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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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兩面宿儺。 一直以來對咒高依舊保持著一定關(guān)注度的夏油杰自然也知道關(guān)于那個千年前號稱詛咒之王的特級咒靈蘇醒的消息,咒高一年級學生成為詛咒之王容器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當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夏油杰心里還是震了一下,甚至覺得無法理解。 他為什么會對阿月出手?! 阿月和咒術(shù)師又沒什么關(guān)系,甚至只是個普通人,而且他不是被你們限制住了嗎,為什么還可以做到這種事?! 他忍受不住心底的怒氣語調(diào)越發(fā)冰冷的質(zhì)問,身上壓抑的咒力也仿佛抑制不住地溢出些許,整個人身上仿佛帶著不詳?shù)暮谏F氣,身后被夕陽拉長的影子出現(xiàn)了扭曲,好似有什么東西在下面蠢蠢欲動的想要跳出來一樣。 杰。五條悟叫了下他的名字,冷靜一點。 那些事情無關(guān)緊要,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阿月叫醒。 應(yīng)該是某種術(shù)式,阿月有危險的可能性不大,但是 五條悟緊緊盯著懷中的少年,眸色暗沉且深邃。 就是不知道,兩面宿儺那家伙是想對阿月做什么。 一陣恍惚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處漆黑無比的空間里,身旁的人全部不見蹤影,神代彌生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他抬了下手,周圍一點光亮都沒有,只能感覺到自己做了動作,但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沉寂到聽不見一絲聲響的黑暗。 這是? 他茫然的四處張望,周圍什么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神代彌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還能感覺到心臟跳動的頻率,但聲音好像被屏蔽了一樣,他抬眸看著周圍,眉頭漸漸皺緊。 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做夢?但是他剛才不是還在和悠仁他們說話嗎?還有惠? 想到剛才被神情冷漠的少年十分自然叫出來的昵稱,神代彌生忍不住默了一會兒。 所以說這些人到底什么情況,為什么一個個都這么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記憶里的那個人,他已經(jīng)死了好不好??!就不能更驚訝一點嗎!就不能懷疑一下死而復生這種詭異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嗎!更甚至把他當成一個只是碰巧長得一摸一樣的不行嗎! 尊重一下設(shè)定好不好!他們認識的自己已經(jīng)死了! 所以說那個垃圾游戲為什么會是用他本來的臉!到底要坑他坑到什么程度那個垃圾游戲才滿意??! 終于有了自己的時間,即使情況有點詭異,神代彌生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吐槽欲望在心底瘋狂輸出,末了無奈的嘆了口氣,抬起手揉著自己抽痛的太陽xue,恢復冷靜。 他瞥了眼身邊寂靜無邊的黑暗,雖然不用和那些麻煩的家伙接觸了,但現(xiàn)在還是得想辦法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要怎么出去,這種環(huán)境呆久了指不定要出什么問題。 他放下手,抬起腳步在黑暗中慢慢前進,一邊在身上摸索了幾下,找到身前的挎包,拉開拉鏈,按照記憶里的情況找到自己事先放著用來以防萬一的小刀,握在手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黑暗的前方隱隱多了一抹光源,神代彌生停下腳步,注視著前方那道微弱的光點,深吸口氣,握緊小刀朝著光點前進。 隨著距離越近,聲音似乎也回來了,腳步落地時能聽到腳步聲,吱呀吱呀的,像是踩在木地板上一樣。 等到了才發(fā)現(xiàn),光源的來歷是一扇透著光的障子門,昏黃的燭光從紙門的另一端透了出來,將附近的黑暗照亮了一點。 神代彌生站在障子前,盡管是紙門,里面的東西卻完全看不到,連聲音也沒有泄出絲毫,讓人摸不清障子門的后方有什么東西,未知是人類最大的恐懼。 被突然帶到這樣異樣場景,對情況一無所知的神代彌生眼簾微垂,將手中的小刀旋轉(zhuǎn),銳利的刀刃一下彈了出來,隨后,把手放在障子門上。 唰 房門被他干凈利落的打開,周身嚴陣以待的戒備和警惕在看到門后的景象卻慢慢變得凝滯。 以此身,為大人獻上忠誠。 光線昏暗的房間里,黑發(fā)金眸的少年垂著眸半跪在地,露出白皙的后頸,毫不設(shè)防地為坐在軟榻上的男人獻上自己的忠誠。 那人穿著一身和服卻仿佛衣衫不整般地靠在軟榻上,腰腹結(jié)實緊//致的肌rou線條一覽無余,蜜色的肌膚被周圍的燭光染上一層格外吸引人的光澤度,硬朗的臉上一道道黑色的符文讓男人看起來神秘又野性,猩紅的眸意味深長地注視著身前半跪在地的少年,如同君王般高高在上,賞賜般地開口說道:我同意了。 獻上你所有的一切給我。 站在門口將屏風后面的這一幕全部收入眼底的神代彌生表情有些呆滯。 這他媽什么鬼?兩面宿儺???這不是他之前在游戲里的事情嗎??什么情況?? 話說那家伙當時的表情原來是這個鬼樣子嗎?怎么這么欠揍呢?? 神代彌生有點懵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完全搞不清楚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房間里的景象忽然發(fā)生了變化,從昏暗的大殿變成了一間寬敞的房間,墻邊敞開的窗戶外夜色幽靜,海面被月光映得波光粼粼,偶爾吹進房間里的微風還帶著海水的濕咸和淡淡的腥味。 神代彌生在場景變化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麻了,面無表情的看著窗邊軟榻上的場景。 他現(xiàn)在就好像游戲里正在回顧自己的cg劇情一樣,宛若透明人般的沒有存在感,只能看著長出貓耳和尾巴的自己被狗東西抱在懷里。 然后十分羞恥的在對方的壓迫下一聲聲叫著主人。 重溫劇情圍觀自己的神代彌生忍不住捏緊了手中的小刀,眸色冰冷的盯著那個笑得有些張狂的男人,心底思索著要不要上去捅上幾刀。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被拉著回顧劇情,但是他【】的,這種劇情半點不值得回顧好嗎?。∵@算什么?公開處刑加羞恥paly嗎!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的好嗎! 場景再次變換,支線一的劇情從頭到尾十分清晰的重現(xiàn)在他眼前,從旁觀者的角度目睹了自己當時攻略時發(fā)生的事情,神代彌生不止心里麻了,整個人都麻了。 即使最后看到男人因為自己的死似乎有一丟丟難過,在趕來的咒術(shù)師們之間大開殺戒,心里也沒有半點波瀾,甚至想幫咒術(shù)師們搖旗吶喊,讓他們趕緊把這個狗東西給宰了。 黑歷史就不要拿出來了好嗎!讓它死在時間長河里不好嗎! 雨聲陣陣的神社里雨水將滿地的鮮紅沖刷稀釋,電閃雷鳴將男人的面容刻畫的愈發(fā)瘆人恐怖,宛若鬼神降臨,無情的收割生命。 身處大雨之中,身上卻沒有沾到半點雨水的神代彌生望著神社內(nèi)煉獄般的場景,無聲的呼了口氣。 兩面宿儺 這家伙真的好恐怖啊 ?。?/br> 想到那些出現(xiàn)在自家學弟臉上的黑色咒文,加上現(xiàn)在這些,他心里忽然涌現(xiàn)出一股十分不詳?shù)念A感。 這【」不會是兩面宿儺搞出來的吧?! 咔嚓 周圍的景象宛若破碎的鏡子般出現(xiàn)裂痕,神代彌生眼皮一跳,手中的小刀沒經(jīng)過思考就往身后揮去,然后在半路的時候被一只鐵鉗般的手掌握住手腕,傳來的疼痛讓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松開,接著從另一邊出現(xiàn)了一只手,捂住了他大半張臉和下巴。 緊接著脖子上傳來一陣讓人眩暈的劇痛。 唔! 痛呼聲被覆在嘴上的手掌捂住,少年的身體因為疼痛繃緊,掙扎的手臂被牢牢握住,他艱難地抬起另一只手,伸向頸脖,抓住埋首在自己脖子上的頭,扯著發(fā)絲用力的向外拉扯。 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的男人好似捕捉到獵物的野獸一樣,將脆弱的羔羊牢牢禁//錮,咬破脖子上細嫩的皮rou,品嘗著屬于自己的晚宴。 變得幽暗的空間里慢慢彌漫著一股帶著清甜的氣息,吞//咽聲和帶著痛苦的呻//吟交織在一起,仿佛被擴大了無數(shù)倍般的在空間里清晰可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前有些發(fā)黑的神代彌生身體漸漸軟了,掙扎的力道幾乎微不可查,緩解了喉嚨干渴的男人才松開自己的尖牙,舔舐著白皙的頸脖上被自己刻下的痕跡,手掌上的濕潤讓他喉中忍不住溢出一絲低啞至極的輕笑,順勢屈膝,席地而坐,將身體發(fā)軟的少年側(cè)身抱在懷中,垂下眸看著那雙被淚水打濕變得越發(fā)誘人的眼睛,粗礪的拇指在眼瞼下摩挲。 怎么哭了?不輕不重的力道在少年的臉上壓出紅痕,落在眼瞼下方,宛若一層胭脂一樣,讓因為疼痛泛紅的眼眶看起來多了一份曖//昧的旖//旎。 他抬起手,將少年額上因為冷汗沾在一起的碎發(fā)撥開,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還有些發(fā)抖的人,猩紅的眸仿若冷血的獸類一樣,讓人心底頓生寒意。 神代彌生咬著唇抽氣,被霧氣打濕變得朦朧的視線看著那個和自家學弟長得一摸一樣,氣質(zhì)卻完全大相徑庭,臉上還有那些眼熟咒文的人,差點沒在心里罵娘。 這個狗東西!草! 他現(xiàn)在可沒什么痛覺屏蔽啊傻逼,想弄死他嗎!這家伙真的就是狗吧!一言不合就直接咬上來到底什么臭毛?。?! 你是誰?少年因為疼痛,說話的聲音變得虛弱和斷斷續(xù)續(xù),在他懷里發(fā)顫的樣子好似一只被天敵挾持的可憐小動物。 兩面宿儺放下手,捏著少年的下巴讓他抬起頭,嘴角帶著些許的惡意緩緩說道。 看完那些還不明白嗎? 兩面宿儺,你唯一的主人。 你最好牢記于心,不然的話,下次可不會像這次這么簡單。 被迫抬起頭牽扯到脖子上傷口的神代彌生眉頭不由皺緊,咬著牙回望面前的人。 我不認識你。他十分堅定的說著,半點想和這人扯上關(guān)系的想法都沒有。 呵。兩面宿儺沉聲低笑。 果然,不管轉(zhuǎn)生成什么樣子,他的貓依舊如此,從來不曾改變。 沒關(guān)系。他低下頭,抵著少年的額頭,注視著那雙宛若朝陽般明亮璀璨的金眸,猩紅的眼中罕見地多了一點縱容。 你只要記住我說的話就足夠了。 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身體,心,包括靈魂都是屬于我的東西。 我會給予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要臣服我,追隨我,討好我,獻上你的一切給我。 神代彌生: 滾:) 不知道少年心底有多無語,理所當然說出那些話的兩面宿儺退后一點,坐直身體看著少年的頭頂,有些遺憾的抬起手,撫摸著柔軟的黑發(fā),一邊道:耳朵可惜了,怎么這次變成人了? 人類太過脆弱,更何況還是一個連咒力都沒有的普通人。 不過算了。 兩面宿儺垂下眸,看著少年頸脖處慢慢往外擴散的黑色符文,嘴角多了點笑意。 身體已經(jīng)恢復一點力氣的神代彌生趁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時候一個翻滾從他懷里滾了出來,撿起地上的小刀,拉開一點距離十分警惕的看著他,義正言辭的重申道:我不認識你,我對你說的也沒興趣,麻煩你放我出去。 兩面宿儺坐在地上,膝蓋屈起,用手肘撐著,臉頰靠在手背上,頗有幾分興味地看著面前宛如炸毛的貓崽子一樣的少年。 要是尾巴和耳朵還在的話,估計毛已經(jīng)炸開了吧? 可惜了。 他深感可惜的嘆了口氣,視線上下打量著對面的人,時不時搖搖頭。 神代彌生: 這狗玩意。 他忍住到了嘴邊的臟話,默默無語的看著對方。 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打量夠了之后,兩面宿儺語調(diào)慢悠悠的開口,商量的語氣讓神代彌生頓時警惕起來,帶著十足的戒備看著他。 毫不在意對方視線的兩面宿儺抬起手指,臉上的笑意擴大,眼底卻逐漸變得陰沉:給我離那些亂七八糟的咒術(shù)師遠一點。 要不是現(xiàn)在沒辦法隨便出去,他早就奪了虎杖悠仁的身體大開殺戒了。 陰沉的視線注視著對面的少年,兩面宿儺用舌尖抵了下牙根兒,嘴里發(fā)出不爽的咂舌聲。 那群不要臉的咒術(shù)師,沒事對著他的貓獻什么殷勤? 聽到對方要求的神代彌生心底忍不住冷笑起來。 這狗東西以為他不想嗎!可以的話這幾個人他一個都不想見!游戲是游戲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他平靜的生活真的不需要這么多姿多彩充滿波瀾,謝謝,麻煩讓他老老實實的當個自閉死宅,誰都不見的那種! 過來。兩面宿儺朝著神情冰冷的少年招招手,像是喚小狗一樣。 神代彌生沒忍住翻了兩白眼過去,毫無遺漏看的清清楚楚的兩面宿儺表情一頓,挑了下眉,從地上起身。 神代彌生頓時警惕起來,將握住小刀的手放在身前,然后聽到對面一聲十分明顯帶著不屑的嘲笑聲。 眨眼的功夫,被拉開距離的男人一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毫不避諱的伸出手,直直地伸向那只握住小刀的纖細手腕。 這種東西對我可沒什么用。兩面宿儺握著他的手朝著自己的身體捅去,帶著十足的力道,結(jié)果小刀像是撞上了什么十分堅固的東西一樣直接彈開,把神代彌生的手震的有些發(fā)麻,接著手腕上的力道讓他不受控制的往前。 兩面宿儺將少年的手拉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捏著下巴,讓少年被迫抬頭,垂眸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神代彌生眼睛睜大,抬手想要擋住,結(jié)果抬起的手也失去了自由,被人握住手腕拉開。 草,忘了這家伙是個四腳怪了。 兩只手都被牢牢鉗住,下巴上固定的手指更是讓他動彈不得,連腰上也多了只手壓著他被迫貼近,神代彌生只好閉緊牙關(guān)不讓對方得逞。 兩面宿儺對貓兒的反抗只是低笑一聲,捏著下巴的手改為捏著臉頰,讓少年被迫張開。 如同海浪般波濤洶涌的氣勢夾帶著掩埋千年的情緒,失去祭品的鬼神終于在千年后的現(xiàn)在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羔羊,那雙猩紅的瞳瞬也不瞬地注視著少年精致的容顏,看著對方眉宇間的冷淡因為自己變得稀碎,喉間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帶有滿足的謂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