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雜院里的小美人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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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對著梁肇成板著的臉有時(shí)候會不自在,對著別人可完全沒有心理障礙。 她道,“這是十幾二十年沒聯(lián)系的生母和她后面嫁的人那一家,那明天什么七大姑八大婆過來,再后天梁大哥的弟弟meimei或者其他什么親戚過來,我是不是也要長期免費(fèi)給他們住?且不說我們家房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是我跟我弟兩個人的,就算是我一個人的,也沒這么做事的吧?” 這話又戳了姚琴一下。 因?yàn)楫?dāng)初姚琴剛剛辭職來新安的半年,就是住在姚安國和方蘭家里的,一分錢房租也沒給。 這事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對。 可對著林溪那張理直氣壯的臉,就是覺得她不對,可話好像也不知道咋說。 姚安國直皺眉。 他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這姑娘配不上梁肇成了。 他剛還想說什么,旁邊的吳嬸卻是插話了。 她沖著姚琴就“噼里啪啦”道:“可不就是這個理,小姚,你還小,沒成家,又一直住在外面,可能沒人教你這些個理家的道理。我跟你說,親是親,理是理,得要分清的,就像你,來了新安,不也是在外面租房住?要是一直住在你哥嫂家,肯定也不成吧,要是成家了,更不可能帶著你男人孩子一起住在你哥嫂家的道理,就算你哥嫂人好,你也不能這么做,這哥嫂家,娘家,再嫁了人,就又是一個小家,不能拖家?guī)Э谧≡趧e人家,吃別人家喝人家的,你以后可得記住,不然就算是再親的親戚,早晚也要翻臉?!?/br> 姚琴:……你,你什么意思! 好像她就是那樣的人,要賴在哥嫂家賴在前夫家白吃白住一樣,她臉都?xì)獍琢恕?/br> 她氣得不行,一轉(zhuǎn)眼還看到林溪嬌滴滴地問梁肇成,道:“梁大哥,你們公司也不能這么干吧?” “嗯,” 姚安國護(hù)短,梁肇成也護(hù)短。 姚安國覺得林溪和吳嬸一唱一和,欺負(fù)他妹子,還咒他妹子類比林溪她生母,又是再嫁又是吃娘家住娘家的。 可梁肇成還覺得姚琴有毛病,腦子有病,回頭要讓姚安國直接領(lǐng)走,以后也不會再請他們一家來做客。 他直接道,“公司有明確的章程,不跟著章程,就會起亂相,公司開不下去,是個家也要敗?!?/br> 林溪就笑。 姚琴覺得她那完全是得意的笑,不僅得意的眉毛翹了起來,連尾巴都翹起來了。 狐貍精的尾巴。 開場有些尷尬,姚琴被氣著了,姚安國也不高興,但后面吃飯氣氛卻又還好。 因?yàn)楹竺娣教m明顯比開始更熱情了。 她跟吳嬸相談甚歡,對林溪也十分親切,林溪覺得這個嫂子人不錯,方蘭在醫(yī)院上班,說說醫(yī)院里面的趣事,就是跟飯點(diǎn)才回來的陳野,都能聊上幾句。 吃完飯方蘭知道自己丈夫還有話要跟梁肇成說,就跟姚琴說想去她那邊看看,就拖著姚琴離開了。 方蘭姚琴一走,林溪陳野也上樓去了。 吳嬸去了廚房收拾碗筷。 客廳里就剩下了梁肇成和姚安國。 兩人說了一會兒姚安國所在集團(tuán)新項(xiàng)目的事,姚安國就問道:“伯父身體還好吧?” 梁肇成沒跟他說過家里的事,但梁肇成的父親級別高,不管是他們集團(tuán)高層還是部隊(duì)舊領(lǐng)導(dǎo),很多人都認(rèn)識,這次梁肇成父親住院這么久,他再有心打聽,輾轉(zhuǎn)總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嗯,還可以,已經(jīng)穩(wěn)定了?!?/br> 梁肇成并不想多談家里的事,只簡短道。 姚安國便也沒再說了,只是道:“聽琴琴說,你和小林是在林大娘去世前訂婚的,你幫林大娘cao持了后事才回北城的,當(dāng)初怎么沒帶小林一起回去?” 他頓了頓,還沒等梁肇成出聲,就又接著道,“是不是因?yàn)檫@婚事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我聽說她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因?yàn)槟莻€戀人家里出事才分開的,肇成,如果你想幫她,完全可以幫她解決她那個戀人家里的事,對你來說,這并不是難事?!?/br> 梁肇成臉已經(jīng)黑了。 他站起身,冷聲道:“聽說,你聽誰說的?姚安國,你知道你在對著我說些什么嗎?那是我未婚妻,也是我媳婦。你當(dāng)著我的面在說些什么東西?” 姚安國面色一僵。 “肇成?!?/br> “那是因?yàn)樗矚g我啊。” 姚安國感覺到梁肇成的怒氣,悚然一驚,剛想說句話轉(zhuǎn)圜一下,身后就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林溪從樓梯上走下來,轉(zhuǎn)到梁肇成身邊,挽了他的胳膊,看著姚安國笑道,“因?yàn)樗矚g我,才跟我訂婚的啊。至于你meimei跟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覺得她是不是腦子有些不正常啊,或者是妄想一些不該妄想的,就跟你們胡編亂造抹黑我……可是姚大哥,不管她怎么抹黑我,我都還是梁大哥的未婚妻,你為了你meimei過來梁大哥這邊,挑撥想讓梁大哥跟我解除婚約,這不是很好吧?” 姚安國:…… 他垮了臉,轉(zhuǎn)頭看向梁肇成。 他不可能跟個小姑娘吵架,也不可能當(dāng)著梁肇成的面訓(xùn)他的未婚妻。 “兩天之內(nèi),讓她搬走。” 梁肇成道,“安國,還請你以后管住她的嘴。” 姚安國看出他是真生氣了。 他看著林溪理直氣壯地挽著梁肇成的胳膊,似笑非笑挑釁似的看著他,莫名一驚,原先的各種情緒褪去,冷靜恢復(fù)過來,才驚覺自己被自己妹子忽悠了一通,在一直以來都希望梁肇成做自己妹夫的驅(qū)使下,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姚安國的臉白了又紅,然后狼狽地跟梁肇成和林溪道了歉,離開了。 梁肇成從林溪的懷里抽出了胳膊。 林溪:…… 她本來還在看著姚安國離開的方向呢,回過神來,回頭看他,再看看自己的胳膊,想到先前她為了摁滅姚安國的氣焰隨口亂謅的話,道,“剛剛我就是胡說八道,不,也不是胡說八道,我是聽到你跟他說的話,才故意那么說的。” “這次就算了,” 他板著臉道,“以后在外面不要再動手動腳,這對你不好。” 動手動腳? 林溪就是一呆,她動什么手動什么腳了? 第31章 人狠話不多 林溪莫名其妙地看梁肇成,可是兩人目光對上一會兒,他定定看了她一眼,竟然微微別開了眼。 然后林溪就看到他耳根有些可疑的紅。 說可疑,是因?yàn)樗冢膊淮_定。 但她心里還是驀地一動,想起每次她挽上他胳膊時(shí),他一剎那的僵硬……是說這個嗎? 想到這個,她想起他胳膊強(qiáng)勁又熱燙的觸感,心里竟又涌起一陣麻麻的異樣。 她壞心眼一起,伸手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抬頭看他,道:“是這個嗎?可是你不是一直說我是你媳婦嗎?是你媳婦,挽一下你胳膊怎么了?” 梁肇成:…… 他真的是被她驚住了。 下意識就想抽手,可是林溪是故意的,就緊緊抓住了他的手,還挑釁似地抬頭對著他笑。 她的手軟軟的小小的,又溫軟又有些涼,雖然是用力了,但其實(shí)也就是像小貓的爪子一樣用力,他要是真想抽,一抽也就抽走了,可是他看著她狡黠的笑,大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眸光瀲滟,小臉粉嫩,小嘴微微張著,唇色嫣紅,不像他的皮膚永遠(yuǎn)粗糙干燥,她的唇上水潤,像花瓣一樣,還有水蜜桃一樣的色澤,像是只要一咬,就能滴出水來……他沒再抽手,反而是反手一握,整只手就包住了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抬手搓了搓她的臉頰…… 林溪臉上一陣生疼。 她看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心頭一驚,那一刻心都差點(diǎn)跳了出來,手猛地一抽就從他的手里抽了出來,然后驚慌地往后退了兩步,臉上像是要燒起來,還有點(diǎn)疼,應(yīng)該是他搓的。 他? 她? “哎呀小溪,你臉怎么這么紅?” 吳嬸從廚房洗完碗筷出來就見到林溪站在桌子旁,面上紅得不正常,嚇了一跳,忙過來伸手探她的額頭,林溪還沒從剛剛的混亂中反應(yīng)過來,一時(shí)就沒能讓開。 吳嬸一摸,更是嚇一跳,道,“哎呀,這么熱,這是中暑了嗎?你快喝點(diǎn)水回屋躺下,我給你再煲點(diǎn)消暑茶?!?/br> 林溪也不好解釋,支吾一聲,道“沒事,沒事,可能就是太熱了”,但怕吳嬸看出端倪,就又說了一句“那我上樓去休息一會兒”轉(zhuǎn)身就飛快上樓去了。 梁肇成原先還沉著臉,這會兒看她逃似的上了樓,看也不看他,嘴角倒是往上翹了翹。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手上的滑膩觸感還在,心上也是一顫。 好像有些失控了。 吳嬸嘀咕:“先前還好好的,這是怎么回事哦?哎呀,是不是被姚家那家人給氣壞了?梁先生,我不知道你那個朋友是什么朋友,但人都是有遠(yuǎn)近的,他不管人品怎么樣,可先是那姚琴的meimei,今天擺各種架子想嚇我們小溪呢,你們都訂婚了,還一家人上門來示威,這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好人家,你可不能讓我們小溪受了委屈?!?/br> “我知道,” 梁肇成道,“已經(jīng)讓他這幾天就帶姚琴搬走,吳嬸你煲點(diǎn)消暑湯吧,一會兒我上去看看她?!?/br> “唉,唉,好,” 吳嬸立即眉開眼笑,道,“梁先生,我們小溪是個好孩子,心地也最善良,我知道外面會有人嚼舌根,說什么她跟夏家那孩子的事,天地良心,我在林家做了這么久,那些事還不清楚嗎?就是兩個孩子,清清白白的……” 她說到這里卻是察覺到對面梁肇成本來面色還好,這會兒卻又不好了,忙改口道,“唉,看我說這個做什么,就是想跟先生說,小溪她真的是個好孩子,只要先生對她好,她一定會好好跟先生過日子的?!?/br> “嗯,” 梁肇成面色緩了一緩,道,“我知道,我去看看她?!?/br> 連消暑湯都不等了。 那邊姚安國去了林家出租樓他妹子租的房子。 他心里窩著火。 想到梁肇成和林溪兩人相處的情形,他誤聽了自己妹子的話,又因著偏著自己meimei的心判斷錯了情況,結(jié)果搞得這樣難堪。 “大哥,” 姚安國一進(jìn)屋子,姚琴就跳起來,問道,“大哥,梁大哥他怎么說?” 姚安國黑著臉,根本不答她的話,直接道:“現(xiàn)在收拾東西,今天就跟我走!” 姚琴大驚,臉都白了,急道:“大哥,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今天搬走?” “什么什么意思,” 姚安國冷聲,道,“廢話這么多,讓你今天走你就今天走?!?/br> 姚琴一下子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