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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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打量著小男孩的手腳,見他換了一身干凈整潔的新衣裳,手上的傷也都包扎好了,滿意地點點頭。 當日救下這孩子也是偶然,既然人帶了回來,便是緣分。主子把人扔給他,他自然要管,但孟久知沒有養(yǎng)孩子的經(jīng)驗,只能把人交到有照顧小孩子經(jīng)驗的人手中。 護衛(wèi)名叫趙潛,是孟久知早些年救回來的。趙潛曾有個弟弟,后來不幸夭亡,照顧孩子的事他有經(jīng)驗,孟久知心安理得當個甩手掌柜。 趙潛把人往前一送,“孟將軍,他非吵著要報恩?!?/br> 這些日子小孩養(yǎng)得白凈了不少,原先瘦脫相的下巴也有了點rou,養(yǎng)孩子的過程孟久知雖沒參與多少,但此時竟也生出不少成就感來。 報恩這回事已經(jīng)不是劉大寶頭回說了。 “老爺您明鑒,我雖個頭小,但能吃苦!原先在家時,每日不到卯時我便起了上后山撿柴,生火做飯喂豬養(yǎng)雞我全會,而且我吃的也少,手腳勤快,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劉大寶掙開趙潛的胳膊,又跪了下去。 “您叫我在哪我就在哪,不會亂跑,不會惹禍,求您讓我報恩吧!求您讓我留下!我什么都會做!” 小孩眼睛黑亮,望著孟久知的時候眼里有光,那光真耀眼。他跪得筆直,即便是懇求,后背也不曾彎,像是松柏,堅韌、頑強。 孟久知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日,他被人拋棄在深坑中,望著父母離去的方向,眼中似是涂抹了一層灰。 孟久知做不了主,只能帶著人再一次去見安北侯。 書房中有人在說話,孟久知守在門口,沒有進去。 “主子正在會客,要等一等。”孟久知解釋道。 劉大寶眨了眨葡萄一樣的大眼睛,閉緊嘴巴,點點頭。 真乖啊……孟久知想。 …… “您三思。” “本侯不成婚,太后不會罷休?!?/br> “您娶一個庶女,太后便會罷休了嗎?” “本侯的決定,便是皇帝也不能左右。太后?她還真當自己是女皇不成?!?/br> “您若執(zhí)意如此,那位姑娘恐怕會受委屈?!?/br> 虞硯沉默了一會,“我會護好她。” 對方道:“在下是說那位姑娘自己?!?/br> “嫁給我還委屈了不成?”男人聲音不悅,不容置喙,“不必再言,照我的吩咐做便是?!?/br> 對方亦沉默了好久,最終輕聲嘆息:“好吧?!?/br> “……” 屋中的交談聲傳了出來。 孟久知低頭看向腿邊的小男孩。 劉大寶兩只食指堵住兩個耳朵,眼睛好奇地瞅著宅院內(nèi)氣勢恢宏的屋瓦,見男子看過來,茫然地眨了眨眼,咧著嘴沖他笑了笑。 孟久知眼里漾出笑意。 怪機靈的。 可一想到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才養(yǎng)出的這樣一副討人喜歡的性子,笑容又淡了下去。 吱呀一聲,門開了,從里頭走出一個身姿挺拔的白衣青年。 孟久知拱手,“裴公子?!?/br> 裴朔笑著頷首,又回頭望了一眼屋內(nèi),一邊輕拍著手中折扇,一邊嘴角噙著笑意往外走。 “你家主子成天給在下出難題?!?/br> “公子慢走。” 孟久知目送青年遠去,也沒進屋,站在門口將事情稟報。 虞硯剛剛被裴朔添了一回堵,心氣正不順,他走到門口,懶洋洋地倚著門框,居高臨下看小孩。 “想干什么。” 劉大寶堵著耳朵聽不到,只傻愣愣地看著眼前那個威武的男人發(fā)呆。他還從未見過這么威風的人,不光看著威風凜凜的,那張臉長得也好看。 孟久知把他的手拽開,他才回過神,又跪在地下磕頭,將那套說辭又說了一遍。 虞硯聽完神色淡淡,沒什么觸動。 想留下便留下吧,權(quán)當養(yǎng)了條小狗。 “帶他去安頓,給他找點活。”男人淡聲說完,越過他們走了。 …… 三日后,孟久知在書房內(nèi)正匯報工作,才剛張了張嘴,院子里傳來劉大寶響亮的聲音。 “孟叔叔!你的心上人被人找麻煩了!” 劉大寶不知道孟久知在哪個房間,就一邊轉(zhuǎn)圈,一邊對著天空大喊。 孟久知:“……?” 虞硯從卷冊中抬頭,“心上人?” 孟久知冷汗下來了。 “你給他找了什么活?” 孟久知咽了咽嗓子,“幫、幫忙盯……盯著明家?!?/br> 虞硯倏地站起身,越過他往門外走。 “她被一群兇巴巴的彪形大漢圍住了,您快去救她啊?。 眲⒋髮毸盒牧逊蔚睾爸?。 虞硯幾步走到劉大寶身后,一只手揪住小孩的后衣領(lǐng),提著他轉(zhuǎn)過身,面沖自己。 “你說誰有麻煩了?!?/br> “孟叔叔的心上人,一個漂亮jiejie,她被人圍起來了!” 孟久知:“…………” 不是這樣的,他能解釋。 虞硯放下劉大寶,似笑非笑睨著孟久知。 “你的心上人啊?!?/br> 噗通一聲,孟久知跪在了地上。 第7章 .酒樓會友你是誰家的小孩?【一更】…… 孟久知連滾帶爬地拉著劉大寶往外逃竄,好不容易才從懶散的雄獅掌下?lián)旎匾粭l小命。 劉大寶也猜出自己說錯了話,心虛愧疚地說道:“我以后不會再亂說話了。” 安北侯最討厭旁人覬覦他的東西,孟久知跟在他身邊多年,自然知道。 也知道若是在這一點上違背了主子的原則,犯了忌諱,下場會是什么。 孟久知有片刻發(fā)怔,腦海里不知怎么,就浮現(xiàn)出一張模糊不清的臉,以及那個把人折磨得體無完膚的暗牢。 有的時候,死并不是最可怖的。 可怕的是,遇上瘋子,生不如死。 “阿青呢?” “和蒙面叔叔先跟過去了,阿青jiejie叫我回來報信?!?/br> 路上劉大寶簡要說明情況: “漂亮jiejie帶了個丫鬟出門,才剛走出巷子,便有一群膀大腰圓的漢子圍了上去?!?/br> “什么漢子?唔……他們穿著一樣的衣服,腰間別著刀,領(lǐng)頭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兇神惡煞,可嚇死人了。” “沒動手,也沒拉扯,那個很兇的哥哥跟漂亮jiejie說了幾句話,jiejie就跟他們走了?!?/br> 劉大寶認路的能力也很強,不多時,便尋著阿青留下來的記號,來到了醉香閣樓前。 阿青已在暗中觀察多時,見孟久知來,抱拳行禮。 “將軍,他們在那,似是在等人?!?/br> 醉香閣前人來人往,樓外做生意的小販極多,顧客排起長隊,有幾名青年壯漢將一婀娜綽約的女子圍在中間,倒不像是挾持,更像是護著她不被人擠到。 孟久知皺眉,“這身衣服是……” “是鏢局的人?!卑⑶嗟?。 這邊說著,那邊人群突然有了動靜。 明嬈四處張望,將她包裹得嚴實的“人rou”護墻突然裂開一道縫,遠處走來位一襲紅衣勁裝的男子。 說是“男子”,近看卻又瞧清了是位穿著男裝的姑娘。 她沒有刻意做男子打扮,馬尾高束于腦后,未著脂粉,眉眼間的明媚笑容襯得出眾的五官愈發(fā)漂亮。 步伐生風,利落颯爽,一身江湖人氣息與這繁華京城格格不入。 “阿嬈!” 紅衣女子疾步快走,在一眾下屬抱拳低喚“大小姐”聲中,走進包圍圈,將明嬈一把抱進懷中。 明嬈的個頭在女子中占著優(yōu)勢,紅衣女子卻更比她高一頭,身量絲毫不輸身邊的男子。 見到好友,明嬈燦然一笑,唇角掛上兩個淺淺的梨渦,“阿顏。” 在眾鏢師的簇擁下,紅衣女主攬著明嬈進了醉香閣。 阿青道:“將軍,跟嗎?” 孟久知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