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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嬌媳婦 第5節(jié)

    唐軟想了很多,晚上,她告訴謝忱,“我要種藥材?!?/br>
    謝忱眸光閃了閃,問,“為什么會想到要種藥材?”

    不怪謝忱好奇,鳳鳴山附近的村莊,還從來沒有種植藥材的,大家都沿襲老祖宗留下的傳統(tǒng),冬季種植小麥,夏季種植玉米,芝麻和大豆,紅薯之類的,村民們一年到頭的辛苦勞作,碰到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年歲,大家能掙到個溫飽,假如遇到干旱或者是洪水,所有的辛苦全部泡湯,家里有余糧的,還能湊活著填飽肚子,家里沒有余糧的,他們連肚子都填不飽。

    鳳鳴山附近的村民祖祖輩輩都是這么過來的,他們文化程度不高,大多也都沒有什么見識,所以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是謝忱卻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得知,原來他們鳳鳴山附近的土地,其實并不適合種植小麥和大豆,而是適合種植藥材。

    往年回家探親,他也曾經(jīng)把他的這個想法跟王桂芝說,跟發(fā)小說,甚至跟謝家村的村支書說,但是沒有一個人理他,他們覺得種植藥材不行。

    第一,他們從來沒有種植過藥材,不知道怎么侍弄藥田,沒有人愿意拿出時間和土地,去做種植藥材的實驗。

    第二,糧食能夠填飽肚子,但是藥材卻不行,他們沒有銷售藥材的渠道,即便是藥材真的豐收了,他們也賣不出去。

    謝忱想想也對,他人在部隊,并沒有多少時間來做藥材種植試驗,也沒有精力給他們跑銷售渠道,即便他知道在鳳鳴山種植藥材比種植小麥有前景,但是他又有什么理由要求別人來相信他,按照他的想法做呢?

    他只是張張嘴出個主意,但是對于真正在地里刨食兒的人來說,哪怕耽擱一季莊稼,那都是要命的。

    但是關(guān)于在鳳鳴山種植藥材的這個想法,他卻從來沒有放棄過,這次他腿部受傷,盡管部隊里的領(lǐng)導(dǎo)層曾多次挽留他,但他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復(fù)員,他要驗證他的想法,看看能不能給鳳鳴山蹚出一條不一樣的出路。

    他實在是沒想到,他的這個想法竟然在某種程度上跟唐軟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謝忱此刻內(nèi)心很激動,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唐軟,只聽唐軟說道,“我外公是老中醫(yī),我知道所有藥材的種類和習(xí)性,我外婆的身體不好,家里又窮,我們那時候買不起藥材,就會自己種,我有種植藥材的經(jīng)驗,我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們生長的更好,等藥材成熟的時候,我也知道該怎么收割,才能更大限度的保留藥材的藥效,我還知道在藥材賣不出去的情況下,應(yīng)該怎么保存?!?/br>
    唐軟說的言之鑿鑿,但其實她就是在胡扯。

    原主的外公是老中醫(yī)不假,但是原主外公從來就沒有教過她任何醫(yī)術(shù),原主的外婆是身體不好,但是原主卻從來沒有種植過藥材。

    原主連一盆草都養(yǎng)不活,更不會知道怎么養(yǎng)護藥材,怎么保持藥材的藥性。

    唐軟頭一遭來人間,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撒謊。

    她什么都不會,地里面的小麥幾時播種,幾時收割他不清楚,但她卻對藥材的屬性一清二楚,鳳鳴山上的野生藥材,曾經(jīng)全部都是她的研究對象。

    謝忱墨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唐軟看,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柔和了他冷硬的面部線條,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溫柔了幾分。

    唐軟見謝忱一直盯著她看,便轉(zhuǎn)頭問道,“干嘛要一直盯著我看?”

    謝忱抬手摸了摸唐軟的臉,拇指摩挲著唐軟溫潤細(xì)軟的皮膚,好半晌,他才啞聲笑道,“我看我媳婦長得漂亮啊,真是,越看越美,我能親親你么?”

    即便唐軟對男女之間的事情處于一知半解的狀態(tài),但是親親她還是知道的,想當(dāng)初在山上,有一對男女在她身邊約會,男人說了好大一會子話,女人始終沉默,然后男人就把女人按在老槐樹上親......

    唐軟抬手摸摸自己的嘴,又看了看謝忱的嘴,然后搖頭道,“不行,不衛(wèi)生呢,都是口水?!?/br>
    謝忱繼續(xù)誘哄,“那我可以不親你的嘴,我親親你的臉可以么?”

    唐軟還是有點不愿意,“你干嘛總是想要親我呀?”

    謝忱眸光幽深的像是一潭古井,他說,“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親親,不僅想親親,我還想晚上跟你一起睡覺,你抱著我,我抱著你的那種?!?/br>
    唐軟想象了下謝忱說的那個畫面,默了好幾秒,然后又搖頭,“不行,那樣會喘不過來氣的?!?/br>
    謝忱攥緊拳頭住抵住嘴唇,情不自禁的低聲笑了,他發(fā)現(xiàn)了,他養(yǎng)的這只小白兔雖然嘴上說的很豪放,好像是都懂的樣子,但她其實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青果子,只要一逗逗她,她就能給出意想不到的反應(yīng)。

    但她那些青澀的不得了的反應(yīng),卻恰恰能直直的打在謝忱的心尖尖上,砸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戀慕的深淵底處不斷的沉淪。

    “那我輕輕的,好不好?我就親一下就離開,這樣既不會有口水,也不會喘不過氣,咱們試試?”

    唐軟不想試,但是謝忱卻堅持,最后,還是唐軟敗下陣來,她雙手抓住衣角絞動了幾下,咬唇看向謝忱,說道,“那就只能一下哦。”

    說著,她學(xué)著那天那個被親的女人的樣子,閉上眼,微微揚起下頜,等著謝忱親。

    第8章 還能親親么

    唐軟長的好看,她五官精致,眉眼彎彎,鼻子小巧而挺立,皮膚幾乎是吹彈可破,纖長濃密的眼睫如同蝶翼一般,眨眼間就能撓的人心里癢癢的。

    她將臉頰微微揚起,那種任人采擷的青澀模樣,對謝忱來說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我為什么會這么喜歡她呢?謝忱想。

    那天他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唐軟,卻被唐軟深深的吸引住了,要說漂亮,他見過比唐軟更漂亮的,可是他看那些漂亮女人的時候就跟看木頭樁子沒有什么兩樣,內(nèi)心毫無波瀾。

    他對唐軟的喜歡,絕不僅僅是出于皮相的誘惑,那天她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天真又無畏,機警又敏捷,說話做事干凈利索,關(guān)鍵是,她對他有著天然的信任和依賴,那天在紅河村,他們之間甚至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她就能直接將她交付于他。

    他喜歡唐軟的信任和依賴。

    謝忱的心臟砰砰亂跳,他慢慢靠近唐軟,緩緩站起,單手扣住唐軟的后腦勺,傾身低頭吻了上去......

    當(dāng)然了,既然謝忱已經(jīng)上手了,就注定這絕對不可能再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他沒有遵守約定,倆人接吻的過程中還是沾上了口水,不過唐軟也沒有心情理會這些了,因為到后來,她因喘不過氣而直接癱軟到了謝忱的懷里。

    這天唐軟知道了,不僅僅是抱著才會讓人喘不過氣兒,原來親吻也會讓人喘不過氣。

    盡管唐軟被親的雙腿發(fā)軟,但她還是堅持給謝忱調(diào)了一碗治療斷腿的藥膏,謝忱看著那碗散發(fā)著苦味的藥,利索的脫掉褲子,讓唐軟拿著小刷子往他腿上刷藥,盡管刷上藥膏之后,他晚上睡覺會不方便,但是他非常享受唐軟拿著小刷子在他的大腿上“撓癢癢”的過程,那一下一下的,搞得他渾身發(fā)麻,就像是過了電一樣。

    “一個月之后,我的腿骨真的能恢復(fù)如初么?”謝忱又逗唐軟。

    “那當(dāng)然,我這可是祖?zhèn)鞯母嗨?,想?dāng)初,我外公可是靠著這碗膏藥,賺回來一大袋救命的面粉呢,那是1962年的春天,全國都在鬧饑荒,我外公看著家里揭不開鍋了,就背著行囊出去了,一個星期之后,他就扛回來一袋面粉,從那以后,我外公就有了名氣。”唐軟也一本正經(jīng)的胡謅。

    謝忱看著唐軟驕傲的神情,心里軟塌塌的,“那要是一個月之后,我還是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下地走,該怎么辦?”

    唐軟小手一揮,“那不可能,我家的祖?zhèn)魉幐嘀魏眠^山上斷了腿的野豬和野兔子,你肯定也會被治好的。”

    “萬一治不好呢?”

    “沒有萬一!”

    “那凡事都有個萬一么,我就是想問問你,要是一個月之后,你沒有兌現(xiàn)承諾,治好我的腿,你要怎么賠我?你看,畢竟我都信守承諾娶你了呢。”

    唐軟皺了皺眉頭,問,“那你想怎么樣?”

    謝忱狼一樣得盯著唐軟看,眸底閃著幽深的光,他說,“假如一個月之后我的腿還沒好,以后我想親親你的時候,你就得讓我親親,怎么樣?”

    唐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透,她嬌嗔著瞪了謝忱一眼,轉(zhuǎn)身噔噔噔得跑走了。

    謝忱看著唐軟離開的背影,心滿意足的笑了,晚上,他躺在炕頭上的時候還在想,他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才能娶到唐軟這樣精靈般的小可愛。

    而那個張榮強恐怕是眼睛有問題,不然,他怎么能放著唐軟這樣的小可愛不要,偏偏看上了唐玲玲那樣的坑貨?

    不過,也幸好唐玲玲和張榮強搞到一起去了,不然,等他和唐玲玲結(jié)婚后,他才看見唐軟,他恐怕會發(fā)瘋。

    而被謝忱吐槽眼睛有問題的張榮強,此刻正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后悔了,且悔的腸子都青了,那天在紅河村后面的小樹林,他怎么就一時沒控制住?怎么就跟唐玲玲親嘴了呢?

    他是兩年前跟唐軟訂親的,那時候他家境貧寒,人也瘦的厲害,家里的爹娘在給兩個哥哥娶了媳婦之后就去世了,他則是成了沒有人管的小可憐。

    有天他去蕭家村收糧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唐軟外婆的眼,她把唐軟許給了他,并說等唐軟成年就讓他們結(jié)婚,那時唐軟只有十六歲。

    跟唐軟定親之后,他就走了狗屎運,因為幫了鎮(zhèn)上農(nóng)機站站長推車,被農(nóng)機站站長提拔去了農(nóng)機站上班,他有了固定工資,再也不用為三餐發(fā)愁,這樣他就有了充分的時間去學(xué)習(xí)。

    他腦子好使也不甘平凡,他想試著考大學(xué)。

    這兩年來,他穿梭于各個補習(xí)班,圖書館,跟唐軟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每次也都是唐軟來找他,給他送醬菜或者是咸鴨蛋,唐軟每次都想跟他多待會,但是他卻對唐軟沒有太大的感覺,甚至還覺得有些丟人。

    唐軟穿的很土,人也長的黑瘦又枯黃,就像是地里面快要被旱死的小白菜,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他不喜歡這樣的唐軟,所以當(dāng)唐玲玲來接觸他的時候,他才會那么輕易的被唐玲玲迷惑。

    他以為唐玲玲也只是想跟他搞搞曖昧,就像很多想要撩sao,又不愿發(fā)生實質(zhì)關(guān)系的女人一樣,直到那天在紅河村后面的小樹林,唐玲玲突然鉆進他懷里親他,而李紅梅又很巧的及時出現(xiàn),來個現(xiàn)場捉j(luò)ian。

    唐玲玲哭的要死要活,李紅梅對他喊打喊殺,他不傻,李紅梅和唐玲玲一開局,他就知道他這是掉進坑里了,但是他也沒有反抗,他想,左右都是娶唐家的姑娘,他娶誰不是娶?更何況,唐玲玲還比唐軟要漂亮?xí)r尚些呢。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直到那天,他在紅河村再次見到唐軟,他頭一次嘗到了后悔的滋味,唐軟太漂亮了,她往人群中一站,哪怕只穿一件粗布褂子,也是最耀眼的存在。

    現(xiàn)在,唐軟在那個謝忱的炕上,是不是正在被那個瘸了腿的男人按在炕上親?

    他有沒有碰唐軟?扒掉唐軟的衣服,這樣又那樣?

    張榮強覺得自己瘋了,他已經(jīng)整整兩天沒有睡覺了,只要一閉上眼,就能看見唐軟的臉,然后想象著唐軟光著身子哭叫的樣子。

    張榮強恨的牙齒打顫,都怪李紅梅和唐玲玲,唐軟本該是他的......

    還好快要收麥子了,他是農(nóng)機站的干事,每年一到麥季,他就會去各個村莊統(tǒng)計各村用農(nóng)機的情況,他要盡快找機會見唐軟一面,假如唐軟沒有跟那個瘸子上炕,而唐軟也還愿意跟他,那么他就會跟唐玲玲退親,重新迎娶唐軟。

    遠在謝家村的唐軟自然是不知道她又被張榮強給惦記上了,她心無雜念,一覺睡到大天亮,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鏤空窗欞灑在西間的炕上,唐軟就利索的起床了。

    她從深井中提出一桶冰涼的井水,簡單的洗漱過后,就開始給謝忱做早飯,在農(nóng)村,每家每戶的院子里都會開辟出來一塊小菜田,菜田里面種的有辣椒,青菜,西紅柿,黃瓜,豆角等蔬菜,這一茬菜敗了之后,會接著種另一茬菜,農(nóng)村人比較會過日子,輕易不會去鎮(zhèn)子上買菜,平日里都是靠著小菜田度日。

    謝忱家也不例外,盡管這是座新建好的院子,謝忱也已經(jīng)在院子的南邊開辟了一塊小菜田,不過菜地里面的種類不是很齊全,他就只種了辣椒和黃瓜。

    唐軟今天穿的是昨天新買的碎花裙,粉紅色的小花鋪滿了整個裙面,她往小菜田里一站,原來消極怠工的蝴蝶都撲閃著翅膀,圍繞著她飛了一圈又一圈,謝忱早上起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唐軟在點點細(xì)碎的日光下站著,手里拿著剛摘好的西紅柿和小辣椒,蝴蝶圍著她轉(zhuǎn),她沖著他甜甜一笑,他覺得這他.媽的簡直像是在做夢,夢里的仙女下凡給他當(dāng)媳婦來了。

    “愣著干什么,去雞窩里看看還有沒有雞蛋了?宴席上的剩菜都吃完了,今天只有西紅柿和小辣椒,要是有雞蛋就做辣椒炒蛋,要是沒有雞蛋就做辣椒炒西紅柿!”

    相對于辣椒炒西紅柿,唐軟還是更喜歡吃辣椒炒雞蛋,謝忱在院子里養(yǎng)了三只老母雞和一只蘆花大公雞,唐軟昨天就在雞窩里撿到了兩只雞蛋,她希望老母雞能爭爭氣,讓她今天也能吃到雞蛋。

    她眼睜睜的看著謝忱去了雞窩,結(jié)果卻兩手空空的回來,唐軟的小臉一下子就垮掉了,就在她已經(jīng)早上吃不到雞蛋的時候,謝忱變戲法似的又從手里變出來了三只雞蛋。

    從期待兩只雞蛋,到期待落空,再到突然得到三只雞蛋,唐軟收獲了雙份的快樂。

    早飯依然是謝忱燒火,唐軟炒菜,在擁有了三個雞蛋的情況下,唐軟做了一份面疙瘩雞蛋湯,煎了三個煎餅,一盤辣椒炒蛋,和一盤涼拌西紅柿。

    新鮮的辣椒經(jīng)過爆炒之后,會散發(fā)出一股青椒獨有的清香,雖然比較嗆人,但在加上雞蛋混在一起翻炒之后,別提多好香了,飯菜剛端上桌,唐軟就迫不及待的開吃了。

    謝忱也吃的比較滿足,可是王桂芝來到他們這兒,看到他們早上吃的這么豐盛之后,卻委婉的提醒謝忱,“過日子不能這么造,該節(jié)省的時候還是的節(jié)省,早上吃醬菜就行了?!?/br>
    謝忱笑笑沒說話,他覺得錢不是節(jié)省出來的,假如沒有收入來源,那即便是再怎么節(jié)省,也節(jié)省不出來錢。

    開源和節(jié)流之間,他選擇開源。

    再說了,他可不忍心為了省錢,就讓唐軟天天早上吃醬菜。

    兩人說了會子家常話,謝忱便問道,“我讓你去張家村看看我姐,你去了么?”

    王桂芝苦惱道,“去倒是去了,但是我沒見到你姐,張大林說你姐趕集去了,我記得我上次去看你姐,還有上上次去看你姐,張大林也都說你姐趕集去了,你姐那么文靜的一個人,現(xiàn)在那么喜歡趕集的么?”

    不怪王桂芝起疑,謝忱的jiejie謝靜,人如其名,安靜的不得了,讓她一個人在屋子里繡花,她能一個月不出門,怎么現(xiàn)在她姑娘轉(zhuǎn)性了?嫁給張大林之后竟然變得活潑了?整天往外跑?

    謝忱皺眉問,“你多久沒有見過她了?”

    “少說得有大半年了吧,自打你從部隊里復(fù)員回來,我就見過你姐一次,還是你剛回來那會子的事兒了,這之后,我就沒見過她了,要說也是奇怪了,以前你姐最多撐不過一個月,肯定會來看我的,現(xiàn)在不僅不來了,就連我去找她,也三番兩次的見不到人,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王桂芝有些生氣,她覺得自家姑娘不跟她貼心了,而謝忱卻覺得這件事情可能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第一,他們是單親家庭,他跟她姐都是王桂芝一手拉扯大的,她姐對王桂芝很依賴,不可能半年都不回娘家看王桂芝。

    第二,時間點實在是太巧了,他復(fù)員前他姐一切正常,復(fù)員后他姐突然就喜歡上了趕集?

    這說不通,這里面肯定有事兒。

    謝忱將手搭在飯桌上,粗壯而有力的手指不斷的敲擊桌面,發(fā)出“咚咚咚”的響聲,他沉吟了片刻,便跟王桂芝說,“娘,這樣吧,你現(xiàn)在回家躺基基的床上裝病,我找個人去張家村報信,就說你這兩天病的厲害,想我姐了,讓我姐務(wù)必回來一趟!”

    王桂芝不樂意的冷哼一聲,“我要見我姑娘還得裝病?她現(xiàn)在這么大的架子么?她現(xiàn)在要真敢在我面前擺那么大的架子,那我不見她也罷!”

    王桂芝心思單純,沒想那么多,她以為是謝靜不想見她,但是謝忱卻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為了引起王桂芝的重視,謝忱只得跟王桂芝說實話,“我懷疑不是我姐不想見你,是張大林不讓他見你,你幾次去張家村,但是都沒有見到我姐,也許我姐根本不是去趕集了,而是張大林他把我姐藏起來了!”

    王桂芝嚇了一跳,她當(dāng)即就捂住胸口連說了好幾聲,“這不可能吧?”

    “這有什么不可能?”謝忱反問,“張大林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前科,他以前喝醉了就喜歡打我姐,你想下,假如我姐身上有傷,他還會讓我姐見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