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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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過頭,小聲嘟囔:“我一向斤斤計較。” 話未說出口時有些難以啟齒,但開了這個口,虞硯又說得十分理直氣壯。 不是時間過得久了,醋意就會消散。他上心的事不多,一旦上了心,起碼能耿耿于懷上十年八年。 傷都受了,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虧了。 明嬈一陣無言。 是,虞硯心眼小,她知道。虞硯記仇,她也知道。但她沒想到虞硯有膽子對她用苦rou計。 這次一定要給他點(diǎn)教訓(xùn)不可。 明嬈安靜地窩在男人懷里,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越平靜,虞硯便越害怕。 寂靜一直持續(xù),直到明嬈突然又睜開眼睛。 “我腳疼,你去找大夫來瞧瞧吧?!?/br> 虞硯連忙說好,把人扶著靠好,急急忙忙就要往外面走。 他幾步就快走到門口,明嬈無奈地叫住他?!坝莩??!?/br> 男人立刻應(yīng)聲:“在!” 明嬈指了指他的腳,“穿鞋?!?/br> “哦哦?!?/br> 虞硯折返回來,迅速地把鞋穿好,火急火燎就要往外跑。 還未邁出步子,衣裳下擺被人牽住。 虞硯詫異回頭。 只見女孩臉色蒼白,卻對著他笑了笑,“夫君,我還想吃甜糕,就是紅豆餡的那個,你去幫我買點(diǎn)回來好不好?” 虞硯被這好看的笑容晃了心神,他像是中了蠱,丟了魂,不由自主地又靠了過來,把人擁進(jìn)懷里。 她沒反抗,還對著他笑得溫柔,是……是原諒他了? 虞硯頓時眼睛一亮。 “你快去嘛,我疼,想吃點(diǎn)好吃的?!迸_他輕聲撒嬌。 美人刀,刀刀致命。 虞硯腳底發(fā)飄,被美色與喜悅沖昏了頭腦。 “好,我這就去!” 低下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像個毛頭小子,一眨眼就沒了影。 人走后,明嬈慢慢收斂的笑容,委屈巴巴地癟了癟嘴。 “哼?!?/br> 她放下褲腿,落下裙擺,下了榻。 給虞硯留了張字條,一瘸一拐,扶著墻慢悠悠地往外蹦。叫阿青和禾香收拾東西,備下馬車。 “走,回娘家?!?/br> …… 兩刻時間后,虞硯捧著熱騰騰的糕點(diǎn)回來,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了一條墨跡干涸的字條: “我回娘家了,你何時意識到錯誤,何時再來找我?!?/br> 虞硯大驚失色,抱著糖糕往外跑。 他心里飛快地打算著,腳程快些,興許還能在她進(jìn)家門前攔住她,到時候用好吃的哄一哄,興許還能…… 想得很好,可是才一出門,孟久知便攔住了他的去路。 虞硯沒好氣地把人推開,“滾開?!?/br> 孟久知險些被掀一跟頭,他忙攔住虞硯,“侯爺!您還是先看看吧!” 虞硯停住腳步,不耐煩道:“何事?!” 孟久知將手里的信遞了過去,“您看看,探子意外截獲的書信,給京城那邊送的。” 虞硯接過信,看著信封上沉穩(wěn)又規(guī)整的字跡,皺眉,“誰發(fā)的?!?/br> “明大公子?!?/br> 是明遲朗給京城發(fā)的信,是要送往思政殿的信。 虞硯左手抱著那袋糕點(diǎn),右手捏著密信,抬頭看了一眼天色。 “嘖?!?/br> 煩。 第81章 .地龍翻身我不會再故意受傷。 虞硯被一封信拌住了腳。 他轉(zhuǎn)身回屋,把那袋糖糕放回桌上,動作野蠻粗暴地撕開信封,展開信件。 他心里裝著事,心中煩躁,視線落在信上,一目十行。 通篇看下去毫無疑點(diǎn),只是一如往常地在說著公事,沒有提到任何與明遲朗所負(fù)責(zé)的公務(wù)無關(guān)的只字片語。 虞硯并不是個多疑的人,但這信是明遲朗寫的,他便不得不多想一點(diǎn)??赐?,將信交到了孟久知的手中。 孟久知看清了信上的內(nèi)容,遲疑道:“看來大公子不是第一次往宮里送信了?!?/br> 把信疊好,揣回懷中,打算回去找人模仿了明遲朗的筆跡,再補(bǔ)上一份信封寄回宮里。 他剛放起來,便見虞硯半瞇起眼睛。 “明遲朗來涼州多久了?” 孟久知道:“四個多月?!?/br> 從除夕算到四月中旬,不算太長的日子,畢竟往回送戰(zhàn)報還要送個十天八天,四個多月并不是一個太久的時間。 虞硯抬眸,盯著孟久知道:“外派駐官會無事往回送信嗎?” 孟久知愣了下,搖頭,“若無要緊的大事,不會?!?/br> 往回送信也需要人力物力,像這種只是日常述說自己都做了什么,或是公事平平安安進(jìn)行到了哪種地步這類消息是完全沒必要往回發(fā)的。 男人眸光漸冷,“明遲朗做巡按御史這么久,他不會不知道這些。” 除非有人叫他定期便往回送信。 那個人是誰,顯而易見。 “可這內(nèi)容……”孟久知猶疑道,“內(nèi)容并無不妥?!?/br> “所以這才是最大的不妥?!庇莩幍馈?/br> 虞硯曾經(jīng)拔除了太后安插在他身邊的所有釘子,皇帝的心向著太后,太后生氣,皇帝必定會做出些什么。 陸笙楓雖然信任安北侯,但讓太后開心這件事必定是排在一切的最前面的。他幫著太后再在西北安插個眼線,這種事是完全有可能發(fā)生的。 虞硯不敢掉以輕心。 虞硯不得不已最壞的心思去揣度明遲朗這個人,不管是因?yàn)樗麑γ鬟t朗莫名其妙的敵意與排斥,還是因?yàn)樗敲鲖频拇蟾纾莩幎疾坏貌蝗f分小心,生怕有些人仗著親緣關(guān)系做傷害的事叫明嬈難過。 他最近反復(fù)地受西戎人的刺激,已經(jīng)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試探。 “盯緊明遲朗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和京城那邊的聯(lián)絡(luò),不要叫他發(fā)覺?!?/br> “是?!?/br> …… 虞硯解決了信的事,趕到秦宅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 他翻身下馬,幾步便到了門前,輕輕拍門。 敲了兩下門便從里側(cè)打開,來開門的依舊是劉叔。 自從上次明嬈把那把門名貴的刀送給劉叔以后,劉叔再聽人提起安北侯時,也會跟著點(diǎn)頭。 劉叔開門見是安北侯,古井無波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絲淺淡的笑意,雖然一瞬即逝,但虞硯還是捕捉到了。 劉叔先開口問好:“侯爺。” 虞硯嗯了聲,抬腿就要進(jìn)門,一條腿都已經(jīng)邁進(jìn)了門,劉叔掃帚一橫,攔住了虞硯的去路。 劉叔抱歉道:“姑娘在家?!?/br> 男人臉驀地沉了下去,“她不讓我進(jìn)?” 劉叔面對著威壓極重的高大男子竟然絲毫不怵,他點(diǎn)頭,“她說不行?!?/br> 虞硯臭著一張臉,與劉叔無聲僵持了半晌,最終還是把腳收了回去。 “她還在生氣嗎?”虞硯冷冰冰地問道。 劉叔回憶了一下明嬈回來時的狀態(tài),點(diǎn)點(diǎn)頭。 也就是剛剛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明嬈一臉不高興被人扶下馬車,一蹦一蹦著往里走。 連竹正好在院里,看到明嬈腳受傷了,二話不說把人背了起來。 阿青在一旁看得呆愣了半晌,心里暗自盤算著要不要把別人碰了夫人這件事告訴自家主子。 連竹一邊心疼地直嘮叨明嬈,怎么受傷了還往回跑。一邊又埋怨起安北侯,怎么能欺負(fù)她家姑娘。 連竹能咋呼,吵吵嚷嚷地把秦氏也給招來了。 劉叔不方便進(jìn)后宅,就在院子里修剪花草,清掃宅院,托自己閨女大嗓門的福,人在前院,不經(jīng)意間也聽了幾耳朵。 劉叔未與明家這位姑爺說過幾句話,他本身就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沉吟片刻,言簡意賅道:“姑娘大概在跟夫人告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