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撩的我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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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凡手頭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沒過多久,又開始給她夾別的菜。 雖說小的時候殷凡也很寵她,但兩人交談的次數(shù)不多,這下又隔了好幾年沒見,程淮安總覺得怪怪的。 但殷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沒怎么吃,反倒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碗。 看著面前越堆越多的食物,程淮安的心情復(fù)雜,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拒絕人家的一片好心。 奇怪的氛圍持續(xù)了片刻。 殷詡也注意到殷凡不對勁的舉動。 “淮安?!币笤倐?cè)首喊她。 “嗯?” “去洗個手再回來吃飯。” 程淮安一怔:“我飯前已經(jīng)洗過手了?!?/br> 殷詡平靜道:“再洗一次?!?/br> “……”雖然不明所以,但程淮安還是聽話地站起身,對大家說,“我去洗個手。” 纖細(xì)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中。 殷詡慢條斯理地將小姑娘和自己的碗筷換了個位置,接著,又神色自若地坐到了她的座位上。 此時的殷凡還在專心致志給程淮安夾菜。 余光瞥見一雙顯然屬于男人的修長的手,他動作頓在半空中。 “哥?” 殷詡面不改色地解釋道:“淮安說她想和爺爺坐?!?/br> 第9章 .撩我。要抱的。 程淮安按著殷詡莫名其妙的指示到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 回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座位被占了。 再走近一些,看見自己的東西也被挪了位置。 殷詡和她換了個座位。 程淮安一頭霧水地走過去坐下。 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殷弘致便搶先說道:“淮安是不是吃得差不多了,要過來陪爺爺喝酒???” 此話一出,程淮安心頭的疑惑打消。 她以為換座位是爺爺?shù)囊馑迹谑钦f道:“吃得差不多啦!” 殷弘致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這是自家釀的楊梅酒,小丫頭要悠著點兒喝。” 程淮安點點頭,嘬了一小口。 她原本不愛吃酸,但這楊梅酒卻是個例外。 白酒為底,因長期浸泡楊梅而呈現(xiàn)出通透漂亮的紅色,剛?cè)肟跁r微酸,等回過味兒來以后,便覺得酒香濃郁,口感香醇。 楊梅喜溫暖潮濕的氣候,不適宜在北方生長,因此,b市很少有人會在自己家里釀制楊梅酒。 程淮安今天還是第一次喝,一下子便被這樣酸酸甜甜的味道迷住了。 她十分誠懇地說道:“好好喝!” 小姑娘開心,老人家就開心,殷弘致笑開了:“好喝就好,好喝就好!” 一老一小邊談天邊吃菜邊品酒,時不時拉扯幾句其他人。 殷凡的話也不多,只是在大家一齊舉杯的時候,一聲不吭地喝,表情看起來有些沉悶。 剛開始的時候,酒壇子的掌管權(quán)還在殷詡手里,可是后來,殷弘致嫌兩邊倒來倒去太麻煩,干脆又開了一壇。 雖說大家的酒量都不淺,但這楊梅酒是自家釀的,好歹也有三十多度,即便小口小口地嘬,次數(shù)多了,也難免翻車。 殷弘致和程淮安便都有些薄醉。 一餐飯吃了快兩個小時。 文淑腰椎不好,不能久坐,鄧欣玉許久前就陪著她先去休息。 張大廚和王阿姨也已吃完離席,餐廳里只剩下程淮安和三個男人。 張大廚二老是為程淮安特聘來的,只偶爾燒一趟菜,平時并不住在這里。 見他吃完了,殷詡起身去送。 等他回到屋子里的時候,殷凡不知什么時候湊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小姑娘則抱著一壇酒搖來晃去。 透紅的酒液有不少都灑到身上,她臉上的表情卻還笑瞇瞇的。 殷凡的酒量高,這時候身體飄忽,腦袋卻還清醒。 他費勁地和程淮安搶酒壇子,但是怕弄疼她,他不敢用勁,雙方僵持著。 另一邊,殷弘致大刀闊斧地坐在一旁談?wù)撟约耗贻p時的趣事。 他說起話來,囫圇吞的吐字不清,面色酡紅,顯然也已經(jīng)醉倒。 殷詡快步走過去。 他大手扶住程淮安的肩膀,對殷凡說道:“把爺爺帶回房。” 殷凡看了他一眼,神色難辨。 他最終還是沒說什么,走過去勸老爺子了。 趁著殷凡離開,解開禁錮的程淮安又給自己滿上一杯。 正欲端起酒杯痛飲的時候,她的杯子卻忽然被人從手心之中抽走。 程淮安醉得厲害,目光迷蒙地追隨著那只大手。 大手把酒杯放到了離自己好遠(yuǎn)的地方。 小姑娘順著胳膊往上尋找源頭。 看見一張模糊的臉,她顯得有些懵。 “你為什么要搶我的酒?” “我在陪爺爺喝酒,你不要攔我!” “……我酒量很好的?!?/br> 程淮安自顧自地絮絮叨叨,見他講不通道理,又伸手推了他一把。 但是她的力道軟綿綿,非但沒推動,還因為反作用力而把自己彈回去兩步。 殷詡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摔倒。 “淮安,你喝醉了?!?/br> 程淮安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一搖一晃。 言談間,她“砰!”的一聲,把頭撞在了他胸膛。 扶住面前的人,小姑娘抬起頭來,眼光濕漉漉的:“好像是有一點兒醉了。” “……” 倒還挺有自知之明。 程淮安眨了眨眼,覺得視線清晰了一些,二重影的感受也沒那么強烈了。 她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好半晌,才勉強分辨出來:“……殷詡,你是殷詡嗎?” “嗯?!?/br> 殷詡應(yīng)了一聲。 她醉成這幅樣子,今晚肯定回不了家,只能先在這兒住下。 殷詡高喊了一句王阿姨。 王阿姨聞聲走過來。 殷詡道:“麻煩您把屋子收拾出來,我和淮安今晚在這兒住?!?/br> “好的。”王阿姨點頭,動作利索地去了。 兩個人交談的時候,小姑娘正嘀嘀咕咕地不知說些什么。 殷詡把顫顫巍巍的人扶正,循循善誘:“去沙發(fā)上坐著,嗯?” 程淮安卡殼兒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 她笨重地點了點頭:“好呀~” 然而,話雖應(yīng)了,人卻半點兒沒有要離開餐廳的意思。 程淮安跌跌撞撞地摸到一張椅子上坐下,伸手便要去拿酒。 她的視覺已經(jīng)很模糊,只能看到朦朧的光影和輪廓,做事情全憑本能。 那條胳膊伸出去,碰倒一大片名貴的餐具,叮鈴哐啷的刺耳聲音響成一片。 程淮安清醒的時候都不把摔東西當(dāng)成什么大事兒,現(xiàn)在更加不以為意。 她歪七扭八地橫著身子過去摸酒。 可還沒延展出去多遠(yuǎn),她又被人攔腰抱住了。 那雙大手跟鎖銬似的,緊密而有力量,根本掙不開。 殷詡怕她被地上碎裂的瓷片扎到,長臂伸出去,扣住她細(xì)細(xì)的那一把腰。 他將人摁回椅子上,連人帶椅子地將她向后拖了一段距離,再轉(zhuǎn)過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