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山,你隨便捏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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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般全神貫注,也就沒看到偌大的馬戲帳篷里,靠門邊的角落里多出了三對男女。 “他倆在哪兒呢?”錢多金睜大眼睛在一排排的人頭上找尋。 “那兩個戴面具的就是?!边吷蟼鱽硪粋€略微悶沉的聲音,卻是四姑爺開了口。 尚無冰問:“阿青,你怎么知道?” “凌凌體弱,身體消瘦,坐姿微微向前,雙手不離胸口,是長年累月咳嗽留下的習(xí)慣。邊上同樣帶面具的那位,身材高大,坐姿隨意霸道,與凌凌靠的極近,呈保護(hù)之態(tài),應(yīng)當(dāng)是大家描述中的寧王無疑?!?/br> 尚未雪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道理,難得妹夫講了這么多話。” 尚無冰無語地扯了丈夫一把,“這是凌凌跟寧王,不是你那些馬,不用看得這么仔細(xì)?!?/br> 余青眉宇間露出一絲疑惑,心說這不是你們問的嗎?不過他沒跟妻子爭論,只是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br> 尚稀云回頭問高學(xué)禮,“你覺得呢,知意?” “之前倒是沒注意,這么一說還真是如此。就是頑皮幼童在看這樣精彩的馬戲,也不愿意讓面具礙著視線,更何況成年男子,還坐在如此偏僻的位置,頗有欲蓋彌彰之嫌?!备邔W(xué)禮分析道。 “可是為什么要戴面具怕人發(fā)現(xiàn)……啊,難道他們看到我們了?”尚未雪不解地問。 “不是我們,是對面?!?/br> 三個姑娘坐在最佳位置,周圍清晰隔出一條道,一進(jìn)帳子就能看到。 “你們說這是寧王的主意,還是凌凌的?”尚稀云問。 尚無冰直接道:“凌凌這么乖巧,那肯定是寧王的?!?/br> 尚未雪同意meimei的說法,“凌凌都睡下了,要不是有人故意引誘,能冒著冷,半夜三更起來?” “就是,肯定寧王仗勢欺人!” 高學(xué)禮想了想說:“或許是他倆約好了呢,寧王殿下對凌凌還是很禮遇的?!?/br> 話音剛落,只聽到尚稀云冷著聲音道:“那是他圖謀不軌!” “對,你看靠得那么近,都貼一塊兒了!” “二姐夫,你是哪邊的?” 高學(xué)禮張了張嘴,“我……”他只是講了個可能性,尚瑾凌難道真只是十五歲無知的少年,隨便就能被拐的嗎? 錢多金立刻拉了連襟一把,賠笑道:“那必然是咱們一邊的,凌凌多單純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手腕高端的登徒子花言巧語一騙就騙走了,是吧?”這個時候還講什么道理,附和就完事了。 高學(xué)禮于是住了嘴。 尚未雪望望那頭,說:“一時半會兒他們不會走的,咱們既然來了,那就先看馬戲,待會兒再找寧王算賬?!?/br> “好?!?/br> 然而這馬戲一看就停不下來,一個接一個的節(jié)目眼花繚亂,精彩不已,特別是最后壓軸的疊人山,每個觀眾都瞪直了眼睛。 這時,余青忽然對妻子說:“他們走了?!?/br> “嗯?!鄙袩o冰應(yīng)了一聲,然后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下方堆疊得越來越高,越來越多的人山,跟場上所有觀眾一樣提起了心,期待地看著地上最后一個如何爬上同伴的身體,站在最頂端。 余青等了一會兒見尚無冰沒反應(yīng),也就沉默下來,顯然妻子的興致是不能打攪的。 最終那表演者經(jīng)歷重重危險,站在同伴的肩膀上,隨著他雙手猛然張開,所有身著彩服的表演者一同揚(yáng)張開手,形成最后一個亮相! 場面瞬間熱烈起來——啪啪啪! 激烈的鼓掌聲頓時如雷聲響起,所有的觀眾跟著站起來歡呼,連同這邊本該是圍堵的六人也大力擊掌,熱情叫好。 馬戲團(tuán)主帶著所有表演者和動物出現(xiàn)在場中央,笑容滿面地鞠躬行禮。 尚未雪一拍身邊的丈夫,大喝一聲:“多金,賞!” “好嘞!”錢多金摸出身上的碎銀子,全丟到了下面,惹得馬戲團(tuán)成員一個勁朝他們鞠躬感謝。 壓軸戲結(jié)束,簡直意猶未盡,尚無冰道:“話說,寧王這地方也挺會找的,馬戲可真好看?!?/br> “是啊,我從來沒見到這么多花樣過?!鄙邢≡聘胶椭f。 “壞了,二姐,四妹,他們不見了。” “什么不見了?” “凌凌和寧王不見了!”尚未雪伸長著脖子在人群中張望。 眾人看過去,果然已經(jīng)找不到戴面具的兩個人。 “奇怪,我們守在這里,也沒見到他們出來?” 說完,三女人回頭看自己的丈夫。 錢多金率先搖頭,羞愧道:“我,我光顧著看馬戲了,沒注意到?!?/br> 高學(xué)禮說:“應(yīng)該沒走多久,壓軸戲中途我還看過一眼?!?/br> 余青看著尚無冰,后者問:“你看到了?” 余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什么時候走的?” “一盞茶前?!?/br> 尚無冰埋怨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余青默然片刻,說:“提醒過你,你說嗯?!?/br> 尚無冰:“……”她收到了兩位jiejie責(zé)備的目光。 尚無冰感到萬分委屈,表演太精彩了,又揪心,誰還記得她們是來干什么的嗎? “他倆往哪里走了?” “那道后門?!庇嗲嘀噶酥噶硪粋€不起眼的門。 “太狡猾了!” 這時忽然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二姐,三姐,四姐,姐夫們,你們怎么在這兒?” 那邊隨著人流撤離的尚落雨和雙胞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們,不由的走過來。尚落雨一瞧他們,立刻壞笑道:“喲,成雙成對地來私會哪?!?/br> “是啊,成雙成對,本該四對,現(xiàn)在少了一對?!鄙袩o冰雙手抱胸,表情有點(diǎn)臭。 尚落雨納悶地看著余青,“四姐夫,你惹她無理取鬧了?” 余青本想點(diǎn)頭,可是想想似乎不對,于是準(zhǔn)備搖頭,可又覺得不對,最終只能面無表情地在原地不知所措。 倒是尚無冰瞪了meimei一眼,“不是他,我也沒無理取鬧,而是真的少了一對!” “誰?。俊鄙行∷獑?。 “凌凌半夜三更偷偷溜出門,就帶了長空一個人,你說他跟誰在一塊兒?”尚未雪問。 聞言,三姐妹頓時瞪大了眼睛,“寧王!”說完,他們左右一看,“那人呢?剛也在這兒?” “提前走了,你們?nèi)舱媸秦i腦袋,那么好的視線都沒看到他們,他們倒是發(fā)現(xiàn)你們了!”尚無冰甩鍋道。 尚落雨回?fù)簦骸昂伲@我們怎么會知道,倒是你們,跟著出來還會弄丟?” “話說回來,出來逛街之前,我們問過凌凌了,他說趕路太累,要早點(diǎn)歇息……”尚小霜說著,跺腳恍然道,“所以,是這小子故意騙我們!” “我就說,睡了一下午,也該恢復(fù),怎么又那么早歇下,感情是有約了!”尚小霧眼神不善。 尚未雪總結(jié):“寧王真是好手段!” “太可惡了!” 千錯萬錯絕對不是自家乖巧弟弟的錯,那么肯定是那圖謀不軌的旁人用心險惡。 “那……人丟了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找嘍!咱們分頭,就不怕逮不住他們!”尚無冰磨牙。 * 這邊,提早出了大帳篷的尚瑾凌和劉珂走在回去的路上。 “凌凌,最后的壓軸戲你沒看完。”劉珂有些可惜道,“比較好看?!?/br> “今天我已經(jīng)看得很滿足了,萬一散場堵了通道,碰上五姐她們,那才麻煩?!边@種一人疊一人的雜技在后世很常見,一般都有這個節(jié)目,尚瑾凌并不覺得惋惜。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子時,街上的人少了許多,攤子也陸續(xù)收起來。夜晚其實(shí)有點(diǎn)寒涼,但是劉珂有些舍不得放他回去,兩人能夠單獨(dú)出來的日子實(shí)在太少,而且許久未見,甚為想見。 “你今天都沒有考較我的功課?!?/br> “怎么能說是考較呢,不過是探討而已?!鄙需枵f著微微有些驚訝,“殿下主動提起,莫不是已經(jīng)成竹在胸了?” 劉珂眉峰一揚(yáng),頗為自信地沖他笑道:“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什么時候食言過?” “難道不是因為知道我來了,臨時抱了幾天佛腳?” 這你怎么知道?劉珂嘴角一抽,在那雙了然的目光下,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小看哥了,明日你可以問問云叔,我有多用功,他老人家差點(diǎn)喜極而泣?!?/br> 尚瑾凌狐疑地望過去,劉珂胸膛一挺,不帶怕的。 尚瑾凌頓時悶笑起來,“殿下真是聰慧過人,可喜可賀?!?/br> 劉珂跟著笑道:“又埋汰我了吧?凌凌,哥發(fā)現(xiàn)你手里的狐貍面具特別適合你,有時候啊,我就是這只傻傻的兔子,被你吃的死死?!彼f著朝尚瑾凌擠擠眼睛,低聲加了一句,“心甘情愿?!?/br> 明明是同樣膩味的話,可在劉珂去了那層浮躁,沉淀下來之后,讓尚瑾凌竟也不覺得油膩,不忍直聽。甚至在此刻燈火之下,劉珂那張湊近的臉龐似乎也變得更加好看,渲染地過分深邃而顯得迷人。 他看到兩旁經(jīng)過的女子,嬉笑地回頭沖著劉珂看,膽大的甚至還拋了個媚眼過來,不知為何,尚瑾凌下意識地捏了捏手里的面具,很想直接扣在這人的臉上,免得招蜂引蝶。 “凌凌,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diǎn)東西再回去?” 劉珂這還想相處的小心思,讓尚瑾凌的心情變得愉悅,于是點(diǎn)頭道:“好呀,吃什么?” 劉珂于是拉住他的手就往前走,“自然是要來點(diǎn)熱乎的?!?/br> 西北面食獨(dú)一絕,這個時辰還有人等著,那味道自然不錯。 支棱起來的小小攤子,熱騰騰的面出鍋,澆上一勺香氣撲鼻的羊rou鮮湯,撒上一點(diǎn)蔥花,足夠讓人饞蟲而起。 “這家口味還算清淡,面也頗有勁道,你可以吃的。”劉珂帶著尚瑾凌尋個空位坐下,余下的自有小團(tuán)子去要吃食。 “這條長街,殿下莫不是都已經(jīng)吃遍了?” “八九不離十吧,反正我一個人在雍涼,也沒什么事干,閑逛溜達(dá)打發(fā)時間,找點(diǎn)吃的玩的,以便帶你一起來?!本拖窠裉斓鸟R戲,劉珂也早已經(jīng)看過了。 尚瑾凌翹了翹唇,又仿若隨口問:“為什么不直接宣到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