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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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嬈看到掌柜的,一下就愣住了。 掌柜的對著明嬈仍是笑的,只不過這回的笑里又多了幾分尊敬。 “竟不知您的夫婿是安北侯?!?/br> 若是知道,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那樣對著侯爺?shù)臉用苍u頭論足。 “你怎么來了?”明嬈看到裁縫手里捧著的布料,驚訝道,“這是作甚?” 掌柜的道:“侯爺命我們把料子送來的?!?/br> 雖然安北侯沒有吩咐她們來給明嬈量體裁衣,但她們來送布料,總不能只送布料,這衣裳肯定是要做的。 “侯爺已經(jīng)派人付了錢,您看,這衣裳……給您量一下尺寸,看看您想做什么衣裳?” 明嬈的意思是要做衣服給安北侯,可是她們哪兒敢跟安北侯派來結(jié)賬的人說,這衣裳要做給你們家侯爺? 她們可不敢,只能順著侯爺?shù)囊?,把這衣裳給明嬈做了。 明嬈好半天才消化完這些消息,她抬手按了按頭,有些無奈:“這個虞硯……” 她擺了擺手,剛要說,料子放這,你們先回吧,話才說了一半,院外忽然有了響動。 虞硯回來了。 他走到門口,看到這一院子的人,眉頭皺了皺。 看到那幾個裁縫手里的量尺后,臉色驀地沉了下去。 他快步朝明嬈走去,院里的人懼于男人無聲的威嚴,皆弓了腰,朝兩邊退散,讓出一條寬敞的路。 一陣風略過,男人便走到明嬈身邊,站在她面前,將她的身影全部擋在身前,不叫其余人多看一眼。 明嬈無知無覺,只目光無奈盯著他瞧。 “怎么這么看我?”虞硯問道。 他才從外頭回來,嗓音還帶著騎馬奔波時被風吹的沙啞。 明嬈道:“你叫人把那布料買來的?她們要給我做衣服?!?/br> 虞硯皺眉,他只是叫人付錢,買了衣料,卻沒有叫這些人進他的院子,做這些多余的事。 若他回來得再晚一些,她們是不是就要給他的夫人量體了? 虞硯這一冷臉,放人進府的門房算是要大難臨頭。 下屬辦事不力,自有人去處置。 眼下,虞硯轉(zhuǎn)身,將明嬈擋在身后,淡聲看著面前的繡娘們,“東西留下,都離開吧?!?/br> 他沒有發(fā)火,只是因為她們還沒有人碰到明嬈。 若是叫他看到她們真的拿那些量尺寸的東西碰了明嬈的身子…… 那么就不是能順利離開的了。 多余的人如鳥獸退散,院子里頃刻間便靜了下來。 虞硯走上前,攬著人往屋里走。 “我都跟阿青說了,叫她不要告訴你,怎么她都不聽我的呢?!泵鲖凄亮怂谎?,“你也不問問,這衣料我打算做什么,就讓人送了回來?!?/br> 虞硯自動忽略了阿青告密這件事,他坐在椅子上,把人拽到腿上坐好,“那你想要這些衣料做什么?” “我是想給你做衣服?!?/br> 虞硯微微怔住,沉默了好半晌,才擠出兩個字,“給我?” “對,我看到那顏色,就想著,你穿肯定好看?!泵鲖频哪橆a逐漸漫上大片紅暈,她羞赧地把頭埋進男人頸間,輕聲說道,“我記得大婚那日,你……你穿著喜服……” 等了好久,虞硯都沒有聽到她再說下去,他直覺后面的話會重要。 默不作聲地抱緊,啞聲問道:“嗯,喜服,怎么了嗎?” “喜服……喜服……”她情不自禁收緊雙手,緊緊環(huán)著男人的脖子。 即便羞得不行,卻仍然忍著窘迫,堅持告白: “穿著喜服,甚是好看。” 好看到她一見就心動不已。 若是從前,她愿意跳入這場計劃好的陰謀嫁給他,是因為想要彌補前世的遺憾。 那么從紅蓋頭掀下,從她看到虞硯的那一刻起,就是徹底的心甘情愿。 虞硯當然受不住她這般撩撥。 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不要躲閃眼神。 他并沒有從她眼中看到更多的欲.念,她目光仍是單純、干凈的。 但是這次虞硯看懂了她的目光。 與新婚那晚不同,此刻她的眼中,還多了些直白的喜歡。 那眼神看得人心頭guntang,情愫再難自已。 后來的事發(fā)生得理所當然,只是在一切火熱都平息時,在明嬈陷入沉睡,夜深人靜時,虞硯又陷入了更深的煎熬。 今日她又提起了那件事,她仍以為是阿青告訴他的。 虞硯沒有解釋,因為羞愧開口,更害怕看到她躲閃,怕她拒絕,怕她躲著他。 可就算她介意,虞硯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會放棄對她的關(guān)注,那絕不可能。 他痛苦地等著宣判的那一天的到來,在此之前,多一日的寧靜都像是上天的賞賜。 他只能祈求,那一日來得晚一些。 …… 白氏的生辰宴之前的兩天,明嬈回了一趟秦家。 秦氏這幾日身子好了很多,說生辰宴那日她會到場。 明嬈開心極了,說那日會來接秦氏,到時候娘倆一起去。 秦氏很擔心安北侯會介意,明嬈卻笑著安撫她,已經(jīng)同虞硯講過了,他只說知道了,并沒有不高興。 因為那日虞硯已經(jīng)空了出來,會全天都陪著明嬈,只要明嬈不離開他的身邊,只要明嬈看著他,那么明嬈做什么他都不會有意見。 明嬈沒在秦家待太久,她昨日親自為虞硯量體,等全部的尺寸都量好,她的膝蓋已經(jīng)跪得通紅,腰也酸的不行,實在太累,得早點回去睡一會。 她軟著雙腿,才走到馬車前,忽聽到有什么古怪的動靜。 一聲悶哼,還有什么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 聽著……倒像個人摔倒了。 明嬈眉頭緊皺,警惕地轉(zhuǎn)頭,往巷子角落盯著瞧。 阿青和禾香緊張地對視一眼。 “阿青,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人?” 阿青不知如何作答,她不能對主子撒謊,可是又不能主動地說些什么。 她沒回答,明嬈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怎么覺得,有人跟著我?” 阿青繃緊后背,進退兩難。 太久的沉默,似乎在昭示著她的發(fā)現(xiàn)并不是多想。 明嬈終于將目光落在阿青身上,她不傻,也不瞎,怎能看不出阿青心里有鬼。 “說?!?/br> 明嬈和虞硯待久了,身上難免也帶了點強勢。 阿青幾乎沒怎么掙扎,就交代了。 “的確有人跟著,不過那是侯爺派來保護您的。” 只說是保護,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畢竟暗衛(wèi)也確實是在行保護之責。 明嬈讓她把人叫了出來。 那暗衛(wèi)蒙著面,跪在明嬈身前。明嬈注意到,他袍子的一角沾著血跡。 明嬈想起什么,臉色有些發(fā)白,“是……有人想要我的命?” 暗衛(wèi)不會像虞硯那般,顧慮著害怕嚇到她,遇到危險也只會粉飾太平安撫她。暗衛(wèi)如實稟報,低聲答是。 他暗中護衛(wèi)了這么多天,今日是第一次遇到行跡鬼祟的人,也是接了任務(wù)后,第一次殺人。 畢竟在今日之前,明嬈出門要不就是有唐慕顏的一眾打手在,里里外外圍得水泄不通,要不就是有安北侯陪伴在側(cè),敵人找不到可乘之機。 直到今日明嬈回娘家,才尋到機會,卻不曾想,被暗中埋伏的護衛(wèi)截殺。 明嬈蒼白著臉色,坐上了馬車,阿青架著車,往侯府疾馳而去。 “所以前些日子,買了茶具,買了衣料,不是因為阿青跟虞硯說了什么,而是……而是另外派個人,暗中守著我?!?/br> 明嬈喃喃自語。 所以才會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 所以這些日子就算她想出門,他也沒有表現(xiàn)得特別抗拒。 因為她去了哪兒,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所以也能在第一時間,幫她解決掉所有威脅。 若是前世,他也對她這般密不透風地監(jiān)視著,那么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 明嬈沒覺得虞硯的所作所為有多令人難以接受,更沒覺得束縛,她只在慶幸。 這一世,她到底曾經(jīng)有多少次險些喪命?以后呢,又會怎么樣?以前的事還會發(fā)生嗎?她是不是還會死…… 禾香不知道主子想到了什么,但是她聽到了明嬈那句自言自語,又見明嬈臉色難看,暗自苦笑。 只希望主子們之間別鬧別扭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