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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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得到就失去究竟算什么呢。 辭辭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在逼仄緊張的氛圍下找回了一些少女獨有的羞澀:“我,沒想到……” “我也沒想到……”這人嘆口氣,低頭細細查看她的眼睛,掃見她微亂的發(fā)髻,他卻不敢擅動,關切道,“方才嚇到你了吧。” 辭辭眨眨眼睛,視線所及的一切重又變得清晰而有希望,她點點頭,如實道:“嗯,是嚇到了?!?/br> “那,再抱一會吧?!?/br> 辭辭笑著說好。她總愛這樣汲取力量。今天的運氣可真好,她想。 月光出來了,喧鬧的人群有涌過來的趨勢。戀戀不舍地分開,由人擋在角落里整理好發(fā)髻和衣裳,辭辭捂著臉,什么外物也不敢看,小跑著返回去。 身后那人嘴角噙著一抹笑,走了相反的方向。 辭辭跑出幾步,迎面碰上簌簌尋出來,對方見到她的樣子嚇了一跳,緊張地攥著她的胳膊:“眼睛好了?” 辭辭臉色紅撲撲的,笑瞇瞇地站好:“自然是好了?!?/br> “這么快就把軟布給摘了,我說你也太心急了吧!”簌簌有些不放心,趕緊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看得清嗎?我晃了幾下?” “兩下?!鞭o辭寬慰她,“剛好坐實了喜氣一說。” 簌簌搖搖頭,引著她到櫻兒的婚房里。時間還早,外間喜宴未歇,新郎官還在前頭陪客人,親近一點的女眷這會兒都在新房里陪新嫁娘呢。 吳正豐的小meimei淑蘭正趴在櫻兒腿上“嫂嫂嫂嫂”地喚個不停,小姑娘奶聲奶氣的,逗樂了一眾大人。櫻兒見到辭辭的眼睛也有些擔憂,從大紅鴛鴦褥里抓出一把花生問她有幾顆。 辭辭湊過來數(shù)了數(shù),笑稱這是“六六大順”,多虧了今日的喜氣她才能復原。大家這才放下心來,放開手腳任由她自己活動了。 辭辭搬了小兀子坐在櫻兒對面,這才有機會好好打量新娘子。臥房里喜氣洋洋,燭光下的新娘子嬌美可愛,隨意坐在榻上,問起她方才去了哪里。 辭辭隱去了與縣尊大人這一節(jié),只說在外散步時遇見一位鄰家哥哥,就是姓喬名伯言的那一位。 “喬,喬伯言?”吃瓜子的小淑蘭抬起頭,想了想插話道,“??!這是隔壁敏言嫂子的弟弟!” “嗚哇嗚!敏,敏言嫂子被她相公打死了,她過去總,總給我糖吃的?!毙」媚锉还雌鹆藗氖?,沮喪起來連果子也不肯吃了。 辭辭聽了這話心里一驚,明白這就是喬家哥哥所說的“家中有事”。小時穩(wěn)重可靠的鄰居jiejie大了居然是這樣的遭遇,她的神色黯了黯,想說什么又忍住了。 果然立刻就有長輩呵斥小輩,道大喜日子里不興這樣的,這不是小孩子家家該管的事。又見方才提起話頭的女孩兒實在關切,體貼道:“她那弟弟是個挺有名的舉人,立意為jiejie討公道,往衙門里遞了狀紙呢!” “早晚判下來,懲治那個黑心爛肺的死人!”吳正豐的姑媽罵了幾句,不忘以過來人的姿態(tài)告誡在場的小娘子們選郎君要擦亮眼睛。 小娘子們羞澀了一回,而后七嘴八舌地暢聊起各自的親事。親事尚不明確的辭辭插不上話,刻意減弱了存在感,默默地吃著盤子里的點心。 “呀!你的嘴角怎么出血了!”沛兒走到辭辭身邊添盤子,偶然掃見這個異樣驚呼出聲,隨后眼光一凝地探究,“慢著,這好像不是你的吧?” 眾人的目光成功被吸引過來。 “哈哈哈,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天氣冷,嘴巴容易裂,指甲劃一下就出血?!鞭o辭說著,舔了舔嘴唇,面不改色地編瞎話。 謝天謝地,大家沒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吳正豐的姑媽改問她許了人家沒有,辭辭笑笑,答沒有,但已有了喜歡的人,是相互的那種喜歡。 她說這話時唇角勾起,很是甜蜜的樣子。櫻兒簌簌這些熟人微微吃驚,豎起耳朵預備聽新聞,卻不見她往下說了。這幾位搖頭嘆息直道沒勁。 又過了半個時辰,前頭的宴席結(jié)束,新房里陪伴的親朋好友也趕緊散場。辭辭和簌簌等人相攜著回到縣衙,分別回了住處。 更深夜闌,辭辭站在三堂走廊里,望著書房里的燈光出神。門外沒人守著。鬼使神差地,她提步朝著光亮的地方走去,受到蠱惑似地推開那扇虛掩著的門。 門吱呀一聲開啟,她走進去幾步,還沒來得及張望,便被一陣風帶進更深處。一回生二回熟,這一回辭辭的面上無半點慌亂,含笑望著眼前這人。 他的嘴唇果然被之前的她給咬破了。她有些心虛,不敢直視那一點帶有旖旎色彩的痕跡:“這么晚了,大人在書房做什么?” “守株待兔?!彼欀皖^嗅她的發(fā)香。 辭辭紅了臉,聲音輕飄飄,仿佛浮在云朵上:“那么,大人逮到兔子了嗎?” “在我懷里?!彼f著,將懷里的人擁得更緊了。 辭辭閉著眼睛偎在這人懷里,壓抑著呼吸聲,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來,摸索著落在他的后背,覺得不妥又改在腰帶上。這回更不妥了。 郁南淮被她這副謹慎的模樣逗笑了,輕柔地順著她發(fā)紅的耳根吻遍了這個輪廓。女孩兒的左耳根一瞬間更紅了。始作俑者仍覺不夠,還要來作弄人家的右耳根。 溫熱和癢意從耳朵逐漸蔓延到頸間,辭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推著人想要脫身。男人順勢松開一些,捧起小兔子的臉,淺嘗輒止地吃了吃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柔軟,像熟透的櫻桃一樣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