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不太對勁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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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酩跟拎啾啾似的,一把拎起楚照流的后領(lǐng):“下去了?!?/br> 雀心羅先一步進(jìn)去了,其他人觀望良久,也開始一個接一個地跳進(jìn)了冰湖上的入口中。 楚照流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察覺到謝酩居然一點(diǎn)靈力也沒用,就那么抓著他直接跳下了百丈高崖! 狂風(fēng)把他的臉都吹僵了一下,身體條件反射地一把抱住了謝酩的身子:“謝酩!” 百丈距離眨眼到底,將將落地的瞬間,謝酩滯了下空,儀態(tài)分毫不亂地落到地上。 楚照流掛在他身上,抵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卻有氣無力:“你大爺?shù)摹!?/br> 謝酩朝他微微一笑:“清醒點(diǎn)了嗎?” 顧君衣也跟著落了下來,也就一小會兒的功夫,他已經(jīng)收拾好了心情,賤嗖嗖地笑道:“小師弟,雖然人家謝宗主的確是美色無邊,你也要注意影響,光天化日之下?lián)ППУ模珊误w統(tǒng)?!?/br> 楚照流慢條斯理整了整被吹亂的衣冠,睨他一眼,朝他勾勾手指。 顧君衣興致勃勃地湊過去。 三人正站在秘境入口處,往前一步就是秘境。 楚照流冷不丁突然一抬腳,一腳就將他蹬了進(jìn)去。 謝酩陷入沉默。 啾啾怕怕地捂住眼睛。 好可怕的母啾! 楚照流要笑不笑的:“謝宗主,你這是什么眼神,我也送你一程?” 謝酩瞥了眼四處掃來的驚奇眼神,忽然一伸手,攬住楚照流的腰,將他往身邊一帶,縱身一躍。 楚照流完全沒想到這人還反客為主的,只來得及“喂”了一聲,便消失在了入口處。 附近的人遲疑著,扭頭看向身邊的人:“方才的那人是……劍尊謝酩?” “……你沒看錯?!?/br> “雀心羅與謝酩,他們?nèi)羰谴蚱饋?,孰?qiáng)孰弱?謝酩不是輸給過雀心羅嗎?!?/br> “謝酩身邊是誰?長得實(shí)在是好看,怎么沒見過。” “你沒見過,但肯定聽過,”另一人緩緩合上了驚掉的下巴,咽了口唾沫,“那是楚照流啊!” 聽到這個名字,眾人頓時(shí)了悟。 楚照流啊,聞名天下的一個笑話,誰還沒聽說過呢? 從入口跳下來,還有幾步路的距離。 前方浮動著水幕般的扭曲洞口,顧君衣等在邊上,幽怨地睇來一眼。 楚照流對把他踹下來一事毫無愧色,哼笑了聲。 顧君衣對恃寵而驕的小師弟也沒辦法,憂愁地抓著劍率先走了進(jìn)去。 跨入秘境的瞬間,眼前的場景倏地變了。 前面是一片連綿起伏的荒山,除了枯木與石塊,沒有星點(diǎn)其他顏色,灰黑仿佛成為了天地的主色,叫人一看就心底壓抑。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沉重的壓制感。 楚照流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立刻扭頭看謝酩:“謝兄?” 謝酩張了張手,搖了搖頭。 身體仿佛被下了枷鎖,竟然不能御空而起了。 對上古秘法了解最深的顧君衣走在前頭,見怪不怪地解釋道:“保存完整的秘境即是一方小世界,世界間法則不同,此處的法則限制之一,看來是不能任意飛行,任你修為再高,進(jìn)入了這個世界也得遵守規(guī)則。唔,想要掙脫法則的話,只能打碎這個秘境了。” 楚照流頭一次聽到這個說法:“那若是設(shè)下一個誰進(jìn)誰死的法則,豈非無敵了?” 顧君衣失笑道:“不會,法則也不能背離大世界的規(guī)則?!?/br> 楚照流有些奇怪:“師兄,你怎么這么懂這些?” 顧君衣笑了笑,沒做聲。 因?yàn)樗玛懲⊙┰缇退懒恕?/br> 雀心羅有一面煉魂幡,被丟進(jìn)煉魂幡的魂魄是無法被尋覓到的。 他找不到陸汀雪,時(shí)常從入定中驚醒,擔(dān)心他被丟進(jìn)了煉魂幡,一開始只是想學(xué)習(xí)一下上古招魂陣,學(xué)著學(xué)著就成了習(xí)慣。 這些cao心很莫名其妙,但也是他徒勞無獲的尋覓里,一點(diǎn)點(diǎn)消磨時(shí)間的慰藉。 周圍都是高聳入云、連綿起伏的山峰,暫時(shí)無法御空飛行,三人只得朝前走了一段,就看到光禿禿的山下,出現(xiàn)個巨大的山洞口,黑魆魆的,還沒靠近都能感受到里面?zhèn)鱽淼年幒?/br> 楚照流贊嘆道:“這就差上書‘請君入甕’四字了。” 他左右看看:“兩位,入甕嗎?” 顧君衣拔出倚霞劍:“也沒其他路了?!?/br> 楚照流:“怕什么,我們可是有劍尊大人在呢。” 說著,他就想先一步跨進(jìn)去,顧君衣打量著山洞,跟后腦勺長眼了似的,橫手一擋,捏了把他的臉,笑得跟個賴皮似的:“我前,謝宗主后,照照乖乖待在中間。謝宗主,沒意見吧?” 楚照流的臉色本來就白,皮膚更是驚人的嬌嫩,被不輕不重地一捏都能留下淡淡的紅痕。 謝酩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三秒,神色沒什么變化:“走吧?!?/br> 有意見的楚照流被忽略了意見,只得悻悻放棄發(fā)言,依次走進(jìn)洞窟中。 才一跨進(jìn)來,便襲來股陰冷感,眼前也倏然一暗,竟然黑得他們都看不清前路。 楚照流找出了自己的琉璃盞,然而琉璃盞的光芒也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了無生息。 楚照流有點(diǎn)無奈:“老搞這些玄乎的做什么,難道這樣做,就打得贏我們天下無敵的劍尊大人了?” 謝酩的嗓音在他身后傳來,或許是因?yàn)樯蕉纯帐?,那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得到了某種微妙的共振,鉆入耳中,從耳根癢到了心口:“不敢當(dāng)。” 楚照流頭皮發(fā)麻地往旁邊挪了挪,不由得走神了一瞬,等回過神,才從察覺到,手邊似乎有什么東西,伸出冰涼的舌頭舔了他一口。 楚照流正滿腦子都是謝酩的聲音,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別舔我?!?/br> 顧君衣的聲音陡然拔高:“禽獸!你在對我家小師弟做什么!” 謝酩:“……” 雪亮的劍刃出鞘,噗地一聲,那東西倒地不起。 借由那一剎那的劍光,楚照流看清楚了,那是條從濕潤的山壁間探出腦袋的、渾身都長滿了腿的,似蜈蚣,又似蛇的東西。 而附近山壁上,密密麻麻全是這玩意,在黑暗中無聲探著頭,蠕動著,正在一寸寸努力地從山壁里把自己拔出來。 楚照流一下癱了臉。 這還不如沒看到呢! 身后貼來道熟悉的馥郁冷香,黑暗中,謝酩抓著他被舔了一口的左手,低聲道:“恐怕有毒,給你用靈泉水洗一下?!?/br> 楚照流唔了聲,黑暗中完全看不見謝酩的臉,但嗅著這股熟悉的氣息,就很有安心感,那股毛骨悚然的惡心感也消了不少。 視力的缺失讓嗅覺變得更敏銳,楚照流跟只小狗似的,忍不住又湊近了點(diǎn)嗅了嗅:“謝酩,你好香啊?!?/br> 暖融融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逸散著絲絲清苦的藥香,謝酩抓著他的手略微一頓,旋即一股涼涼的靈泉水澆過手掌。 沒有吭聲。 隔了好半晌,楚照流才借由這個動作,后知后覺地推測出他剛剛耍流氓似的湊上去嗅的是哪里。 是謝酩的喉結(jié)。 第40章 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多輕佻,活像在故意調(diào)戲挑逗謝酩,楚照流尷尬得往后蹭了蹭。 令人驚嘆,謝酩居然沒一巴掌把他扇出去,涵養(yǎng)真是好得嚇人! 謝酩的手卻像鐵鉗一般,依舊抓著楚照流的手腕,不緊不慢地替他沖洗著手上被舔的位置。 手腕上肌膚相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橹x酩的手指冰涼,存在感過強(qiáng),反而有種熱度灼人的錯覺,楚照流指尖蜷了蜷,越來越不自在:“可以了吧?” 謝酩依舊沒搭腔。 楚照流渾身更難受了,忍不住又往后縮了縮,快貼到山壁了,才想起背后都是那些惡心人的玩意兒,頓時(shí)汗毛一豎,噌地往前跨了兩步,哪料謝酩正好低下頭,他一腦袋就磕上了謝酩的下巴。 細(xì)軟微涼的發(fā)絲擦過唇瓣,掃過縷癢。 謝酩閉了閉眼,呼吸略沉了沉,攥著他手腕的手勁無聲加大:“鬧夠了嗎?” 對著他的脖子呼吸呵氣,撞上來用發(fā)絲掃過他的嘴唇。 惡劣的脾性不論夢里夢外,都一模一樣。 像紛紛桃花飄入春水,泛起絲絲漣漪。 楚照流更尷尬了,腦袋往后仰了仰,故作鎮(zhèn)定:“劍尊大人放心,我不是那種會覬覦別人美色的人,不會趁黑亂摸的。” 謝酩眉毛一軒,語帶懷疑:“你不是?” 之前一聽說聽竹樓主是個美人,登時(shí)興沖沖地問這問那,他不是誰是? 楚照流也想起了這茬,據(jù)理力爭:“美人如花,欣賞美人,和欣賞漂亮的花不都一樣,好看我還不能看了?” 謝酩輕輕“呵”了一聲。 楚照流感覺到自己被嘲諷了,不悅地抽了抽手,謝酩卻像是和他杠上了,偏不松手。 正在此時(shí),一直蹲在旁邊安靜聽著兩人說話的顧君衣幽幽開了口:“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洞xue深處好像傳來了什么聲音,你們還繼續(xù)嗎?” 楚照流:“……” 謝酩:“……” 楚照流瞬間回神。 他巴巴兒地跟謝酩解釋個什么勁兒??! 這話題方向也太奇怪了,一點(diǎn)也不像兩個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