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撩的我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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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白色的燈光下,少女穿了一身黑色緊身小禮服。這條裙子尾端只到大腿三分之一處,右側(cè)還開了個高高的口子。 那一雙長腿踩在同色系的高跟鞋上,纖瘦嫩白,上身兩條肩帶左右交叉,露出平直的肩線和圓潤的肩頭。 離他只有半米的時候,小妖精還轉(zhuǎn)了個圈,露出光裸的后背和精致的蝴蝶骨。她的腰線本來就細,此時被衣裝襯得,一掐就要斷了似的。 程淮安從沒這么緊張過,除了心跳的砰砰聲以外,再聽不見別的。 她依舊低垂著腦袋,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問道:“……好看嗎?” 黑與白的色彩在眼前形成沖擊。 殷詡原以為她最適合穿明艷的紅色,可現(xiàn)在看來,倒是暗調(diào)的黑色更加秀色可餐。 他沒答,只啞著嗓子說:“過來?!?/br> 程淮安依言,慢吞吞地往前邁了兩步。 她羞恥地閉著眼睛,不想臨陣脫逃,忍住了沒有躲進他懷里。 殷詡低著眼看她。 他食指和拇指搭著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緩緩向上抬。 那一張白凈的小臉已然紅透,因為緊張,蝶翅般的長睫毛輕輕扇動,呼吸也又急又重。 程淮安覺得自己像個接受審判的囚徒,他的目光太過灼烈,燒在自己的皮膚上,像引'誘,又像酷刑。 “誰教你的,嗯?”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程淮安下意識地顫了顫,囁嚅著說:“網(wǎng)上查的……” 殷詡指腹蹭過她唇角。 程淮安連心尖兒都跟著變得酥麻。 “網(wǎng)上查的——”殷詡緩慢地咀嚼著她的說辭,既不肯定、也不否認。 他似是輕笑了一聲:“知道這么穿是什么意思么?” 當(dāng)然知道。 可是要她這么直白地講出來的話,程淮安覺得難以啟齒。 她攥住男人的衣擺,喏喏道:“當(dāng)然是、是你會喜歡的意思……” 說完,她又覺得這樣的說辭太過于隱晦。 如果他只理解成表面意思,那豈不是又要失敗了? 這么想著,程淮安硬著頭皮,強撐羞怯之意道:“殷詡,我準(zhǔn)備好了?!?/br> 殷詡這回終于毫無異議地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 他眸色一暗,啞聲問:“準(zhǔn)備好了?” 程淮安臉上的霞色從脖子蔓延到耳根,很輕很輕地點了點頭。 殷詡凝視著面前的人,狹長的眼眸緩慢瞇起。 他掐著小姑娘不盈一握的腰肢,傾身吻上去,略帶薄繭的掌心觸到一片光潔的后背,那觸感將他整個人都燒熱。 屋子里開著冷空調(diào)。 這里的裝修都是北歐風(fēng),連視覺上都給人以冷的感受。 餐桌上還擺著他剛做好的佳肴,以及她為他訂的生日蛋糕,刀叉盤子和蠟燭安靜地躺在一邊,可該燃燒的沒有燃燒,不該燃燒的地方,火光漫天。 程淮安不知道他們親了多久,也數(shù)不清親了幾次,只知道自己渾身都失了力氣。 她沒骨頭似的掛在男人身上,雙腿環(huán)在他勁瘦的腰間,后背抵著墻,后腦勺上還墊著他的一只手。 “殷詡……” 少女軟軟地喊他的名字,聲音嬌得不可思議。 殷詡與她額頭、鼻尖相抵,深情凝望著懷里暈暈乎乎的人。 他低沉的嗓音像隔了層砂:“安安,現(xiàn)在后悔了么?” 或許是缺氧的緣故,程淮安的反應(yīng)很遲鈍。 她在原地氣喘吁吁了好久,才明白過來他剛才說了些什么。 小姑娘滿臉認真地搖了搖頭:“不后悔?!?/br> 她主動地吻上他的唇瓣。 “殷詡,我好喜歡你?!?/br> …… 小妮子不知是給他種了什么蠱,簡單的兩句話而已,殷詡卻幾乎被她磨得發(fā)瘋。 ——小妖精。 又一個吻結(jié)束,殷詡已經(jīng)幾乎無法忍耐。 他攥著自己的最后一絲理智,粗喘著從她唇上退開,嗓音啞得過分。 “今天不行?!?/br> 說完,便要把人放回沙發(fā)上,自己去浴室里洗澡。 程淮安愣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她慌慌忙忙地叫住他:“你等等?!?/br> 小姑娘硬著頭皮說:“床、床頭柜里有……” 殷詡的腳步頓住。 他不問為什么床頭柜里會有,不問她是不是早有預(yù)謀,只是把人從沙發(fā)上撈出來,打橫抱著,腳步飛快地回到臥室,再將人丟到床上。 程淮安被柔軟的床墊彈了兩下。 她也快要沒了理智,神思迷茫地看著男人半仰起脖子、扯開領(lǐng)帶。 他將她拉扯到床沿,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下來。 …… 程淮安沒多久就覺得后悔了。 她抱住他,整個人往他懷里鉆,試圖阻止他??稍谀莻€迷亂心神的中午,男人摁著她的雙手、提過頭頂,再用她親手買給他的領(lǐng)帶,強勢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殷詡俯身親吻她被淚濕的眼睛,話語輕而緩地磨進耳朵。 “——自己招惹的,自己受著。” …… - 一下午過后。 盡管殷詡已經(jīng)極力克制自己,程淮安仍覺得受不了。 趙慕妍說得半點沒錯。 一向冷靜自持的人,瘋起來當(dāng)真令人招架不住。 可他們分明做著同一件事,一個筋疲力盡,另一個卻神清氣爽。 這太不公平了。 結(jié)束的時候,殷詡甚至還有力氣抱著她去浴室里洗澡。 他把她渾身上下都仔細打上泡泡、從浴缸里撈出來擦拭干凈,再把她抱回臥室,和她一起睡午覺。 殷詡沒有午睡的習(xí)慣,睡得不深,而等程淮安被活生生餓醒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走到晚上八點多。 曠了一頓午飯加一頓晚飯,體力又被透支,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連胃里都泛著酸水。 扭頭看去,身旁的床單、被子和睡衣都干燥潔凈,并沒有躺著那個本該出現(xiàn)的人,這讓她覺得精神有些恍惚。 程淮安舒展著四肢,伸了個懶腰。 伸到一半的時候,又嘶著聲把胳膊縮回去了。 …… 好疼。 渾身上下都像是被一臺拖拉機碾碎了似的,除了眼皮,哪哪兒都酸。 緊接著,幾個小時之前發(fā)生的一切記憶,也伴隨著這樣奇異的感受,一起清晰地沖進腦海里。 ——那畢竟是個白天。 一個陽光明媚、晴空萬里,什么都能用rou眼看清楚的白天。 雜亂堆砌在地板上的白襯衫和領(lǐng)帶,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和溝壑分明的腹肌。 帶著濾鏡的一幀幀碎片畫面濾過腦袋,甚至連觸感和聲音都讓人記得深刻。 程淮安越想越覺得燥熱,臉“唰”的紅了。 她想伸手去拿床頭柜上放著的水杯、喝點兒水降溫,可是手臂不僅酸疼、沉重到壓根兒抬不起來,手腕上甚至還有被領(lǐng)帶捆綁的淡紅色痕跡。 …… 程淮安覺得自己實在是作孽。 明明連他都沒有急,為什么她非要上趕著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現(xiàn)在好了。 吃素這么多年的男人開起葷來,直接鬧到她和癱瘓沒什么區(qū)別。 程淮安絕望地在床上癱瘓了一會兒。 聽到門鎖被轉(zhuǎn)開的“咔噠”聲,她呼吸一頓。 “殷詡……” 小姑娘剛才把嗓子叫啞了,這時候的聲線沙沙的,聽起來極其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