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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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姨走后,明嬈獨(dú)自想了許久。 且不說她家的人為了給她出氣,對虞硯并不熱情這件事。 單看虞硯的反應(yīng)…… 明嬈眼露迷茫。 他好像的確沒什么反應(yīng)。 劉叔木訥,一天也不見得說幾個(gè)字,對著虞硯冷冷淡淡的,虞硯沒說什么。 連竹一進(jìn)門就指著虞硯趕他走,說不歡迎他,他好像也沒說什么。 至于她娘親……娘親對誰都一樣溫柔,但是明嬈能察覺出,娘親是有些喜歡虞硯的。 但是虞硯卻沒有表現(xiàn)得很高興。 仿佛她的家人是否歡迎他,是否喜愛他,對他而言,并無分別。 她抱著暖手爐,皺著眉思索,沒注意到房門推開,虞硯回來了。 頭上一暖,被人輕輕揉了揉發(fā)絲。 明嬈茫然抬眸,“嗯?這么快?” “不是什么大事。” 只不過是又抓到一個(gè)敵軍的jian細(xì)罷了。 “那你要回去了嗎?” “不去,陪你。” 虞硯向來說一不二,他不放心明嬈獨(dú)自留在這里,即便孟久知磨破了嘴,他也就是不回去干活。 明嬈只以為真不是什么大事,便不再堅(jiān)持。 她聽說明卓錫來了,與虞硯一同去見了一面。 明卓錫與孟久知都兢兢業(yè)業(yè)為安北侯做事,安北侯可以休假,他們卻不能。 明卓錫從前就很崇敬虞硯,乍一換了身份,他還十分拘謹(jǐn)。 他依舊尊稱對方侯爺,并不敢真的開口叫虞硯妹夫。 或許是因?yàn)槊髯垮a高興傻了,他沒顧得上和明嬈話家常,兄妹間不似平時(shí)那般親近,這一點(diǎn)讓虞硯看著十分順眼。 一起用了膳,日落時(shí)二人打算離開秦家回軍營,虞硯還心情很好沖著明卓錫頷首告別。 這讓明卓錫直到深夜都興奮得沒睡著。 …… 又到了夜晚,明嬈躺在床上,抱著男人的腰,親昵地蹭了蹭。 “明天咱們回去吧,禾香來傳信說,家中的門窗都修繕好了?!?/br> “好?!?/br> 明嬈知道虞硯在這里住的不習(xí)慣,但是他卻沒有提回去的事,他這般尊重自己,她也應(yīng)該有所表示才對。 畢竟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就是這樣你來我往的。 明嬈以為虞硯是體諒她,卻不知,只要與她在一起,虞硯在哪里都是無所謂的。 燭光昏暗,隱約照亮著床前。 床幔掀起一個(gè)小縫隙,有絲絲光束瀉了進(jìn)來。 明嬈趴在男人的肩上,就著細(xì)弱的燈光,認(rèn)真地看著他出眾的眉眼。 “我問你一個(gè)問題?!?/br> “嗯?” “連竹對你多有冒犯,你……生氣了嗎?” 虞硯誠實(shí)地?fù)u頭。 “那我娘親若是不喜歡你,你會(huì)很難接受嗎?” “不會(huì)?!?/br> 果然啊…… 明嬈竟然有些失落。 世人大多都不喜歡旁人對自己的負(fù)/面評價(jià),虞硯卻是不同,他鮮少將旁人放在眼里,很不幸的,明嬈的家人就在這個(gè)“旁人”里。 明嬈的家人態(tài)度如何,他并不在意。 他是真的不關(guān)心外界對他的評價(jià),還是覺得她的家人并不重要呢? “我娘親很喜歡你,你呢?” 虞硯不懂,垂眸看她,“我什么?” 明嬈見他當(dāng)真不明白,從他懷里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認(rèn)真地想要與他說明白。 起身的時(shí)候,腳踝上的鈴鐺清脆作響,在寂靜的黑夜里,平添一絲曖昧。 可他們談?wù)摰膮s不是什么旖旎的話題。 “我們成婚,那么我的家人順理成章的,也就是你的家人,他們對我好,自然就會(huì)對你好,就像我娘親因?yàn)槲叶矚g你一樣,這叫愛屋及烏?!?/br> 虞硯也坐了起來,一邊認(rèn)真聽她說,一邊從一旁拿起件衣裳,給她披上,以免受涼。 “她喜歡你,可是你卻不在意,甚至很冷淡。當(dāng)然,我并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稍稍有一些想不通罷了?!?/br> 虞硯緊了緊眉頭,垂眸深思,額上突然被一只小手輕撫。 他抬眸,女子雙目含情,神態(tài)嬌媚,他心念一動(dòng)。 這雙勾人的眼睛,總能叫他一敗涂地。 虞硯坦然道:“我的確對他們是如何想我的,并不在意,這讓你不開心了嗎?” 明嬈看著男人突然變得苦大仇深一樣的表情,噗嗤笑了。 她原本是有一些在意,但是看他這般苦惱,自己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你可真是個(gè)傻子?!彼f。 虞硯見她笑,知道她并沒有難過,放下了心。 “你對我娘親有何不滿嗎?” “不曾。” “但你似乎不太喜歡她……”明嬈遲疑道。 她總覺得虞硯很排斥與秦氏。 虞硯沒有遮掩,他嗯了聲。 “我娶的是你,喜歡你就夠了,為何還要喜歡旁人呢?我沒有那么多精力去善待別人,只夠一個(gè)你?!?/br> 明嬈驀地怔住,為這突如其來的誠摯的情話震撼不已。 可看虞硯的神情,他并不覺得這話特殊在哪里,他只是不想叫明嬈誤會(huì),于是將自己的想法誠實(shí)地告訴明嬈。 他沒有敷衍,也沒有討好,只是在平靜地陳述,他除了她,不喜歡任何人。 明嬈突然覺得,虞硯的這份感情,或許比她想象的還要沉重。 她望著男人異常堅(jiān)定的、深邃的目光,開始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可我……”明嬈有些慌亂,舔了舔唇,“正如我想要你的家人能接受我一樣,我也希望你可以善待我的家人?!?/br> “我沒有家人了,”他說,“我的父母在我九歲那年便已過世?!?/br> “所以你不需要討好什么人,你只要我就夠了?!?/br> 第29章 .病中黏人藥是苦的,她是甜的。【一更…… 不知他們的對話是哪句觸到了虞硯,他說完后就把人摟進(jìn)了懷里。 后半夜,房中的鈴聲就沒再停過。 連竹半夜起來,路過院門,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音。 她年紀(jì)尚小,不知明嬈他們大半夜的在屋里做什么。 冷風(fēng)一吹,連竹這才回想起來,白日問明嬈那鈴聲是什么,她好像沒說? 連竹披著衣裳,站在院門口,睡眼惺忪,撓了撓頭。 正要仔細(xì)聽聽,那鈴聲似乎又沒了。 罷了,大約是自己沒睡醒,聽錯(cuò)了。 連竹打了個(gè)哈欠,晃晃悠悠地離開。 院中重歸寂靜,房中,紅錦綢面的被褥上,虞硯松開了明嬈的腳踝。 金鎖鈴鐺在他的掌心下顯得格外小,他方才牢牢握著,沒叫鈴鐺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響。 “嗚……” “噓——” 帶著金鎖鈴鐺的腳踝被他慢慢推舉過頭頂,他俯下了身,唇慢慢印在鈴鐺上。 干澀的唇貼上時(shí),虞硯偏過頭,暗無光亮的黑眸一瞬不瞬盯著明嬈看。 眼神帶著灼人的溫度,像是要把人吃入腹中。 實(shí)在遭受不住這樣的畫面沖擊,明嬈偏過頭,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又羞又怕,生怕一點(diǎn)動(dòng)靜被人聽到。 這里還在她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