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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庶女只想長命百歲 第56節(jié)

    錦心無辜地眨眨眼:“我哪里像了?”她嘆了口氣,小小的人兒臉上也透著惆悵與無奈,“也罷,你說像就像吧。我就是覺著,未來姐夫在你面前肯定是不敢造次的,你說往東他不敢往西,你說向前他不敢退后。阿姐啊——”

    錦心長嘆了一聲,拍拍寄月的肩,意味深長地對她道:“待姐夫好點吧,他也不容易。”

    這動作是很“大人”的,她平日里再聰明靈透,就這小身板,做起來也會顯得違和。

    但被她溫和而又仿佛摻雜了許多復(fù)雜情緒的眸光注視著的寄月,心中卻莫名覺著她這動作不是學(xué)大人模樣,無論動作言語,都是實打?qū)嵃l(fā)自內(nèi)心的。

    她本應(yīng)說笑打趣著反駁,然后帶過這一茬,哪有和小meimei說未來與夫君之事的道理?但這會對著這個目光,她竟然升不起半分這個心思,只是怔了半晌,緩緩地、又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他不負我,我不負他。”

    錦心想起方才那一瞬間腦中閃過的畫面,心中輕嘆一聲。

    云景怎么會負徐寄月啊。

    他是會在徐寄月離開人世之后,選擇拔劍自刎的人啊。

    即便被人攔下了,他之后的人生中也再沒有過第二個女人的痕跡。他教了許多弟子,養(yǎng)著一個姓了白姓的孩子,總是隨身帶著寄月的刀,好像那樣寄月也就并沒有離開他一般。

    而此生,這二人,想來是不會再走上前路了吧。

    寄月的根骨極好、在武道天賦甚高,當年若不是在戰(zhàn)場上以一敵百甚至面對了更多的人,又怎會氣血干涸力竭戰(zhàn)死。

    內(nèi)勁干涸后單靠身法,在戰(zhàn)場中也能一人一刀擋住敵人數(shù)眾。

    有這樣的實力,前生若不是倒霉,有她這么一個不叫人省心的表妹,又怎會被逼到那般地步。

    錦心如此想著,怔怔望著寄月。

    寄月有些疑惑:“這又是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不對嗎?阿娘是給我擦了點胭脂,她說涂上顯得氣色好,我看鏡子里照著還成啊,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卞\心連道兩聲好看,從隨身的荷包里取出一物來,遞與寄月,“我知道江湖人的刀劍上掛了東西有時會妨礙招式,原本想討個刀墜兒,后來想想也罷了,就求了這個來。用紅繩穿著,你戴在手腕上,這是朱砂的珠子,道教講能驅(qū)邪安神,上頭的符咒是護身保平安的。阿姐——”

    她難得軟軟地喚了寄月一聲,這三月天的柔風瞬間把寄月吹得找不著北,這會就是錦心要是忽悠她與徐白術(shù)拆千招,她估計也會想都不想的答應(yīng)下來。

    寄月接過那個穿著朱砂的紅色手繩,拍著胸脯承諾道:“阿沁你就放心吧,只要我在,這顆朱砂一定就在我手上!”

    錦心輕嘆了一聲,柔柔帶著水波的目光望著寄月,寄月活了一十幾年,可還沒見識過這種招數(shù)呢,一時間哪里招架得住,心都軟成一灘水兒了,忙道:“還有什么?”

    “我要阿姐保證,無論遇上什么事,是什么樣的境況,都以你的性命為重。沒有什么東西,能比你的命還要重要。”錦心用力握住她的手,逼得寄月把那顆朱砂也緊緊握住。

    朱砂的棱角硌得人生疼,寄月卻顧不得了,只是怔怔望著錦心的眉眼,好一會才回過神,連忙用力點頭,抬起另一只手,覆上錦心緊握著她右手,合在一起的雙手,鄭重道:“阿沁,你別怕,阿姐答應(yīng)你,阿姐一定永遠好端端地,好端端地活著,好端端地陪著咱們阿沁長命百歲,讓咱們阿沁老了也做個快活有人疼的小老太太?!?/br>
    錦心便笑了,眼中淚光微微,卻笑得極歡喜,寄月覺著心里無端地發(fā)酸,便傾身緊緊抱住她,柔聲輕輕哄著。

    晚飯吃得很早,席間徐姨娘與徐姥爺、徐姥姥三人吃了兩杯酒,醉后眼中都有些淚意,但手緊緊握在一起的時候,徐姥姥口中不斷說著的卻是:“都好了,都好了,一切都好了?!?/br>
    徐太素與白勤心里稍稍松了口氣,幾個小輩倒是吃飽了,寄月才被錦心感動得眼淚嘩嘩掉,席間對錦心更是噓寒問暖處處細致。

    惹得徐白術(shù)在旁哀嘆道:“一母同胞啊,十幾年啊,都錯付啦!咱們可是同一天從娘肚子里爬出來的,你對我都沒像這樣過!”

    等錦心又給寄月夾了兩筷子之后,他更不平衡了——打小寄月就愛把錦心栓褲腰帶上,只要來了一定黏著,他跟錦心相處得自然也多,長年累月下來大家都熟悉。

    寄月對錦心照顧周倒也罷了,小meimei嘛,身體又不好,可錦心竟然給寄月夾菜!

    若他方才只是對錦心尋常等級嫉妒,這會的嫉妒值恨不得能像孫悟空似的沖破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幽怨地看著二人:“你們兩個背著我都干了什么?”

    這話說的,跟捉j(luò)ian似的。

    錦心眨眨眼,寄月嘿嘿一笑,二人一個滿面都是茫然無辜,一個滿臉寫著——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

    把徐白術(shù)氣得直哼哼。

    這三個小輩都是小聲咕噥,長輩們也聽不到,離得近能聽到的幾個則全當沒聽到。

    徐姨娘飲了兩杯酒,酒意上頭面帶薄紅,也注意不到這頭了,與親人絮絮談著往昔,最后桌上的小輩都撂了筷,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聽著,偶爾替他們遞送酒茶。

    終是申末前后,周嬤嬤進來請道:“姨娘、姑娘,時候差不多了?!?/br>
    “幾時了?”徐姨娘眉宇間帶著幾分慵懶,兩靨酡紅,似嗔似笑眼帶清波,叫周嬤嬤受了一驚,“哎喲”一聲,忙道:“姨娘您怎么喝成這樣了?”

    徐姥姥聽她這樣說,用力睜睜眼,似乎清醒一點了,看了看醉醺醺的女兒,忙對徐太素道:“還不給你jiejie熬些醒酒的湯藥來?!?/br>
    “來不及了?!敝軏邒呙Φ溃骸坝行丫剖瘺]有?先含一塊在口中,再沏些釅釅的茶,路上再叫姨娘慢慢醒酒?!?/br>
    徐姥姥其實也有些醉得迷糊了,這會聽她的話反應(yīng)了好一會也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徐太素應(yīng)下,又道:“有配好的醒酒的藥丸子,先取一丸來給jiejie含服,再含解酒石。”

    周嬤嬤應(yīng)下了,一番忙活,白勤還取了一件斗篷來給徐姨娘圍上,叮囑周嬤嬤道:“今兒有些風,這會子風更大了些,給jiejie擋一擋,酒后受了風可不了得啊?!?/br>
    周嬤嬤連忙應(yīng)聲又謝過,因馬車只能停在店門口,又取了一頂幃帽來給徐姨娘帶上,婄云、繡巧盧mama幾人自圍著錦心轉(zhuǎn),將早備下的披風替她披上,然后母女二人在眾人的擁簇攙扶下上了馬車,馬蹄噠噠,馬車緩緩駛向街角盡頭,又駛?cè)肓硪粋€環(huán)境,另一個世界了。

    文府里這會自然還沒落鎖,文夫人放心不下,早打發(fā)嬤嬤在府門上候著,馬車一回來便忙向內(nèi)報信去,引著馬車進了角門停下,見徐姨娘醉醺醺的,老嬤嬤也吃了一驚。

    錦心這時便沉聲自然道:“姨娘有些醉了,叫人先送姨娘回樂順齋吧。我自去向母親請安道歸,再替姨娘告罪?!?/br>
    老嬤嬤不敢有二話,忙幫著攙扶徐姨娘上了轎子,錦心也上了軟轎,幾個健壯的婆子抬起這兩頂小轎,悠悠往內(nèi)院走去了。

    這會子蕙心與云幼卿還在定頤堂里,與文夫人娘仨拿著筆對著單子勾勾畫畫,不知說著些什么,言語間倒是很熱鬧的。

    聽了下人的通報,文夫人忙叫請四姑娘進來,又有些疑惑為何只通報四姑娘到了。等錦心進了屋里,聽錦心一說,文夫人立時大驚,忙問:“你阿娘這會可好?”

    “用了醒酒的藥丸,也含了醒酒石,這會迷迷瞪瞪的,酒氣倒是散了些,只是不敢來,怕沖撞了興哥兒,小孩子總不好見酒氣的?!卞\心緩緩答道:“阿娘許久未曾回娘家了,與姥爺姥姥許久未見,心里也有些愧疚,一時不查便多飲了幾杯,明兒個定是要來請罪的,還不知怎么抹不開面呢?!?/br>
    “你這孩子,連自己阿娘也打趣上了。”文夫人好笑道:“還不快坐下,給姐兒端碗杏仁酪來。晚飯吃得可好?酒桌上不好吃飯,我可是知道的,叫小廚房給你下碗湯餃來?”

    錦心便坐下了,聞聲笑道:“我又不管那個,我只管吃喝的,管是酒桌飯桌,與我總歸無妨。”

    文夫人道:“這樣才好的?!?/br>
    略言語兩句,她定了定神,又問起上午去半山觀之事,錦心于是將乘風所言一一說來,文夫人聽了道:“既然如此,還真是緣分了?!?/br>
    知道了這個結(jié)果,她的心便放下大半了,見錦心有些好奇地看著桌上的單子,便笑了:“猜猜這是什么?”

    錦心想了想,“大jiejie的嫁妝單子?”

    文夫人頓了一下,錦心故意又猜:“那是二jiejie的嫁妝單子?總不會是三jiejie的吧,三jiejie的婚約才剛定下,大事還每個影兒呢?!?/br>
    “哎喲我的沁兒啊,這就是你大jiejie的!”文夫人好笑道:“我是沒想到你一下就猜得樣準,改起主意來又那樣快!”

    錦心眨眨眼,“這不是二jiejie也快嘛,這再有兩年就是二姐及笄了,我要依照大jiejie的例子再給她打個及笄禮,本是應(yīng)該勤儉持家些的好攢金子,可偏生那日又那樣大手筆地砸了幾顆珠子回來,想想就心疼。”

    “哎喲喲——”文夫人近日不知說了多少個哎喲了,好笑地打趣道:“還有兩年呢,現(xiàn)在就愁上這個,豈不是早了些?旁的不說,你還有你三姐呢,就摘天巧如今的流水,你們姊妹幾個長大以后啊,各個梯己都豐厚得不能再豐厚了,不知多少人眼紅心酸呢!”

    錦心聽她這話,就知道文夫人是有意提醒,蕙心聽在耳朵里自然也很清楚,忙都起身道:“女兒謹記母親教誨。”“女兒知道了,多謝母親提醒?!?/br>
    文夫人于是輕笑笑,便將這一茬輕描淡寫地揭過了,又的帶著揶揄地笑問:“這及笄禮都送鳳鈿兒,那成婚要送什么???”

    錦心還真認真地想了一會,道:“那我就再多出些金銀,給每位jiejie各編一頂金絲髻、造一頂珠髻吧,好事成雙嘛,就是打這以后我更得好生用心積攢銀錢了?!?/br>
    這話一處,另外三人無不笑出聲來,云幼卿搖頭嘆道:“我們沁娘性子溫厚,送的禮也樸實,這可真是最能當嚼用的了。”

    錦心哀嘆道:“我也不是不想送大jiejie個吳道子二jiejie個汝窯瓷三jiejie個王羲之,可我也得有啊?!?/br>
    另外幾人都忍不住笑了,文夫人強壓住笑,故作嚴肅道:“好了好了,快都別笑了,有什么好笑的?我們沁娘說得有錯嗎?什么吳道子王羲之,有那發(fā)髻實惠嗎?做女子的,素日打交道最多的還不是這個東西?meimei送的,戴出去也有臉面啊。”

    “是,母親說的是。”蕙心笑道:“那我就等著阿沁的禮了,回頭我還得催催未心,叫她用用心,多賺些銀錢,那樣我到時候收的禮物才會更厚實不是?”

    錦心哼了一聲,似有不滿地道:“再這么說我就不送了,到時候送什么我也不知道,大jiejie仔細到時候丟臉!”

    云幼卿笑吟吟地說起出閣前也收到一位小姐妹送的添妝禮物,打造得沉甸甸的一對金鎖和金項圈,她比劃一下大小,道:“那實誠的,一看就是真念著我,壓箱底的金子都翻出來了,我當時看著我就想,這東西屬實是讓我感動,可也屬實是不敢上身,實在是沉甸甸的,項圈掛到脖子上,仿佛能把人都壓垮了!可這也是心意啊,閨中女子能送出這一份禮,我就知道她待我的心十足十是真的?!?/br>
    她這樣一說,便輕輕巧巧地把話里拉走了,眾人閑敘幾句,文夫人便道:“在外頭折騰了一日,沁兒你才剛好轉(zhuǎn)些,怕是也累了,先回去歇著吧。明早也不必急著來請安,若是有心,晚些時候,過來坐一會、說說話也好,興哥兒這幾日百日可精神了,你若來得趕巧,還能和小弟弟玩會?!?/br>
    聽到這個,錦心有了些精神,連忙應(yīng)下,文夫人便笑,又交代蕙心:“你也去吧,時候也不早了,再不回園子里,天就要黑了。送meimei回漱月堂,你再回自己院里?!?/br>
    蕙心笑道:“女兒還能不記著這個不成?”

    她起身來盈盈向前兩步,轉(zhuǎn)身姿態(tài)流暢地向文夫人道了一禮,錦心亦起身見禮,向文夫人告退了。

    望著蕙心牽著錦心的小手,二人聯(lián)袂緩緩離去的背影,文夫人輕嘆了一聲,“這兩個孩子都長得太快了?!?/br>
    她搖搖頭,壓下那份若有若無的愁緒。

    秦王府還有一年多才能出孝期,但日前她與太妃見了一面,聽太妃的意思,是打算在出孝之后,盡快走禮訂婚期,迎娶蕙心過門掌管中饋。

    秦王府在這上面誠意滿滿,但她一想到她的女兒再過兩年便要離她而去,心中總有些不快。

    文府里的日子就這樣悠悠閑閑地過著,沒有什么事是值得錦心cao心的,她每日除了懶懶散散便是風花雪月,愜意得叫每日埋首于賬冊間的未心和開始學(xué)習管家的瀾心眼睛都綠了。

    月底婄云走了趟姑蘇,回來后正式向閆大夫行了禮,成了閆大夫的學(xué)生,不過并非入室弟子,不是閆大夫不愿收,而是婄云委婉地表示醫(yī)術(shù)上先承于父,閆大夫便先收她做學(xué)生,記名弟子,教導(dǎo)上卻是半點水分都不帶的。

    小老頭平日里看診時對錦心、對婄云繡巧她們總是笑呵呵的,真拜了師跟著學(xué)醫(yī)才能體會到他的要求嚴格。

    婄云本身是極精于醫(yī)術(shù)的,但要說趕得上閆老的火候那就是夸大了,她也是心甘情愿地跟著閆老學(xué)習,不過還要控制自己學(xué)習的進度,免得顯得太有異于常人。

    她的師兄們——小師妹你真是客氣了?。?!

    兩行血淚啊,天知道單是婄云如今表現(xiàn)出來的學(xué)習速度,他們就被閆老或是寫信或是當面罵了多少次了,都是說他們當年學(xué)習不夠用心,不然怎么就會被小師妹超出那么多呢?

    第六十二回 中秋團圓,一家和樂;執(zhí)著……

    八月里的中秋家宴辦得熱鬧, 家里添了四口人,即便有三個還是嗷嗷待哺除了吃就是睡只會哭的小娃娃,文夫人也特意叮囑添了三席, 雖然這席……長得未免有些特殊。

    三架描漆燴彩頗為富貴的嬰兒搖床并駕齊驅(qū)擺在水榭中,文夫人落座后頻頻看向那邊, 笑著道:“咱們家今年可是比往年熱鬧出許多了?!?/br>
    可不是么, 府內(nèi)一氣添了兩位公子, 文老爺一下就從“子嗣稀少”的階梯中脫離出去, 文夫人在金陵交際圈子里也挺直腰板,淡笑地睥睨那些從前在背后碎嘴說她閑話的人。

    雖然錦心不覺得這有什么可驕傲的,但有時候,這些中年男女的心情就是叫人那么但以理解。

    但好像除了錦心,家里這些人對此都表示了理解與歡喜。

    未心私下里與她道:“前些年咱們家就大哥一個, 太太被那些人背后不知說了多少閑話, 后來有了林哥兒才稍稍好了些, 不過閑話也還是一直沒有停歇, 爹爹在外頭也有人說些閑言碎語。如今咱們家添了兩個哥兒,他們倆一下就把腰板都挺直了?!?/br>
    錦心哼哼道:“不可理喻?!?/br>
    未心無奈:“這是世情常態(tài), 有什么不可理喻的。你這樣說,父親母親知道了該傷心了?!?/br>
    “我是說那些人?!卞\心彼時正姿態(tài)隨意而矜貴地坐在花園中的藤椅上,手上端著碗歇夏茶, 聞言淡淡地掀起眼皮看向前方的花朵, 面上神情極淡,帶著些厭惡與不屑。

    “見不得咱們家的生意如日中天,見不得大哥比他們家的子嗣都要優(yōu)秀,也只能在這上頭尋尋人家的‘短處’來滿足自己了。不知所謂。”錦心將手中的茶碗隨意一放,一舉一動都透著仿佛是與生俱來的矜雅。

    未心便微微怔了, 凝視自己的meimei,默默不言半晌,卻忍不住笑了,一笑起來眉眼彎彎地,甚是生動,素日更顯清冷寡淡的面容一下就明艷起來,明眸善睞容光煥發(fā),仿佛昆侖的仙子落入人間了一般,因坐于百花叢中,更襯嬌艷。

    她帶著幾分無奈又似乎輕諷地搖頭嘆道:“小小年紀,這樣犀利做什么,說出來就不美了??倸w咱們家過得好,他們就只有眼紅和心里難過的份?!?/br>
    錦心歪頭看她一眼,正見她慢條斯理地扶了扶發(fā)間的珠花,神情頗為淡定安閑:“就比如有些號稱大族的,如今生意上每月的進項還不如我手中單單一個摘天巧。前回我碰到一個這樣人家的女孩,盯著我的眼珠子都快紅了,口中盡是酸話,可那又如何?從前是她不如我,如今,是他們一家都不如我?!?/br>
    未心說這話的時候微微抬起下巴,一派矜傲。

    摘天巧的生意如今算是整個江南胭脂水粉界的頭一流了,給她的底氣自然是不同尋常的。

    可以說,如今的她幾乎與從前交際圈中許多人的父祖輩才是站在等一地位上的人,手邊摞著的各種宴會的帖子不比蕙心的少。

    一開始她還有興致去了兩次,后來干脆直接推掉不去了,想來也是覺著無趣。