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不太對勁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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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他娘的是個新手。 折劍君簡直要大笑出聲,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既然你是個新手,那就賭大小吧,省得說我欺負(fù)人。不過事先說好,賭注只能大不能小,他賭了本命劍,你能賭什么?” 楚照流琢磨了下,正思索自己有什么抵得上劍修本命劍的東西,身旁窸窣一聲。 謝酩將腰間的佩劍解下,往桌上一丟:“它?!?/br> 啾啾本來睡得好好的,被一陣嘈雜聲與他爹毫不溫柔的動作震醒,睡眼朦朧地鉆出腦袋:“啾啾?” 楚照流:“……” 對面那位仁兄何德何能。 鳴泓:“……” 我懷疑你在公報私仇。 作者有話要說: 鳴泓:趁現(xiàn)在換個主人還來得及嗎,比如……老婆老婆,看我看我! 謝酩,一個用老婆教的手段撩老婆的男人。 第31章 鳴泓神劍名動天下,威名無人不曉。 但有機(jī)會親眼見過鳴泓的人,卻不多。 而且鳴泓的劍鞘古拙無華,通體漆黑,僅飾暗色浮雕,乍一眼看去平平無奇,若是有點眼力的,還能看出劍鞘材質(zhì)特殊,大概不是凡品,沒點眼力的,可能賣十塊靈石都嫌貴。 顯然,來聽竹樓的大多人還是有眼力的,即使不知道劍鞘下是怎樣一柄劍,拋出來的瞬間,四周也靜了靜。 包括對面那位臭名昭著的折劍君。 他的目光一凝,盯著劍鞘看了看,瞇起眼來,輕慢地發(fā)出命令:“把你的劍抽出來我看看?!?/br> 楚照流還沒見過誰敢這么對謝酩說話的,頓時為他感到后脖子發(fā)涼。 眾目睽睽之下,謝酩伸出修長手指,輕輕按上劍柄。 錚然一聲,雪亮的劍光映過,秋水般的劍身露出小小一截,隨即便被壓回鞘中。 僅僅匆匆一掠,也看得出來,這是把絕世好劍。 “好劍??!” 周遭頓時有人站不住了,惜劍之情壓過了看熱鬧的勁頭,忍不住勸道:“這位道友,三思??!萬一賭輸了……” 謝酩恍若未聞,眼皮也沒掀一下,絲毫不為所動。 看這樣子,是鐵了心要下賭場了。 別人的東西,再怎么覺得暴殄天物也插不上手,附近又聚來一群人,目光火熱地盯著鳴泓劍,竊竊私語聲不斷,搖頭嘆息:“敗家,太敗家了!” “寶劍雖好,跟錯了人啊!” “他們輸定了,要是能贏,我名字倒過來寫?!?/br> “有人認(rèn)得出這把劍的來歷嗎?我覺著有些眼熟……” “這么一說,百年前我曾有幸見過劍尊出劍,湛然清輝如雪如月,至今令在下魂牽夢縈,這劍瞅著似乎……” “醒醒吧你!劍尊怎么可能來這里,還把鳴泓劍拿出去當(dāng)賭注?!?/br> “沒想到一晚上就能見識到兩個愚不可及的蠢貨,倘若他的師門有知,定以他為恥!” 見謝酩似乎是認(rèn)真的,楚照流也忍不住開口:“謝兄?” 想玩的是他,要拿出賭注的不該是謝酩啊。 謝酩:“就用它。” 他的態(tài)度和語氣都不強(qiáng)勢,平平淡淡的,但就是讓人無法抗拒。 楚照流怔愕過后,思索了一下,雖然能傳音,還是忍不住踮腳湊到他耳邊:“那你放心,我不會輸?shù)??!?/br> 柔軟,暖暖的鼻息,帶著一絲清苦回甘的藥香,倏然掃過耳畔。 謝酩眸色溫沉,朝他略一點頭,八風(fēng)不動地望向?qū)γ娴恼蹌骸澳愕馁€注?” 按著規(guī)矩,賭注的價值不能低于他們這邊的。 折劍君死死地盯著鳴泓劍,胸口怦怦直跳。 他想煉成天下無雙的神劍,這些年尋材無數(shù),經(jīng)手的寶劍沒有萬數(shù)也有幾千,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把劍,比整棟聽竹樓所有人的劍加起來還厲害。 絕對是一柄絕世神劍!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從戒指里掏出一沓血契靈符,啪地往桌上一按:“這是我這些年簽訂的主奴血契,其中不乏名門高手,你若是贏了,我就將契約主權(quán)交給你?!?/br> 這種血契以靈符為引,鉗制能力自然遠(yuǎn)遠(yuǎn)沒有直達(dá)識海的靈魂血契強(qiáng)。 楚照流懶洋洋地靠在賭桌旁,搖著扇子,笑意如蜜:“哦?就這值得兩把本命劍?閣下是在糊弄傻子嗎?!?/br> 守在賭桌旁的聽竹樓少女評定一番,也搖搖頭,和和氣氣地道:“這位客人,您的籌碼價值不夠。按照規(guī)矩,您也可以選擇拒絕繼續(xù)賭,拿上您的勝利品下賭桌?!?/br> 折劍君頓時一啞,眼神閃爍不定。 要賭么? 對面?zhèn)z人看起來靈力低微,甚至只是新手,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拿得出這樣的神劍,八成是哪個大世家的公子哥兒,或者某個大派里養(yǎng)出來的小少爺。 再加上他的一些手段……他可以斷定,他能贏。 這么一思索,心底莫名其妙涌出的不安被沖淡,折劍君又鎮(zhèn)定下來,咬咬牙,將腰上的佩劍一摘,豪情萬丈地往桌上一丟:“你們都敢賭,我怎么不敢?” 見賭注已下,少女拿起骰盅,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輕搖慢晃起來。 聽說這邊三個瘋子拿本命劍賭,大半個賭場的人都湊了過來,嘈雜聲漸小,全部睜大了眼,屏息看著這場離譜的賭局。 賭輸自己本命劍的少年劍修額上浮起了汗,既期待又惶恐,忍不住想拉一下楚照流的手,和他說話。 結(jié)果手還沒碰到楚照流,就被什么冰寒的東西刺了一下,疼得他嗖地縮回手,茫然地含著淚花左顧右盼,卻沒發(fā)現(xiàn)是什么。 他愣了愣,以為是錯覺,再次伸出手。 這回手背被什么東西狠狠一啄,他嘶地收回手,低頭一看,手背上出現(xiàn)了個紅印,跟被鳥啄了一口似的。 ……哪來的鳥? 四周靜得落針可聞,少年看著前方兩人的身影,躑躅片刻,還是沒敢吱聲。 忽然“咚”地一聲,少女將骰盅放到賭桌上。 他的心跳好似也“咚”地被敲了一下,下意識看過去,狠狠咽了口唾沫。 “三局兩勝,兩位客人,賭大賭???” 折劍君自信地抱著手:“你們先吧?!?/br> 楚照流壓根沒注意背后的動靜,聞言也不客氣,睨向謝酩:“你的劍,你來開第一局?” 謝酩神色不改,用食指將干壞事的小黃鳥按回袖間,薄唇一動:“小?!?/br> 楚照流看向少女:“我們賭小。” 折劍君嘿嘿一笑:“正好,我賭大!” 少女抓著骰盅,緩緩揭開。 眾人伸長了脖子。 “大?!?/br> 少年劍修的臉?biāo)查g煞白:“這……” 這兩人是來熱心送人頭的嗎! 周遭一片倒噓聲:“完了完了。” “我就說,折劍君就沒輸過!” “在下真真是心痛,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 折劍君眼底溢滿了得意。 楚照流不慌不忙,扇子一并,抵著下巴笑起來,語意調(diào)侃:“完了,謝三,你這運氣也太差了,接下來兩把,就在心里求神相助吧?!?/br> 見他還一副氣定神閑的做派,眾人非但不賞識,反而又搖了搖頭。 死撐著面子有什么用? 在聽竹樓的地盤,輸了就是輸了,不可能耍賴。 傳送陣布在不同位置,隨機(jī)傳走,等劍上的神識一抹除,人家拿了你的劍一走,就算你回宗門哭訴帶了援軍,也再難找到人。 少女又拿起了骰盅,麻利地?fù)u起來。 楚照流靠在賭桌上,唇角含著笑,烏黑的眼眸很溫柔似的,注視著骰盅。 未幾,少女再次將骰盅放到賭桌上,重復(fù)道:“兩位客人,賭大賭???” 楚照流彬彬有禮地抬抬手:“有來有往,這回閣下先請?” 折劍君瞅他一眼,胸有陳竹:“這把我還是押大——道友,你的劍,我會好好對待的?!?/br> 楚照流笑笑:“那我就押小啦。這位姑娘,揭吧,看看我這新手的運氣如何?!?/br> 圍在周圍的人已經(jīng)散了不少,認(rèn)為已成定局,不可能再有翻盤機(jī)會。 剩下的人也只是留在原地,惋惜地瞅著鳴泓劍。 就在許多人轉(zhuǎn)身拔腿離開時,聽到了少女脆生生的聲音:“小?!?/br> 什么?! 所有正在離場的人齊齊生生轉(zhuǎn)了個角度,邁回了步子,不可置信地看過去。 二三三,??! 楚照流拖長了調(diào)子:“哦?看來我這個新手的運氣還不錯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