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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19節(jié)

    被這煞星找上門,眀府約莫是要大難臨頭。

    信國公府外。

    男子一身絳色云紋團花錦袍,頎長的身形挺拔地立著,他似笑非笑,注視著眀府牌匾的鳳眸里流露出叫人難懂的情緒。

    垂在身側(cè)的手修長、勁瘦,手背上青色血管微凸,指尖夾著一封米色信箋。

    虞硯帶著明嬈的婚書,找上了門。

    第15章 .賜婚圣旨看來為時已晚……真是,非?!?/br>
    信國公攜夫人陳氏趕往會客廳時,虞硯已經(jīng)被恭恭敬敬地請到上座好一會兒了。

    “侯爺見諒,妾身與老爺才剛起,您久等了?!?/br>
    陳氏一進門便急忙向虞硯告罪,生怕煞星久等,突然翻臉。

    虞硯沒立刻開口,他仍繼續(xù)飲茶,看也沒看明家夫婦。

    清淡的茶香彌漫室內(nèi),可夫婦二人都感覺自己的頭上籠了片烏云。

    無聲的威壓砸向天靈蓋,茶杯與茶蓋相碰的清脆聲響,在此刻竟如大限將至時,來自地府的召喚聲。

    信國公向來沒骨氣,膽子小,安北侯兇名在外,他怎能不怕。

    他從見到虞硯那一刻起就開始腿軟,往前伸手,拉住了陳氏的胳膊,企圖借力站穩(wěn)。

    陳氏暗罵了一句丈夫沒出息,抬眼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年輕男子。

    絳色衣袍發(fā)深發(fā)暗,給人壓迫感。他的容貌絕為上乘,眉宇間的懶散也給人一種他很好相與的錯覺。

    可陳氏清楚記得,大鬧太后壽宴那日,這個男人眼中的冷肅與厲色是多么的可怕,恐怖到讓人脊背發(fā)涼。

    男人掌心托著茶盅,明明一副悠閑自得姿態(tài),卻無端給陳氏一種將萬物玩弄于股掌的深不可測。

    陳氏忍著害怕,抖著聲音:“侯、侯爺,您今日大駕光臨,是為何事?”

    安北侯的脾性向來捉摸不定,他極少待在京城,陳氏對于他的了解也僅限于坊間傳說、后宅命婦們的閑談,除了這些道聽途說,她親眼所見的,也就是上回太后壽宴上那場大鬧。

    想起那日的驚險,陳氏渾身又開始冒冷汗。

    連太后的威儀都不放在眼中,這煞星來她明家做什么啊,難不成是賜婚的事定下來了?

    陳氏心中一涼,惴惴不安。

    虞硯輕啜茶飲,直到將一杯茶飲完,才不緊不慢地放下茶盅,抬眸看向面前二人。

    開口的是陳氏,站在前面的也是陳氏。

    那位信國公倒是窩窩囊囊縮在自己的夫人背后,裝啞巴。

    虞硯指著自己座下,低聲笑了笑,“本侯來貴府做客,理應(yīng)坐在客位才是,實在是坐這個位置習慣了,一時疏忽,占了公爺?shù)奈蛔?,實在抱歉?!?/br>
    說著就要站起來。

    陳氏連忙擺手,“您自然要坐主位的,我們坐在下面就好。”

    說完像是生怕虞硯真的起來讓位,趕緊拉著丈夫在客位就近坐下。

    虞硯眼含笑意,微微頷首,“那便恭敬不如從命。”

    “您今日……”

    “哦,對,”虞硯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手邊的桌上,修長的手指在信上點了點,“前些日子郊外匪患橫行,肆意掠奪了不少來往客商的行囊,本侯帶著人剿匪,在他們的老巢繳獲了大批財物?!?/br>
    “下屬清點貨物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這似乎……是你們家的東西?!?/br>
    陳氏抻著脖子往他手下看,看到那薄薄的一張,心頓時高高提起。

    有些事情在腦子里串起來了!

    明遲朗回京那日說遇到山匪,恰好從來涼州寄回來的婚書也被截了,那時她還半信半疑,眼下安北侯親自透露確有此事,并且將一封信送了過來,這只怕就是那封丟失的婚書了!

    陳氏大喜過望,臉上露出激動與興奮的神色。

    毀了婚書,那么明嬈與王駿陽的婚事就可正式作廢,再趕緊定下妘兒的婚事,她的女兒就不用嫁給眼前這個閻羅了!

    她喚來仆人上前去取安北侯手里的信。

    可虞硯卻按著信不松手。

    陳氏臉上的笑容微僵,“侯爺?”

    男人似笑非笑,棱角分明的指骨并在一起,夾起信晃了晃。

    他在夫婦二人緊張的目光下,慢條斯理地開啟信封,抽出里頭的一張薄紙,抖開。

    陳氏站了起來,急道:“侯爺!此物乃我明家私物,您不可……”

    “不可?”男人淡聲打斷,眉梢揚起,“本侯早已看過了,不然如何得知這是你家的書信?”

    陳氏啞口無言。

    虞硯斂眸,視線落在紙上。

    “訂婚契書,明嬈……”他輕笑,“這位叫明嬈的姑娘,不知是貴府的哪位姑娘?”

    陳氏臉色難看,她沒答,倒是一直當啞巴的信國公此時突然開口,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是……是我的二女兒,自小長在外面的?!?/br>
    “哦?公爺還有另一個女兒?長在外面的……”男人輕嘆一聲,“出身不太好,想必是不如嫡出的大姑娘知書達理,秀外慧中。”

    聽他口贊明妘,陳氏整個人如墜冰窟。

    被安北侯記住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難不成婚事當真就定下了?虞硯真的盯上了她的女兒嗎?

    陳氏被嚇得身上一陣陣發(fā)冷。

    虞硯話鋒一轉(zhuǎn),又說起明嬈。

    “原來狀元與貴府的二姑娘早有婚約,怪不得上回本侯見著他們在一起說話?!?/br>
    陳氏一愣,“是何時的事?”

    “日子記不清,大約是個下雨日,在醉香閣?!?/br>
    怎么偏偏被虞硯看到了呢!陳氏暗自焦急。

    “侯爺,您莫要誤會,這封婚書已作廢了!”

    “嗯?作廢了?”虞硯臉上適時露出詫異,“可這……白紙黑字啊。”

    “這門婚事最初是我夫君與王家那邊商議好的,原定的就是將大女兒許配給王駿陽,可是京城與涼州兩地間路途遙遠,約莫是送口信的人傳達有誤,王家擬定婚書時,將大女兒明妘的名字寫成了二女兒的?!?/br>
    “當初二姑娘也在涼州嗎?”

    陳氏撒謊:“當初兩個女兒都在京城,所以王家那邊弄混了,因著我家祖上與涼州王氏有些淵源,這才千里迢迢地結(jié)親。”

    “那這上面的生辰八字……”

    陳氏硬著頭皮繼續(xù)說著拙劣的謊言:“自然也是妘兒的生辰,只是名字寫錯了?!?/br>
    虞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
    “五月初五端陽節(jié)……”他默念了一遍生辰,低低笑了,“是個好日子?!?/br>
    與他倒是極為相配。

    陳氏以為自己蒙混過關(guān),還未松一口氣,可突然又聽到男人“咦”了一聲。

    “狀元郎進京趕考竟是沒帶著婚書嗎?”虞硯不解道,“明明新娘子就在京城,帶著婚書來不更省事?”

    陳氏捏緊了手帕,臉色蒼白,“是……是……約莫是忘記了。”

    虞硯搖頭,“這么重要的東西扔在老家,可謂粗心,幸好是被本侯發(fā)覺,這東西若是落在外人手里,只怕要出亂子?!?/br>
    一聽說出亂子,信國公坐不住了,他緊張道:“侯爺此話何意?”

    虞硯唇角微彎,散漫笑道:“這婚書上一個特制的印章徽記都沒有,能證明它還是它,而不是偽造的,只能靠字跡?!?/br>
    “雖說各人有各人的筆法,但若是有心之人想要臨摹仿造,比如本侯,那簡直是易如反掌?!?/br>
    “旁的倒還好說,若是將男子的姓名改成哪個地痞無賴紈绔子弟,受委屈的還是公爺家的姑娘啊?!?/br>
    虞硯抬起手,將信箋遞到了仆從的手中。

    陳氏迫不及待展開來看,確認是明嬈與王駿陽的婚書無疑。

    她由憂心忡忡轉(zhuǎn)為滿心歡喜再轉(zhuǎn)為安心的神情都落在虞硯的眼中。

    他低垂了眸子,又不經(jīng)意間提起一事。

    “說起婚約,本侯的婚事……”

    咚——

    信國公手里的茶盅掉到桌上。

    虞硯抬眸看去,信國公目光躲躲閃閃。

    他微勾唇角,一邊欣賞夫婦二人精彩紛呈的臉色,一邊慢悠悠地繼續(xù)道:“既然大姑娘早已心屬旁人,本侯倒也不該棒打鴛鴦,拆散眷侶?!?/br>
    陳氏一顆心被虞硯折騰得七上八下,“您的意思是……”

    “本侯娶誰都是娶,是誰都無所謂,本侯并不在意,畢竟這一切都是太后的意思,與本侯無關(guān)?!?/br>
    陳氏才剛有些高興,又瞬間被這句話擊潰。

    太后的情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講的,若真是太后的旨意,一旦定論,怕是再難回轉(zhuǎn)。

    “大姑娘心有所屬,夫人應(yīng)當早日向?qū)m中傳達,不然圣旨若下了,本侯也無力回天。”

    好心提醒完,虞硯有些累了,手肘抵著椅背,懶洋洋地手撐著下頜。

    他已許久沒有說過這么多話,累得慌。再待下去,只怕要忍不住發(fā)火。

    陳氏滿腦子都是安北侯最后那句提醒。

    安北侯似乎并不執(zhí)著于娶她的女兒,他娶誰都是太后的意思。只要她快點把女兒的婚事安排妥當,只要再快點……

    陳氏的希望被虞硯點燃,再坐不住,也顧不得還有客在,就要叫人去請王家的人來,商議婚事。

    有婢女急匆匆地趕來報喜:明妘醒了,已經(jīng)在來找陳氏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