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不太對勁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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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謝酩,你怎么也跟著剝瓜子! 幾個年齡大一點(diǎn)的忍無可忍:“謝宗主,全天下都在等著你給出交代,你你你你、你居然……” 居然在嗑瓜子! 還把他們放在眼里嗎! 謝酩手里捻著楚照流順手抓給他的一把瓜子,指尖一動,瓜子與殼完美分離,須臾就剝出一把干干凈凈的瓜子仁。 他順手又把瓜子仁放回楚照流手里,抬眸瞥去一眼:“你覺得,我該給出什么交代?!?/br> 氣勢洶洶的幾人又一噎。 只想著眾人一起讓謝酩給個交代,但給個什么交代……也沒想到謝酩會這么光棍啊! 楚照流蒙蒙地接過那把瓜子仁,愣了下就回過神,往嘴里扔著瓜子,往椅背上一靠,笑道:“這位長老,你是要謝宗主長跪不起,以示警醒?” 老頭額上緩緩滲出汗,立刻擺擺手:“楚道友說的哪里話,不敢。” 顧君衣剛在識海里跟陸汀雪撒嬌賣慘,哭訴沒有人給自己剝瓜子,被陸汀雪瞪了幾眼,溜號回過神來,邊嗑瓜子邊笑嘻嘻地配合小師弟:“還是說要謝宗主自刎于各位面前,血濺三尺?” 怎么還越說越離譜了! 流明宗遠(yuǎn)居離海,謝酩雖然身負(fù)劍尊名號,但從不插手中洲正道任何事務(wù),眾人對他是畏懼更多,還想著哪天妖禍再襲,謝酩出手相助呢,哪兒會想著他死。 老頭額頭上的冒出一片汗:“不敢不敢?!?/br> 楚照流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接話:“那是要他卸去宗主之位,唔,傳給你?” 謝酩:“哦?” 眾人:“……” 誰也不敢吱聲。 好半晌,還是看夠戲的杜夫人撫摸著懷里的貓兒,吃吃低笑著,先出了聲:“楚公子,一別多日,還是那么伶牙俐齒呀。” “杜夫人過獎?!背樟鲹u搖扇子,風(fēng)流從容。 他方才就發(fā)現(xiàn)杜夫人了,但是不敢看過去。 羅度春看他和謝酩的眼神,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站在她身后的羅度春眼里漾著點(diǎn)笑意,眼神晶晶亮地望著楚照流和謝酩。 受傷之后攜手共同擊退妖族,當(dāng)庭傾身相護(hù)。 她果然沒看走眼! 修仙界以強(qiáng)者為尊,單憑一個強(qiáng)者,或許還會難擋悠悠眾人之口。 但流明宗和扶月宗不講武德,一下來了三個,背后還有兩個。 并且互相護(hù)短得不可理喻。 何況謝酩當(dāng)年的殺名,如今還帶著血?dú)饽亍?/br> 眾人對他多少還懷著畏懼之心,只好訕訕地揭過“流明宗松懈失職,大意放進(jìn)妖族,導(dǎo)致昨日之禍”這事。 畢竟所有人其實(shí)都心知肚明,傳送陣設(shè)置在那么遙遠(yuǎn)的深海,就是為了避開流明宗的視線,別說流明宗,就沒有哪家能察覺到。 但他們也看謝酩不爽很久了,能讓謝酩服個軟,或者退一步,都再好不過。 可惜,同樣的套路,放在其他人身上鐵定生效。 放在謝酩身上,就有點(diǎn)欠考慮了。 謝酩都還沒開尊口,楚照流就在那兒叭叭個不停了。 這倆人是真的有點(diǎn)什么吧! 楚荊遲安靜地一直沒吭聲,看眾人吃夠癟,避開點(diǎn)鋒芒了,才微笑著開口:“那依謝宗主之見,這問劍大會,還要繼續(xù)辦嗎?” 問劍大會都是年輕一輩的弟子參加,年輕弟子摩拳擦掌的,就想著在問劍大會上一鳴驚人,但于坐在這兒的各位掌門長老家主而言,其實(shí)沒多大關(guān)系,頂多就是能隨意向其他人發(fā)起挑戰(zhàn)——不對。 眾人忽然反應(yīng)過來。 問劍大會和坐在首位的那幾位還是有點(diǎn)關(guān)系的! 謝酩、楚照流和顧君衣,其實(shí)都還屬于年輕一輩,只是實(shí)力過強(qiáng),早早就坐在了這兒。 修行一途,天賦當(dāng)真能壓死人。 謝酩認(rèn)真地給楚照流剝著瓜子,聞聲終于抬了抬眼皮:“辦?!?/br> 毫無商量余地,斬釘截鐵。 楚荊遲瞇了瞇眼,笑道:“既然謝宗主覺得沒問題,那我們自然也無異議?!?/br> 眾人勞神勞心的,帶著弟子千里迢迢來趟離海,當(dāng)然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返回去的。 就如之前那位葛掌門所言,惑妖、連翅和雀心羅都死了,白狼王又死了不少手下,還被斬下一臂,一時半會兒估計(jì)也不會再有動作,人族依舊占領(lǐng)優(yōu)勢,何須畏畏縮縮,這又不是百年前了。 大伙兒心思各異之時,謝酩忽然又補(bǔ)充道:“本次大會,我準(zhǔn)備了一個特別的獎品?!?/br> 眾人紛紛望來:“哦?特別的獎品?謝宗主都這么說了,看來一定很珍奇吧。” “是什么東西?” 謝酩唇角一勾,一字一頓道:“仙門之匙。” 作者有話要說: 再逗下去,謝酩確實(shí)會拔劍(。不過不是你想的那個劍。 照照:楚·老公除了我和誰都不搭·雖然還沒確認(rèn)關(guān)系就一級護(hù)夫·照流 第66章 大堂內(nèi)的sao動瞬息靜止,絕大部分人都一頭霧水,面面相覷。 仙門之匙?那是什么? 聞所未聞。 知道內(nèi)幕的幾人刷地望向謝酩。 謝酩依舊風(fēng)輕云淡的,端坐正中首位,眉目疏秀,湛如明月。 楚照流眼底冒出幾分疑惑,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倒是能猜出謝酩準(zhǔn)備做什么,但是……他們哪兒來的仙門之匙? 鑰匙,不過是個模糊的概念稱呼罷了,所謂的仙門之匙,應(yīng)當(dāng)是某種信物,他們連五把仙門之匙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單一張嘴說,拿不出來,也騙不出墮仙啊。 墮仙沒那么好騙。 謝酩攏住他的指尖,嗓音淡淡的,難得說了一長串話:“上古時期,仙界授予人界五把仙門之匙,飛升之人需有保管者的認(rèn)可,以仙門之匙開啟仙門,方才能得到仙界承認(rèn)?!?/br> 楚照流不知道謝酩哪來的底氣能釣出墮仙,不過倆人配合久了,成了習(xí)慣,清清嗓子,默契地接上話頭:“萬年前仙門在浩劫中關(guān)閉,但仙門之匙是從仙界流傳下來的,唔,和所謂的仙器也差不多了吧,未必不能悟到什么。” 一聽此言,所有人心口頓時狂跳,眼前一亮。 與飛升有關(guān)的仙器! 以謝酩和楚照流的修為和地位,沒必要撒個謊騙他們的吧? 而且他們不說,在場也沒幾個人知道這東西,撒個謊圖啥。 沒有人會覺得自己不是天選之人——有資質(zhì)修行者,百里挑一,能順利結(jié)丹者,千里挑一。 他們不僅修行悟道,成功結(jié)丹,還是其中的佼佼者,為一方之主。 只要拿到仙門之匙,必然有機(jī)會得窺飛升之門! 眾人的心思頓時活絡(luò)起來,對這個不太在意的問劍大會也重視起來。 杜夫人搔了搔懷中白貓的下巴,笑吟吟地開口:“仙門之匙,連妾身都有些心動呢。不過,妾身很好奇,謝宗主怎么舍得將這種東西拿出來?” 謝酩抿了口茶,語氣冷淡:“我不需要?!?/br> 透露著毫不遮掩的自傲。 所有人:“……” 很好,居然十分合理。 “沒有其他問題,便散了吧?!敝x酩擱下茶盞,“不送。” 眾人正有此意,紛紛起身告辭,懷揣著一腔興奮,準(zhǔn)備趕緊回流明宗安排的客居之所,給參加問劍大會的年輕弟子們訓(xùn)訓(xùn)話,敲打敲打。 順便塞點(diǎn)寶貝給參賽的弟子。 這次問劍大會,一定要竭盡全力,奪得魁首! 旁人散了個七七八八,卻還有人沒走。 還在座上沒挪動的,是楚荊遲、杜夫人,以及一個比較陌生的中年男子,從謝酩提到仙門之匙后,就沉吟著沒有說過話,楚照流瞅著眼熟,好似是昨天一起倒霉的修士之一,但姓甚名誰叫不出來。 顧君衣就知道他肯定不認(rèn)識,邊嗑瓜子邊和楚照流交頭接耳:“那是東臨門的門主,單海宏。” 燕逐塵也湊過來,三人沆瀣一氣,淡定自若地嗑著瓜子,湊一塊兒說悄悄話。 燕逐塵又叭叭了兩句,楚照流才對東臨門有了印象。 東臨門在煙霞之北,離得頗遠(yuǎn),又是個不大不小的門派,和扶月宗相處得不咸不淡,所以沒什么印象。 他哦了聲,抽空朝外瞥了眼,代謝酩開了口:“幾位留下來,是還有什么問題想問謝宗主?” 杜夫人擼著她的貓,笑而不語,楚荊遲是個老狐貍,一時也沒開口,東臨門門主憋了會兒,遲疑著問:“謝宗主當(dāng)真有仙門之匙?” 謝酩伸手把和燕逐塵湊得過近的楚照流往身邊撥了撥,順手將啾啾提放到兩人中間,不露聲色問:“哦?聽你的意思,對仙門之匙很有了解?” 單海宏訕笑了下:“談不上了解,就是從前四處游歷時,聽過一耳朵,好奇已久,沒想到謝宗主如此大氣,事關(guān)飛升的仙器,說拿出來就拿出來,在下頗感震撼?!?/br> 他邊說著,邊悄悄打量著謝酩的神色。 可惜謝酩臉色總是淡淡的,很少顯露情緒,他看不出來謝酩對仙門之匙有任何反應(yīng)。 另外那三人還在那兒熱火朝天地嗑瓜子。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謝宗主了,”單海宏遺憾地收回目光,“告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