄不甲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痛快地道歉:不好意思準哥,我現(xiàn)在就去你家把白之接走,送回到他自己家里去。 班準掛了電話。 他現(xiàn)在已經明白了Amy的意圖。 外界傳言他是個同性戀不對,這也不算是傳言,所以即便瞧不起他用這些卑劣的手段獲得某些獎項和角色,但卻又不得不忌憚著班家的雄厚實力和那位讓人聞風喪膽的班氏集團總裁。 因此就算不跟班準在同一個劇組演戲,這些趨炎附勢的人也努力地將自己手中值錢的小玩意兒訓練好了,以禮物的方式送給班準,就期盼著他能一高興,大手一揮地給他們投資。 白之家境貧寒,家里借錢供他上了舞蹈學院,就期盼著他能在那種環(huán)境里釣個金龜婿回家光宗耀祖。 如果白之按照Amy的指示,用他自己來當做釣班準的誘餌,想來也是十分合理的。 原書中的白之無依無靠,只有在后面和榮潛在一起之后,才在榮潛的庇護下徹底翻了身。 官方cp不可拆,再說他也不喜歡白之這樣的。 班準疲憊地嘆了口氣,順勢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只等著甄不甲過來將白之接走。 。 榮潛佇立在白之休息的臥室門口注視了他一會兒,發(fā)現(xiàn)班準自從進了剩下那間客臥后,就再也沒發(fā)出動靜來,因此以為班準是尋了個僻靜處躲清閑補覺去了,于是便決定開始辦自己的事。 隨便翻別人的東西,榮潛抬腿邁進白之的房間,站定在他正前方,反手帶上門把,清冽的目光落在白之紅潤的嘴唇上,語氣是絲毫不見心軟的兇戾,你覺得合適嗎? 白之摸不清眼前的少年究竟跟班準是什么樣的關系。 班準雖然游戲人間,但卻向來都是個片葉不沾身的主兒,舉手投足間透出來的矜貴氣質讓他們這些無依無靠、四處飄零的底層小演員們又愛又羨。 可他第一次來班準的家里,就看見了這么一個渾身充滿了攻擊性、像只初見犬牙的狼崽子一樣的少年。 班準什么時候開始喜歡這種類型的男孩子了? 你和準哥是什么關系? 白之拿準了班準不會對自己這種脾性柔軟的男人心生厭惡,就算不喜歡他白之,也不可能喜歡上一個比他自己還要攻氣十足的少年。 畢竟純1和年下的這種沖突感,在他們這個圈里并不受歡迎。 榮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緩緩地走向白之,然后單膝跪在了床沿 你 白之驚訝地吸了口氣,剛要問榮潛想干什么,就被一只大手驀然攫住了咽喉! 唔! 榮潛伸手鉗住白之的脖頸,瞇著眼睛盯住眼前人急劇收縮的瞳孔,聲音森然: 解釋一下,這是什么。 從未受過這種桎梏的白之急喘了口氣,視線被榮潛手上的力道迫使著向下 榮潛攤開掌心,讓白之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躺著的東西。 白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醉意全無:你怎么 雖然討厭眼前這個假作柔弱的人,但榮潛此時卻有些慶幸是自己打開了門。 因為白之摔在他身上的瞬間,他偏偏就是那么巧地碰到了這人口袋里的物件兒。 向來謹慎的習慣讓榮潛立刻警惕起來,他不動聲色地從白之的外套口袋里迅速將可疑物品掏出。 趁著班準走過來看白之醉態(tài)的時候,榮潛飛快地低頭看了一眼掌心里紐扣般大小的東西。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確實是錄音設備。 榮潛嘲諷的目光幫助白之再次捋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白之驚魂未定的視線中,榮潛將那東西捏到指尖,指關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緊接著,質地精良的錄音設備便咔吧一聲,瞬間被榮潛捏成了兩半。 無論他是什么樣的人 白之愣愣地看著他。 榮潛直起身子,隨意地將已成了垃圾的錄音設備碎片丟到床上人的手邊,聲音冷冽得讓白之不寒而栗: 都輪不到你來算計他。 白之不明白為什么緋聞纏身的班準,如今竟然也會有如此忠誠的擁躉。 榮潛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甚至覺得自己幾乎可以預判到白之即將問出來的下一句話。 于是他心虛地瞥了眼門口,心知班準還沒有醒,這才放心地松了口氣。 那你和他白之果然還是不愿意死心,執(zhí)著于自己的問題,因此也就沒有發(fā)現(xiàn)榮潛的小動作,是什么關系? 知道班準絕對聽不到他的話,榮潛便有些放飛自我,一時間顧不上平日里對班準的厭惡,只想把這個礙眼的人從他和班準的家中趕出去。 故而挺直脊背清清嗓子,拿出了當家主母的高傲派頭: 他是我先生。 * 作者有話要說: 班老板:從小到大我發(fā)了無數(shù)個誓,從來就沒有輸過,所以今天還是把話放這兒了,我班準就算死外邊兒,從這19樓跳下去,也絕對不相信,榮潛,會自爆!否則,隔壁市的糞池我也吃! 班太太:是的,他是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