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雜院里的小美人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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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青梅竹馬,林溪就牙疼。 她忙擺手,道:“不是,他原來是我們家租客?!?/br> “租客?” 眾人:??? 雖然她們從來都沒有像周蕓蕓她們那樣惡意揣測過,但下意識也一直認為林溪生活得這么好,因為是因為她愛人很有錢,很寵她。 結(jié)果她說,她愛人是他們家租客? 重點一下子偏了。 孫明明吞了吞口水,道:“林溪,你們家有很多房子?” “嗯,” 林溪“嗯”了一聲,道,“也沒有很多,就是我們家以前是新安的土著嘛,沾了政策的光,就建了些房子租給外來特區(qū)工作的人?!?/br> 眾人:…… 所以這是位拆遷暴發(fā)戶小姐。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多是問她特區(qū)的事情的。 她們對特區(qū)還是很好奇的,林溪索性就把自己的畫冊拿出來,跟她們介紹特區(qū)的事,順便也說說畫展作品的看法什么的。 剛剛她其實也算是特意那么說的。 因為她很清楚她的情況露出去,肯定會有很多人像周蕓蕓那樣揣測,就算別人不往惡意的方向揣測,也會覺得她年紀(jì)小小,就隨意揮霍老公的錢,傳得多了,謠言就會出來。 自己有錢,跟男人有錢,還是不一樣的。 底氣都要足一些。 時間過得很快。 林溪也越來越忙碌,雖然文化課她很得心應(yīng)手,但再加上學(xué)習(xí)委員和畫展的事,時間就填充得很滿了。 林溪在搜集了本專業(yè)同學(xué)第一批作品初步挑選了一遍,并且分門別類放好,又列了表格遞交給畫展策劃委員會之后,委員會征詢過她的意見之后,就邀請了她做畫展策劃和執(zhí)行助理,主要負責(zé)征集和初審學(xué)生作品那塊。 林溪就做了一些畫展介紹和宣傳傳單,特別針對學(xué)生作品征集做了一個傳單。 畫展的主題,學(xué)生作品的特色,都有詳細的介紹。 這樣就省事了很多。 但就算這樣,經(jīng)常來咨詢她的學(xué)生也多,收到作品之后也要分門別類做整理。 這樣就更忙了。 好在后面王然,孫明明還有趙憶雪也都有幫忙,尤其是王然,幾乎大部分的工作都是跟她一塊兒做的。 周蕓蕓和許丹也想要幫忙。 周蕓蕓那邊林溪直接拒絕了她,跟她說不需要。 她不會針對她,所有的事情都公事公辦,對她的作品也跟其他學(xué)生一樣對待,但不代表她想要一個曾經(jīng)在背后用惡毒的語言詆毀過她的人一起做事,那樣反而會影響她們其他幾個人干活的氣氛。 許丹提出幫忙的時候她倒是沒有拒絕。 她請她幫忙負責(zé)跟進另一個系學(xué)生作品的征集,就是要負責(zé)這部分學(xué)生的咨詢,跟他們解釋需要什么樣的作品,等他們拿出草稿之后偶爾會給他們建議,收集到作品之后就請他們寫好作品簡介,再分門別類交給林溪。 許丹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么瑣碎的工作,她也不善于跟其他學(xué)生打交道,所以很多事情其實都是周蕓蕓幫她做。 然后從九月中下旬到十月中下旬一個月,她做了一個多月這么瑣碎的工作,別說是跟系里院里領(lǐng)導(dǎo)或者齊老先生,或者畫展策劃和執(zhí)行委員會從沒有半點接觸,就是傅云良都沒有見到過一次。 那她做這些做什么? 幫林溪打下手嗎? 就是王然孫明明那邊,林溪還一起跟她們討論作品,開會的時候大部分時候肯定也會帶王然一起。 可她卻像是被故意跟上面的人隔開了。 于是做得本來就煩躁的心就更煩躁和委屈了。 在十月底第一個截止日期后又提交了一批作品后,林溪跟王然一起去和傅云良還有委員會開會之后,她回家終于忍不住氣憤和不滿,把這事跟她媽說了。 許丹的情緒宿舍其他人其實都察覺到了。 這個周六在林溪家?guī)讉€人坐著一邊吃甜品一邊聊天,孫明明就道:“小溪,我看許丹應(yīng)該是很不滿了,其實我都有聽那個系的人說,許丹對他們咨詢的態(tài)度很冷淡,他們有什么問題其實都是找周蕓蕓,她是不是不適合這個工作,要不就算了。” 王然“嗤”得一聲。 她當(dāng)然是對這里面門道最清楚的。 她帶了些譏誚,語氣有些懶懶道:“她是想要我們?nèi)プ瞿切┞?lián)絡(luò)啊,回答咨詢啊,收集作品的事,然后我們最好把作品都分門別類整理好,然后提交給她,她拿去跟傅助教還有委員會去報告,制定篩選標(biāo)準(zhǔn),挑選最后的作品?!?/br> 可就是林溪自己,前面的這些工作也都是她自己做的。 還有這些工作程序,具體要怎么做,挑選作品的風(fēng)格,要表達的效果,細分的主題等等,這些都是林溪整理出來,然后跟委員會建議的,委員會那些大師們,哪里會管這些細節(jié)? 王然相信,如果事情一開始就交給許丹,她怕是只會對各系通知交作品,然后挑一下她覺得好看的交上去。 孫明明聽了王然的話啞然。 趙憶雪就慢條斯理地吃了一口姜汁燉奶,道:“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br> 可都挺損的。 第121章 邀約…… 許丹實在太憋悶了,可又無計可施,回家再忍不住,跟她mama哭訴,把這些事情跟她說了。 這些日子,以她的驕傲,簡直是已經(jīng)到極限了。 她都不敢相信她會替別人做這些。 給人當(dāng)打雜小妹一樣的使。 她道:“媽,她根本不可能給我機會的,這段時間,她打發(fā)我做最瑣碎的事情,做好之后把東西都交給她,由她拿著去跟傅助教和委員會領(lǐng)功。她只會拉著王然,因為王然是傅助教的表妹,而且王然在畫畫上其實并沒有什么天賦,所以她什么事情只會拉著王然,既巴結(jié)了王然和傅助教,王然也不會搶她的風(fēng)頭?!?/br> 許母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不過面色卻是越聽越沉。 隔了一會兒,才道:“你是覺得,不管你怎么跟她示好,想跟她交好,她都不會給你機會的,為什么?是因為她的性格功利,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因為她忌憚你,怕給了你機會,你會奪了她的風(fēng)頭?” 許丹抿了抿唇,不出聲。 許母伸手握住她的手,又道:“丹丹,如果她是一個功利的人,王然她只是傅助教的表妹,她就對她百般逢迎,那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王然跟你相比,背景差遠了。如果她很功利的話,那事情就簡單了,你跟她透露一下你爺爺?shù)纳矸?,這事不用你自己去說,讓周蕓蕓在背后透露一下就行,到時候她自然就會巴結(jié)你,到時候你再請她跟其他的舍友一起來我們家吃頓飯就行。” 許丹咬牙,隔了一會兒才又道:“不,不是,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我覺得她是故意針對我?!?/br> 許母皺眉,聲音有些尖利道:“針對你?為什么?是因為她心胸狹窄,怕你越過她,所以處處針對你,希望壓你下去嗎?” 說著原先有些松下來的臉越發(fā)沉了下來。 那這樣的小姑娘也實在太可惡了些。 許丹聽她這樣臉上卻是有些熱辣。 就算是她清高,也不喜林溪,卻也知道,林溪大約沒有怕她出風(fēng)頭的意思。 她再默了一會兒,才又道:“不,應(yīng)該不是的,是開學(xué)的時候,蕓蕓跟我在宿舍里說話,說她,被她聽見了?!?/br> 之前她不想提這事,一是覺得沒臉說,二也是為了維護周蕓蕓。 可到了現(xiàn)在,不說卻是不行了。 她就低聲簡單地把周蕓蕓揣測林溪,說什么她勾引有錢的老男人離婚什么的說了。 許母:…… 她“啪”地一巴掌打在許丹胳膊上,罵道:“才開學(xué)第一天,什么情況都不知道,你們就這么說新同學(xué),還被人家聽到了?還是這么惡俗的話?就算是心里再怎么猜,也不該在宿舍里說出來!” “沒有,” 許丹也很委屈,她道,“媽,我當(dāng)時真的什么也沒有說,就是蕓蕓,蕓蕓她說的??墒撬齻兙鸵徊⑦B我都遷怒上了,后面我也有跟她示好,主動幫她忙,可是你看到了?她應(yīng)該還是因為那件事,一直排擠針對我,其實是這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以來,她一直聯(lián)合宿舍的其他人排擠我和蕓蕓,每個周六,她都會邀請另外三個室友一起去她家里吃飯,在那邊玩一整天,平時也是一起活動,出去玩,但她從來沒有邀請過我和蕓蕓?!?/br> “媽你是知道蕓蕓的,她一向會說話,會哄人,對宿舍其他人也處處照顧,可是沒有用,她對蕓蕓幾乎是一點情面不留,她還給我一些打雜的活,可是蕓蕓說給她幫忙,她直接就冷言冷語拒絕了……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可是她讓我?guī)兔?,一開始我還挺高興,后來才知道原來不過只是讓我打雜,她也讓王然,孫明明還有趙憶雪幫忙,王然別說了,就是孫明明和趙憶雪,她也會跟她們一起討論作品,帶她們?nèi)ヒ姼抵獭?/br> 許丹絮絮叨叨的,許母面色也是越聽越沉。 她再沒想到,她優(yōu)秀的女兒,以前在學(xué)校也好,在美術(shù)老師那里也好,都是處處受人高看的,現(xiàn)在進了大學(xué),竟然被人聯(lián)合著排擠針對。 這回許母再沒說讓許丹忍讓,跟林溪交好的話了。 她一面恨,周蕓蕓口無遮攔,害了自己女兒,一面又恨林溪實在太過過分可惡。 她按著女兒的手想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讓她先按捺著不要輕舉妄動,不要直接跟林溪交惡,這事她會處理。 她又道:“畫展的事她既然有心壓著你,你不跟她交惡,但那些瑣碎的事情你也不必浪費那個時間做了,周蕓蕓既然喜歡,那就讓她做好了。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那上面,不如多花點時間在基礎(chǔ)課和專業(yè)課上,在期末考試超過她,丹丹,你一直很優(yōu)秀,你要相信,有我們,有你爺爺在,她一個外地人,就想壓你或者害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說到最后她眼中已然有了厲色。 許丹聽了她媽這話臉上卻是一下子漲紅,咬著唇瞪著她媽好一會兒沒出聲。 許母皺了皺眉,張口剛想說什么,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喉嚨又一下子被卡住了,像是被鬼掐住了脖子似的。 因為,她突然又想起來,周蕓蕓曾經(jīng)說過,林溪她是新安市文科狀元,基礎(chǔ)功扎實,作品也充滿靈氣,不僅傅云良很欣賞她,就是齊老先生都非常欣賞她。 那一瞬間,她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剎那的扭曲表情。 心里憋悶不堪。 許母晚上思來想去,還是把這件事情跟自己丈夫說了說,道:“丹丹從小單純,哪里有外地來的學(xué)生的那么多心眼?現(xiàn)在竟然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人家針對排擠,她從小到大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欺負?!” 說著她狠狠地拍了拍桌板,實在是氣得不行。 許父聽了皺了皺眉,仔細問了問,也覺得十分不悅,可是還是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更何況聽你這么說,這姑娘雖然心性不怎么好,學(xué)習(xí)和能力卻都是強的,畢竟是要同學(xué)四年,甚至同一宿舍四年,鬧得難看對丹丹也不好。依我看,她這么對丹丹,怕是對咱們家的背景不怎么了解,要不然,還是讓丹丹請她和其他舍友們都一起過來我們家吃頓飯,看能不能和解,咱們也看看這姑娘到底是個什么人物。” 是個什么人物,一個外地來的,竟然敢聯(lián)合其他舍友一起排擠針對她的女兒。 許母點頭,道:“好,不過我還是打電話問問周蕓蕓,那姑娘是個有心眼的,到這會兒,想必對人家背景應(yīng)該很清楚了?!?/br> 許母當(dāng)晚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周蕓蕓。 周蕓蕓知道什么呢? 她是有心想要知道林溪更多的信息,可她知道的,都是林溪愿意給外界透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