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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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叫他只身前往,不許帶人。 “可是主子,若是有詐……”孟久知擔憂道,“您不能出事?!?/br> 虞硯淡聲道:“不會?!?/br> 孟久知聞言便不再勸。 安北侯只身潛入敵軍的包圍也不是一兩回,他有時過于自負,自信能夠脫身,事實上也是如此,他還從未失手過。 到了茶樓,孟久知說什么也不肯離開,虞硯沒管他,徑自到了定好的雅間,這一等便是半日。 眼見太陽移到正上方,過了午時,虞硯才慢條斯理地飲下最后一杯茶。 他抬眼看了看天色,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劍,一言不發(fā)地起身往外走。 孟久知早等得不耐煩,追了上去,憤憤道:“這個陸……真是不知包藏什么禍心,她竟這般耍您玩!” 前一日誠意滿滿遞上拜帖,今日他們就被人放了鴿子! 虞硯倒是沒有什么不滿的神色,他依舊困倦地半睜著眼,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他懶得想陸云緲是什么心思,更懶得計較今日被人戲耍。他心里想的是,若是快些,還能陪明嬈用午膳。 騎馬回到侯府,拎著袍子往里走,走到府門前時,男人驀地駐足,手搭在劍上。 眉間輕蹙,稍稍偏過頭,耳朵動了下。 說時遲那時快! 虞硯快速地往旁邊一閃身。 咻——咚——??! 一記飛鏢刺了過來。 與此同時,有暗衛(wèi)去追蹤放暗器的人。 孟久知臉色凝重上前,只見鋒利的尖頭深深扎進了朱紅立柱上,上頭插著一封信。 他將信取下,呈到虞硯面前。 上面依舊是龍飛鳳舞的文字—— “安北侯果然如外人傳的那般守約,有諾必踐。今日小王這里突有急事,脫不開身,委實抱歉。明日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小王必定親自賠罪,還望侯爺見諒?!?/br> 落款是陸云緲。 虞硯眉頭輕皺,唇瓣緊抿,渾身漸漸有不耐煩的氣息散了出來。 孟久知看完內(nèi)容,眉頭緊緊擰在一起,顧慮到府外不適合交談,忍下不滿,跟著虞硯進了府們。 書房的門關(guān)上,孟久知才忍無可忍道:“屬下還以為這位三殿下是想要與我們合作,結(jié)果她竟是這個態(tài)度?!?/br> 不怪孟久知會這樣想,西戎那邊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局勢并不明朗。 老可汗幾個孩子打得熱鬧,安北侯若是不管不顧地趁虛而入,一網(wǎng)打盡都是可以做到的。 也就是安北侯人太懶,再加上朝中那些畏畏縮縮貪生怕死的主和派一直給安北侯壓力,他懶得聽那些人嘮叨,所以才不去主動去招惹。 陸云緲在此刻想和安北侯合作也是情理之中。 孟久知原以為三殿下圖謀著汗位,所以才遞上拜帖,妄圖求個合作。誰能想到…… 這倒好,合作沒提,倒先被人遛了半日。 孟久知抬眼,見到虞硯周身散發(fā)著冷氣,縮了縮脖。 他試探道:“主子,那咱們明日?” 虞硯面無表情地把紙又放在了火苗上,等紙燒成灰,他抽出寶劍,指腹劃過劍刃,薄唇微啟,冷淡道: “去?!?/br> …… 虞硯向來說到做到,他說去就是一定會依照著對方的要求赴約。 轉(zhuǎn)日他又去了茶樓,依舊是空等了兩個時辰,無果。 這是陸云緲第二次爽約。 孟久知實在想不清、摸不透這位三殿下意欲何為。 “主子,您看她是不是故意要與您結(jié)仇?”孟久知頓住,一臉疑色。 可是又圖什么呢?就圖個好玩嗎? 虞硯反問:“我們不是已經(jīng)結(jié)了仇嗎?!?/br> 孟久知:“……倒也是?!?/br> 哪怕是要合作,陸云緲說出花來大抵也只能得到一個拒絕的答案。 畢竟她曾經(jīng)把注意打到了明嬈的身上。 午時,虞硯準時從房中走出,帶著一臉冷意的孟久知回了侯府。 他們回去時,明嬈正好在前院曬太陽。 她遠遠瞧著劉大寶逗貓,覺得有趣,正看得入神,就見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往這邊來。 孟久知在看到明嬈時,便自覺地收起了臉上的冷色,他對著明嬈揖手,然后就停在原地,沒有再靠近。 虞硯面色如常走了過去,十分自然地彎腰,屈膝蹲下,俯身在她額上吻了吻。 “我回來了?!彼f。 明嬈從躺椅上起身,猶豫地往孟久知的方向看了一眼。 視線剛落過去,虞硯便側(cè)移了身子,嚴嚴實實擋住了她打量別的男子的目光。 虞硯道:“看什么?” 明嬈抿了下唇,搖頭,“罷了,沒什么?!?/br> 雖然方才只是猝不及防的一個對視,但明嬈依舊清晰地看到了孟久知不同以往的神色。 極少見孟久知這么生氣,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虞硯在意的事一向少,他冷心冷情還懶得上心,就算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也不會告訴她。 可是看孟久知的異樣表情,他們好像真的遇上了不同尋常的事。 明嬈在某些事上的敏銳絲毫不遜色于虞硯,她很擔心虞硯又發(fā)生了什么不告訴她,很怕對方等到十分困苦難過時才在她面前露出端倪。 明嬈憂心男人的心情,主動上前抱了一下他。 才擁在一起沒多久,孟久知就朝二人走了過來,他停在一丈遠的地方,尷尬地咳了聲。 虞硯眸光淡淡落了過去。 孟久知垂著頭,將手中的信遞了過去。 信上依舊有一個錐狀的洞痕,不必多說,一看便知又是被人用飛鏢扔過來的。 他們方才進門時沒遇到,是剛剛被暗衛(wèi)發(fā)現(xiàn)的。 虞硯松開明嬈,也不避諱著她,當著她的面打開信。 比昨天還簡短的兩行字,看到一半,男人的目光冷凝,手指微顫。 他下意識抬眸瞥了一眼明嬈,然后微不可查地縮了下手。 明嬈皺了下眉,心里涌起一絲異樣,她扒著男人的胳膊探出身去,目光落在紙上。 “安北侯,今日又叫你苦等,抱歉。明日我一定來?!?/br> “對了,忘記說,你真有趣,我喜歡你?!?/br> 落款是—— “陸云緲?!泵鲖戚p聲呢喃著這個名字。 虞硯:“……” 他也不知為何,突然很心虛。明明他什么都沒做。 忐忑地抬眸,對上了女子詫異的目光。 明嬈把信紙搶了過來,低下頭,目光又落在紙上,盯著那兩行字又看了好幾遍。 她沉默了會,紅唇微動,“你們……” 頓了頓,抬起頭,眉頭緊蹙,審視的目光直勾勾地刺過去。 “侯爺這幾日約的是她?” 虞硯心里咯噔一下。 侯爺……這是連名字都不叫了。 虞硯滾了滾喉結(jié),小心翼翼:“……嗯?!?/br> 明嬈一瞬不瞬盯著他瞧。 半晌,才—— “哦?!?/br> 第76章 .再鎖書房她在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二更…… 這一個“哦”字幾乎是把人嚇了半死。 孟久知也等不及聽主子的命令,不敢吱聲,拱了拱手就逃離了這里。 他倉皇逃竄到院子門口時,不小心撞到了禾香,都沒敢停下幫對方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匆忙留下句“萬分抱歉”就跑了。 禾香聽到對方一邊逃命,一邊嘴里念念叨叨: “天塌了都不能再來……” 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