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婚寵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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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蘇青青的作風,姜暖自然信他說的,但一想到蘇青青莫名其妙提起父親,父親逼他發(fā)什么毒誓,又是怎么一回事?私心覺得顧淮左和蘇青青的談話不僅是如此。 顧淮左捏了把她腰上薄薄的一層細rou,嗓音性感低啞,“所以呢,她跟你說了什么?” 姜暖嬌羞的閃躲,被他撓的癢,笑了笑,“還能說什么,讓我離你遠一點。” 顧淮左說,“你怎么想的?!?/br> “我嗎?”姜暖得意地揚了揚細眉,連尖尖的下巴都跟著挑起,余光掃了眼清俊神秀的男人,唇邊是一抹挑釁的笑。 明明就在他掌心,偏生驕縱又壞心思,故意拿捏起他的脾氣了。顧淮左后退一步,朝她伸出手,緊握住細細尖尖的五指,嗓音低沉卻不顯悶厚,用慣有的尋常語氣同她說道。 “繼續(xù)笑,再放肆得意一點都沒關系。” 邊說邊帶她走,輕車熟路地穿梭在走廊中。 他不按常理出牌,姜暖急了,掙又掙不開,側(cè)轉(zhuǎn)頭去試探:“不問了嗎?我的回答。” “嗯,”顧淮左單手扯了扯領子,壓抑的燥熱從一個不可以明說的地方升起,垂眸斜睨了她一眼,喉結(jié)艱澀的上下滑動,眼眸充滿了危險。 “等會到床上再說給我聽?!?/br> 第75章 .成為顧太太的第七十五天害羞不好意思…… 075. 當然沒敢去開房,盡管顧淮左走到一間套房、并用指紋解鎖打開了房門,旋即就被面紅耳赤的姜暖帶上了。 實木門合上時,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在廊道里余音回旋。 曾孟華的生日宴都還沒結(jié)束,他們出來的時間太久了。顧淮左是真想丟掉理智,把她推進去好好說會兒話。 最后在姜暖連哄帶騙的‘下次,下次再來好不好’的說辭之下,由她牽著回了宴會廳。 — 午宴結(jié)束后,曾孟華夫婦和親朋好友去了會館里專門接待名人大家的留藝園,古色古香的獨棟小樓,下棋、打牌、聽評彈、聽大戲的應有盡有。 有事忙著要先離開的便先行離場,留下來的,偌大個白楊玉砌也足夠他們放開了去玩。反正是曾孟華得意門生沈老板做東。 他們一班的在來之前就計劃好了,給曾老慶祝完六十大壽后就開溜,一大幫子人搞個同學會什么的?,F(xiàn)在是地方都不用換,沈老板大氣地獻出了頂級會館白楊玉砌,他們做同學的自是不會客氣。 顧淮左微醺,但意識清醒,身上不近人情的疏離感被酒氣染成了淡淡的慵懶,人站在窗邊講電話。 沈逢就在身旁,等他講完了電話,便拿了根煙遞過去。 顧淮左也沒矯情,接過細煙在指間轉(zhuǎn)了圈,微微頷首嗅了嗅草葉香氣,這才點上。銀灰色的打火機隨手丟給了對方。 沈逢一揚手精準的接住,拿起點了火,順手將打火機放自己口袋了。他側(cè)身面朝窗外,猛吸了口后將煙圈吐出,低聲問道:“他回國了?” “嗯?!鳖櫥醋髥问植宥担揲L挺拔的背影靠在窗戶上,姿態(tài)隨意卻十分落拓優(yōu)雅。 “這還敢回來,他膽子挺大的,”沈逢笑了聲,瞇起桃花眸子,“想怎么辦他?” 顧淮左掀開扇子般的眼睫,扯開的嘴角沒有笑意,充滿了嘲諷,“事情沒這么簡單。” 關于里面的細節(jié)沈逢不過問,顧淮左愛說就說??吭诖芭_上的沈逢回頭,看了眼還沒散去的班上同學,尤其是姜暖和付嫣二人。 視線又落在顧淮左身上,他問:“今天還安排見面嗎?” “嗤,”顧淮左發(fā)出一聲極低的笑,“今天老同學見得還少了?” “行,我通知劉迪?!鄙蚍炅巳?,打了通電話,交待人把事辦好。 顧淮左則是側(cè)目看向不遠處的人群,姜暖被班上同學圍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什么,她臉上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相愛的人之間總是存在著一種特殊磁場,當自己凝望對方時,對方也恰好回眸看向了你。 他揚了揚唇角,隔著十來米的距離朝她笑笑,漫不經(jīng)心地抽著煙,舉手投足間彰顯斯文氣度。 輕飄的煙霧散開,又隨著他吸煙的動作聚攏,面容仿若隔了紗、隔了霧,朦朧的不真切,唯獨那雙星辰般耀眼的黑眸,始終藏匿著只對她的溫柔。 — 宋佳敏他們和姜暖這邊也商量好了等會去哪兒玩,方才聽付嫣提了一嘴關于白楊玉砌的頂樓,班上同學是打定主意了要去見見世面。 舒慧催姜暖和付嫣去喊顧淮左和沈逢。 付嫣不情愿去,拿胳膊捅了捅姜暖,“你去?!?/br> 姜暖無奈,走過去問窗邊吞云吐霧的兩人,“我們打算去頂樓聚會,你們要不要來?” 沈逢目光掠過姜暖,似笑非笑地掃了眼付嫣,隨口問道,“頂樓好玩嗎,都有些什么項目?” 你自家店是什么樣,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的嗎?姜暖腹誹,很想白他一眼,但考慮到顧淮左在這兒,皮笑rou不笑地報起了菜單:“唱歌、打牌、游戲室、美容室、養(yǎng)生室、還有兩個大密室,您兩位看著選,天黑了還有露臺音樂會?!?/br> 瞧著自己的媳婦,顧淮左心中是越發(fā)的柔軟,薄唇一挑,眼底浮了層笑意,怎么這么乖,問什么就答什么,還一本正經(jīng)的。 “哈哈,你真行,”沈逢笑,抬手拍了拍顧淮左的肩膀,半是認真半開玩笑,“干脆來這兒上班得了,每天就一件事,報菜單報得跟說相聲似的,沈老板生意興隆?!?/br> “少來,”顧淮左拿開他的爪子,音色冷清,“念念就算是去致行報菜單,也不會來你這兒瞎折騰?!?/br> “……?”姜暖臉上假笑都懶得維持了,白了眼狼狽為jian的兩人,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分貝:“到底去不去,一句話的事,就你事多?” 見付嫣的好朋友炸毛,沈逢笑得更開心了,“你這么兇,我肯定不去?。 ?/br> 有病,姜暖看都懶得看笑容欠扁的男人,抬頭望向自家老公,抿抿唇,眨眨眼,一臉期待:“淮左,你呢?” 顧淮左朝她極為寵溺的一笑。 姜暖心下了然,得意的翹起嘴角,笑容清甜。 他薄唇輕啟,聲音低沉:“不去?!?/br> — 直到進了電梯,姜暖還在因為這事被氣得發(fā)抖。這兩人一唱一和是玩得好呀,沈逢他這么能怎么還舔著個臉追付嫣呢?顧淮左這么能怎么還得求著她開房門呢? 活該付嫣都不正眼看他!付嫣要是跟沈逢在一起,還不得被他氣死! 用力抱住好朋友的胳膊,姜暖粉嫩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線,銀牙咬得咯吱咯吱響。 “一個比一個欠扁,是吧?”付嫣道。 姜暖點頭! 八樓極少對外開放,上去的都是一班的老同學,和幾個學弟學妹。 白楊玉砌本就裝飾的極其富麗奢華,這一層更是將有錢和品味渲染到了極致,意式簇絨地毯,墻面深刻的浮雕,頭頂上一整塊的浮云圖案的暖玉片,明光透亮,照在薄薄的玉上,暖光流走,溫潤浪漫。 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敗家到這種地步。眾人心知肚明。 姜暖跟著宋佳敏她們走進ktv,可以容納二三十人的客廳式包廂,四面全都做了隔音墻,鐳射燈、閃光燈和舞燈一應俱全。 侍應生端著果盤和茶水進來,面帶笑容,對老板的同學和付小姐都極為客氣。 舒慧拿起話筒試了試聲音,“喂,喂喂?沈老板家的產(chǎn)品,質(zhì)量真不錯啊?!?/br> 宋佳敏和王奕燃他們?nèi)夹α恕?/br> 付嫣在一旁輕聲哄著受了委屈的姜暖,“乖,念念,你想唱什么,姐給你點。” 姜暖郁悶:“你先唱吧,我想點事兒?!?/br> “別想了,”付嫣捏了捏她俏麗可愛的小鼻子,笑著安慰:“沈逢說話就那樣,你還真把他當一回事兒?” 姜暖搖搖頭,幽怨的眼神落在好朋友身上,“是沈逢把我家淮左給帶壞了。” “這……你確定?”付嫣很詫異姜暖會說出這種話,她撩了一把風情萬種的波浪卷,紅唇一掀帶著笑意,看了眼好朋友:“說這話,念念你良心不痛嗎?” 顧淮左說話不比沈逢刻薄的多? 知道這樣說站不住腳,姜暖清透的眸子瞟向遠處,輕哼了聲,“反正剛才這事,是沈逢起的頭?!?/br> 付嫣笑了:“沈逢說話是氣人了些,但顧淮左沉默寡言用臉嘲諷人的本事,用我舉例子嗎?” 姜暖被懟的沒話說,這兩年她沒少跟付嫣抱怨——顧淮左沉默寡言、眼神嘲諷自己的事。 “姜暖,你和付嫣唱什么,我給你倆點。”坐在點唱機前的趙卓揚聲朝她倆喊道,舒慧在另一臺機器上手指飛快地點歌。 作為一班的文藝委員,宋佳敏已經(jīng)拿起了麥克風,耳熟能詳?shù)摹锻赖哪恪贰?/br> 她起了個頭,舒慧心領神會地接著唱。 留在包廂里唱歌的人只有十二三個,剩下的要么是去了雙層密室,要么是去了游戲室,還有愛美的女生去做美容了。 話筒傳過來時,姜暖也跟著屏幕上跳動的歌詞唱了兩段,視線總是不經(jīng)意地掃過自己的同桌,“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發(fā)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br> 她聲音清脆溫柔,不同于原唱的晦澀復雜,唱起來別有一番韻味,帶著一種被時光沉淀過的美好,和彌足珍貴的祝福。 付嫣無聲輕笑,拿過話筒接著唱,“你從前總是很小心,問我借半塊橡皮,你也曾無意中說起……” 沈逢和顧淮左忙完事也來了八樓,推門進來時,房間里充滿了熱鬧的音樂聲。 “……再計算也沒一種方法,定論什么講對或錯。只需知道,別連累你對我失望。”王奕燃音色低沉,唱起粵語歌也不遑多讓,磁性悅耳。 房間里想起女生的歡呼和夸贊,“聲音好好聽呀,愛了愛了?!?/br> 沈逢剛想夸一句:發(fā)音還不錯。就見王奕燃放下手中的話筒,轉(zhuǎn)頭看向一方。隨之而來,房間里都被一抹憂傷有力的女聲鋪滿,字音咬的很準,節(jié)奏和旋律都挑不出毛病,聲音充滿了情感。 “無懼世事變改,還是越難越愛,為你所以在期待,花開花落至少這一季,被甜蜜蓋過了傷害?!苯瘜W⒌乜粗柙~,茶色的瞳孔映著斑駁閃爍的燈光,像是一汪淋漓盡致的清水。 這是她單曲循環(huán)過很久的歌,陪伴她許多無望失眠的夜晚,情感自然涌上。 王奕燃默契深情地接唱:“無負跳入愛海,沉重越來越愛,就算一切沒記載……” 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投在姜暖身上,擋住了她看字幕的視線,這才發(fā)現(xiàn)顧淮左來了。 她只手拿著話筒,另只手拍了拍右手邊的空位,是眾人心照不宣地留出來給他的,就如同付嫣左手邊也是空的一樣。 顧淮左站著沒動,也沒入座。 短暫的旋律旋律過去后,接下來這段是屬于姜暖的,她只好歪著腦袋去看歌詞,“最困惑那半秒鐘念在有你的,寬廣的肩膊——” 還沒唱完,話筒就被一只指骨修長的大手奪去。 顧淮左在她身邊坐下,掃了眼坐在對面的王奕燃,面無表情地扭頭看向屏幕上滾動的歌詞,是姜暖在家里喜歡放的歌。 他甚至都不用看歌詞,全程看著王奕燃,自然而然地接著下一句唱了。 還刻意在交換的地方停頓。 跟一個直男對唱,而且‘深情’對望,王奕燃渾身別扭,房間暖氣充足,可還是有種毛骨悚然的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唱的時候都覺得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