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婚寵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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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小黃鸝一口一個‘我怎么知道’,姜暖就已經(jīng)不想和她多說了,連自己想表達想求證什么都弄不清楚,上趕著揪別人的尾巴,內(nèi)心是有多淺薄。 “沈逢知道嗎?”姜暖粉唇輕啟,已經(jīng)不耐煩了,明艷的氣場壓過林妙妙。 只要和娛樂圈搭上半點關(guān)系的,就沒有人不知道沈老板的大名。若是以前姜暖這樣說,林妙妙只會當(dāng)她是在吹牛。 經(jīng)過那晚飯局,顧淮左抱著姜暖任她胡鬧后,林妙妙問過姜暖他們關(guān)系,姜暖說是發(fā)小。 沈不離顧,顧不離沈,顧淮左和沈逢才是發(fā)小,姜暖要是也是,那她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林妙妙出身一般家庭,一般上流圈子都混不進去,更何況這種上流內(nèi)圈的事,連打聽的門路都沒。 縱然不信姜暖沒抄襲,也只能罵罵捏捏的的離開了。 被林妙妙和風(fēng)袖一鬧,再聯(lián)想到昨天的夢,姜暖登錄了朔津一中的貼吧,將那條十年前的老帖子翻出來《陽光透過窗,少年檐上霜》。 匆匆翻到最后幾頁,不乏有人評論《親愛的校草大人》抄襲了這個帖子。 姜暖一搜才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不少鏈接抄襲了這個帖子,而且改了人名、改了貼名、拿去原創(chuàng)的,也有當(dāng)軟文賣貨的。 她花了些時間截圖存到網(wǎng)盤里鎖好。 到底誰抄誰,還不好說。姜暖只是不想翻起高中舊事,牽起姜安的案子,所以沒當(dāng)場給出鏈接。 至于她給沈逢的號碼,是算準(zhǔn)了沈逢接到林妙妙的電話,又聽是和自己有關(guān)的,東扯西拉一堆后,沈逢會附送她一通亂罵——姜暖的事你找我干嘛你有病啊去找顧淮左啊沒讀書的老奶奶都知道遇到問題找警察我他媽是警察嗎你覺得我文明素質(zhì)水平夠格嗎。 讓姜暖想不明白的是,風(fēng)袖為什么要這么做。 第28章 .成為顧太太的第二十八天送給顧淮左的…… 028. 出差定在了周三,《靈劍歸墟》劇組那邊催的太緊,一大伙人等著。 周二一下班,她就趕回家里收拾行李。 顧淮左這兩天下班都在八點之前到家,比起上周,早了不知道幾個小時。姜暖跑上跑下忙得馬不停蹄,見他回來便側(cè)身打了個招呼。 “你回來啦,”她手里拿著剛打印好的資料,打算明天在飛機上熟悉一下,畢竟都是幾年前的老本子,都快記不得劇情了。 顧淮左嗯了聲,看了眼忙得團團轉(zhuǎn)的姜暖,腦中繼續(xù)思考著等會要召開的高層例會,下半年的業(yè)務(wù)開展必須嚴格按照年初計劃來執(zhí)行,七月八月的數(shù)據(jù)和預(yù)期的偏差太明顯。 “吃過晚飯了嗎?”她又問。 顧淮左想著事兒,淡聲應(yīng)道,“我先回房?!?/br> “那晚飯要叫你嗎?”姜暖跟在他屁股后面朝樓上臥室走。 顧淮左足下一停,側(cè)目掃在她白凈柔美的臉上,沒有嘲諷的意思,“你覺得呢?” 姜暖抿嘴,欲言又止,本想跟他說自己出差的事,但顧淮左上樓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間,她嘴邊的話沒法說出口。 算了,等晚飯再說好了。 電腦和稿件裝在一起,隨時可以翻閱修改。衣服的話就帶了幾件長裙和大t恤,也不確定過去多久,等到了發(fā)現(xiàn)差什么再買也不遲。 行李箱只裝了一半,姜暖想了想,打開鎖著的抽屜,從相冊中抽出一張顧淮左的照片,藏在箱底。 不知道顧淮左會不會想自己。 反觀自己,還沒離開,心就被一股委屈舍不得的情緒填滿,酸酸的,堵得喘不上氣。像極讀書時的每一個周日,舍不得一分一秒,擔(dān)心轉(zhuǎn)眼就是一周的開端,要熬上五天才能放假。 她還不清楚要熬上多久,才能結(jié)束出差。 沒過多久,楊阿姨就準(zhǔn)備好了豐富的晚餐,上樓通知太太,可以吃飯了。 姜暖應(yīng)了一聲,去了顧淮左房門口。 她小手貼在門上,猶豫著敲門時,聽見輕微說話聲。 男人聲音低沉冷漠,講著一些和她專業(yè)知識有壁的東西,見他在忙,姜暖也沒多打擾,去樓下將飯菜端回了廚房里,蓋上一層保鮮膜保溫。 楊阿姨不解:“太太?” “我晚一點吃,還不餓。”姜暖解釋道。 顧淮左回來的時候,楊阿姨在后院并不知情,她擔(dān)憂地望向姜暖,“可是您下班回來就說餓了?是在等先生下班嗎?” 被看破心思,姜暖害羞的彎彎嘴角,“才沒有?!?/br> “也不知道先生什么時候回來,”楊阿姨目露憐惜,“餓壞了怎么辦,您還這么年輕?!?/br> 姜暖小手碰了碰臉,笑道:“阿姨你先去后面休息吧,我自己看著辦?!?/br> 楊阿姨還是有些擔(dān)心,輕嘆了口氣便離開了。 姜暖又回屋里收拾行李,摸了摸餓癟的肚子,苦兮兮的輕哼,等會多吃幾口! 差不多九點,走廊傳來開門聲。 姜暖餓的前胸貼后背,耳朵貼在門上,聽見外面動靜,連忙打開自己房門,故作驚訝:“顧淮左?” 顧淮左似沒想到姜暖突然開門,略微挑眉以示驚訝。 “好巧,阿姨飯剛做好,一起吃飯吧!”姜暖拍拍小手,朝他走了過來。 顧淮左人已經(jīng)走到走廊樓梯口,等著她走近幾步,一起下樓。 臺階下到一半,姜暖想起廚房的飯菜可能涼了,便讓他先去了餐廳。 姜暖打小起十指不沾陽春水,就算是被顧家掃地出門的那幾年,也沒為了誰進廚房,除非自己餓了,煮個粥還是會的。 快步溜進廚房,摸了摸臺上擺著的飯菜,盤底都涼了。 連忙揭開保鮮膜放微波爐里,心想著,顧淮左在房間忙到現(xiàn)在多半是餓壞了。 自己可以餓壞,顧淮左怎么能跟著挨餓呢。 這兩天出門他都會等自己,一起上班。 下班也都在八點之前回來,一起吃晚餐。 平靜的婚后生活越來越像一回事,姜暖忍不住彎起嘴角,壓不住心中泛濫的蜜意。 先將顧淮左喜歡的小排端出去,特地放在他面前,姜暖翹起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嘗嘗?” 菜香四溢,燈光如瀑。 顧淮左舉起漂亮的右手,聲音里聽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就三個字:“我怕燙?!?/br> 姜暖又被嘲諷到,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我去給你拿碗筷,等等!” 顧淮左起身。 廚房和餐廳是隔斷的,并不在一起。 天花板上吊著暖燈,金白相間的地板鋪成,木紋家具和白色櫥柜整齊排列,相得益彰。廚房里擺著不少器具,顏色的統(tǒng)一,看起來明亮簡潔,充斥著低調(diào)奢華的氣息。 姜暖打開自帶消毒殺菌的櫥柜,拿了兩副碗筷。 這時微波爐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響,本不著急將菜拿出來,可聽見提示音,姜暖就著急慌了神,笨手笨腳地打開柜門,忘戴手套直接去抓熱菜的盤子。 “小心?!?/br> “呀——”姜暖疼得低呼,與身后傳來的提醒幾乎同時響起。 姜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截胳膊從后方探出,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著自己走向一邊。 姜暖完全是被他牽引著,踉蹌地來到水池邊。 打開水龍頭的涼水,沖在燙紅的手背上。顧淮左微微皺著眉,抿唇?jīng)]說話,細白光滑的手背上浮起硬幣大小的紅,格外醒目。 水聲稀里嘩啦,掩住姜暖鼓跳加速的心跳聲,可是手卻緊張的顫抖起來,她分不清是水冷,還是手背燙疼,顧淮左手指拿捏著她的命脈,跳動鮮活。 小小的身體站在男人旁邊,離得極近,粉色的拖鞋挨著他腳上黑色的,寬松的裙擺貼上熨燙筆直的西裝褲,身上淡淡的香氣,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到他辦公室里價值連城的穿霞流景梅花,同樣清冽的冷香,精致淡緋的花瓣。 和顧淮左一樣,讓人著迷。 水流不斷,手背的灼傷從最初的疼變得穩(wěn)定,燥亂的心跳沒辦法靜下來,姜暖想再靠近一些,靠著他的肩膀,觸碰他的身體,單純的想要肢體接觸。 想抱住他,感受他此刻的心跳,是不是和他面上緊張專注的神情一樣,他很在乎自己。 她喜歡顧淮左,超越了對世界上任何事物的喜歡,比任何人都要喜歡他。 如果那時候,自己努力一點,堅強一點,不那么快放棄約定,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 她厭惡自己,厭惡與顧絕的種種,更厭惡、更恐懼、更不可原諒的是,這些都被顧淮左親眼看見。 在他心里,會怎么看待自己? 每次顧淮左這么緊張她,她內(nèi)心就會噴涌出害怕又興奮的激動情緒。姜暖很清楚,自己的心跳貼著刀尖,每一次搏動,都在刀尖留下瘋狂的血口,疼的想哭。 偏執(zhí)的心思,讓她幾乎克制不住,好想靠近,近到隔著襯衫貼在一起,哪怕只是碰一下他,就一下,彌補內(nèi)心的干涸。 掙扎到紅了眼眶,姜暖低眉垂眼,默默地朝旁邊移了半步。 隔開兩人間的距離。 顧淮左目光停留在她手背上,流水沖洗了小會,他碰了碰姜暖手背的溫度,沒之前那么燙人,“擦點藥膏。” 姜暖沒反應(yīng)。 顧淮左關(guān)了水龍頭,依舊沒松開牽著的手腕,仿佛是一種習(xí)慣。 他牽著姜暖去拿醫(yī)療箱,又將人帶到沙發(fā)旁坐下。 姜暖低頭看向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顧淮左猝不及防的抬眸,與她四目相對。這才發(fā)現(xiàn)姜暖眼尾紅紅的,眸子也蘊著水霧,可憐又委屈。 長眸一緊,他聲音輕了幾分:“疼的?” 姜暖別過臉,點頭。 顧淮左臉上神情很淡,扇開的睫毛投下朦朧的影子,微收著下巴給她上藥,“剛才有個會?!?/br> 姜暖沒問他在做什么,隔著門板也聽了個大概。 “不用等我?!彼馈?/br> 為什么‘不用等我’?我們不是夫妻嗎,妻子等丈夫吃飯是很尋常的事情。姜暖情緒壓抑,心里的不舒服讓她對每一句話都失去了冷靜判斷,她下意識以為顧淮左是在嘲諷自己那幾年沒等他,如今也不用等了。 強行彎了彎僵硬的嘴角,她低聲道:“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