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偏寵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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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的人不是不會壞,而是不愿意染了那些臟污,而現(xiàn)在,這樣好像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討嫌,還是求下預(yù)收,文章上榜太吃預(yù)收了。 前頭會寫常毅不能吃姜是因為我刷碗用的那個洗潔精是生姜味的,那味道簡直酸爽,然后就給用上了。 明天加油多寫點,發(fā)早點,感謝大家。 第二十四章 這天晚上辛鑰久久沒有入睡,銀色月光穿過薄紗窗簾,肆無忌憚地打量這間屋子和失意的人。 腦海里閃過那雙充滿敵意的眸子,短短數(shù)分鐘,辛鑰感覺到了nongnong輕蔑與不屑,甚至還有厭惡與憎恨。 恨自己占了原本屬于她的位置? 既然舍不得,兩人又愛的要死要活,何必要費這個勁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演什么破鏡重圓? 萌萌說的對,善良有什么用?這些年她一直努力避讓顧惜母女倆,到現(xiàn)在她只得到了她們的變本加厲。 百害中唯一能挑得出點好是為她提前打了預(yù)防針,哪怕往后的一年里來再多的牛鬼蛇神也不怕。 而此時常毅在顧家的車離開之后就和朱悅?cè)チ死系胤?,酒剛上來他不發(fā)一言悶頭連灌幾杯。 朱悅也沒攔著,這不是常毅第一次因為辛鑰來借酒澆愁了,但是怒到這種程度還是頭一回。 這個人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瞧著像是沒了人家跟快死的樣子,問他的時候又表現(xiàn)出一副游戲人間大渣男的德行,連他都看不懂了。 眼看桌上很快堆了幾個空酒瓶,朱悅將常毅手里的酒瓶奪下來:“行了啊,魏嘉辰還沒來,你要是直接喝昏過去別指望我們給你想辦法。我沒給溫俊彥打電話,就沖他那爛到全世界都知道的私生活,他也給不了什么好意見,說不定還能讓你們散的更快點?!?/br> 常毅好笑地勾起嘴角,把玩著空了的酒杯,眉心攢著沒有松開。 “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和我說說等我們辛鑰meimei畢業(yè)了,你要送他什么好東西?” 常毅跟沒聽到一樣,連嘴皮子都懶得動一下,朱悅不樂意了,推了他一下:“咱們這么鐵的兄弟,有必要連我都瞞著?來說說,給我解個惑,看看值不值兄弟給你跑這個腿?!?/br> 等了半天常毅都沒開口,朱悅氣急敗壞地呸了一聲,指著他罵:“媽的,你怎么這么能忍,干脆憋死你算了。要不是看在咱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直接轉(zhuǎn)頭找辛鑰meimei聊天,讓她趕緊離開你這個大渣男。” 常毅這才抬起眼皮,朝他吐了個字:“滾?!?/br> 魏嘉辰剛好從外面進來,聽到朱悅那幾句話,坐下來說:“常哥,你這是鬧哪出?別人都是結(jié)婚以后才有這么多的事,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作什么作?連菲菲都看不過去,你擺明就是欺負(fù)辛鑰。那天要不是看在我和孟寧是同學(xué)的份上我壓根不會去湊那個熱鬧?!?/br> 常毅摸著下巴聲音沙啞地說:“是她要和我鬧,從那天晚上開始就不對勁了,跟變了個人一樣,說要分開,解除婚約,我以為她只是氣頭上說說而已。她最敬重我爸,今天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這個話,她真動了這個心思?!?/br> 魏嘉辰想起自己老婆說的話,也不知道該怎么勸,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么回事居然把他當(dāng)成感情專家,他一個律師每天接觸的都是經(jīng)濟案子,最多有時間看看離婚案的相關(guān)資料…… 菲菲對辛鑰很同情,說想結(jié)識想交個朋友,讓他想辦法創(chuàng)造機會,老婆的吩咐不能不辦,所以他想了想說:“你們還是先找個機會坐下來好好聊聊,這是你們自己的問題,光靠別人勸沒用。到時候我讓菲菲幫著勸勸,有什么話她們能放開說?!?/br> 朱悅覺得有道理,點頭說:“明天晚上我去接人,看在我的面子上她應(yīng)該不會拒絕。你家菲菲不是很不喜歡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嗎?她愿意來嗎?我也是佩服你,哪兒是娶老婆,簡直娶了個祖宗。” 魏嘉辰顯然樂在其中,看了眼繼續(xù)喝酒的男人,認(rèn)真地說:“你最好想清楚,你要和她說什么。女孩子……尤其像辛鑰這種對感情很敏感的人,你想要她回心轉(zhuǎn)意,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你這層皮給扒了,露出里面的rou,快節(jié)奏社會,不是誰都有空去揣摩你想什么。什么我喜歡你,我愛你這種話多說一點,不燙嘴,不會丟你大總裁的臉?!?/br> 朱悅拍了拍魏嘉辰的肩膀,笑得賤兮兮地:“哥們這話說的對,從小到大他就愛端著,老氣橫秋的。你說他談戀愛,我們跟著折騰,等到他們結(jié)婚那天,我們得和辛鑰meimei好好表表功,不要點好處對不起我們自己。” 常毅拿起手機低頭看了一眼,那邊照舊沒回復(fù)。 朱悅眼尖看到了,笑罵道:“你sao不sao啊?問你是不是真的想和人家過一輩子你不說,我們都以為你是個渣男,都要求人家去你家住了,外面那些還做著美夢的千金小姐要是知道這個只怕得哭死?!?/br> 常毅對朱悅的調(diào)侃不以為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下,頭頂金色流光落入他深邃如海的眸子里,照亮了那一絲笑意。 這一晚上同樣難眠的還有顧惜,王瀾坐在床邊開解她:“只要他們沒結(jié)婚沒領(lǐng)證,什么都說明不了。你不要自己嚇自己,早點睡吧,熬夜傷皮膚?!?/br> 顧惜抓起旁邊的枕頭憤恨地捶打幾下然后扔出去,噘著嘴尖叫道:“我怎么能冷靜?媽,你看今天他那副樣子,他肯定愛上那個賤人了。駱阿姨不是說要幫我嗎?怎么光說不做事?媽,你得幫我?!?/br> 王瀾心里也有點怨好友,當(dāng)初說好痛快解決掉這個麻煩的,誰知道到現(xiàn)在越來越收不住了。 常毅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那孩子雖然不愛說話,但是心高氣傲,什么都是只要伸手就能得到,萬一他也和別的男人犯賤,送到嘴邊的不要非要那種欲擒故縱的怎么辦? 常家是寧城最有錢的人家,自從她生了女兒之后一心就是要讓女兒嫁到常家過好日子,誰知道孩子從小身體不好,最后招了頭狼進來。 “早知道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直接把她攆回去,和她媽一樣不勾引男人會死。明天我約你阿姨出來,還能讓她站在咱們頭上撒野?你快睡吧,別想這些了?!?/br> 顧惜也知道自己就算把房子拆了也沒用,點了點頭,繼續(xù)說:“媽,你說辛鑰有沒有可能真的不想和常毅哥在一起?要不我們對她好一點,以后給她安排個好工作,給她一筆錢,讓她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怎么樣?對了,送她去留學(xué),我就不信,隔著那么遠(yuǎn),他們到最后能不斷了?!?/br> 王瀾將女兒的話聽進心里,也覺得是個法子,不過沒有說好還是不好,只是說:“早點睡吧,明天再說?!?/br> 辛鑰昨天晚上沒睡好,而且這天宋家人要外出野餐,她也不用去教課,所以一直睡到下午才起。 前天她提前完成任務(wù)把下周要發(fā)的稿子畫好,所以今天很輕松,慢慢悠悠地晃到浴室,看著鏡子里略顯浮腫的眼睛無奈地扯了扯嘴角,然后低頭洗臉。 她身邊大半的人全是狗,確實沒必要為他們讓自己勞累,而且這個圈子里的人本來就是帶著虛假的面具生活,之前的她太容易被人看透了。 這個時間不用想肯定沒有吃的,睡久了身體疲憊,她也懶得去動鍋灶,所以下樓拿了一盒泡面坐在餐廳里一個人吃。 剛要喝口湯,放在旁邊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她皺了皺眉,還是接通。 “是辛鑰嗎?我是孟寧,有時間嗎?想找你聊聊天?!?/br> 昨天晚上才想過這個所謂的初戀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沒想到這么快就應(yīng)驗了,只是這口氣,不像約人見面聊天,好像是設(shè)了什么套想要暴揍她一頓。 驚訝與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忍不住彎了嘴角,拿著叉子攪弄著面條,停頓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孟小姐,我沒時間不太方便,有時間再聯(lián)系吧?!?/br> 和孟寧那種通知口吻一樣,她直接以等我什么時候心情好了再說的調(diào)調(diào)回?fù)簟?/br> 孟寧那邊沉默下來,辛鑰等了片刻見對方?jīng)]有開口的意思,直接把電話掛斷繼續(xù)吃面。 有錢人的女兒,又是常毅的初戀,確實有資本,但是在她面前擺譜,她憑什么得受著? 想找她聊天,等著吧。 吃飽喝足,回到樓上重新躺下來,迷迷糊糊地又開始犯困。 剛要睡著,手機不知疲倦地又開始催命,她以為是那個前女友在那邊咽不下氣組織好語言來刺她了,加上好夢被打擾,口氣十分沖:“我說過我沒時間,請不要打擾我休息?!?/br> 那邊的人被她這種口氣給嚇到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辛鑰meimei啊,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哥哥想找你出來坐坐,咱們倆聊聊天,我晚點去接你?” 那么漂亮溫柔的女孩發(fā)起脾氣來也能要人半條命,這么一想他大致能猜到那天晚上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常毅遭受了些什么。 辛鑰一聽到是朱悅,就知道這場合肯定有常毅,也懶得揭穿他,答應(yīng)下來。 在常毅辦公室靠著寬大紅木辦公桌的朱悅結(jié)束電話后,看向低頭正在處理公事的常毅,嘖嘖稱贊道:“辛鑰meimei這脾氣可真不小,前頭也不知道誰找她,把她給惹惱了,反而讓我受了冤枉災(zāi)?!?/br> 常毅笑了一聲:“別人都是越大越懂事,就她不一樣,越長越回去了,你還沒法和她計較,說破天她也不聽不搭理,我那天晚上和她說了什么,估計她全都忘的一干二凈了。怎么樣,她答應(yīng)了嗎?” “那肯定,我出馬能不成功嗎?” 常毅沒說什么,繼續(xù)低頭做事,只見他嘴角上揚顯然心情很好,處理事情的速度也快了些。 朱悅搖搖頭,真是沒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爸媽今天來了,動筆晚了。 (づ ̄3 ̄)づ 第二十五章 辛鑰知道常毅他們都是夜貓子,通宵玩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他就算不去見朋友也會拉著她折騰到天發(fā)白。 倒是沒想到朱悅會在吃晚飯的時間來找她,顧家人都已經(jīng)坐在餐廳,廚房已經(jīng)開始上菜。 朱悅從外面進來,見狀拍了下腦門,笑著說:“看我忘了提前打電話說一聲,顧伯父,我來帶辛鑰meimei出去玩,就不在家吃飯了?!?/br> 顧忠明看了眼辛鑰,點頭說:“去玩吧。” 顧惜心里更加不舒服,仰著脖子問朱悅:“朱悅哥,你怎么帶jiejie玩不帶我玩?” 這種事本來就尷尬,不開口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安靜吃飯就好,顧惜問出來,無非是被心口那口惡氣慫恿著,看似將難堪丟給了朱悅,但朱悅的回答輕松地又還了回來。 “我和你jiejie有話要說,不能給別人知道,這是秘密,所以這次就先不帶你玩了。時候不早了,我定了位子先過去吧?!?/br> 辛鑰只拿了手機就跟著他出去了,什么時候不早了,是怕那個人等得不耐煩吧? 要是察覺不到辛鑰也白認(rèn)識常毅這么多年了,這個男人高高在上慣了,看著人模人樣,其實一身的臭毛病,偏偏他的好兄弟們不罵他反而遷就他,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有這么好的命。 從顧家里出來,朱悅笑著說:“辛鑰meimei,我在新開的火鍋店定了位子,咱們吃頓辣的,出出汗什么氣都消了,想吃什么和哥說,別客氣,敞開肚皮吃?!?/br> 辛鑰坐上他那輛sao包的跑車,低頭邊系安全帶邊說:“朱悅哥想和我說什么?給常毅說好話嗎?你覺得他拿我當(dāng)什么人?一個床伴而已,有什么好勸的?沒了這個,重新?lián)Q一個,天底下想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多的是。” 朱悅后背一涼,笑著說:“你這話說的多難聽,誰不知道你們以后要結(jié)婚?跟哥說,這話是你說的還是常毅那個狗東西說的?要是他說的,哥見了他直接把火鍋湯從他頭上澆下去?!?/br> 辛鑰平靜地看著前面的車子慢慢悠悠地行駛,后車窗上貼著拿a4紙打印出來的“新手上路請多關(guān)照”,朱悅的這兩高檔跑車看起來有點屈才了。 好一會兒才說:“不是說我們兩個聊天嗎?他怎么也在?要不你送我回去吧,我怕吃不下?!?/br> 朱悅被堵了結(jié)實,尷尬地笑了笑,討好地說:“好meimei,哥知道你不想見他,但是這話得說,也許你們之間有誤會,解開了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了?人和人之間最重要的是溝通,你說對吧?再說你越恨就更應(yīng)該去吃這頓飯,把吃的當(dāng)成常毅給嚼碎了,解解氣?!?/br> 辛鑰沒說話,沉默地低頭刷手機。 朱悅吐了口氣,這才是個祖宗,這種兩頭不討好的苦差事以后不做了,就算要做他也得狠狠地從常毅那里拿點好東西補償自己。 這家火鍋店是他們兄弟開的,一早就留了最大最好的包間,辛鑰跟著朱悅進去,常毅和魏嘉辰夫婦已經(jīng)等著了。 辛鑰看了眼常毅,卻見他站起來,局促地看著她,想對她示好,表情卻不上不下的尷尬。 朱悅拉著辛鑰在自己旁邊坐下,旁邊就是魏嘉辰的老婆,看到常毅一臉尷尬,心情大好,招呼他們點菜。 大熱天待在有空調(diào)的地方吃火鍋,不用擔(dān)心滿頭大汗太狼狽。 辛鑰其實沒什么胃口,吃飯是放松享受,身邊不是恨的就是不熟的,所以她只是隨便點了些,想著等吃完以后就回家,她睡到很晚才醒,今天晚上估計不能早睡,所以她想梳理下漫畫后面的故事情節(jié)。 常毅將她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看了眼菜單,上面沒點幾個她愛吃的,他低頭選了不少她愛吃的。 朱悅不經(jīng)意看過去,見他狠辣辣的點了那么多,驚訝道:“我們吃不完,別這么浪費啊?!?/br> 常毅無所謂地將菜單遞給等在旁邊的服務(wù)員,低聲說:“又不是吃不起,光吃菜怎么行?!?/br> 辛鑰胸間一堵,也懶得抬頭,繼續(xù)低頭刷新聞,這個時候陳萌萌給她發(fā)微信說回來了,她意外不已,趕忙問為什么。 【我家老頭生病住院了,床跟前沒人伺候,所以想到我這個女兒了?!?/br> 辛鑰勸了她幾句,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和她后媽吵架了,先照顧好病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記得和她說。 說話間服務(wù)員已經(jīng)開始上菜,不過五個人,擺了那么多,反正她就點了那點,誰點的多誰造孽。 麻辣紅湯沸騰,食材被常毅用公筷放入鍋中,他放的都是辛鑰愛吃的,哪知道辛鑰碰都不碰,挑著幾根菜葉子跟兔子似地小口小口吃著。 其他三人全將常毅的焦灼看在眼里,心里好笑又不好開口,從小高高在上的常毅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