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撩的我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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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女人步步緊逼,殷詡把小姑娘拉到身后,居高臨下地睨著面前的人。 他的語氣凌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離她遠點?!?/br> 殷詡這人一向冷,但收斂鋒芒,極少有這樣強勢的時候。 陳柔琪頓覺腿腳發(fā)軟。 程淮安道:“陳柔琪,你怎么還沒知道自己錯在哪里?!?/br> “你錯在眼高于頂、趨炎附勢,錯在攀上了自認為更厲害的一方,就回來拉踩原主。” “沒錢沒勢就欺軟怕硬成這樣,要是哪天火了,你猜自己會做出些什么事兒來?” 嘲諷的話語如同一盆冰水澆頭而下,陳柔琪被她懟得找不出詞來反駁,整個人都在顫抖,語氣也帶著崩潰的哭腔。 “你懂什么!” “你是比我會投胎,做了天之驕女,但你知道——” 絕望而憤怒的聲音在最高點被人打斷。 “舞會要開始了,我們過去?” 殷詡用身體將兩人之間的視線隔開。 他指骨抵上左手的腕表,看了一眼時間,語氣平淡溫和。 男人完全無視了還在泣訴命運不公的可悲之人,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發(fā),預(yù)備帶著她離開。 程淮安被他拉著,邊走邊問:“那我們就不管她了?” 殷詡道:“我會處理?!?/br> 他慣著的人,還輪不到別人來教育。 殷詡身上總有一種令人心安的神奇力量,好像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能輕而易舉地解決。 不過,處理陳柔琪這樣的小人,并不需要他費心。 程淮安搖頭道:“我能對付她。” 殷詡沒再多言,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走向舞廳。 舞會即將開始,不少人聚集到宴會廳中央,一旁的鋼琴演奏者和管弦樂團也已就位。 剛才播放的背景音樂全部停止,人聲逐漸消失,偌大的空間內(nèi)陷入一片寂靜,頂部的明亮燈光暗下來一瞬,被換成浪漫的琥珀色。 今晚的第一支舞是《let her go》的鋼琴演奏純音樂。 程淮安站在場地外,雙手背在身后。 她低著腦袋,鞋尖蹭了蹭地面。 這還是她第一次以女伴的身份參加晚宴,不知道會不會被他邀請?zhí)琛?/br> 像這樣禮貌又親密的環(huán)節(jié),總是令人期待的。 不過,從小到大,程淮安還沒見過殷詡跳舞,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會還是不想。 說不定,他只是帶著她過來湊個熱鬧而已。 程淮安拿不準想法,一下覺得他會來,一下覺得他不會來。 正在她神思翩飛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黑。 男人頎長的雙腿被用料華貴的西裝褲包裹,顯得十分禁欲。 程淮安抬起頭。 殷詡后退半步,將左手背在身后。 他彎腰四十五度,緩伸右手,目光落定在她臉上。 并沒有那些禮節(jié)性、程式化的說辭,他簡單道:“請。” 說話時,男人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發(fā)間。 細軟的秀發(fā)被吹開咫尺距離,電流順著頭頂鉆進心里。 程淮安心里像開了朵小花兒似的,彎著眸子笑起來。 隨著鋼琴師開始演奏,寬敞空曠的大廳中央涌入了十幾對伴侶,踏著音樂的節(jié)奏跳舞,其余人則在旁邊圍成一圈觀賞交談。 舞會是交誼性質(zhì),而非比賽性質(zhì),大家跳的都是最簡單的慢三步伐。 鋼琴曲優(yōu)雅而和緩,燈光浪漫,伴侶們邊舞動邊相互說著只有彼此能聽見的密語。 程淮安光裸的后背被男人溫暖的掌心托著,熱度源源不斷地順著兩人相貼的那處傳遍全身,為少女的臉側(cè)染上一抹緋色。 她搭在他肩上的指尖緊張地蜷了蜷,目光也閃躲著不敢看他。 “淮安。”殷詡低聲。 “嗯?”程淮安這才仰起頭。 面前的男人一對劍眉濃郁利落,雙眼漆黑如墨,如綴燈火。 他的五官深邃,帶著些侵略性,卻又因為本身的氣質(zhì)而顯得清冷淡泊,令人聯(lián)想到云霧遮掩之下的巍峨雪山。 大家都說他是高嶺之花,并非沒有道理。 清逸而不流俗,可望而不可即。 即使他們現(xiàn)在靠得那么近,程淮安心底還是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心思飄遠,腳下的步伐沒注意,她踏錯一步,踩到了他的鞋尖。 程淮安驀地回過神,愣愣地說了句“對不起”。 殷詡見她神情緊繃,啟唇道:“在想什么?” “沒有?!背袒窗惭陲椫鴵u了搖頭。 殷詡以為她還在想陳柔琪的事兒。 沉默片刻,他道:“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不開心?!?/br> 程淮安搭在他肩膀上的指尖蜷起,若有似無地撓了幾下,輕輕嘟囔道:“你才不是不值得的人。” 殷詡沒聽清:“嗯?” 程淮安仰頭望著他,笑意盈盈地說:“沒什么?!?/br> - 舞會在九點半的時候結(jié)束,殷詡把人送回程家。 接下來一個月里,程淮安要去參加一個旅行類的真人秀節(jié)目《星與月》。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不能中途擅自離開。 雖說這是《星與月》的第一季,但在此之前,明星旅游節(jié)目已經(jīng)有過很多,模式大同小異。 盡管導演組口口聲聲說著輕松又好玩,程淮安還是不敢相信他們的說辭。 不過,她還從來沒錄過綜藝節(jié)目,一切都很新鮮。 鄭清告訴她,這個節(jié)目的觀眾期待值很高,極力勸說她去露個臉,提升一下知名度,她便應(yīng)了下來。 程淮安不是第一次長時間離開家,但這還是她和殷詡重逢后,第一次分別那么久。 已經(jīng)習慣了天天找他,突然要一個月不見面,還讓人有些不習慣。 除此之外,殷家兩個老人也覺得十分舍不得,讓她一定要過去吃頓飯再走。 正式錄制的前幾天,殷詡把人接回殷家。 大概是聽說了消息,今天殷凡也在。 還記得上回這副人員配置的時候,大家其樂融融。 可這次,程淮安明顯感覺到,殷弘致和文淑看她的眼神變得很不對勁。 不僅如此,連帶著看殷詡的眼神,也變得很不對勁。 吃飯的時候,程淮安本來想坐在殷弘致和文淑中間,但被后者硬生生攔住了。 “來,讓你殷詡哥哥坐在你旁邊?!?/br> 文淑扶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到右邊那個位置,對還站在一旁的殷詡招了招手。 “你們以前不都這么坐的嗎?今天怎么突然變了?” 程淮安正想解釋,殷弘致就對著殷詡一個瞇眼,搶過話頭:“是不是吵架了?” 他把目光轉(zhuǎn)向一臉呆滯的小姑娘,沉聲問:“淮安,你殷詡哥哥欺負你了?!” 哪來這種事兒。 程淮安不明所以,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呀,殷詡哥哥怎么會欺負我呢?” 語畢,她后知后覺地回過味兒來,訥訥地說:“爺爺奶奶,你們不要用詞這么曖昧,你們真的誤會了!” “好了好了,”文淑先坐下,笑得慈祥,轉(zhuǎn)過臉去對殷弘致說,“瞧瞧,還害羞上了?!?/br> 程淮安:“……” “沒事兒,沒事兒,”殷弘致他咪了一口酒,美滋滋道,“爺爺奶奶都是過來人,都懂的,啊~” 殷詡:“……” 程淮安:“……” 現(xiàn)在圓桌上的三個長輩滿臉欣慰笑意,程淮安尷尬至極。 殷詡一貫的面色冷淡,而殷凡則黑著一張臉。 程淮安出院的那天,殷凡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沒能過去接,所以并不知道當天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就是那一次缺席過后,似乎一切都變了。 程淮安坐在殷凡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