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撩的我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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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慕妍還要一個小時才下課,程淮安點了杯咖啡,邊喝邊等她。 正在她游戲打得入迷時,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程淮安嚇得肩膀一顫,見是趙慕妍來了,她才把游戲退掉,將放在旁邊的菜單推給她。 “慕妍,你來啦!要喝什么嗎?” 趙慕妍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她十分稀奇地問:“你今天怎么穿了件兒白襯衫?以前從沒見你穿過啊?!?/br> 提到這事兒,程淮安眼底的笑意就藏不住。 她驕傲地揚起下巴:“我剛才去結(jié)婚了!” 趙慕妍:“!?。 ?/br> 趙慕妍驚了:“你說什么??” “我說,”程淮安笑瞇瞇地把話重復(fù)了一遍,“我剛才去結(jié)婚了!” “……” 趙慕妍拿起她的咖啡喝了一口,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難以置信地問:“你,和殷詡,領(lǐng)證了?” 程淮安點了點頭:“沒錯。” “我靠!”趙慕妍把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個遍,“強者啊?。∧銈冞@不是才在一起半年多嗎?” 見端著咖啡的服務(wù)員走過來,程淮安豎起一根手指,壓在唇上,低聲說:“所以我們是偷偷結(jié)的。” “這也是我偷出來的,”語畢,她又把包包里的戶口本拿出來,食指在上面點了點,“是不是很刺激?” 趙慕妍:“……” 程淮安能做出這事兒不稀奇,但殷詡會陪著她這么干,就離譜。 趙慕妍忍不住說了句:“牛逼?!?/br> 程淮安就把這當成夸獎了。 她向來禁不住夸,一夸就把尾巴翹上天。 程淮安收好戶口本,把手機相冊里的照片調(diào)給她看,尋找認同:“你看,這個照片是不是拍的超好看!” “確實,”趙慕妍十分真誠地道,“沒想到殷詡哥笑起來這么讓人心動。” “你!你少覬覦我的人!”程淮安聞言,立即把手機屏幕按滅了。 領(lǐng)完證以后,她說話的底氣比以前更足:“等下我就去買戒指,給他套在無名指上,這樣以后就不會有人起歹心了!” “行行行行行,”趙慕妍快笑死了,“不過,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公開?。俊?/br> “偷摸摸在一起、還領(lǐng)證,這事兒會被罵成什么樣,真不好說?!?/br> 想到那些惡毒的微博評論,程淮安搖了搖頭:“不知道,等我粉絲多一點兒、戰(zhàn)斗力強一點兒了再說吧,先不想這個事兒?!?/br> 程淮安站起身,把趙慕妍打包的那杯咖啡塞進她手里:“走!今天是姐妹大喜的日子,我要去給殷詡挑戒指!” 趙慕妍陪她一起去逛戒指店。 原本,程淮安是真打算今天就給殷詡買戒指,但進店逛了才知道,這里的大多數(shù)戒指都需要訂做,當場不能買,而且她也不知道殷詡手指的大小,只得作罷。 兩人一起吃了些下午茶,就分道揚鑣了。 恰好程望和萬茜在外面看電影,程淮安回家后,一路暢通無阻地把戶口本放回他們房間,裝作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愜意地窩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打開微博,啪嗒啪嗒戳著屏幕,少女眼角眉梢?guī)?,整個人都沉浸在新婚的喜悅中。 程淮安有每天逛超話的習慣,不過,她很偶爾才會去看自己的超話,大多數(shù)時候都泡在“殷詡”和“山水一程殷如詡”里。 今天也沒有例外。 程淮安點進殷詡的個人超話,和小伙伴們一起評論互動。 雖說殷詡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公共視野中,但羽毛們的產(chǎn)出永不停歇,每天都能從舊物料里找到新發(fā)現(xiàn)。 這次,id為“殷詡的小寶貝”的大粉分享了一波手照。 每天都看,程淮安沒覺得有太多特殊之處,歸根結(jié)底就是“好看”二字。 但這配文就很不對勁了。 【殷詡的小寶貝:嗚嗚嗚嗚嗚,老公的手不是手,是我心動的源頭!此等人間絕色,簡直每一根都想舔!】 ……? 程淮安在心里劃出重點。 ——都、想、舔。 她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一秒后,不僅平靜失敗,而且難以自抑地炸毛了。 夸好看就算了,居然還想上嘴! ……這也太過分了吧。 殷詡明明是她的老公,她都還沒舔過呢,怎么能輪到她們?。。?/br> 程淮安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要平靜,粉圈現(xiàn)象,不要遷怒于正主。 她甚至在手機上搜了一篇《大悲咒》來念。 但是毫無作用。 念了半天,心底的煩躁一絲未減。 如果殷詡個人氣偶像也就算了,偏偏是個企業(yè)家,和娛樂圈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居然還攢了那么多老婆粉。 過分! 而且,要是這句話放在別的時候出現(xiàn)也還好。 可是偏偏在她領(lǐng)證的當天。 程淮安覺得自己受不了這委屈。 她拿指尖懟鍵盤,憤憤地發(fā)出一條“你在哪兒”的消息過去。 質(zhì)問的語氣很明顯,但是她不在乎! 焦灼地等待了一會兒。 對面大概在忙,過了幾分鐘才回復(fù)。 【yx:在凱越?!?/br> 程淮安沒再回他消息,直接讓司機載自己過去。 約莫一刻鐘后,氣沖沖的人下了車。 她蹬著步子走到包廂外,給殷詡打電話。 那人沒一會兒就推門出來了。 以殷詡現(xiàn)如今的身份,能參與應(yīng)酬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更不要說被人灌酒。 他只意思意思地喝了一點兒,半分未醉,神思清明,于是,便很清晰地看到了小姑娘眼底的那抹不虞之色。 殷詡大步走過去,手臂輕攬她的腰肢,低聲問:“怎么不開心了?” 程淮安癟著嘴不說話。 殷詡“嗯?”了一聲。 簡單的音節(jié)被勾出一個懶洋洋的尾音,他還用指腹蹭了蹭她下巴,像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貓咪。 程淮安長長的睫毛微蜷,靜靜地盯著面前的這雙手。 膚色冷白,十指清癯修長,純潔如玉脂,又不乏力量感。 不愧是被粉絲們稱作是只應(yīng)天上有、凡人不可褻瀆之的寶藏。 不僅如此,這還是引人口出狂言的罪魁禍“手”。 程淮安不滿地哼了一聲。 她托起那雙美得像藝術(shù)品般的手,認真地凝視著。 半晌,小姑娘才仰起頭,醋醋地說:“你說,我該先咬哪里?” 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殷詡垂眼望著她。 酒店走廊上的燈光醺黃,將還穿著白襯衫的人照得眼波流轉(zhuǎn)。 她面容雪凈,唇色瑩潤嬌紅,解開一顆扣子的衣襟下,露出半截精致漂亮的鎖骨。 明明氣質(zhì)天真,卻又顯得嫵媚。 當真無時無刻不在勾人。 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滾了滾。 他刻意曲解她的意思,節(jié)骨分明的食指點在自己唇瓣上,下頜微抬、緩聲引誘道:“這里?!?/br> “……” 程淮安怔住。 她反應(yīng)了幾秒,臉頰驀地燒起紅色。 這人怎么……! 想到自己前幾次的撩撥,到最后,竟然都被他強行反客為主了。 程淮安呼了口氣,覺得自己不能慫。 這么想著,她踮起腳,右手揪住他的襯衫領(lǐng)子,閉眼咬上他的唇。 ——確實是咬的。 只不輕不重的一下,就松開了。 撤回身的時候,少女動作緩慢,刻意在他耳畔停留一會兒,呵氣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