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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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閉上雙眼,向晴踮起腳尖,貼上自己柔軟的雙唇。聽到維楓的呼吸停住了片刻,她變得更主動了些,直到身下傳來的堅硬熱度烙得她耳膜嗡嗡作響,她才垂下抱住他的手。 維楓熟練地解下礙事的配飾,順手往沙發(fā)一拋,反抱住向晴,將她壓到玻璃窗上。 聽見身后的他低低唔了一聲,從身后繞過來的手探進了她上衣的下擺,她仰起頭,長發(fā)開始有規(guī)律的顫動起來。 眼前的玻璃被她的喘息呵出一陣白霧,窗外的風(fēng)景隨著白色氣體,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 … … 身上蓋著綿軟的毛毯,被維楓的小臂鎖在懷里。向晴望著那柔和的肩頸線條和細(xì)密的汗珠,抬起手,用指尖認(rèn)認(rèn)真真地幫維楓擦拭干凈。 “嗯...”她忍不住盯著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看,四目相交,熱度不退的眼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我可能…會聾哦...” “什么?”剛經(jīng)完歇斯底里愛的維楓,顯然還沒完全醒。他挺直了背,半個身子因為身體幅度都暴露在了外面。 可能是也沒想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告訴他,向晴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住下唇,“就是左耳這兩天聽不太清,我去醫(yī)院檢查,說是突發(fā)性耳聾?!?/br> 沉重的回聲把周圍性感悶熱的空氣攪的亂作一團,“聽不到嗎?”維楓幫她拉緊被子,“向晴?!彼p輕靠在她的左耳旁,溫柔的叫她。 “又不是已經(jīng)聾了~”她笑著縮進他懷里,“能聽到啦!只是聽力下降而已?!?/br> 知道向晴身體不適,維楓護著她的姿勢都變得更柔軟了?!澳募铱吹模渴遣皇怯贯t(yī)?!彼瓷先ジ蚯鐒偟弥∏榈姆磻?yīng)一樣,依舊是不太相信。 向晴眨了眨眼,剛才服用過的藥似乎起了作用,她腦子里的壓迫感變小了些許,于是她微微一笑,“應(yīng)該不是庸醫(yī)。但我也大概率聾不了?!?/br> “醫(yī)生聯(lián)系方式有嗎。”他語氣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醫(yī)生是男的,跟你同款哦,我加他你會生氣的吧?”向晴反問,其實醫(yī)生跟維楓完全不一樣。她這么說,只是想掩蓋忘記加醫(yī)生聯(lián)系方式的失誤,順便也活躍一下氣氛。 維楓注視著她,表情沉了下來,“所以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醫(yī)生?”他第一次露出煩悶的表情,抓了一把頭發(fā),他挫敗地站起身?!安±谀??” 向晴拉著他的手,試圖安撫他,“維楓你冷靜一點。我這不是絕癥?!闭f到絕癥,她忽然抿起唇。想起醫(yī)生的腫瘤推斷,她此刻很慶幸今天沒讓維楓一起去。很難想象,如果維楓聽到醫(yī)生說腫瘤的話,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她的話維楓聽到了,但維楓卻還在用目光搜尋可能放了病例的地方。向晴見狀,松開他的手,側(cè)身撈起藏在茶幾下那個裝了病例跟藥的塑料袋,從里面取出病例,遞向他。卻又在他伸手要接的時候,瞬間收回,“過來抱我?!彼鞠肟囍槍W(xué)他一樣,酷酷的講完這句話,卻在聽到自己的聲音那一刻沒控制好,笑了起來。 維楓用手指按住自己的鬢角,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然后順從的坐到沙發(fā)上,摟著她的肩膀,表情異常嚴(yán)肅的說:“給我看看。” 被他緊張的樣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向晴僵著手,把病例遞了出去。維楓正在仔細(xì)翻看病例,神情看上去跟她早上讀設(shè)計稿一樣沉浸。抱著他的胳膊,向晴屏住呼吸,認(rèn)真聆聽著他的每一次呼吸。 “藥在哪?”維楓剛放下病例就轉(zhuǎn)頭對她攤開手。 這種氣氛下,再不適合開玩笑了,向晴努著嘴,乖乖交出藥盒?!澳悴灰^度緊張嘛...我都不怕,你擔(dān)心什么啊...”她仗著自己只聽得到一邊,于是就放大了腹誹的聲音。 維楓的視線始終在藥盒上瀏覽,向晴見他徹底無視自己,便裹上毛毯半跪在他面前,雙手捧起他的臉,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楚維楓,干嘛?我只是疑似會聾,你就要開始對我冷暴力了是嗎?” “我沒有。”維楓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助,但他還是用同樣溫柔的眼神,深深地看著她,“你不會有事的?!彼穆曇艉艿?,卻十分清晰,像是說給自己聽,也像在給她打氣。 “有事也只是一邊聽不到而已?!毕蚯缢砷_手,看上去真的很坦然。 而維楓的樣子可就沒她那么灑脫了,注意到每盒藥都有使用過的痕跡,他看著她,“藥吃了有什么反應(yīng)?” “因該起作用了?!彼凵裾嬲\,看起來不像是為了安慰他才說的。“你信我一次,我真的不覺得我會聾,真的。” “信仰治不了病。”他輕輕抓著向晴的手肘,“復(fù)查是什么時候?!眲傉f完,他就搖了一下頭,“不對,這種事不能等....” “楚維楓,你好了哦!”向晴知道他想干什么,及時打斷了他?!澳阍龠@樣亂緊張,我以后什么都不告訴你了?!?/br> 維楓并不在乎她的吐槽,依舊是一副備戰(zhàn)的狀態(tài)的樣子握著她的手,“向晴,如果治不好,一邊耳朵聽不到,你真不在乎?”他望著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里漸漸有火焰在涌動,“以后唱歌只能聽到一邊的旋律,這樣,你真的無所謂?” 火花一再地灼燒向晴的臉,她側(cè)下身來靠在沙發(fā)上,維楓說的沒錯,完整的身體壞了一個零件,她自然很難做到完全不在乎,靜靜感受了片刻耳朵里傳來的悶悶回聲,她重新坐了起來,“有所謂它要聾我能怎么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